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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女追男隔座山+番外 作者:叶紫晴(晋江vip2014-01-15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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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只是庸人自扰罢了,诗织明白。
就算这个女人是绯真的转生,她也不过是个人类而已,莫说朽木白哉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就算知道;死神与人类;也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她根本用不着担心。
但是她所在意的,原本也不是这个。
她只是想知道,在那个人心里,自己的分量是否能够超越绯真。
过去那个始终认为无法替代绯真的地位,想着只要在白哉心目中占有一点位置就能够坚持下去的自己,真是傻透了,诗织这样想。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要求永无止境,拥有的越多,渴望的越多。谁不想爱人心中只有自己一个?谁能忍受所爱之人心底里永远存在一个自己无法涉足无法比肩的角落?过去那样想,是因为自己从未拥有一丝一毫,自然觉得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拥有,便能满足,如今随着白哉感情及态度的转变,她自然如常人一样,想要的越来越多。
横竖睡不着,诗织翻了个身,索性披衣起身,慢慢在窗前踱着步。
斩魄刀叛乱一事,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她始终没有放下过对白哉的爱与期待,之前冷淡以对,也不过是为着自尊,想要保护自己,害怕耽于情感以致被人看低。她竭力远离他,避免与他接触,是担心自己原本就不坚定的决心崩溃得更快,并非是记恨他的所作所为。
十六夜没有回来之前,她身边无论是否是她的友人,都倾向于要她接受白哉的示好,无论她做什么,总会有明里暗里一大堆人瞪大眼睛盯着,时不时猜测这是不是他们重归于好的前兆,这一切都让诗织非常疲惫,故而为了避免麻烦,她不得不竖起全身的刺来逃避。
十六夜重新回到她身旁,确实为她挡掉了不少麻烦,但对诗织而言最重要的,是她给自己的精神支撑,仿佛只要十六夜在,她就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她劝自己看开,劝自己凡事不要太过认真以致拘束了自己,诗织多少也是听进去一些的,虽说一时半刻还做不到如同十六夜和夜一那般洒脱,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再看白哉的接近与示好,便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
斩魄刀事件中,山本总队长着令她负责拘捕白哉,这一命令想当然,令诗织异常矛盾,但同时也让她直面一个事实——无论白哉做了什么,她总是相信着他高尚的人品的。这种信任不是谁都能得到,这一点诗织最清楚不过。
所以她才冒着风险放他走,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只是想让他完成自己坚持要做的事。
这不是普通的关系之下能够做出的选择,至少,她是没将他当成陌生人对待的。
正因为对白哉有所期待,故而在对方刺伤她以求保护她时,她才不生气。
甚至,还有点开心。
挫败地叹了口气,诗织扶住额头。
要是被十六夜知道自己的想法,一定又要骂她“没出息”了。
只是,之前没想着要复合时,自然万事不用考虑,如今既然认清了事实,决定接受,总要试探一番。
若还是比不过绯真,那么这一次,她也不会有所表示了。
没有一个女人生来贤惠大度,也没有女人能够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始终占据比自己更加崇高的地位,以前那些愚蠢的想法不用再提,单看现在,诗织想,她总该做点什么。
等待,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现下,最要紧的还是……总队长给的任务吧……今天的时间都已经浪费了。
比起前半夜辗转反侧后半夜才勉强入睡,第二天早上却还是收拾得精神饱满的诗织而言,十六夜可是美美地睡了一夜,可直到被小雨喊起来吃早饭时还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师姐你……很累吗?”虽然不解为什么对方睡了这么久还没醒,但是诗织一贯以十六夜为重,这种情况下也是首先关心对方的身体,“你还是再休息会儿吧,检查结界这种事,我来就可以了。”
“哦,那你早去早回啊。”得到如此建议,十六夜推辞都没推辞,欣然接受,而后立刻起身,打着哈欠回房补眠,留下诗织一个人无奈地笑了。
所以她才没有带其他队员一起来。
师姐这样懒散随性的样子,除了自己,恐怕被其他队员看到,会惹来口舌的吧?
不过,无论何时她都会包容师姐的。
检查固化结界的任务并不繁重,费不了多少时间,重点是要在现世驻守一段时间,以观察之前几次大规模战斗是否影响了现世有灵力的人类,用了多半天将空座市四周的结界都稳固了一遍之后,诗织又路过了昨日用餐的那家和式餐厅。
明知这个名叫片桐绯真的女人与死去的绯真夫人没有半分关系,但诗织仍旧没能控制住自己迈进餐厅的脚步。
因只有自己一人,诗织便要了一个靠窗的单座,略点了几样小食,坐着慢慢品茶,眼角瞟见不远处立着等待招呼客人的正是片桐绯真,她抬头看着她,冲她招了招手。
“这位客人,请问您需要什么?”很快,黑色短发的女子便来到诗织身边,语气恭敬,音色柔和,在流淌着音乐的氛围中,听来十分舒服。
“昨日我有些失态,希望没有吓到你。”诗织笑笑,态度落落大方,一双银紫色的美眸落在微弓着身体以示尊重的女侍应身上,“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不,没什么,小姐不用在意。”依旧是温柔的声音,低婉柔顺,诗织分神地想,即便是真正的绯真,恐怕也就是这个样子,不争不妒,温柔体贴,怕是哪个男人都觉得是共度一生的良人吧?
“冒昧问一句,你结婚了吗?”
片桐绯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位漂亮的小姐与自己不过一面之缘,即便方才她说自己与她的故人长相相似,但问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人是否结婚了这种问题,都显得是有些太过亲近了。
更难得的是,自己竟没觉得她有什么失礼之处。
“还没有。”她回答,略有些疑惑地望着诗织,“您的意思是……”
“抱歉。”对方却没有再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微微笑了笑,不愿再交谈下去的模样,“是我唐突了,请不要放在心上。”
将批改审阅过的文件分类放好,白哉放下笔,微闭了闭酸涩的眼。
与响河一战,饶是白哉实力不俗,也受了不少伤,加上之后为了抑制村正吸引来的大虚又耗费了过多精力,事件结束之后,虽卯之花队长医术高超,治疗之下也依然建议他要休养几日,故而重返番队之后,案头文件堆积了不少,他又不是个爱拖沓的性子,每日都颇有些案牍劳形。
距诗织去现世执行任务已十日有余,这段日子,善后、养伤、又因着总队长的命令前往现世,他竟是一面都不曾与诗织见过,思及当日他为保她避嫌而刻意刺穿她的肩,那一刀货真价实,虽不是要害不致要人性命,总还是痛的,也不知她身体好了没有。
这种挂心的感觉,竟叫白哉觉得愈加想念起诗织来。
从前与绯真在一起时,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感情。
绯真身体一向不好,他更多的是担忧她的健康,这种情绪到了后期占了他绝大部分的心神,为此他们甚至没有几次两人一同散步游玩的经历——偶尔的一两回,也都是因为绯真犯了咳嗽而不了了之。
那五年,仔细想来,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恐天明时所爱之人再不会睁开眼睛,生恐这一刻的呼吸便成为生命的最后一秒。
这种担忧和隐隐的对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相爱的甜蜜与幸福,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占满了他对爱情的全部理解。
他并不知道,想念活着的人这种情绪的珍贵所在。
也是直到这时白哉才蓦地发现,他想起绯真的时候,竟是越来越少了,绯真也不再是他理解中,关于幸福与爱意的唯一代名词。
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的,是诗织的每一个表情,她是鲜活的,有着蓬勃的生命与呼吸,就连对着他时刻意做出的冷淡的模样也没有令白哉觉得忤逆,只是感到珍贵。
她教会了他对于爱情不同的含义。
不只是安静地等待,还有那些鲜明的情绪。
以及对他来说不算熟悉的感情。
想念、矛盾、争执、吃醋、埋怨、悔愧。
还有急欲拥有的冲动与压倒理智的占有。
蹁跹的地狱蝶飞进白哉的办公室,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传递的信息让他有些疲劳的脸庞也不禁露了一丝笑意。
若无事,望来现世,静候。
是来自诗织的口讯。
作者有话要说:代更鱼娘累不爱
☆、 Episode 43
四大贵族有专属的穿界门通往现世;既是挂在心尖上的姑娘传的消息,白哉自然也不会耽误,虽然觉得这类举动与诗织一贯的性格不符,他也不打算深究。
能见到她,就好。
不是因任务而前往现世的朽木白哉;让浦原商店一众都惊讶不已,尤其是在得知他是来找诗织的之后,夜一的反应尤甚。
她不会忘记一年多前,白哉与诗织在现世碰面的场景。那时诗织被虚圈破面重伤几乎去了半条命;而白哉前来却并不是为了探望关心她的伤势;连个顺带的眼神都欠奉;不多时,她便听说他们离婚了。
如今,虽然听说这个闷骚的小子开始悔不当初,对着诗织大献殷勤,但是以夜一对白哉性格的了解,所谓的“大献殷勤”的程度,怎么说都要打个折扣。
故而她并不十分能够接受白哉为了诗织专程赶来现世的事实。
十六夜比夜一知道得多些,尽管不知道是诗织主动叫白哉来的,但也猜到此行,片桐绯真将是重点。
她大大咧咧挥了挥手,一副对朽木当家相看两厌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丫头从小被教育当贤妻良母,几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只是如今,也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如果这次她还是不能跨出这一步,她也只好对不起朽木白哉了。
毕竟,诗织才是她在意的人,她只希望诗织过得好。
嫁个深爱自己的人,总比嫁个自己爱的过的幸福些。
诗织并不知道,就在自己身旁,十六夜就暗暗下决心为她安排了怎样的未来,也没有理会夜一和浦原八卦好奇的心思,待白哉换了衣服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浦原商店。
此时正值傍晚,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人行道上的行人也是接肩并踵,因要见人,白哉和诗织都穿了义骸,身上的死霸装也换了下来,诗织穿的是一条样式简洁的白色连衣裙,白哉则穿着衬衫西装。
两人并肩走着,中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也没怎么说话,但饶是衣服并不扎眼,态度也不算亲密,他们的外形也过于出色,尤其是白哉冷酷的表情和周身萦绕的气势,令不少路过的女高中生都红了脸在一旁偷偷瞄着,窃窃私语地议论诗织与白哉的关系,这让诗织有些好笑。
她想起了自己在真央的学生时代。
那时候,同级的女生们也会像这些女孩子一般,凑在一起悄悄偷看学校里长相出众家世丰厚的男孩子,偶尔私语些内心的小小憧憬,在被议论的对象看过来时微微红了脸。
就算是家教森严、婚姻不能自主的千金小姐们,也是有过这类少女的情怀的。
那成了她人生中唯一浸染着粉红色的回忆。
尽管之后,这些闺阁小姐们也都与自己一样,被家族安排着政治婚姻,收起曾经旖旎的小心思,贤良淑德地扮演合格的当家主母。
她们中,也许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不明白,何为真正的爱。
世家高高的墙壁,阻住了外面的人憧憬羡慕的眼光,也锁住了里面的人自由与梦想的脚步。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也想出去。
只是最终成功了的,也不过那么三五人罢了。
那位绯真夫人,便是其中之一。
那场不被祝福的婚礼,诗织并没能去观礼,迎娶绯真的过程是极为艰难的,故而那场婚礼其实简单含酸到令人不忍回想。多少次,诗织想,也许那礼堂之上,不过寥寥数位来宾,但是那对新人,却是连那样几人的祝福也是没有收到的。
也许在宴会上,还会有不满于没能阻止婚事的长老若有若无的恶意,也许以绯真孱弱又毫无灵力的身体,还必须承受对她而言负担巨大的考验,他们毫无疑问爱着彼此,那爱情是坚定、勇敢、无所畏惧的,却也是残酷、痛苦、血淋淋的。
所以最终,那场名为“相爱”的坚持所维系的时间,也不过短短五年。
诗织突然有些迟疑。
绯真已经死了,朽木白哉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任性也早已成为过去式,以他的理智聪慧,必是早就不再奢望与深爱的亡妻有关的一切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贵族”这二字的含义,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肩负的重量,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痛楚是伴随着什么而来,也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太过清楚明白,所以在遭受的时候只能选择默默隐忍,然后,继续维护这个世界。
在他的生命中,失去的、承受的已然太多了。
既然如此,她特特想要试探他,又有什么意义?无论见到片桐绯真,白哉的反应如何,这也必然对他又是一种伤害。
尽管他早已能够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承受所有的考验与疼痛。
如此,就算得偿所愿,知道自己不是绯真的替代品、让白哉感情的天平朝自己倾斜,又有何用?太认真,太明白,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慧极必伤。
怀揣着这样矛盾的心思,诗织的脚步终是慢了下来,心思也有些涣散,一个不小心,身体被迎面走来的行人撞得一个踉跄朝旁边倒去,正被伸手来扶她的白哉抱了个满怀。
“小心些。”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感,与握着她手臂的手掌炙热的温度天差地别,她靠在他胸口上,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胸腔共鸣的回声,混杂着平稳的心跳,不安地咬了咬下唇,一时竟也没有抗拒这个意外的拥抱。
她甚至开始觉得想要试探白哉想法的自己有些不堪和卑鄙了。
他那样的男人,岂会为了愧疚而轻易示爱?纵使他心里依旧有绯真,说爱她这样的话也必不会是假的。
若真的以此来试探他,倒更像是侮辱。
见她半天没出声,又立着不动,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白哉也变得紧张起来。
“是哪里受伤了吗?”他微蹙了眉低头去看诗织,心里暗暗不满于浦原制造的义骸的坚实程度——只碰一下便受伤了,这耐受程度也太差劲!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男性的呼吸倏地拉近了距离,温热的鼻息与说话时的气息落在柔软的脖颈处,直让诗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不,没什么。”实在不习惯与异性离得这么近,说话时候,诗织的声音明显有点颤抖,白哉居高临下,一眼就看见她发丝遮掩下莹润的耳垂变得粉红。
许是平日里诗织给人的印象都是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的,很少看见她这种羞怯的样子,饶是白哉定力了得,也不由被弄得恍惚了一下,冷清的眸子不由泛上了些微温情。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对外形出色的男女在拥抱,虽然与那些亲密无间的情人们那般难分难舍的拥抱很不相同,但无奈外貌分数过高,还是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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