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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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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因为父亲和姬野都希望婚礼能够顺利的进行到底,所以在婚礼前一日,让吉姆斯给哥哥催眠了。为了万无一失,姬野甚至建议父亲让哥哥随身携带枪支,并且在听到“小枫,你还在等什麽?对於这样找死的家夥,你就成全他吧”之後对著花道开枪。所以父亲才会事先跟警视厅的厅长打好了招呼,说是婚礼中的一个小玩笑而已,可能有些吓人,但绝对不会出人命的。但是父亲也绝对没想到花道会那麽不顾一切的要抢婚,气急之下才会说出那句话的。而且那一天哥哥所说的、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催眠後被控制住的意识,并非出於真心的。
再说,当你倒下去没多久之後,哥哥突然从被控制的状态里挣扎了出来。被尘封的记忆跟催眠术不断的较劲,导致他最後终於承受不住那猛烈的冲击而陷入昏迷中。虽然经过检查,没有伤害到脑神经,但无论如何哥哥就是不肯醒来,也许...他以为自己亲手把你杀了的关系吧,所以躲在梦境里不肯出来。
难道你父母就没告诉流川说花道也只是昏迷,并没有死掉的事情吗?
洋平有些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狠心到宁愿儿子长睡不醒也不说出真相的父母。
说了,只是完全没用,我想梦境里的哥哥就算听到了也绝不会当真,因为他是亲眼看到花道躺在血泊里的。
不过如果花道亲自去唤醒他的话,你觉得他还会躲在梦境里吗?
一直都扮演听众的仙道突然凉凉的来了这麽一句。
我也是这麽想的,也跟父母商量过,虽然母亲没表态,但我知道她这是默认,问题是父亲...说宁愿让哥哥这样睡著,也绝不要看见他跟男人走到一起。
洋平几人忍不住异口同声的诅咒:“固执到该死的臭老头啊(喂喂喂,48岁还很年轻好不好)!”
紫眸无语,再讨厌,那人也还是她的父亲。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机会的,再怎麽防范,漏洞总还是有的,而那个漏洞,就是我了。
漏洞?!樱木几人不解。
我借口担心医护人员会偷懒或者照顾不周,跟父亲自动请缨,要每天照看哥哥2…3个小时,而轮到我照看的那段时间内,我可以把樱木带进去。
不过在那之前,花道要把那一头红发藏好和换掉这一身病号服,刚刚就好危险,如果我没有及时走出来,恐怕站在病房门口那两个人就要上来问东说西了。幸好父亲现在还不知道花道醒过来的事情,所以一定要趁著这段时间把哥哥叫醒,否则...
三井有些纳闷也有些担心:“紫眸...你这是要帮花道和流川了?!为什麽呢?我记得不久前,你明明还......”
只是突然觉得,与其无止尽的担心欺瞒,看四个人都在痛苦里浮了又沈,沈了又浮,还不如大家干脆的一次性痛过就算了。不过这麽简单的道理,我居然想了十年才明白过来,很蠢是不是。把自己和花道囚禁在痛苦里十年,也该是时候释放彼此了。
自嘲的笑颜,却透露著一丝丝的豁达。
花道,明天下午1点我在哥哥的病房门口等你,记得乔装好来找我哦。
禁锢了自己也禁锢了樱木十年的流川紫眸,在把压积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完以後,终於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虽然伤口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但毕竟她把自己放出来了。
那,姬野有溪要到什麽时候才肯释放自己呢?
流川圣司又要到什麽时候才能不再固执呢?
待续
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十五)
如果他醒来也还是记不起我的任何事情的话,我绝不再继续纠缠
by:樱木花道
第二日,樱木早早就准备好,在洋平和三井的掩护下出了病房後,直奔流川所在的区域。
流川紫眸很了解樱木的急性子,知道樱木在关心状态下是绝对不可能错失一分一秒的,所以也早早的就等在门口。
变装後的樱木虽说遮去了一头显眼的红发,可那高大的身材确实无论如何也这改不了的。
杵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尽职的上前盘问,却在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就被樱木的一记“以眼杀人”和流川紫眸的一声呵斥:“干什麽!我新交的男友来看看哥哥都不行了麽”中战战兢兢退回原位。
待两人的身影被病房的大门彻底掩盖的时候,才敢长吁一口气:“莫非小姐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情有独锺不成?”
他们没见过樱木长什麽样子,却在流川枫与姬野有溪的婚礼上见过那个公然抢婚的男人。
据说那是流川紫眸的前男友。
高大的身材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流川紫眸只喜欢190左右的男人一事。
谁让她自称“新男友”呢。
不过这种联想却并不妨碍已经将病房门关死的樱木和紫眸。
房门刚落锁,樱木就嘟哝著流川紫眸不该说他是她的新男友。
虽说只是借口,可下意识里,樱木有种背叛了流川的感觉。
流川紫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觉得自己好心没换来感谢就算了,还被抱怨,实在冤得慌。
气氛顿时尴尬。
樱木看出流川紫眸的不高兴,却苦於不知道该怎麽挽回已出口的抱怨。
呆愣半晌,还是流川紫眸打破了沈默:“我去阳台看书,你慢慢跟流......他说话吧。”
随後随手从茶几上拿过一本杂志往阳台走。
樱木拖过一张板凳坐在流川的病床前,看著因为昏迷而无法进食的流川明显消瘦而苍白的脸,开始絮絮叨叨从他们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时间在流川紫眸的隐忍和樱木繁长的回忆中过去。
流川没有醒过来。
可换班的时间到了。
流川紫眸不得不把还恋恋不舍的樱木强拉硬拽的拖了出去。
洋平和三井也默契的已经等在了病房的不远处。
第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
接下来的每一天,也都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可是直到樱木伤愈出院,流川也还是没能醒过来。
樱木并不灰心,他始终相信他的呼唤能让流川从沈睡中醒来。
但流川圣司却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其实从流川紫眸把樱木带进流川病房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了。
毕竟手下全都是他的。
虽说守在门口的两人谁都没有认出樱木,可大小姐无端端的带著个生面孔的男子进入少爷的房间一事,他们是怎麽也不敢不通知老板一声的。
流川紫眸把樱木带进去还不到一分锺,流川圣司就接到了手下的请示。
可是流川枫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就算多麽嘴硬,也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从昏睡状态醒过来的;流川紫眸也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就算她明著忤逆了他的意思,他也是会选择原谅的;更何况加上古木依的控诉和泪眼,他即使有千般的不甘,也不得不选择退让。
可是,从樱木醒来那一天开始,直到今天樱木都已经办好退院手续了,流川也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流川圣司开始不耐烦。
毕竟他现在的事业重心已经放到美国,就算是儿子昏迷不醒,但生意却不是一直都能不做的,他没时间陪著他们一直耗在日本。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撞开了门。
面对呆愣的樱木和明显不知所措的流川紫眸,流川圣司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来唤醒小枫,可是你做不到!那说明你在小枫的心里根本就不重要,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再让你继续下去了,明天,我会带小枫的母亲,紫眸和小枫一起回美国。暂且不说如果你真的能把小枫从梦境里拉回来我也不会同意你们之间那变态的爱情,起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一个月里你也没有任何成绩看来......不适合就是不适合,连天都不同意你们,你死心吧,樱木花道!”
随後,转身就想往病房外走。
衣服却被一股力道拉住。
从本能的判断就知道,此力道绝对不可能是身为女儿身的流川紫眸。
极怒的流川圣司在回头的那一瞬,拳头也跟著甩了出去。
“爸爸!”流川紫眸的惊呼从一旁传过来:“再怎麽说花道都比你低了一个辈分,你怎麽能动手打他!以大欺小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丢什麽脸,是他给脸不要脸吧?我已经把话说得这麽明白了!
樱木铁青著脸看著面前横眉竖目痛揍了他一拳还要冷言冷语的男人,咬碎了牙齿拼命的提醒自己,面前这个人是臭狐狸的爸爸,不管不顾的压抑著想一拳反揍回去的冲动。
可刚刚推门进来的洋平和三井却忍不住。
两人一左一右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向著流川圣司的身旁扑去,一人一边架住流川圣司的胳膊成十字形,以方便樱木打回来。
流川圣司怒气冲天的左甩右晃,试图甩开钳制。
能够坐上“非邪”领头人这个位置,只有脑袋灵光是远远不够的。
流川圣司的身手与他的智商成正比。
洋平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不良,对付起同样身手灵活的流川圣司还显得有些游刃有余,可三井就不行了,他打过人可没打过架。
就算偶尔与洋平有争执,急起来动手的时候,洋平也是只招架从不还手。
在流川圣司与洋平两大高手的挣扎与压制间,老早就只能不甘心的退到一旁干著急。
毕竟年龄上有很大差异,流川圣司的体力明显输给正值大好年华的洋平一截,没多久挣扎的力度就弱了不少。
洋平暗自在心里吁了口气,幸好;两人之间差了这20岁,否则再这麽耗下去,先撑不住的那个就还真不知道是谁了。
不甘落败的流川圣司扭头对著门口的方向怒吼:“混蛋,还想站在那里看多久?给我进来!”
岂料门口那两个门卫兼保镖早就让洋平一拳一脚摆平了:“不要白费力气了,他们现在大概开始做梦了吧。”
流川圣司气急无语,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住在他面前的樱木。
“洋平,把手放开吧,我只是希望能好好的和流川伯父谈谈事情,并不打算用武力解决。”深知流川那只狐狸的臭脾气传承於流川圣司的樱木明白,如果流川圣司不愿意,就算是用强的也是留不下流川的。
洋平依言放手,一脸戒备的站到樱木身前,大有你还敢动手我就再把你制服一次的气势。
樱木却拨开他走到流川圣司的面前站定:“请你把狐......枫交给我好吗?至少,在枫清醒之前请让我留在他身边,我可以不求他跟我在一起一辈子,我只是...只是想看到最爱的人活得很健康很快乐,就请伯父您成全我可以吗?我向您保证,如果他醒来也还是记不起我的任何事情的话,我绝不再继续纠缠!”
流川圣司看著樱木比十年前求他不要带走流川时还认真的表情,终於发觉,现今与他谈条件的这个人,不再是当年那个连自己的温饱都管理不来的孩子,而是一个已经真真正正成为有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男人了。
在流川圣司还在思索著该怎麽回答他面前已经是二十六岁而不是十六岁的樱木比较妥当的时候,流川紫眸和三井已经在洋平眼神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因为洋平知道,流川圣司十年前那些将樱木堵得哑口无言的理由,今天已经完全不会成为理由了。
待续
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十六)上
第十六章 (上)
虽然洋平老神在在的环胸靠墙而立,但这云淡风轻完全没有能影响急的不住跳脚的流川紫眸。
不时做帖服状的趴到门上附耳企图听到只言片语,发现完全白费力气之後,又心急如焚的跳开来在一旁不住的打磨本已够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反反复复好多次之後,把本来不是很紧张的三井都搞得快神经发作了,跟著她一起做犯傻的动作。
洋平倒不介意流川紫眸怎麽折腾,可看到三井也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有点忍不住。
眼看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三次还是徒劳无功,杵在一边猛抓头的时候,洋平无可奈何的开了口:“你们两人冷静一点,别忘了这间医院的隔音效果是全日本最好的,别说你们是贴个耳朵,哪怕是贴个扩音器上去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来一丝一毫。放松些,花道一定能够说服老......紫眸的父亲的。你们忘了吗?花道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花道了,有足够和流川家谈条件的资本。”
本来一句“老头子”就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突然想起不论如何,那也是流川紫眸的父亲,於是洋平留了一些口德。
洋平自信满满的一席话好歹抚平了一些两个担心到快发疯的人忐忑的情绪,不再做那服帖到门上做偷听状的傻事。
至於看著他们两人一左一右的交叉著慢慢从自己站定的位置走到对方那边,又从对方那边走回来的散步行动,洋平就懒得罗嗦了。
等待的时间显得特别的长。
各怀心事的三井和流川紫眸只顾埋头走来走去,除了中途不停地往紧闭的房门看上一眼,没有其它动作也没有说一句话。
洋平的心也在漫长的等待中开始有一点点的打鼓。
他不是不相信樱木。
这十年来,他看著,陪著樱木一步步拼到今天,经历了多少苦多少累,除了樱木也就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了。
如果不是抱著一个坚定不移的念头,恐怕樱木早就倒了下去。
那些个艰苦都打不倒铁人樱木,断不会被同样的威胁恐吓倒的。
可是...这时间未免也真的花的太多了点,该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就在洋平快要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扇一直关得死紧,犹如隔开了两个世界一般的门终於在发出“哢”一声後,把满脸怒气又有点不可思议的流川圣司吐了出来。
紧随而至的樱木背著流川圣司对三人偷偷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洋平暗地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刚刚他是真的开始担心了,若不是三井和流川紫眸在一边,他都想要破门而入了。
流川圣司看一眼高兴地毫不遮掩的紫眸,恼火的从牙缝里咬出一句:“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两个因为被洋平打昏才刚醒过来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门神一阵眼刀秒杀了无数次後,带走了。
至此,樱木可以毫无阻碍的出入流川的病房了。
而流川圣司也算信守承诺,除了派个人跟在流川紫眸的身边每天去医院看看流川的情况之外,再也没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未知的等待是很漫长的,可有期盼的等待是如水般流走的。
如果不是发觉医院里越来越冷清而随口问了查房的医生一句,樱木还不知道明天就是新年了。
难怪最近只有紫眸的那个跟班一个人来,说什麽紫眸被叫回美国去了;
难怪最近老妈老是打电话问我什麽时候回去;
难怪洋平跟小三说他们都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就我一个人还不知道今夕何夕......
原来,已经快要新年了啊。
樱木歪著头,很仔细的算了算从跟流川圣司达成协议以来,已经过了快一年了。
今年1月1日的时候,他还跟流川一样昏沈沈的躺在床上睡著不肯起来,转眼流川已经赖床赖了快一年了。
臭狐狸,睡了这麽久还不肯起来,你改名叫懒狐狸算了。
喂,懒狐狸啊,今天太阳不错,你是不是起来一下去晒个太阳啊?不然你全身的狐狸毛该发霉了。
死狐狸,本天才可是为了你好才忠言相劝的,你少给天才来那一套沈默是金。
梦里虽然好,可终究不是现实啊,你要逃避到什麽时候?天才不知道臭狐狸你居然是这麽喜欢逃避的人呢。
难道记忆没了,性格也跟著被磨平了麽?
球场上那个天地不惧的进攻之鬼躲到哪里去了?
......
絮絮叨叨很长时间,几乎把从认识流川开始到分开的十年全说遍了。
虽然是按照医生的交代,每天对流川说一些话可以提高流川清醒的机率。
但像今天这般一直不停歇的细细低语倒还真是第一次。
可惜无论樱木说得多麽动情多麽激昂,流川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映衬的他明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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