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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不更就穿+番外 作者:deruca(晋江vip2012-11-24完结,主fz)-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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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嘲弄又讽刺,违和又可笑,荒唐又滑稽。
就如同方才还能看见的那场战争一样。充满尖锐的矛盾和复杂。
屈膝斜坐在地上,她看着正在修饰魔术阵最外侧的远坂家家主和他,或者说她的弟子,露出了淡淡的,看不出真义的微笑。
这是不义之战。无论以何种理由什么借口怎么粉饰,圣杯战争其根本就是一场不义之战。
然而,这场不义之战,也终于要到尽头了。
月光之下,远坂时臣的神色看上去非常清晰。永远优雅严谨的魔术师眉头微皱,目光严肃神态沉着,从她的角度看去,那表情与远坂家的父亲大人简直一模一样。她忽然就觉得,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了父亲大人的话。
魔道既为外道。
无伦是试图颠覆生与死,灵与肉的界限,妄想招来天之杯的爱因茨贝伦;还是抛弃了身为人的幸福,压抑人性投身魔道,妄图前往世界之外侧,渴求根源的远坂;又或者曾经高洁正义,却因为不愿接受失败执着的寻找永生之法乃至本末倒置的间桐,其实本质都是一群醉心于外道,醉心于奇迹,醉心于人力所不能达到的存在的疯子。
以及被这三者的所打造的容器所吸引来的,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其他魔术师们。每一个每一个,骨子里都是疯狂的。
而她也一样。
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践踏别人的荣光,为了自己的目的让别人流血的疯子。
她的笑容愈加深刻了一些,在魔术阵和月色的光彩下,本就白皙的皮肤看上去简直白得透明。言峰绮礼检查完自己负责的部分,直起身,一入眼的就是她那样的表情。
非常陌生,却又非常熟悉的表情。
男人漆黑的眸子颤了颤,像是不自觉似的动了动嘴唇。
他没有发出声音,可是她看到了。
他在说,“老师”。
萧晨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她抛下了内心的复杂,表情柔和了下来,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黑衣的神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迈出了步子朝她走了过去。回应她的呼唤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萧晨眼看着远坂时臣似有所觉的微微抬起头投来了疑问的眼神。但还不等她解释,魔术师很快就不在意的低下了头去继续自己的工作。显然对他而言,弟子与小圣杯的交流远没有勾画魔术阵来得重要。
或者,他觉得驱使自己的弟子走向小圣杯的只是好奇心?
不过无论是哪种,远坂时臣的不在意对萧晨都是件好事,看着高大的神父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处停下步子,她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来,绮礼,到我身边来。”
她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事实上,到了圆藏山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为了保持最基本的活动能力,她甚至不得不让恩奇都灵体化以减少负担。
所以,这样的要求倒也不是撒娇,只是绮礼的身高,让她这样仰头看着,还真有点吃力。
显然言峰绮礼也发现了这点,他单膝在她面前跪了下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女子的手非常纤细柔软,没有一点力气,毫无威胁性,但同样的,也毫无生气。
简直像冰一样冷——这触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下一秒,在他自觉之前,他已经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似乎错愕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挣扎——也许只是没有力气挣扎?——这个想法一瞬掠过言峰绮礼的脑海,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她的手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忍不住搂得更紧了一点。
一如他预料的那样,冰冷的不止是手,这具身体就好像已经正在渐渐脱离人类的存在一般,体温全失,哪怕在这么近的距离也感觉不到心跳。哪怕试图以这样的姿势温暖她也是徒劳。哪怕这样将她锁在臂弯之中,内心也无法控制的涌起了空虚的错觉。
就好像只要一不注意,她就会如同前几次一般忽然从自己手中消失一样。
不,这并非错觉。
曾经目睹过圣杯降临的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等待她的是什么。
然而,当她靠在他胸口,轻声开口的时候,他的心脏却一下子被无法言说的炙热填满了。
“绮礼,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所作的一切。”她说,声音轻不可闻,完若耳语,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声音,和记忆里完全一样,不,甚至比那时更加柔雅而坚定。言峰绮礼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以前的他,此时会怎么做呢?
啊,对了,曾经,在再次见到她之前,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重逢时的情景的。他曾打算如果重逢的话一定要如以前一般跟随在她身边,保护她辅助她支持她照顾她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占据她身边的空间。也曾想过干脆囚禁她锁住她,折断她的手臂打断她的双腿用锁链扼住她的颈项让她便成只属于他一人的东西。甚至还曾决定为了不让她再逃离不让她再陨落不让她再消失,他要亲手杀了她。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知道她此次会成为小圣杯的话,一定会采取最后一种方式的吧?在她倾尽全力想要获得的圣杯之前,在她唾手可得的胜利之前杀掉她的话,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会悔恨吗?她会绝望吗?她会用即将消失的灵魂永永远远的记住她吗?——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所想所思的大约就只有这样的内容吧?
然而此刻,他却什么也不想做了。
臂弯中是柔软脆弱冰冷的肢体,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简单的破坏折断。这个人给予了他生之喜悦,他本以为如果不能再度品尝这喜悦,那么至少,她的死能让他再无遗憾。但是并不是这样的。
他又一次弄错了。
大约是因为“爱”这种感情对他太过不熟悉。所以他才一直在犯错。最初他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执着,之后他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意义,再后来,他搞错了想从她那里得到的东西。
直到她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也许,还要更早一点。
事实上这次他骗了她。他在和她相认时告诉她自己是在她死后的第四年在执行任务时忽然穿越了世界,重生在了这个世界的少年时代的自己身上。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失去她的时间不是四年,不是十四年,甚至不是四十年。事实上,在上一个世界,在”远坂藤乃”去世之后,他花费了一生在世界各地寻找她的存在。
但是直到死亡也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他依旧一无所获。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醒悟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曾以为他爱的是她微笑下的忧郁,镇定下的恐惧,坚强下的脆弱,柔韧下那种随时会被摧毁的纤细。
然而当他也面临死亡的时候,他的回忆之中最为清晰的,却是她看着自己的信赖的眼神,和那种如同春日的微风一样,毫无阴霾的幸福的微笑。
——就好像,她看着那个Arhcer一样的表情。
——他是爱着她的。
那一瞬间,他自嘲的只想笑。他原以为她给他带来了活着的感觉。他原以为他因为对她的感情而得到了生的喜悦。却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是因为她,他才活着。
他是爱着她的。并非只是摧毁,并非只是依存,并非只是想要抓住唯一带给自己喜悦的存在。
他是真的,爱着她的。
胸中涌动着那是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炙热。伴随而来的确实如同荆棘一样深深扎进血管扼住心脏的疼痛。这是令曾经的自己无比陌生不知所措的感情,现在的他却已经确实的明白这感情的意义。炙热来源自恋慕与□,如此脆弱的她让他几乎无法克制玷污她蹂躏她的,而疼痛却来源于怜爱与悲悯。
永远不能停止的矛盾的螺旋,他在想要毁灭她的同时,又比任何人都来得更加珍惜她。他比谁都来得更眷恋她悲伤绝望的容颜,但同样的,他又比任何人都更思慕她给予的温暖。
他的爱依旧扭曲,他的存在依旧污秽,他所追求的东西依旧背离了天父的启示。
但是他是真的爱着她的。
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伤害她了。他不再想囚禁她了,他不再想拥有她了。
他所想要的,已经籍由她的手实现了。她让他明白了何为活着,何为喜悦,何为心跳,何为热情。
所以这次,换他来实现她的愿望。
如果她想要献祭自己的话,他就为她搭建祭坛。如果她想要取得圣杯的话,他就为她献上祭品。如果她微笑着迎接死亡的话,他就目送她到最后一刻。
她若愿生,他为她施以洗礼。她若愿死,他为她念诵悼词。
他是爱着她的。无论是她的幸福,还是她的悲哀,无论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脆弱,无论是她的快乐还是她的忧郁,无论是她生时甜美的笑容,还是她死后冰冷的尸骸。
他爱着她给予的温暖,也将同样爱着她消失后所留下的苦痛空虚与悔恨。
他将甘之如饴的吞下她给予的一切。
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
“您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他睁开眼睛,如同殉教的信徒一般虔诚的吻上了她的发丝。然后松开怀抱站起了身。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魔术师的声音。
远坂时臣的语调依旧优雅稳重,却难以掩饰其中隐藏的激动与期待。
“绮礼,把爱因茨贝伦小姐带过来吧,”他说,“仪式已经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了想要的最后的美丽。这是苏文冰恋什么的太重口了不适合阿晨。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这样的美丽崩。不过我觉得轮了那么久人也是应该有所改变了。想想从四战到五战这家伙变了多少啊。。。滚不要给你的诡异品位和古怪嗜好找借口
19://…103:13:01
明亮到极致的光之洪流再次在爱因茨贝伦城堡前的空地上冲天而起。就如同在此处亲手斩杀许德拉时一般。那炫目的;几近纯白的光彩将黑骑士的身影整个吞没了进去。
这一幕本应搭配着震耳欲聋宛若龙吟撼动天地的轰鸣,然而此刻,双手握着剑柄保持着挥剑的姿势,Sabe却觉得四周万籁俱寂;一片死寂。
静得甚至于他可以清楚的听到黑骑士手中的剑刃破碎的声音。
“喀呛”——“无毁的湖光”在“誓约胜利之剑”的光芒冲击下化为碎片。
那剑身设计与他手中之剑如出一辙的宝剑——作为经非人者之手锻造证明的精灵文字刻印。锐利刀刃在月下的反光有如闪耀光芒的湖水。那是遭受任何打击都绝对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那把剑只有被歌颂为“完美骑士”的他才有资格拥有。
正是因为看到了此剑;Saber才洞悉了黑骑士的身份。
然而那把剑;现在碎了。
“兰斯洛特……”
涩苦的声音终于从他口中漏了出来。
黑骑士于是抬起了头;他的面罩早就在战斗中被击碎;暴露出了漆黑愤怨的狂气下的面容。过去曾经使无数妇人羡慕的美貌已经荡然无存。他因为昔日的憎恶而消瘦憔悴形同鬼怪;只有充满憎眼的双眸放出光芒。那是因为诅咒最终丧失了自己的一切,活死人般的相貌。
现在,誓约胜利之剑的庞大魔力让那张面容也模糊了。
他即将消逝。
Saber看着眼前早已没有往日的尊严和显贵、堕入狂乱之座而彻底改变的身影,再一次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即将消逝。
怀着对自己的恨意。
明明是自己所下的决定,明明是自己亲手施以的制裁,然而此刻,Saber却忽然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复杂。悔恨与不甘在王者翡翠色的眼睛中翻涌,凝结成了如同深可见骨的痛楚痕迹。
你就这么憎恨着我吗?
他是多么想这么问。
我从未憎恨过你啊。
他是多么想这么说。
但实际上,他能做的却只要挺直脊背站立在原处,看着那耀眼的纯白魔力,将骑士漆黑的身影吞没。
这一刻实际上非常短暂,他却觉得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变得无比漫长。翡翠色眼眸的王者紧紧的抿住了唇。然而就在此刻,身影已经开始消散的黑骑士忽然露出了微笑。
王者的神情完全僵住了。
没错。那是如同往日他们并肩战斗之时一般的,如同他们当年初见之时一般的微笑。
“吾王啊……您终于……”
带着那样的微笑,黑骑士向着Saber伸出了手,嘴唇轻微的阖动着。
终于?终于什么?王者不知道,他只来得及猛然惊醒,疯了一般的向那个人伸出手。可就在他的指尖还没有触及到那个人的时候,支撑黑骑士存在的魔力终于完全消散。他的身影骤然崩塌,与没来得及说出的话一起消失在了空气里。
“兰斯!!!!!!!!!!!!!”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吼着他的名字,剑尖从Saber手中坠落,重重的□了坚实的土地里。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
因为就仿佛是等待着Berserker被消灭这一信号一般,Berserker的身影刚一消散,宛如震动着空气的海浪一般的魔力就跨越了遥远的距离朝着Saber奔涌而来直接扑打在他身上。
王者的身影瞬间摇动了一下,他握剑的手猛然用力狠狠抓住了剑柄,但却不是对着敌人,而是向着自己。
这并非出于他自身的意志。Saber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神色扭曲了。
“远坂时臣!!!!!!!!!!!!!!!!”——那魔力来自身为Master所有的令咒,而那命令的内容让王者发出了嘶哑的怒吼。
——以令咒命令,吾王Saber啊——
低沉的话语从Saber的灵魂深处撼动了他的身体与灵魂。这个声音如此清晰,其中的优雅与坚决他再熟悉不过。
然而,内容却是Saber从未想过的。
——请自尽——
“你这个……”
——以令咒再次命令,吾王Saber啊,请自尽——
“卑劣的魔术师!!!!!!!!”
——以令咒三度命令,吾王Saber啊,请自尽——
剑刃之上卷起了旋风。从被解除的风王结界中心,现出了黄金之剑的真容。
即便拥有极高的对魔力,身为Servant的**依然忠实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宝剑开始逼近持剑者的身体,手臂完全背离了Saber的意志。
下一刻,泼天的鲜血飞溅而起。
而于此同时,爱因茨贝伦城堡另一侧的空间被从“内部”猛然撕裂。硝烟与炙热一瞬间激荡出了激烈的旋风,在这旋风之中,显露出了来的,仅有金发的最古之王,与泪流满面的少年魔术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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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作为前所未有的异常天象发生之日,注定在冬木市的人们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连日的北风在深夜时分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与这冬日气温完全不相称的湿热与沉闷。就在一般市民还一无所觉,沉浸在深重的睡眠中的时候。沉重而磅礴的魔力正被从遍布城市各处的灵脉中调动了起来。那些魔力奔涌汇集,它们的目的地,正是位于圆藏山柳洞寺处的大空洞。
漆黑的天幕被异常汇集的,几乎实体化的魔力浸染成了血色一般浓稠的暗红。越是靠近灵脉中心,空气愈显得滞涩而厚重。到了作为仪式中心的,搭建在柳洞寺大门外空地上的临时祭坛的时候,空气已经被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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