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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兵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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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不算……虐吧,其实三十六路人马伐西岐之后,四小强的名望与日俱增,遭人恨也是很正常的。写完这段才发现,好像高继能用鞭子打人很容易被想歪……泪,我没那个意思。
什么,你问西岐四小强这名号是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的说,反正不是我首创的,不过这听起来很可爱不是么……
其实我要说,杨师兄的确非常非常非常厉害……所以,行动中偶尔被别人配合一下(何况还属于自救范畴)绝对不标志他的能力不足——单是变化了进敌营这一手,就没第二个人做得到——我们要看到主流。
烟火金针等等设定,以后会放出,总之是我的系统YY啦……(逃走)。
三 独骑
哪吒
有的人……就是喜欢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他真的能够掌控一切么?我才不信。
高继能和小卒的谈话中,曾经提到天化的尸身在中军帐附近的一座小营里。
而他和一个有身份的将官窃窃私语也被我听了去:天化的首级,因为怕我军派人去盗,刚刚已经放到了后营,因此孔宣今晚不在中军帐,而是坐镇后营理事。
但愿……中军帐里没有其他厉害的角色……
那么,他的头功来得似乎也太容易了吧?便宜他了。
二百来人跟在身边,要绕路去后营,还真有点费神。
哦,那个……不是肖偏将么?他也跟着来了?
这下好办了。
“肖将军!”
“将军有何吩咐?”这会儿不叫人三公子了,改叫将军了?“将军”就这副吊了一天一夜挨了三顿鞭子之后的模样?
“你家小爷的首级,实则在敌人后帐,你们可有胆子随我去抢来?”
肖银吃了一惊:“将军此话……”
“我还骗你不成!”
“可是……将军你……不如末将自去……”
“肖将军!你以为你有那本事么?”
肖银低下了头。
雷震子一把抓住我:“你回去,我和肖将军去抢!”
“不行,你有一件大事要做,知不知道?”
他皱着眉头,脸上的神色似乎在说:“你还笑得出?”
“你帮我一个忙,带口信给我们的‘杨师兄’,就说是我骗了他,教他把天化的尸身找到就是,别在中军找首级了——免得弄得迟了,自己的脑袋也保不得!”
他欲待抗拒,被我一鞭抽在马后胯上:
“你跟他说,若是我回不来……可千万别把我和天化埋在一起!”
肖银诧异地看着我。我知道,那一瞬间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奇怪。
从敌将的手中抢过一杆枪,我一路冲向后营。
天化,没让那个家伙来找你的首级,你不要怨我吧。是我自己来了,这也是我们的交情,是不是?
至于他……没有了他师叔大概要发疯的。
我要是跟你去了,还要算他没能救得我脱险。师叔能饶了他,大哥也肯定饶不了他。
总之教他好好地哭我们一场就是了。
符印残余的力量……似乎已经变弱了?大概能冲开吧……可是一用力就牵动身上大大小小的鞭伤。
我发誓,下次能一枪挑死的家伙,绝对不用乾坤圈了,免得贻祸无穷。
离判断中的后营核心不远了,我勒住了马。前面激战的消息也是刚刚传到这里——可以看到火把和人影晃动,听到传令整队的声音,大约是要派出援兵到中军去吧。
“肖银!”
“末将在!”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带人退进那边的树林里,时刻注意这边,准备接应我!”
“将军……”
“放心……我不是硬冲……等着!”
伏在马上定了定神,开始默念冲开禁制的咒语。
用最大的努力不要牵动伤处,然而还是痛得几乎叫出来。
在士兵面前不能丢人……唔……在别人面前也不能……
除非是……除非什么!就算是他……他算什么……
成功了,我无声地消失在肖银他们面前。
潜入大帐里,见孔宣负手站在帐口。
太好了,天化的首级就在他身后的条案上。
你好大的面子啊,一个脑袋被人家当宝贝似的,就差烧香供着了。
怎么才能避开孔宣的五色神光……这么狭小的地方,动作再如何敏捷也很困难。
……有了!
悄无声息地来到条案前,右手握住了长枪,一寸一寸地调整着方位……
就在挑破帐顶的一瞬间,左手提起首级,飞身从帐顶的破洞跃出。
一片惊呼声中,我已经身在二十步开外。
孔宣一边呼喝手下,一边出帐上马追来。
再要用遁法时,却说什么也运不出法力。该死!
肖银他们冲了出来,其中的弓箭手开始向我身后的敌人放箭。
跃上马背,把那颗大大有面子的头颅挂好。
天化,看看我们能不能活着冲出去。
还是我的脑袋终究要和你的挂在一起?……
这杆刚接过来时轻得简直没法使的长枪,渐渐已经没有轻飘飘的感觉了。——虽然敢于阻挡我的敌将还是纷纷落下马去。
我会精于在马上交战,还要多谢师叔……那说起来话就长了……
而且要是背后还插着敌人的一支箭,你也没精神细说这种事。
方向没有错,已经接近敌人的中军了,然而肖银的部下也死伤了不少,余下的很多被冲散,只剩不到一百人。
空中传来熟悉的翅膀拍击的声音,是雷震子!
他也真行,竟然还飞得起来。
“天化的首级,交给我!”他掠到我面前。
“你想当活靶子教人射下来么?”
“你先说你还撑得住么?”
“死不了,你见过有人那么背运,费力冲出来却死在敌人阵外的么?”
“杨大哥已经过来接应了,他说,你就是死了他也饶不了你。”
“哦?真的?”我又不禁笑出来。
敌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但我也看到自己的大队就在他们后面。
大混战……虽然没有什么意思,但至少能提提精神。
我们两个还算顺利地冲到辕门,“还算顺利”就是说各自只在不致命的地方又中了一箭而已。
此时,我和雷震子,肖银带领的精兵,解开了绑缚的洪锦,以及倒控三尖刀一脸寒霜的某人,都已经被裹在了自己人的大队中。
敌人不会傻到追出很远,我们都这么认为。
后面的追兵声音的确小了,然而面前小丘上却出现了立马横刀的孔宣。
“哦,孔某竟然能直面周营四员上将,真是三生有幸啊。”
嗯,这副模样的“四员上将”么?
“孔某后面,还有一支小小的人马……哪位若能带着黄公子的人头冲过去,那可真是——空前绝后,英雄了得啊。”
杨戬过来要解下天化的首级,被我伸手格开。
瞪我干什么?
“你听着……我变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头,由我拿着,引孔宣借遁光追我;这个真的,还是你拿着……”他用我那不成样子的袍服衣襟把人头掩住,“你……小心……而且……”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说的是“这是最后一回我由着你”。
啊,杨将军还是一贯的足智多谋嘛。
后来我们才得知,孔宣虽然道术高明,脑筋却不算很灵光……竟然真的上了当。
——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因为某人‘空前绝后,英雄了得’。
四 归营
哪吒
厮杀,已经变成了机械的动作,或者说,已经是凭本能完成的动作。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雷震子终于换乘战马,我们身上也总算没有新添一两个窟窿。
追兵退去了,我们的辕门已经可以望见。
可是意识突然模糊起来,在马上几乎坐不住了。今天,果然是非要大大地丢个人不可么?……
雷震子伸手要带住我的马,我摇头让开。
他大约……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
冲到辕门,在肖银过来扶我之前,抢先跳下马来,解下天化的首级。
我们……果然回来了……真是的,刚才竟然在敌营里想那么泄气的事情。
师叔和大家一起出帐来干什么?不是“帅不离位”的么……
“元帅在上,末将等请得正印先行的首级回营!”天化,你听了一定想打我吧?太……太正经了是不是?正经得有点好笑。
天祥第一个冲出来,扑进我的怀里:
这孩子,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啊,让我看了也替他那死鬼大哥伤心么。
“三哥!三哥真厉害,我替大哥谢谢了!”
喂,天祥……早说过你这么叫让我很吃亏的,好像我是那家伙的兄弟一样。
“三哥,你受伤了……”
“没事的。……”看了一眼一旁眼含热泪的武成王,我没有把人头交给他,而是递给一旁的中军官。
我拿着人头的时候手都有点抖,何况他的父亲……
一旁的陈医官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分开众人来到我们面前:
“别的都一会儿再说,你们俩给我到后帐去,先把箭拔下来!”
“陈医官,这里拔就好了,难不成人多了您老还怕手哆嗦么?”
白发苍苍的老医官瞪了我一眼:“你呀!让我说什么好……闭嘴!就在这边拔吧,免得再动转血流得更多。”
他转向雷震子:“殿下,你等一下,我先尽着那难办的应付。”
什么话!我是那“难办的”?陈医官你可真是的。
我面朝那把椅子跪下,双臂撑在椅子上。
要不是担心会没有气力走到后帐去,我才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个脸。
大哥走过来,单膝跪在我面前,扶住我的肩膀。
陈医官例行公事地说了句:“忍着点,别动——”
知道了……不忍着点还能怎么样?
右肩上一瞬间麻木了一下,随即是一阵剧痛,不过还挺得住。
周围的人都没有出声。
大哥别看生得单柔秀气(这词不是我说的,据说是他五岁的时候随父母进都城,被当时还在做镇国武成王的黄将军下的评语;大哥本人打死也不肯承认,但我认为从来不会挖苦人的二哥绝对不是乱说的),力气倒也不小,抓住我的手臂几乎动都没动。
“怎么样?拔另一支了?”陈医官的声音总是清明稳定,天化曾经形容说,他跟要死的人说话时,也好像对方第二天一早就要上中军帐听点一样。
“好。”我的声音怎么涩得厉害……笑死人了,不是法宝,也非神兵,不过两根带尖的筷子而已……
陈医官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腕脉。
他曾说,我的脉象,他完全是按照“父精母血的活人”把看,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要是别人,我这会儿可就要向元帅要赦令了。”
担心第二支箭拔出来我就归西了么……我哪有那么不济了。
“不过既然是你,我就冒险一发拔下来了,这可是给你小鬼头大大的面子。”
哦……还要多谢你老人家不是。
“陈医官放心,末将生死……都跟陈医官没计较。”
“好,那就忍住了,我尽量麻利些儿。”
就在背上的箭微一颤动的同时——
“杨将军!”是武成王的声音。
是那家伙啊……我刚才好像完全把他忘了。
早不来晚不来,这会儿跑回来看笑话么?
“陈医官……那边还有一个等着拔箭的,您拔了我的好去应对他,不相干的人……就别管了吧。”
“陈医官……请等一下!”你干什么……一定要看这个热闹不可么……
有那么一瞬间,陈医官的手似乎离开了箭镞。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没作理会处,却听陈医官说:“再拖不得了,你屏一口气忍住吧。”
陈医官……回头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老人家!
说实话,这次我几乎是拼着性命,才忍住没有出声。
箭杆掷在地上的声音,似乎不那么清晰了……
陈医官解开我上身的衣服包扎。趁这个机会也好攒一攒气力。
一旁的军士已把软榻抬了来,我撑着椅子站起身,打个手势让他们退开。
“不用去后营,大哥扶我去我帐里就好了。”
“别胡闹!”是师叔的声音,“到后营休息,散了帐我去看你。”
“师叔啊,别看了,死不了的。”
“师叔,交给我了。”
什么事啊就“交给你了”?你以为是探敌营?抓刺客?审俘虏?
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我,没有挣扎的余地。
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老实点!”
“你干什么……”没天理了,刚刚积攒起来的气力,竟然被他的体温一下子融化掉。
“放开,我说真的……”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让他就这样把我带到后营,还不如刚才叫姓高的打死好些。
干什么,竟然把我抱起来……你当我是行李么?喂……
可是,在我成功地抗议之前,周围的一切已经模糊起来,大家的声音……也越来越远了。
我十分确定自己已经清醒了,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像被拆散了一样动转不得。
天化有一天抱怨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这样,说这还有个名词叫“鬼压床”,我当时问我怎么没被“压”过,结果被他白了一眼:“神鬼怕恶人呗!”……
我在心里把孔宣高继能轮番骂了十几遍之后,还是没能开口或者动一下。
怎么会这么背运的……天化见了我这样还不笑死……
天化!他……他已经……
一种无名的,难以抑制的感觉,紧紧扼住我的咽喉。
好像是亲眼看到……的时候……才终于相信了那不是高继能的妄言。
那不是个噩梦,不像我期待的那样是个噩梦……
大概是察觉到我气息的异样,站在帐口的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将军?”
是我的亲兵小五。
“放心,活着呢。”
“我……我去找陈医官。”
可是片刻之后,陈医官没来,头运督粮官杨将军倒让他给领来了。
此人在我身边坐下,先抬头看天。
帐顶又不漏雨,看什么看。
随即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叹了口气,伸手扣住我的腕脉,片刻之后才开口:
“其一,我先说明白,你可是软榻抬过来的哦,末将可不敢折辱先行大人的威风。”
“……。”谁问你这个了。
“其二,陈医官有话,将军您天赋异禀,和肉体凡胎不同,所以——
“他得十分慎重着才能知道你是死是活,能不能弄刀弄枪的,现下十天之内不许上阵!”
……谁知道究竟是陈医官说的还是你说的。
“其三,令~长~兄~刚刚接了元帅将令,暂替末将去南路催粮了,临走他托付末将说,若是将军有偏差……”
不用说了……你们俩那八百年都不换的戏码。
见我不答,他终于偏过身子,借着暗淡的灯火看向我。
扭头向里装没看见。
“我说——,”他凑近我的耳边,“你还有理了不成?骗人在先,涉险在后,要是你出不来的话……师叔还不得把我斩了?”
“骗谁呢……师叔舍得斩你?”
“怎么不舍得?师叔刚刚心疼得差点掉眼泪呢。”
“——这我也能信么。”
“——这我敢胡说么?”
“师叔就算掉眼泪,也不会因为我……该是为了那家伙吧。”
片刻沉默。他松开我的手腕,改为握住我的左臂。
“——师叔让大哥替你去催粮,是让你得空跑来闲扯的?天亮你不要上阵么?”
“先行大人都对付不得的敌手,末将我上阵能顶什么事?”
“你……你是专门来挖苦我的?”
“没有没有。”
我于是翻身不理他,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
“呃……我想知道——在高继能那里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这还用问,我们身临绝地,不指望神通广大的杨将军还能指望谁了?”
“这话也拿来骗我么?谁不知道你,要是不能肯定我就在旁边,打死你也喊不出那句话来。”
“真啰嗦……我说我喊得出,你不信也是白搭。”
他停顿了片刻。
“好吧……先行大人保重贵体,末将先告辞了。”
“将军慢走,不送了。”
“你……”
我什么我?你知道我没气力跟你胡扯,还故意想气死人么。
——要是我连一丈之内你的气息都察觉不出来,那准是教人打死了。
“我不说话了,你也老实一会儿罢。”
我闭着眼睛也知道,幽暗的灯光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五 交锋
杨戬
正值大家都在睡觉的时辰,我却坐在这里生闷气。
摊上这个家伙,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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