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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番外 作者:香朵儿(晋江高积分vip2012-06-26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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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装酒醉,先退了席,在心腹小太监的搀扶下进了喜房,似乎瞧见喜帕下她动作着,隐隐的还有细细的咀嚼声,刚要上前探明原由,身后涌来一帮闹洞房的皇亲贵胄们,吵吵闹闹地催促着他赶紧揭盖头,吓的喜宝赶紧坐直身子,做正襟危坐样,动静有点大,惹来皇族子弟们一阵逗笑,“四哥,咱们小四嫂都等不及了,赶紧揭盖头吧,”
“一直听五哥说,咱这个小四嫂是怎样怎样的美,弟弟们都等不及了想要一见芳容呢?”
“就是,四哥,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掀盖头吧,”
“你们没看出来吗,咱宝亲王这是想独享美人颜,不乐意给咱们瞧,”
新婚三日无大小,所以一个个说话也都放肆的很。
弘历接过喜娘递过的喜秤挑了红盖头,只听嬉闹的房间顷刻间静了下来,细听之下,还能听到赞叹之声,这是怎样的美人?烛火映照之下,她肌肤赛雪,其艳绝伦,双目犹似薄雾下的清泉,顾盼之际,自有一股轻灵之气,饶是见惯美女的皇子贵亲们,也不由的叹一声,好个美人。
众人在欣赏新娘的同时,喜宝也在打量弘历,上次宫里看的不真切,只觉他面善,却是想了许久也没想起他像谁,今日细细瞧着,不由地起了疑心,史书上说乾隆是细眉细眼容长脸,这会瞧着真人,竟是一张霸气俊美的脸,眼睛清亮矍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早熟的沉稳和睿智,在加上与生俱来的皇家风范和后天培养的王者之气,总的来说是个很有气场很有魅力的男人。
还有史书上记载,这个时期的男人应该是金钱鼠发型,可她看到的却是半月头的大辫子?之前在家忙着学规矩、学礼仪、学管家、备嫁……也没深究,这会瞧着,疑窦丛生!
一早就知道她姿色天然,容貌绝美,今日盛装之下,更是盛颜仙姿、美不胜收,两人四目相对,弘历不禁心神一荡,伸手就想拉她的手,被躲开,惹得旁人哄堂大笑,“四哥,小四婶这是嫌你来晚了,闹性子呢?”
正文 大婚(二)
弘历再去拉小手,还是被躲开了,这也是个采花老手,扶着喜宝的手臂给带了起来,拉进寸许,笑着问,“当真是等急了?跟爷使性子呢?”
这男人在调戏她?饶是喜宝脸皮不薄,这会也脸红了,衬的如花的容颜越发粉雕玉琢、妍姿艳质,勾的弘历心痒痒的,又试着去抓小手,事不过三,喜宝这次没躲,只是小声哀求道,“爷,今个大婚,您不能恼,”
“你……”触手的不是柔软的小手,而是一手的桂圆壳和核子,再看丫头,眉眼里全都是祈求,眼瞳上蒙上一层水汽,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跟他爹养的小京巴一个样,招人疼的紧。
弘历的心软了,从她手中接过果壳、果核,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用衣服做遮挡丢到桌下,惹来丫头星星眼、雾煞煞的崇拜,心又软了三分,对一旁的嬷嬷示意,嬷嬷高喊,“行合卺礼,”
喜宝抿嘴笑了,握着他的手的小手紧了紧,一副讨好样,小时候跟小堂哥胡混被捉包时,这卖萌装可怜扮可爱可是看家的本事。
她这一笑,倒让弘历看呆了,她的眼睛生的极好,不笑的时候像桃花,眼睛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较内陷,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
笑的时候像月牙儿,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十分勾魂,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教人心荡意牵!浓妆重彩下,格外的勾人、魅惑,身子稍移,不愿让人瞧见这般媚颜的她。
他的惊艳和迷恋都被喜宝捕捉到了,嘴角勾起弧度,果然,用美人计对付他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喝完交杯酒吃了子孙饽饽后,合卺礼成,嬷嬷、丫鬟、太监齐力将赖着不走想继续闹洞房的皇子贵亲们都推了出去,待丫鬟们摆上两碗长寿面后,就都退了出去,从外头关上门,让两人独处。
弘历牵着她的手坐到圆桌跟前,喜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灼灼生辉,弘历笑着看她,“当真是饿坏了,”
“雅儿嘴馋,让爷笑话了,”做娇羞状。
“脸再红下去,爷可等不到你吃完面了,”
“爷……”似嗔若娇的声音绕了几个弯,把弘历的骨子都叫酥了,倾身过去,勾起她的下巴,先一亲芳泽再说,软糯、甜香,果然好味道,有桂圆和红枣的味道,“怎么没吃花生和莲子?”
“那个是生的,”眼尾一挑,顺口答道。
弘历笑了,“今晚你可是说了两个生,以后给爷多生两个皇子才是,对了,那桂圆加红枣寓意早生贵子,”钦天监合的八字上显示,她的侧福晋是宜子宜孙的命格,皇家最重子嗣,这八字是顶好的,而他的子嗣也的确少了些,高格格那身子,怕是……还好,有个能生的,这么漂亮的人儿生出的孩子也一定是漂亮的,他有些期待。
喜宝脸红的更盛了,好似那娇艳的玫瑰花,艳艳的,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你这老色狼,你就是想颠龙倒凤,也先给口吃的,索性也不装羞涩了,歪着脸,脆生生地说,“生就生,爷长的好看,雅儿也不差,生出的皇子皇女定是好的,”
弘历先是一愣,继而大笑,果然有趣,若是旁的女子,大约会羞涩地避开话题或娇羞地朝他怀里拱,嘴上说着不依的话,手下却做着挑逗的事,她倒是应的干脆,勾起她的下颚,细细端详,“你这相貌若只是不差,那旁人还有好的么?”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她的下巴。
喜宝被他闹烦了,要调戏到什么时候,还给不给人吃饭啊,扭脸,嗔怪道,“爷……您再说下去,这面可是要糊了,”只是脸还是红的,多了几许娇俏的风情。
点着她的鼻尖,弘历柔声说,“知你饿了,赶紧吃吧,”没说的是,吃饱喝足,好有力气陪他做生孩子的事。
喜宝是真饿了,用筷子将面拌了拌,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起小养成的餐桌礼仪,就是饿的再狠,也不会狼吞虎咽的。
美人就是美人,连吃个面都那么赏心悦目,看的弘历都馋了,“好吃吗?”
“还好,”素汤面有什么好吃的,再加上搁久了有些糊了,要不是饿了只能吃它,谁稀罕啊,好在碗不大面不多,连汤带面的,也都吃完了。
“饱了没?没饱我这碗也给你,”弘历将只吃了两口的面推到她面前。
喜宝忙摆手,“饱了,”又不是鱼翅鲍鱼,一碗烂糊糊面谁要吃!
用帕子擦拭嘴角,弘历唤嬷嬷进来收碗,清荷准备了漱口水,梅香端来清茶给两人喝,饭后喝茶对胃不好,可这不是特殊日子嘛,喝过茶后,丫鬟进来先服侍喜宝脱光光,上床等宝亲王临幸,晚上不洗漱不卸妆,对牙和皮肤都不好,可看弘历那急色样,安慰自己,今个是大喜日子,要美美的,再说茶也是可以清新口腔的。
弘历挥退众人后,上床,掀被躺进去,将新鲜出炉白嫩嫩的小新娘抱入怀中,丝缎般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凉风灌入,喜宝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她的下颌,挑起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红润的双唇,邪魅一笑,坏心问道,“知道我要干什么?”
“恩,”艳压桃花的脸颊几乎要融化掉五官,勾魂眼眸雾煞煞地看着他,这般魅惑,就是冰做的男人也化了,更何况他是个经不起**的,美人一勾,就搭上的,此刻,热血奋腾,热血奋腾啊,“会怕吗?”
“额娘说会疼,爷,你轻点,”软声娇语,娇不胜羞。
“爷会疼你的,”俯下头牢牢擭住她的双唇,喜宝虽未经过人事,但跟着花间老手叶致斋和小堂哥浪混几年,见多了那风月之事,又被叶致斋调。教了几年,自然知道怎样魅惑男人,撩拨他动情,她想,这是她第一个嫖的男人,她得对得起自己。
可当弘历进入的刹那,她后悔了,这也是个受不了疼的,当即眼圈就红了,“疼,”搂着弘历的脖子,像个孩子般,头在他颈边磨蹭着、拱着,娇声央求道,“爷,雅儿真的很疼,真的,”可怜劲儿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弘历纵女无数,哪见过这样的女子,他是皇子,是主子,素来都是别人依着他,就是再疼也得忍着,谁像她这般,不仅嚷了出来,还哭了起来,肩上有温温的水珠滴落,不是哭了又是怎地?
掰过肩头,俯身细瞧,只见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小鹿般的眼睛盈着水汽,眼圈红红的,脸则红艳艳的,让她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衬得她本就不俗的姿颜更加娇美几分,让人心生怜惜。
“真的很疼?”不待她回答,温热的唇抵住她的红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那酥麻的触感透过舌尖慢慢的向全身蔓延去,喜宝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口里发出阵阵嘤咛声。
淡淡的幽香飘入鼻息间,闻之沁心入肺,大手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手心处传来细腻柔润的触感,让弘历爱不释手,后院女人的皮肤也是好的,金氏柔媚娇俏,苏氏柔若无骨,高氏更是当得起肤如凝脂,可却不若她这般好似将人的手粘上一般,滑而不腻、柔顺温软,光是触摸就让人心生绮念,难以把持,身子蠕动,开始动作起来。
那里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温软、湿润,不动还好,一动就好像被一团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层层叠叠地缠绞着、吸吮着……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只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身下的人儿也在他的宠爱下娇娇的呻吟出声,搂抱他胳膊的手依旧紧紧的不放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脖子上,暖暖的、香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娇软、动听,就连贴着她脖颈的小脸也越来越热,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艳若朝霞。
洞房花烛,一夜缠绵!
正文 逗趣
寅时,容嬷嬷过来叫醒,作为新嫁娘,辰时是要去给嫡福晋请安的,喜宝对古人早起早睡的习惯还在适应中,再加上昨晚是真的累坏了,所以容嬷嬷这个人形闹铃对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倒是弘历在容嬷嬷进来时便醒了,只觉手臂有些酸麻,动了动身子,就见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喜宝跟着朝他怀里窝了窝,睡的极是憨香,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嫩白的玉臂环在他的腰上,修长的美腿搭在他腿上,抱得那叫一个瓷实、黏糊,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身上,漆黑油亮、清香怡人,摸上去,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顺滑溜手,忍不住摸了又摸,如同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又见她抱着自己的睡姿充满依恋,让他想起昨晚的美好,心底又多了几分爱怜,他是皇子,枕边女子自是不少,从来都是做完之后就各睡各的,就算嫡妻富察氏和最喜爱的高氏,也只是在事后说上几句甜蜜话儿,然后就回到自己的被窝规矩地睡去,醒来时,被子褥子都是平整如同没睡过一般,哪像她不仅没主动提出睡回自己的被褥,还非常粘人地一直朝他怀里拱,嗯,这样人贴人、肉贴肉的感觉还真好。
喜宝是被弘历的骚扰弄醒的,就听容嬷嬷一声比一声急躁的叫醒声隔着厚厚的罗账传了进来,撑着身子想起来,却觉得浑身涨疼的厉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索性又躺了回去。
朦朦胧胧地弘历瞧见她皱作一团的小模样,将她朝怀里拢了拢,轻声问,“昨晚可是累着了,”这才想起,他自己是老新郎了,可丫头却是嫩新娘,是的,比自己小七岁的嫩新娘,本来也想怜香惜玉来着,可一摸到那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腰身,便没了自持力,没完没了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富察氏只比他小一岁,两人成亲时是少年夫妻,床上打架都是摸摸索索的一路探讨过来的,后院女人多了,实战经验也有了,可除了嫡福晋,别的女人都是格格,使女,包衣出身,自然都是别人顺着他、依着他,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到底是皇子,那份霸气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说是温柔、体贴,可一个上位的皇子能温柔体贴到哪里去,一般人家也只对妻子敬重,妾们都是玩意,谁还对个玩意真心疼宠啊。
喜宝理论上是熟手,但不是没实践过吗,昨晚又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感觉很糟糕,浑身酸痛的要死,不想说话,没好气地朝弘历横了一眼,初醒的她,睡眼蒙蒙的,再加上被弘历这么一问,又气又恼,小脸涨的通红,衬着粉雕玉琢的娇颜像染上一层玫瑰露,这一眼横过去,眉眼如水,似嗔似羞,看在弘历眼中,就是两个字——惊艳!惊艳的不行。
“雅儿,”
喜宝一看弘历那眼神,忙说,“爷,时候不早了,雅儿要去跟福晋请安了!”她错了,不该在初夜撩拨他历的,哪知他技术那么差,还不经撩,不过是腰身软了些,声音娇了些,他便跟吃了春。药一样,她又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一晚上可把她折腾惨了,早知道就让……就让谁给开。苞?明明那个人名很熟悉,却为何想不起来?
“再睡会吧,晚点福晋也不会跟你计较的,”
“爷,福晋大度不计较,可规矩还是要的,额娘在家就说了,福晋姐姐入府多年,脾气和性子都是好的,府里姐妹也都是温婉,只是我脾气直,仗着阿玛……疼宠,在家里素来没规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额娘说了,让我不许任性,坏了府里的规矩,”说这话时,小嘴微微嘟起,孩子气十足。
“呦,这小嘴嘟的,是在向爷控诉岳母的严教?”那次见过面之后,他也着人打听了下这侧福晋的过往,那布尔就这么一个嫡女,自小如珠如宝的养着,自己不舍得喝斥这丫头,连带着旁人也不能说上一句重话,福晋倒是能说上几句话,可她名下嫡子嫡女四个,小妾们又都是有手段的,她要防着她们朝自己孩子下手,还要操持家,上有婆婆、下有儿女,佐领府不小,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她手,哪有时间亲自教导女儿啊,于是便请个师傅和嬷嬷教导女儿,可那布尔又是个护犊子的,旁人家格格学不好,主家们都是让狠狠的责打,这格格,却是打不得骂不得,女红,扎了几次手,格格没喊疼,老爷就咆哮了。
福晋劝了几次,被他大大咧咧地驳回后,便不管了,那时,皇家已有了一位出自那拉家的贵女做皇后,主位上不会再让自家女儿进宫的,依着家里的地位,女儿随便去哪家,都是正福晋的位,这嫡福晋只需懂得管家、镇宅即可,便由着他们去,只要规矩、礼仪大方向不错就行,至于女红,有秀娘,而娴雅似乎除了不善女红,其他都很热衷,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也是学过一些的,尤其喜欢看书,还喜欢捣鼓些花儿粉儿啥的。
那布尔是武将,几个儿子也都在军队里效命,一个个的都是率直刚硬、直来直去的主,在他们娇惯下的娴雅也是个率直刚硬、直来直去、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没半点心机,要不也不会在大婚前被一小妾害的差点没了命。
再加上被皇上指给他做侧福晋,那布尔及夫人这才发现教育理念有失偏颇,然后趁着大婚前的两个月,拉过去想重新教育,可两个月的时间能教多少,性子倒是软了,人也圆滑了一些,可也只是一些,看这样,大约是那拉夫人说的太多,孩子有了逆反心理,瞧瞧这小嘴嘟的,都快挂水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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