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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番外 作者:薏仁米(晋江2013.8.1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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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马儿缓缓靠近,我激动地扬起手来:“嘿!天明少羽石兰!”
“双,双韵姑娘?!”少羽惊讶地喊了一声,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瞧着我,石兰倒很淡定,不过没有忽略眼中的那一丝诧异,天明则是骑在机关无双鬼的肩膀上,目瞪口呆,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兔子,”我转过头对着龙且说道:“我很惊悚么?”
依旧……秋风萧瑟,人家根本没有鸟我,正当我泄气甩白眼的时候,周围山贼一齐敬礼:“大圣,夫人辛苦了!”
……
……
TAT,我内流满面,早知道就不该教这些单纯的山贼宝宝们什么敬礼仪式,当龙且来的时候要输人不输阵,先把气势翻起来再打,刚开始还觉得好玩过了一回当老大的瘾,并说龙且很威猛,要称呼他为“齐天大圣,”他们也很乐意地接受了,结果第二天他们就跟商量好的一样一齐称呼我为……我连挠墙的冲动都有了,而龙且这大爷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然后很大方地让手下砌起一堆土墙让我挠,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全家?
眼前三人已经石化,除去已经变身为木头的无双鬼,少羽的面部表情最为丰富,满脸我抛弃白凤的扭曲,我真心想放他的血。
“嘛,废话少说,”我跃身下马,走到山贼中间,人家很自觉地给我让了个位置,我抚头叹息,这就是RP呀RP。
当然,闹剧过后就是正戏,龙且抿紧双唇看着少羽,紧张气氛一触即发,天明也很识相地说了一句:“这家伙看起来不太好惹,你说对吧,大野熊?”无双闷哼一声作为回答。
龙且骑在马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抬起精铁枪对准少羽……
烈风吹过,骑术高手之间的斗争让我后退一步,趁着众人不注意,闪身进入浓密的树林里,这俩人的战斗都不是盖的,我需要的是情报,需要的是自家弟弟的脑细胞。
☆、酒虫是怎样炼成的
夜幕代替白昼,震撼的声音传来:“啥——??”
云靖被我摇得头晕目眩,好不痛苦,它的爪子搭在我手上试图挣脱我那不规矩的小手:“停停停醉,给我停下来!我说的是真的啦,他们两个真的抱在一起而且是龙且搂着少羽的腰的!”
我把小狐狸放下,看它晕头转向再也找不着北之后扭正他的不是脖子的脖子:“你说少羽和龙且的基情也就罢了关我鸟事,可你刚刚说庄叔被胜七打落木桥是不是真的?”
已经受不了我的精神摧残外加肉体人道毁灭的云靖很知趣地点点头,我在心里默默地兴奋了一把,好样的,胜七,你真不愧是农家的男人,有魄力!终于让庄叔这感情路线蹦了的家伙碰一鼻子灰了,加油!
凉风习习,我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往后的发展,但是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云靖送回知心大姐那里静养一段时间,他的伤势和我的不太一样,不过他也活该,这就是弑姐的下场。
正当我和云靖开始计划怎么开始荼毒鬼谷的时候,一阵不和谐的音符传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吓,我回头,看见的是一位红发飘逸的美少年,前面的刘海被风带动,绑起的秀发垂在脑后,一身武将打扮不是那大爷龙且又是谁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色朦胧之下,夜幕降临之时,这货居然有一丝娘娘腔的味道……
我忍不住汗颜:“这位小姐你是谁啊?”
“……龙且,”红发少年抱着头盔,停顿半刻之后才回答我:“即你口中的兔子,”然后自然而然地和我并排坐。
我搂着小狐狸的身子,爪子顺着它的柔软尾巴毛,实际上云靖已经告诉我了,我也并没有太大的惊喜,只是没想到被我收走的山贼居然是楚军军队,丫们已经沦落到要当劫匪的不归路了么?
树叶摩擦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下尤为刺耳,我侧过头扫了一眼有些落寞的龙且:“终于有人给你配音了”
“……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声音,”这句话听起来龙且好像在呲牙咧嘴了,不过可能是我的幻听,我出于感激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龙且这次没有反驳我,反而陷入了沉思,头颅有些下垂,抵在冰硬格人的护膝上,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局面,云靖在我怀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开始假寐,我拍拍它的小背,这家伙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
我把云靖放在有些瘙痒感的草地上,起身捧起龙且的头,果然,他的头带已经被印出一个凹痕,他的神情很不自然,连忙把头缩出我的手,眼睛盯向另一边。
“你叫什么……”似乎是想转移话题,他开口道。
也是,他这几天都没开口说过话,我也一直叫他“兔子,”根本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
“龄双韵,”我摸摸脑袋,很无奈地回答,然而他却以一句:“你为什么会那么快乐”给噎住了。
我贴近他坐下来,没有忌讳什么男女之别,因为我打定主意这家伙在平常生活中就没把我当成个女性,我双手托起下巴:“这种快乐是天生的,但有些快乐却是悲伤的表现。”
他的红眼睛闪过疑惑,明显不相信,我继续解释:“跟乐极生悲是一个道理,悲极生乐,这也是人生的一种,没有一个人会天生拥有快乐,可也不会从一出生就明白什么是悲伤。”
“兵家是无上荣耀,继承人应该快乐,因为他有了最尊贵的地位,”他反驳,大概是指项少羽拒绝统领兵家的事情,我挠挠脸蛋,把手搭在膝盖上环起来:“兵家自然是以战场为荣,先不论快乐或悲伤,他的责任一定巨大。”
龙且“嗯”了一声,算是认同我的话。
“他需要磨练,也需要度过难关,能帮他的只有他自己,以自己的力量冲出困境才能更有资格带领你们不是么?”
“对,”他仰头望星空:“所以我相信他,相信少主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可怜的孩子还以为我一直在楚军堆里看他英勇的身姿呢,心里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我冲他神秘地一笑,从背后掏出一个酒葫芦,这还是在秘境里背着夏慕青偷偷藏起来的:“给,一醉解千愁!”
龙且疑惑地接过葫芦,拧开盖子,浓郁的上好佳酿香气扑面而来,他抬头就猛灌一口,舒服地喊了一声才恍然大悟:“你可是个女子居然还喝酒?”
“女子怎么了?”我没好气地撇他一眼:“不要小看女人,你可是会吃苦头的,再说了我只是个少女罢了,”话说完,我抢过酒葫芦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猛烈的酒味刺激我的脑神经,不过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就这样互相抢着酒葫芦,忽略掉云靖厌恶酒鬼的眼神,我和龙且就这样在草地上玩起抓葫芦的游戏,豪爽的笑声荡漾在林子里,不知过了多久。
葫芦见底,我不死心地把它竖起来,却再也没有一滴滑下,便把葫芦丢在一边。
满脸红晕的龙且揉揉脑袋,似醉非醉地说道:“你会离开吗?”
“嗯?”我看着他一头雾水了一会儿,他进一步解说:“我听少主说你在小圣贤庄女扮男装上学,而且你也该回去了。”
“哦……”我无害地顶着醉意把食指抵在下巴上:“也许会吧,那里还有许多事要我去办,怎么,少年你寂寞了?”“切,”他不满地喊一声,可能是因为酒劲的缘故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我好奇地把耳朵凑过去,哪知道这只一个酒嗝喷出来,让正在吸气的我满脸黑线,我KAO!你还纯爷们真汉子呢,也不过是一个连烈酒都喝不了的小兔子而已!连我都比你能喝!
我把熟睡的他拖到树下面,用寒气凝结成几个字在他的铠甲之上,然后起身往回走,因为刚刚入夜天气还不是很凉,走到云靖身边用脚踢踢他:“走吧靖,我们去荼毒庄叔!”
☆、擦肩而过成追忆
那个,这章节改了,不救韩信了,反正他丫气场强大着呢。
我揉揉朦胧惺忪的双眼,晚风微凉,即使是满身酒气的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起来。
“哼,你也是来挑战我的?”面前银发翻飞,眼神凌厉,脸庞棱角分明的男人站在我面前,黑色之下更显几分霸气,这不是卫庄又是谁?
似乎是霎那间,我跳起来拍拍屁股,忍受不了扑天而来的杀气,赶忙挥挥爪子,云靖这家伙把我这么个可爱无辜纯洁善良的姑娘就这么卖了?回去一定把石兰的小黑介绍给他当媳妇:“庄叔你好,庄叔再见!”
说完之后我连忙一个转身打算尿盾,岂料一股凉意袭击,触到我的脖子边,愣是寸步不离。
我强作镇定,险险地回头:“庄叔,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怎么样?”
“……”庄叔不语,依旧把剑锋抵在后面,一个尖锐的东西感觉马上就要破皮而入,我宁愿去踩西瓜皮也不要来踩手榴弹,保不准把你炸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咳咳,”我压下心里的恐惧,再次开口:“庄叔,此处月色美好,你看到的可能是幻象……”瞅着卫庄越来越黑的脸色,我咽咽口水:“你信么?”
“不信,”十分铿锵有力的回答,动作还是没有改变,只不过力道松了几分。
“我信,”看着他缓缓把剑放下,我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可惜心有余悸底气不足。
庄叔收好剑,又坐回到水岸边,黑底金纹袍子散落在草地上,双手枕着后脑勺,鲨齿倒插在旁边,颇有几丝淡定韵味地耐着性子:“我都不信,你信什么?”
我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自豪地脱口而出:“我信春哥!”
接着场面一度沉闷……
“你的目的?”草地上的人几乎是用鄙视的眼神蔑视我,我冷静地想道:不要管他,当他是个屁把他给放了,这丫被胜七打坏了脑子挑断了脑神经,对,咱是信春哥的好孩子,咱不跟他一般计较。这么想着,心里顿时感到极度平衡,就着他旁边席地而坐。
凉风冷飕飕地刮过,如同冰刀子一样打在人的身上却又立马消失化作水雾浸如你的体内,叶子随风飘过,卷起一个“Q”字形,好不凄凉。
“你到底要干什么?”庄叔的语气带了明显的不耐烦,为了我的小心肝着想,我拢了拢衣领:“我是来……”
总不能说是荼毒他的吧?那样会比死更加惨烈,我才不要被埋入烈士墓园呢!
“我想知道……白凤的爱好……”
场面再度沉默起来……
“不知道,”卫庄吐出几个简单明了的字就再也不开口了,靠!当我好打发是吧你个白发苍苍的鲨鱼管理员!鬼谷就一动物园,蝙蝠野熊毒蛇小鸟相亲相爱一家人,还有一镇谷之宝黑麒麟代表着爱与和平,外加你这么个鲨鱼头大哥大想不诡异也难啊!
想到这里,我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身为大家长怎么连自己手下的爱好都不知道这未免也太差劲了点你当家长这个职位很好当是吗你要顾及每个孩子的想法才能更好地管理他们免得他们到处去闯祸!”
呼——长舒一口气,这洪亮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总是相当突出的,差点岔气下去见天明他爹了。
“哦?”庄叔挑挑眉,讽刺味十足:“他们从不会不遵守我的命令乱来。”
庄叔,您老人家貌似过滤了家长这两个字……
“就算没有你的命令像他们那么精得跟群猴似的也不会把流浪在外的家长抛弃的,”我抱头痛吼,这丫不是被胜七他大爷毁了脑子,这丫整个一天生大脑缺乏喜感,庄叔,您的笑点到底被几只草泥马啃干净了啊喂!
庄叔很明智地不鸟我,干脆闭上眼睛假寐,金口玉言连半毛硬币都不肯吐出来大赏。
龄双韵VS卫庄,龄双韵惨败,血本无归……
我一气之下跳进浓密的森林内,满脸你欠了我二五八万的表情扯起埋伏在一边看好戏的云靖的尾巴,不看它鄙视的死鱼眼,径直往森林密出狂奔,心里却把庄叔他家长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云靖的不敢,这跟问候我家祖宗有嘛区别!
穿梭在丛林里,直奔桑海方向而去,我一心想去天明那刺猬头身上找回点尊严感,却忽略了旁边的情况。
我并不知道,在我反方向撤离之时,一个白色身影呼啸而过,轻纱划破空际,轻盈的身躯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他与我,不过十米不及的距离……
☆、助端木蓉回归墨家
“啪”地一声,墨家据点的门被踢开,正在喝茶讨论情势的墨家众人全部把焦点及于一处,也就是我,龄双韵和一位翩翩美少年的身上。
“各位,我龄双韵又杀回来啦!”我的身上卷袭着被强风刮过的树叶,又因为开门时的风力搞得叶舞翻飞,气场强大,本来以为这么强悍的登场可以震撼他们脆弱的心灵,结果却被高渐离那冻豆腐一声“哦”结束了……美男,您老让我情何以堪?
“双韵,他是谁?”雪女坐在凳上,右手指着云靖问道。
“哦,这是我家无良弟弟,龄云靖,”思考一会儿又补充道:“你们可以叫他靖哥哥。”
云靖满头黑线……
反倒是班老头笑着摸摸白胡子:“我可不认为他的年纪会让我老头子叫他哥哥,不过韵丫头你什么时候有了弟弟?”
云靖冲我耳语:“我怎么感觉这个词语有点邪恶?”
我不鸟他,用手指头卷起发梢,却带落片片绿叶飘下,语重心长地说道:“实际上,我是在几天前从卖红薯的烤炉下面把他从煤炭堆里挖出来的。”
……场面一度冷清……云靖叫苦不迭……
“双韵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明显好于常人的盖聂站在一边充当门神:“你来得正好,我们想让你帮忙看看蓉姑娘的伤势到底有没有好转。”
“哦,”我拉着云靖的手把他带到桌边让他忍受高渐离的西伯利亚寒气侵蚀,独自一人小步跑到有纱帘的床榻边,撩起来,看见的是面色苍白毫无生气,奄奄一息的端木蓉,望着那垂死的面容,这真的是以前经常那银针来对我实施惨绝人寰制裁的冰毛大仙么?
如纸一般的面孔,再也没有那白里透红的水润,嘴角起皮,泛白,这是我现在唯一得出的结论,我似乎听到了在我停下动作时雪女的叹息。
我坐在床榻边,尽量不占用位置,握起她冰凉的手腕,开始注入心石的力量探测寒气。
隐隐约约感觉到寒气的残留,我已经使用全力护住她的最后一丝经脉不被弄断,如此看来,必须用上云靖的风属性来促进端木蓉的血液流通,再由我来重新连接起她的经脉,阻止血液逆流,活跃细胞,这样就可以拖住她的生命,让她坚持到解药的到来之际。
正这么想着,云靖从背后拍了我一下,我无奈,这就是双生子的感应能力么?难怪我什么时候出去喝酒,什么时候出去泡正太,什么时候出去为他出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在家里帮我准备好跌打酒和醒酒汤,以及……搞破坏的钱……从某个方面来说,咱挺败家的……
“醉,我们一起来吧,”他这么说,外附一个散发出2000V灯泡的闪光,我忽闪忽闪地就答应了……果然,对男女性别难分的柔弱美男咱是最没辙的了。
云靖扬起衣摆,把端木蓉的背推起来,她就这样半躺着,墨丝垂在额间,胸前,好不唯美。
我抓住她的双肩,稳住后双手重叠,展开双肘,把寒气之力凝聚在掌心,随着真气的增多,白色光球从点点星光逐渐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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