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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妞惹红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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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警钟即刻敲响,她有义务提醒慕佳男一件事,她是待嫁之人,而他们的关系显然太过暧昧,可手指偏偏软弱无力的推不动他。
慕佳男一手握在她腰际,他在不由自主间贪恋这只吻,而她的反抗似乎不够强烈,他的掌心上滑,托起她的脑后,令原本交织缠绵的舌尖更为丝丝相扣,吻得越发深入,越发彻底……此刻,秋樱桃确实感到呼吸太困难了,她胡乱拍打着草坪,仅存的理智让她不能投入,她知道一旦沉醉其中,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用舌尖奋力抵住他的再次侵入……没想到慕佳男很配合的知难而退,他抿了抿唇,忽然坐起身,秋樱桃紧跟着也急忙起身,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质疑之色。
“我……”慕佳男顿了顿,忽然举起戒指,装傻充愣反问道:“幻觉,我眼前出现幻觉了,方才未对你怎样吧?”
“……”秋樱桃送了他一记“幼稚”的眼神,不过也证实了她的想法,或许是某种情绪到尾了,图好玩罢了,当他发现自己乱亲人很成问题时,立刻收手,根本谈不到情感。
秋樱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她不在乎,主要是因为她从不认为谁是单方面的占便宜,何况对方是个大帅哥。啊,除了那些真正的色狼和变态。
慕佳男反倒对她的态度有些消化不来,或者说这会儿女子该上演的戏码是哭天抢地、万般委屈。他懒洋洋地躺在草坪上,和煦的阳光撒播于大地,也缓和了他的情绪,他疲倦地合上眼:“我想睡会,走时不必叫醒我。”
“……”秋樱桃嘴角抽搐,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亲亲嘴就自顾自睡了,诅咒你被蚊子叮得满身大包!……她戳了戳慕佳男手臂,示意他看地上的字,慕佳男迷朦的张开眼,地上写着:用油或皂角摘戒指,你这笨蛋。
慕佳男哑声一笑,随之再次合眼,不急不缓道:“你我去燕还山的事……告知你爹,免得他老人家担心,若你爹不准便算了。”
秋樱桃双手环胸挑起眉,他就是不想去吧?做、梦。
……慕佳男闭目假眠,感到秋樱桃在他周遭走来走去,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快点离开,离开他的脑海,走得越远越好。确实冷不下脸哄她走,这种莫名且不舍的情绪不知何时驻扎入心中,也许……是得知她要成亲的时候吧,或许……更早以前。
但他更清楚,他给不了她该有的稳定生活,或者等他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可究竟有多漫长他无法预知,不得不承认,妞妞嫁给宋韩儒确实很合适。
不知过了多久,待秋樱桃终于离开后,慕佳男这才无力地睁开眼,他感到眼上方有块小阴影遮挡,不由抬起眼皮看了看……头顶居然立着一块长方形的石块,慕佳男见石上有字,好奇地坐起身,发现石块上写着歪七扭八的三行大字——
淫贼慕佳男之墓。
生前劣迹:调戏良家妇女,死有余辜。
温馨提示:路过此地者,请随意对尸首蹬踏、刻字、谩骂、吐口水甚至分尸,不必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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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撇清,却撇不清。
秋樱桃回城时,发现城门两旁已加派了不少官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极为严谨,她不由为慕佳男感到庆幸,就他那身黑衣打扮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因镖师出入城门频 繁,自然有认识牛小妞的官兵,所以并未刁难即刻放行,秋樱桃时不时回头张望,不知兴师动众的要抓谁,而那个她惦记的名字揪在心里挥之不去……
她刚走回牛氏镖局大门,看见七王府的轿师在家门口等候,轿夫一见牛大小姐归来便请上轿,据说是宋韩儒要见她。
……秋樱桃跟随七王府奴婢走入后院书房,宋韩儒遮遮掩掩什么东西向朝她招手:“本王有样东西送你。”
虽宋韩儒笑得很可爱,可她心思完全不在这,秋樱桃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宋韩儒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随后从书案下取出一只精致的柚木盒。
秋樱桃漫不经心地打开木盒。当木盒如阶梯形文具盒般展现在面前时,她不由眼前一亮——木盒内分为高、中、低三层,合上盒盖便可叠落压缩成一体。最下层由极细软沙子铺垫。第二层是裁剪如便签纸般大小的并排两叠宣纸。最上层规整分格,内有缩小版的砚台、毫笔、一块浸满水的软布和两只铅笔长短的玉簪,盒子两段系着粉色绸缎,长度刚巧可以斜跨腰间。
或许这就是三层折叠式文具盒最初的雏形,秋樱桃确实很久没见过这么老式的文具盒了,手指轻轻抚摸在盒盖边缘……特意为她打造出这么精细的代语工具,宋韩儒真有心。
别看东西不大,宋韩儒可是一夜未睡,再加上木匠经反复修改后才完成这款适合牛小妞的笔墨盒。可他似乎从她表情中看不出是否喜欢,不由自顾自将那根玉簪放在秋樱桃手里,耐心讲解道:“用这个在细沙上写字,簪干抹一下沙子便可重新用,时间有些赶,先将就着用。”
秋樱桃咬了咬下唇,虽是个小玩意却解决了她与人沟通的大麻烦,她心中五味翻滚不免感动,她在细如面粉的沙面上写下:你对我真好,我很喜欢,谢谢。
宋韩儒唇边扬起满足的笑意,忙碌一日并未白费功夫,他顺了顺她的发梢,自然道:“日后不必与本王这般客气。”
……秋樱桃侧头注视宋韩儒略带疲惫的脸孔……前一秒时,她心中还惦记着另一个男人,先鄙视自己一千遍。而穿越前,她的死因,源于一句不经意的八卦,当初如果不是她多嘴也不会造成一死两伤的局面,两个男人因争风吃醋开车互撞,而那个女人更不该在两个男人之间举棋不定,她不知那女人游戏人间的后果,更不想知道,或许只是误会?……秋樱桃甩甩脑瓜,她不想再为自己的“多情”开脱,而她也曾发誓绝对不让自己成为那种三心二意的女人,虽说自己对宋韩儒谈不上有感情,但既然已决定与他结婚就不能再胡思乱想,面对宋韩儒如此真诚的笑脸,她只感万般内疚。
世上没有谁一定接受不了谁,只看你愿不愿意真诚接受。
秋樱桃合起那只木盒,像背小书包那般将盒子斜跨在腰间,转了一圈展示,随之朝宋韩儒甜甜一笑……是该与某人撇清关系的时候了。
宋韩儒虽彻夜未睡似乎并不感到疲倦,他柔和浅笑:“中饭想吃什么?”
秋樱桃抬起眼皮想了想,刚欲写字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思路,据奴婢汇报,说是宫中太监总管亲赴牛氏镖局,却未见到牛小妞,所以特来七王府寻人。
秋樱桃迷茫地眨眨眼,牛小妞还认识太监总管?……宋韩儒自然知晓桂公公为何会找登门造访,只因他把所有功劳都计在牛小妞一人身上。
“无事,按本王当初交你说的‘真相’表述便可。” 宋韩儒轻描淡写的叮嘱道,随后命奴婢请桂公公进书房详谈。
要说桂公公,侍奉皇上三十载,自然与诸位嫔妃、皇子、大臣们关系融洽,又因宋韩儒为人随和,所以主仆关系确实颇好。而且宋韩儒特准,桂公公在七王府内不必行大礼,此刻,桂公公和颜悦色入门,抱拳行礼:“七王爷身子可好些了?皇上那边甚为担忧。”
“请父皇不必担心,皮外伤无大碍,请坐吧桂公公。” 宋韩儒神色平静,也命秋樱桃一旁入座,秋樱桃微抬眼皮看向红光满面的老太监,这可是她第一次见着活生生的太监,声音也没电视里演得那么尖细,除了不长胡子就是一白净的胖老头。
桂公公一早便注意到了牛小妞,只是未想到牛小妞如此娇小可人,一并推翻了他对大力女的错误认知,但循规蹈矩的礼数不能丢,他抿口茶看向宋韩儒:“这位姑娘便是七王中意的那位牛姑娘吧,呵呵。”
秋樱桃还没脸红呢,宋韩儒先有显得有些难为情:“正是牛姑娘,不知桂公公有何事急于要与她相见呢?”
“回七王爷的话,奴才奉旨而来。” 桂公公扬手抱拳,随之微微叹气:“实不相瞒,近日来可谓波折不断,七王爷遭贼人埋伏受重伤,四王爷府中无故失窃,而皇后忽然身患恶疾卧床不起,后宫必然疏于管理乱成一团,皇城内外人心惶惶,皇上甚感焦虑。”
宋韩儒心中不屑嘲笑,皇后谎称暴病只是找借口避避风头罢了,他不动声色地抬起眸:“四王爷那丢了何物?”
桂公公向前倾了倾身子悄声道:“对外称,是一把精工打造的宝剑,其实丢失得乃……尚方宝剑!此事可大可小哟,皇上怀疑两桩事乃同一群反贼所为……”
秋樱桃愣了愣,就是传说中那把,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的……“咸鱼”尚方宝剑?据听说那把剑的地位至高无上,貌似与皇帝的权利并驾齐驱。
宋韩儒微微一怔:“父皇希望牛小妞出面认人?”
桂公公翘起大拇指:“正是如此,牛姑娘与反贼交过手,自然对反贼衣着、特征有些印象,所以此事就不必七王爷出面了。”
秋樱桃眉头拧成一团,都怪宋韩儒非说是她杀的人,而且那些人都死了,她认鬼啊。
宋韩儒见秋樱桃嘟着嘴不乐意,温温浅笑:“牛姑娘口哑不便表述,本王依稀记得反贼容貌,不如就由本王凭印象画几张画像交付桂公公,如何?”
“那可好那可好,那就有劳七王爷执笔了,哈哈。” 桂公公起身行礼,他做人可谓八面玲珑,原本来七王府寻牛小妞便是为了能让宋韩儒出面画像,这对皇上算最好的交代,他的任务完成,至于抓得到抓不到人就是吏部的事儿了。
宋韩儒随后挥笔绘画,桂公公坐在一旁等候,偶尔看向秋樱桃……秋樱桃待得很不自在,她歪在茶几上,无聊地把玩着“文具盒”,在沙面乱图乱画……只听“喀拉”一声轻响从手腕上传出,她惊见“捉妖箍”顺袖口滑出,忽然想起因追赶慕佳男太急忘了绑手绢,她迟钝一秒,急忙向袖口里塞了塞,熟不知,此举已被眼尖的桂公公看得一清二楚。
桂公公对“捉妖箍”印象颇深,还是他亲手放于藏宝阁中的罕见物件,只是未料到,原本一对的“捉妖箍”已被断开。他手中一颤险些将茶杯落地……慕佳男上次问他可有打开“捉妖箍”的钥匙,他也坦言道出此宝物入宫时并未配齐钥匙,还特意叮嘱慕佳男万不可拿出来玩耍,否则定会取不下……由此看来,千叮咛万嘱咐依旧无济于事。更蹊跷的是,“捉妖箍”怎会套在牛姑娘手腕上?
宋韩儒专注作画并未发现桂公公神色中的异样,桂公公忽然拭了拭汗珠站起身行礼:“禀告七王爷,屋中稍有些憋闷,奴才去院中等候可否?”
宋韩儒不以为然的应了声,桂公公即刻向书房外走去,走到门口朝秋樱桃和蔼一笑:“不知牛姑娘介意陪洒家一同走走吗?”
不愿意!秋樱桃心里这么想。可宋韩儒却叫她去,于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起初桂公公看看花摸摸草还挺像那么回事,可走到背影的地方忽然抓起秋樱桃的手腕,秋樱桃瞪大眼夺了夺手腕,老太监想干嘛?
桂公公神色凝重,沉了沉气,撩开牛小妞手腕……当确定那只金镯果真为“捉妖箍”的一部分时,不由神色慌张地松开手。他即刻端出太监总管的架势,声色刻薄道:“可否告知洒家,这只……看似镯子的金环从何处得来啊?”
“……”秋樱桃被当成抓了现形,心虚地垂着眸,成也慕佳男败也慕佳男,她这次死定了。
桂公公见她吓得直倒退,重重呼吸,缓和下气氛后又问:“告诉洒家,你可是与小男相识?”
秋樱桃猛然抬起头,小男……叫得这么亲切?老太监认识慕佳男吗?……不对,偷盗有罪,盗皇宫的东西更是罪无可恕,老太监难道是发现了慕佳男的作案规律了?
她攥了攥拳头,打开写字板:不知您说什么。写完后,她还给了桂公公一记“坚决不认识”的眼神。
桂公公半信半疑地蹙眉:“你当真不认识?”
秋樱桃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故作镇定地又写下:这只镯子是我在路边捡的,好玩戴了戴却摘不下了,是您掉的手镯吗?
桂公公见她一脸坦然,不由舒了口气。其实,无论她认不认识慕佳男都无所谓,只要不暴露那孩子行踪便可,否则他也脱不去里应外合的欺君大罪。他随之旁敲侧击道:“不想掉脑袋就得藏好啊牛姑娘,你也太不小心了,啧啧……”语毕,桂公公转身前行,神色已恢复一派高傲的官威。当初若并非慕佳男救他于虎口脱险,他哪里还有今时今日的风光,所以他从未后悔帮慕佳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虽然不知那孩子为何盗宝成瘾,但他能看出些端倪,何况慕佳男绝非贪图财宝之人,或许是为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才甘愿以身涉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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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啊找啊,找借口
秋樱桃提心吊胆的跟桂公公和宋韩儒吃了中饭。不过从表面上看,桂公公暂时决定放她一马,又不过,她更怕是缓兵之计。总之一个原则,她没理由信任一个口舌圆滑的老太监。
她找个借口离开七王府,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绸缎将镯子缠绕严实,洗澡洗头都不摘那种,随后又风风火火跑到大树下给玛瑙如意挖坑“活埋”。她边汗流浃背的挥锄头边低咒,幸亏没弄个金箍咒扣她脑门上,否则她只能套个纸袋挖两洞在脑瓜上了,烦人啊烦人!牛氏镖局快成慕佳男的销赃地了。
当她将赃物重新封土后,才安心的回屋休息。她躺在地铺上捏着豆花的肉爪子,豆花则撒娇的轻声哼唧,一条长长的虎尾拍打着她小腿,秋樱桃不由咧嘴一笑,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敢和老虎同处一室,相处得还如此融洽,穿越真奇妙吖……
她困顿的合上眼……刚决定忘记慕佳男,偏偏就有人跳出来提醒她,而且她又再杞人忧天的为那家伙的安危担心,越不愿意去想的、去关注的,却总在脑中打转转,她心烦意乱的捂住双眼……爱该爱的人,忘却不该想的人。她相信……能做到吧。
……
一转眼三五天过去了。
之后的几日如秋樱桃所愿相安无事。镖师们依旧奔走于各城各地之间。而这几日她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七王府,当然是宋韩儒请她去的。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聊的正事,吃吃饭,听听曲,逛逛花园,就跟其他谈恋爱的男女差不多。秋樱桃也在聊天交谈的内容中得知宋韩儒对国土的担忧。反贼猖獗机敏,甚至究竟是那股嚣张势力在对抗朝廷居然查不出下文。不过,据宋韩儒分析应是由众多武功高强的隐者居士所组成的反动力量,他们常在深夜出没,三五不时抓几位高官、将领示威,由此搅朝政、扰军心,是一群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亡命之徒。
秋樱桃听得直犯困,她连新闻联播都不看的人哪会关心国家大事啊,她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一块切好的苹果递到她唇边,她习惯性地张开嘴叼走……宋韩儒单手支桌专注地望着她:“等我腿伤痊愈了,带你出城走走。”
秋樱桃懒洋洋的笑了笑,话说宋韩儒还真任由自己搓圆捏扁的主。她一瞪眼他就马上哄,要是闷了他就想花样逗她开心,只要她想吃的绝对能吃到,绫罗绸缎金银首饰送了一大堆,她真不知宋韩儒看上自己哪了,莫非真这么寂寞吗?
她打开木盒开始写字: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宋韩儒不由一怔,反问道:“你是我的准娘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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