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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微醺by周律锦(cp恭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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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瞧见琴台边的人影,欧阳少恭脸上泛着淡笑,只是又才行了几步,眉头便又取代了的笑容。
血腥味。
叶云烧浓烈的醇香以及朔风的猛烈都无法掩盖的气味,而血腥味本就是极容易萦绕在鼻腔周围的气味,当真是……有伤在身,而且这伤,不轻。
欧阳少恭停在琴台几步之外,琴台石地本就冰凉,经风霜打磨更是寒冷彻骨,尹千觞却又是席地而坐,衣着单薄略有残破,还带着干透了的血迹,可他似是满不在乎,抬着酒坛仰头灌酒,身侧还摆着什么东西。
尹千觞搁下酒坛,转过头去回望,倒是从少年脸上看见之前从未有过的表情,皱着眉竟是一脸焦急,本来半长的乌发,经一年有余已是过肩,身姿似是又挺拔不少,脸庞也愈显成熟,再以少年相称,看似不妥。
“少恭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字?”尹千觞笑得爽朗,只是这笑比之一年之前,更加慵懒,却也洒脱几分。
“……”欧阳少恭见他这般,没来由地一阵慌张,缓了缓才定下心来,缓缓作揖,话却仍是说地不妥,“许久不见,天寒地冻……千觞为何来此?”
为何来此……尹千觞歪头一想,不太受欢迎的样子,“少恭不欢迎的话,我……”
“不,”欧阳少恭平日里言语慢条斯理,极少这般急于解释自己的话,“自是欢迎,在下之意无他,千觞何不留在下层客堂,弟子自会通知于我,琴台位于山巅,风大,”顿了顿,又道,“你……伤势如何?”
尹千觞笑着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断了几根肋骨而已,跑来琴台当然有原因,一年未见,准备了点礼物,送与少恭。”说着双手托起身侧之物,递与欧阳少恭。
这,当真是一年之前那个与自己为敌的巫咸?起初直觉他虽为娲皇殿的巫祝,心中却存有异于常人的黑暗与忿懑,有趣至极,且放他生路,任其自生自灭。可不曾想,如今的他确是将追寻自由放纵付诸行动,更有些令人意外之举,让人难以猜透。
欧阳少恭略有些愣地抬手接过,物一过手,便知是一张份量不轻的瑶琴,包裹它的稠锦虽沾着些已经变深的血迹,但从纹色看来出自蜀中,样式华美不普通,而包裹琴的方式又细致厚实,琴身圆润修长,拿于手中,隐隐能感觉透着莫名的气息,这琴……当真不凡。
见欧阳少恭眼色流转,尹千觞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何物,便笑道,“少恭不忙的话,弹一曲吧。”
“如此厚礼,先谢过了,”欧阳少恭点点头,托着瑶琴来到琴台之中,放置好。严寒之际,很少来此抚琴,但那基座仍在。他一边打开那包裹,一边思索着,千觞的一身伤可和这琴有关?待琴身完全展露出来,欧阳少恭明显感觉,自己的手竟是一抖,难道……真的是……
梧桐木,灰色漆胎,玄色栗色相间,小牛毛断纹藏于蛇腹断纹之中,有如虬龙浮水,金徽玉轸,秀美之极。手抚琴弦,似是能感觉通灵,耳旁隐隐有声。欧阳少恭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将琴身翻转,去看背面所刻铭文,只得勾挑几下先试试音律。
仅仅几声,欧阳少恭便已知道,这琴,正是在琴川县未能一见的宝琴,大圣遗音。如此大礼,在下又怎能受得起……他没有多言,依尹千觞的要求弹奏起来。
九德齐聚于七弦之中,音律在欧阳少恭指尖流动,记忆中的那首琴曲缓缓而出。烈风呼啸,却也未能对大圣遗音的醇厚音色造成影响。
“护琴队伍行到琴川之时,在下也在那处,那时的演奏已只剩九霄环佩,想来,重甲兵当是在庐州遇上了千觞。”欧阳少恭虽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弹奏瑶琴,心中却颇为担心身后之人的伤势。
尹千觞晃了晃酒坛,已经见底,他放下酒坛,懒懒地伸展着手脚,却牵扯到浑身伤痛,讲话也不那么利索,“唉……不过……我好像小瞧……那帮吃皇粮的家伙了。”
这话虽说洒脱,却也听得出底气不足,只怕这伤比想象中还要重,欧阳少恭随着琴声抑扬硬是截短了原本很长的琴曲,匆匆落下尾音,站起身来,此刻在他心中,有比这弹琴更重要之事。
“诶,上次这首曲子……好像没……”尹千觞的话声音渐弱,欧阳少恭刚回过身来,正瞧见他仰头倒下,心里一惊,忙上前拖住他。
怀中之人几乎面如死灰,眉头皱紧。欧阳少恭将他左手翻起,搭上手腕,那只手冰冷地不像话,脉搏甚微,明明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何以这般逞强?
年纪上,确是欧阳少恭年轻几岁,两人身形却接近相仿,再加上于青玉坛之中,十数年的修行,他内功气力都算上乘,而尹千觞虽离开一年有余,这几月确是消瘦不少,他便也不去顾念太多,将对方抱起,向下层卧房而去。
朔风当头,仅留瑶琴独立,余音萦绕。
TBC
终于完成了亲密接触第一步,抱抱= =+靠也太慢了吧TAT
6
六。由心之辩 。。。
六。由心之辩
青玉坛丹阁之内,坛主雷严背门负手而立,着眼望着丹炉之下青绿色无声无息的火焰,眼里略有不快。
大门向里缓缓打开,呼啸的风声一时间窜入,掀得人衣袖翻飞。欧阳少恭停步在雷严背后,躬身作揖,也不在意对方是否看见,“不知掌门有何事传唤少恭。”
“以少恭之能,何尝不知我所为何事?”雷严并不转身,语气上确实比平日要严厉几分,加之坛主之位,更显威严。
欧阳少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少恭自幼修习医术,身为弟子又对炼丹术有所研习,青玉坛地处洞天福地,被山下世人视为清修的仙神之派,可不知,以如此身份,救治一人又有何妨?”
“好一个仙神之派,如此身份!”雷严拂袖转身,声音陡然高涨,“将自己置身事外,丹芷长老所说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莫要以为雷严忘记了一年之前是谁渴求强大的力量!”
“对于此,少恭仍是当日的那句话,焚寂之剑邪力强大无匹,若能助我取得,对青玉坛亦是大有裨益,”欧阳少恭面色淡然,丝毫不为雷严的话语所激,“事虽无果,却也对我青玉坛无甚损伤,不知掌门气出何处。”
“哼,少恭不必将事端迁得过远,”雷严看了欧阳少恭一眼,旋即转过身去,绕丹炉而行,目光却一直锁在欧阳少恭身上,神色狠戾,“若当真没有损伤也罢,我以为,此人必除,否则后患无穷。那日将他带回坛中,仅仅为了凶剑下落,他既已失忆,留有何用?待他哪日回复了记忆,只怕对青玉坛不利,我的确不知少恭如此做法有何用意?!”
“……”有何用意?欧阳少恭哑然,当日阻拦雷严取巫咸性命,只当玩心大胜,眼前是如此有趣又矛盾的个体,看他日后会变得如何难道不有趣么?再者,他记忆全无,留下无用,如今他不请自来,又是一身重伤,的确是除掉他的好时机。
倘若仍是一年之前,欧阳少恭有十足把握不皱一下眉地杀死巫咸,但那时他没有这么做,他放生,任其自生自灭;如今却似乎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而自己又能否痛下杀手?
“少恭可是不忍?或是,另有他意?”雷严语调一转,又是一问。
欧阳少恭回过神来,抬眼回视雷严那审视质问的目光,不带一丝犹豫,“掌门多虑了,在下不过好奇罢了,倘若日后尹千觞对青玉坛不利,少恭自会亲手除去,以绝后患。”
“好,”雷严冷笑,“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管,只请少恭莫要忘记今日所言。”话毕,雷严一抖衣摆,留下那炉还在炼制的丹药,匆匆离开丹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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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是我的酒!”尹千觞翻身嘟囔了一句,眉头紧皱,想来是梦里被人抢了美酒,这自要抢回来,“快还来!”他喊了一声,又挥了一巴掌,这不挥还好,一用力过猛,整个人从床上栽下来,一声闷响,“嘶——”胸口着地,疼得他清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肋骨,肋骨只怕又要完蛋了……
尹千觞试着将自己撑起来,却屡试不成,浑身乏力,胸口隐隐作痛,缠在腰间的纱布似乎也有些湿润。正待再试,便有一双手将他托起,重又扶回床沿,也不知自己怎可以笑得如此傻气,“嘿~少恭看着年少,力气不小啊~”
刚才闻声进来,却见尹千觞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欧阳少恭此刻看着他还能笑得这般,只得扶着他靠墙,看了眼他腰间晕红的纱布,摇头一叹,“莫要再动了,再摔下来,该醒不过来了。”
“哎哟,那可不好,没酒喝人是要闷死的~”尹千觞嘴上说着,但也乖乖靠着,任欧阳少恭取来纱布药酒,重新替他包扎。
“这瓶藤仙锁是以独鹿角姜、活血藤为药引配以水杨梅所炼丹药,对于内外伤均有奇效,一日两次,切莫忘记服用。”欧阳少恭取出一支瓷瓶,放于床边桌案之上,起身又道,“药力虽略会使人体乏,但对于重伤之人可能副作用更大,换药包扎便由在下来,千觞好好养伤。”
欧阳少恭嘱咐完便准备离开,刚转身却又被尹千觞叫住,“千觞可还有事?”他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温和,脸上的淡笑也未曾消退,尹千觞却觉得藏着点什么。
“少恭有心事?”尹千觞问得看门见山,毫不避讳。
“……”欧阳少恭性情颇为温和,又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在人看来的确很难看透,如今表现与往常无二,倒是让相处时日不长之人看出来自己心中有事……他笑了笑道,“千觞说笑了,在下久不外出,难以涉及世事,何来心事之说?”
尹千觞抓了抓这两日没怎么好好整理略有蓬乱的头发,撇撇嘴笑道,“真没有?那自然好,如果有,我不介意听听的哈哈哈~”这一笑,又牵扯得疼痛咳嗽起来。
“千觞费心了,快休息吧,”欧阳少恭说着在桌案边的鎏金熏笼内添了些红罗炭,让屋子里更暖和些,便不再多言地离开。
对于大圣遗音,欧阳少恭其实还有许多话想问想说,此刻却也只得选择只字不提,倘若交谈的多了,只怕日后就算生变也很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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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松凛求见。”雷严屋外,一个年纪略大于一般弟子的青玉坛门人唤道。
“进来。”本在打坐中的雷严缓缓起身,继而在桌边座椅上坐下。
松凛进屋后先合上门,才又躬身作揖,“弟子松凛,拜见掌门。”
“松凛不必多礼,那边,如何?”雷严摆摆手。
“回禀掌门,这十日内,丹芷长老每日亲自去照看,只是,时间不长,一般一刻不到,大多时间都有松青、松音、元勿等人照看。”松凛正色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雷严点点头,不再多问。要论掌控,雷严并不敢断言青玉坛中弟子都臣服于他,但论心腹,却也不是没有,松凛跟随自己多年,尽忠尽义;但欧阳少恭呢,又有多少眼线,当真,猜不透。
=
TBC
对不起俺这边的雷叔一点都不暗恋少恭= =+
莫非俺是对话控?每次对话就可以让俺爆字啊可恶= =+
预期的KISS看来只能留到下一章了= =+
PS:那个神马藤仙锁是俺乱编的→ →只是拿了三味对内外伤还比较有用的药材名字的其中一个字拼的……
(踹)
7
七。迎曲之息 。。。
七。迎曲之息
【副标题:伪攻是造成日后卧床不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
冬日严寒,倒春寒更甚,一场连日的大雪覆盖了整个衡山之巅,青玉坛内白银一片,就连永为黑夜的上层,也被雪色映得透亮,琴台之上基座也被收了去,以免受潮。屋外没有人走动,整个青玉坛处在静谧之中。
仔细望去,隐于琴台之下的酒窖大门不知被谁人打开,烈风正呼啸灌入。
“长,长老,尹,尹公子他……他……”松青从尹千觞的卧房出来,正遇上欧阳少恭前来,只得指着房门语无伦次。
“又跑出去了?”欧阳少恭像是本就知道,也不介怀,见松青点点头,便道,“在下明白了,松青不必在意,若还有他事,先去忙吧。”说完便转身而去。
“哟呵,这不是一般的三花啊,比在泾县的可香多了,只可惜,太少了。”尹千觞在酒窖里这转转那看看,倒是寻了不少好酒,但大多清淡,怕都是用于炼药之用,不合胃口,又闻了好一圈才发现一股子颇为熟悉的味道,便是三花了,当真不是普通的三花酒。
“唉,不用犯酒瘾没得喝啦~”尹千觞笑着抬上那一小坛三花酒,从酒窖的矮门弯腰出去。
“伤筋动骨,百日卧榻。今日不过五十日余,千觞倒是好雅兴,又来寻酒喝。”欧阳少恭的声音拦住了尹千觞合上酒窖石门准备离开的步子。
尹千觞尴尬地笑了笑,回过身去,琴台之上积雪已达膝盖厚度,又经风扫,颇为厚实,欧阳少恭正以抚琴的姿态端坐于上,裹好的大圣遗音摆在身前,“哪里又来,这不犯酒瘾了嘛~”
“自你内伤稍稍好转,在下准许下床之日起,便有弟子报于我说,酒窖隔三差五便会少上一坛酒,千觞可知道此事?”欧阳少恭一边说,一边揭开大圣遗音的包裹稠锦。
“仰赖少恭医术高超,我这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嘛~”尹千觞也不再辩驳,也不像前两次作于琴台边眼,拎着酒坛走上琴台,在欧阳少恭身侧反身而坐,“小酌几口,不碍事,不碍事的~”
欧阳少恭手抚琴弦,纤长的手指在冬日因寒气有些发红,他却并不在意,瞧了瞧大伤初愈的酒鬼,问,“可有何想听的琴曲?”
“嗯……有,”尹千觞一边掀着酒坛的封泥,一边思索,“那天的琴曲应是没有弹完吧。”欧阳少恭也不言语,两手起势,琴音渐出以示回应。
伤痛在身,对于酒肉辛辣相当忌讳,尹千觞总觉得这些时日,饭菜清淡又没得酒喝,实在是无趣,若是在山下他定是毫不顾忌继续酒肉享乐,只是到了这青玉坛,竟是乖乖配合,这让他自己都略有不解,却也明白几分。
三花酒不如叶云烧来得烈性,比之却又醇美有加,口感浓郁,也略带后劲,喝着也是颇为爽口的,尹千觞抬着酒坛却也不是牛饮,慢慢品着,当真不知是否是受了这轻缓的琴声影响。
琴曲将半,尹千觞晃了晃酒坛,还剩下些许,便放了下来。抬眼瞧了瞧欧阳少恭,发现他并不看着手下琴弦,目光时常投向远处广漠而又灰蒙的天际,眸若深潭,令人看不穿。
不是没听过其他琴师弹奏这大圣遗音,那些琴师也多为数一数二的高人,在当地均是享誉盛名。然而这样的人拨弄大圣遗音所生的音律在尹千觞听来还是平凡了些,他对音律只是略知一二却也听得出那些个人弹不出这瑶琴里的精魂。
唯有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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