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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千金伤不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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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夫人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般叹了口气,“初儿,你就别再想花家的事了,都过去两年了,江湖中早没人记得,再说文家也是名门贵族,定不会委屈了你。”
“娘,我只想知道,花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年前的事似乎被人刻意封锁了消息,初儿总觉得你和爹似乎有事瞒着我……”凌初儿站起身来,看着凌二夫人,眸光如剑,“花映寒虽说无赖,但不至于无故悔婚,说什么另有新欢,我不相信。”
他如果真的另有新欢,又何必回来找她?
凌二夫人有意回避她的问题,只丢下一句,“啊呀,忘记吩咐厨房煲个参汤给你补补身子。”便快步离开的花厅,在花厅外的回廊上又轻轻叹了口气,她这个女儿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聪明太过执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何必再提呢?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五)
文家二少爷来提刀的当天,凌家堡上下张灯结彩,简直比过节还热闹,凌初儿更是一大清早便被凌家四位夫人挖了起来,梳妆打扮,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凌初儿再冷静的性子也有些恼了,瞥了镜子里被打扮得珠光宝气、比珠宝展示柜还夸张的自己,腾得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刷刷刷,将一头的钗子珠花全部拔下来扔在桌子上,并且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把脸,这才回头看了四位夫人一眼,静静说:
“初儿是铸造师,太过装扮有些不合体统,所以,大娘、三娘、四娘,还有娘,不劳你们费心了。”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到兵器房取了铸造好的新刀,走进会客的洗花厅里,厅里坐着一个玄色锦衣的男子,样貌生得很好看,只单单太冷了一些,像是冰雪堆里走出来的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暖意。
他便是文家的二少爷文弥修,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郎君。此时他身边只带了一个相貌平平的青衣书童,脸色冰冷铁青,显然也是被文家的人逼迫来的。
这种明摆着的相亲局面让凌初儿多少有些尴尬,站在门口微微愣了几秒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花映寒那张如花的笑脸,如果是花映寒的话场面定没有这么尴尬,因为他肯定会厚颜无耻地上来勾搭上她的肩膀,然后笑咪咪地逼问她:“初儿妹妹,许久不见,你可是想我了?”
她一向冷静且理智,只有那个人总是轻易能牵动她的心,只不过,那个人早已在两年前与她恩断义绝,他们之间再不会有什么瓜葛。
心口一阵疼痛,忍不住轻轻皱了起眉头,凌初儿慌忙整理好情绪,上前施了一礼,将用绸缎包裹好的刀递了上去,“文公子,这把刀请您过目,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我再做修改。”
文弥修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却不接刀,也不说话,只抬起泛着冰蓝色泽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凌初儿,冷冰冰的脸上渐渐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凌初儿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好在这时,文弥修身边的青衣书童慢幽幽开口说话:“文冰冰,你再这样盯着初儿看,我要生气了。”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花映寒的声音。
凌初儿大惊,抬起头看向青衣书童,却依然只看到一张普通的脸,全然没有花映寒那般如花的美貌,不禁有些失落,这时,文弥修才终于开口说话:
“看几眼有何妨?反正过几日父亲就会到凌家堡来提亲,凌二小姐早晚会成为我文家的人,你这醋吃的有些过分吧,映寒。”
映寒?
凌初儿再次抬头看向那个青衣书童,只见他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一张花般美颜暴露出来,只是没了平常的笑脸,而是一脸的怒气冲冲,走上前来,将凌初儿护到身后,瞪了面无表情的文弥修一眼,“文冰冰,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的交情,朋友妻不可妻,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今天假意来相亲,怎么真打起初儿的主意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凌二小姐这般优秀的女子,若是能成为我文家的人,定能助我文家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文弥修说起话来依旧是面无表情,连同声音都是冷冰冰的,让人听不出来是真心还是假意。
“初儿是我的未婚妻……”
“你们两年前便解除了婚约,这件事,江湖中人无人不知。”
……
“够了!花映寒,你住口。”凌初儿实在忍无可忍,开口阻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眸光清冷看向花映寒,“文公子说的没错,我们两年前便已经是没有关系的陌路人,我嫁给谁,都与你无关。”
“初儿……”花映寒回头,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面对凌初儿时却依旧勉强撑起一丝苦笑:“初儿……你听我说……”
“不必再说了。”凌初儿使劲咬了下下唇,才勉强控制住盈框的眼泪,慢慢退后几步:“两年前无论我怎样恳求你都不肯跟我说半句,为什么如今还来干涉我的人生,明明说要离开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管你是花映寒还是鬼书子,不管你到底有什么阴谋,只求你从今往后离我远一点。”
丢下这句伴着阵阵心痛的话,凌初儿便转身快步离开了洗花厅。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六)(1)
“初儿妹妹,你等着我,等你十八岁生辰那天,我一定会去凌家堡接你。”
当年她离开花云山庄,回凌家堡的时候,花映寒骑着快马追了十几里地,一直到花云山庄的护卫队拦住他,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在一片烂漫的山花之中,挥着手对坐在马车中的她喊出了这句话。
她信他,也一直在等他,只是没几年就又见了面,他穿了夜行衣小贼一样出现在她窗前,将她吓了一跳,他却笑的灿烂,无赖一样将她抱住:“初儿妹妹,我太想你了,等不到你十八岁怎么办?”
她羞的满脸通红,用尽全力推开他,要他快走,又怕外面的丫鬟听见,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他就看准了她的心思,硬是赖着不走,她许是无计可施,也许是心疼他一路来的风尘仆仆,后来竟没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那年,凌初儿刚满十六岁,出落的清秀脱俗,像是江南烟雨中的白荷,不太擅言语,总是被花映寒一逗便满脸通红,花映寒爱极她的模样,偷偷在凌家堡里呆了半个月,总喜欢易容成凌家的家丁,时不时跳出来亲亲她的脸颊或嘴唇,弄得她无法安心铸剑,堡里的工作进度一下慢了好多,凌家老爷以为她病了,还特意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个礼拜不许她踏进石屋半步。
将要离开的那个晚上,花映寒托着腮坐在凌初儿的床前,满脸忧愁,末了勾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初儿,你越长越好看,我真怕你等不到我来娶你,就被别人抢了去。”
“你在说什么?我既然已经许了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别人。”她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提醒他,“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起程吧。”
“可我不想走。”
花映寒又无赖起来,赖在床边不肯起来,凌初儿上前拉他,却被他轻轻一带,两人一起滚在了床上。
“初儿,不如我们今晚就入了洞房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等你到十八岁。”花映寒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你……你再胡说,我就跟爹娘说取消与你的婚约。”凌初儿在他身下挣扎,却无法动弹半分。
花映寒摸摸她的脸颊在她唇边印下一记长吻,这才笑咪咪地起身离开,笑道:“我开玩笑的,初儿,你莫要生气,我走便是。”
那次别离之后又是两年没再见面,好不容易盼到十八岁生辰,等来的却不是接她过门的花轿,而是花云山庄的管家,管家带来花映寒的书函,上面清清楚楚写明,要与她取消婚约,两人从此末路,各自嫁娶,互不相关。
她第一次失去了理智,不顾爹娘的反对,骑了快马飞奔到花云山庄要求见他,他却只隔了一道门,冷冷丢给他一句,另有新欢了,便没再出现过。
她成了江湖上的笑柄,被花家抛弃,从此无人问津,将自己的人连同心一起关进了石屋里,疯了一般研习铸造之术,造就了无数著名兵器,只不过心却越来越空,犹如那被寒潭珠冰冷着的池水,再没有过一丝温度。
爹说,花云山庄定是出了什么变故,花映寒不愿连累她,可是她根本不怕连累,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想陪着他一同去,因为和他在一起,是他在她十二岁时给她种下的梦想,六年之后却又要连根拔起,是何其的残忍。
花映寒,你可知道,你有多残忍?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许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凌初儿趴在窗边慢慢睡着,醒来时眼角下挂着两行泪痕,沾染着窗外的月光,分外的冰凉。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六)(2)
“初儿,我以为将你推之事外,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没想到却让你这么痛苦。”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接着她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有人将脸贴在她的脖子里,闷闷地收紧了手臂:“初儿,若你真想知道事情真相,我告诉你。”
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花云山庄与凌家堡的婚期将近,山庄上下一片喜气,花映寒更是兴奋的坐立难安,但是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发现他的爹娘,花云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都是假的,他本来只是觉得爹娘的行为有些奇怪,虽然面容一样声音和行为也和平常无异,但是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却大不相同,于是他半夜悄悄潜在爹娘的卧房外,亲眼看到里面的两个人脱去人皮面具,变成另外的人,而他真正的爹娘下落不明,整个山庄表面和平如初,却早已陷入了别人布置好的陷阱中。
“花云山庄落到两个身份不名的人手中,爹娘生死未卜,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计,这种时候你要我怎么将你娶进门?”花映寒抱着她,一字一句说的艰难,“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山庄的事,每日与两个魔鬼共处,暗中化名鬼书子,在江湖中调查此事,时时刻刻都过的很煎熬,无法忍受的时候便想一想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只有这样我才能熬过那些痛苦的时候。”
凌初儿的眼泪早已风干,听到最后她忍不住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侧头看他:“我不怕被连累,我凌家堡上下都不是胆小怕事之辈,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我爹,无论是爹还是我都一定会全力帮你。”
“可我不舍得让你冒险,初儿,只要是好好的活着,我便什么都不怕,只要想到你好好的呆在凌家堡里,无论多困难的事,我都会自己解决,然后回来找你。”花映寒抬起头,眸光里闪烁着柔情,那些森寒的冷意只有看到凌初儿的时候才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凌初儿转过身面对着他,他的面容依旧皎好,如花云山庄里怒放的梨花,只是多了一些沧桑和疲惫,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那么现在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前些时日,江湖传言花云山庄的庄主和夫人被鬼书子重伤,可是你做的?”她相信他的话,即便曾经被欺骗过,但是只要他解释,无论这个解释有多荒谬,她还是毫无怀疑的全部都相信了。
“是我做的,我伪装成鬼书子,调查出是幽云宫为了吞并花云山庄,捋走了我爹娘,并且派了幽云宫左右鬼使易容成我爹娘的模样,想从内部一点一点瓦解花云山庄,我曾经跟左右鬼使交过手,他们功力太深,我用了鬼门飞针也只将他们打伤而已,再加上幽云宫宫主的干涉,我没有赢的希望,所以才要求助你帮我修理鬼门飞针,并且暗中与文刀门连手……”花映寒说着从袖中掏出那把折扇,被称为“鬼门飞针”的暗器就隐藏在这把折扇里,只可惜现在已经破破烂烂,无法使用,“初儿,我想要你帮我修理好这把扇子,等我和弥修连手,处理好所有的事,我一定回来娶你。”
“好!”凌初儿接过折扇,没有犹豫,没有迟疑,点了点头,“我信你!”
即便你再次骗我,我也愿意信你。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七)
近来江湖很不太平,花云山庄少主与文刀门二少爷连手潜入幽云宫,将魔宫摧毁,除了江湖一大祸患,花映寒与文弥修在江湖上一举成名,花云山庄与文刀门的地位也得到大幅提升。
只是关于花云山庄内部的事,依然是没有半分消息,从未有人提起过花云山庄的庄主及夫人曾经被幽云宫绑架,他们似乎一直好好的活动在众人的视线中,未曾出过变故。
凌初儿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将自己关在石屋里,专心锻造一件接一件的兵器,凌八弟时常来找她聊天。
“二姐,看来你又被花映寒骗了,他根本就是利用你成就他的在江湖上的地位,你将‘鬼门飞针’重新设计修改,威力提升了十倍,不然他和文弥修怎么可能打败幽云宫的宫主?什么花云山庄的危机,全是鬼话。”
骗或不骗,都是她自愿的,无论是真是假,只要他开口解释,她都愿意相信,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不曾恨过他,只是固执的在等着他来解释而已。
凌初儿将一把烧红的刀放进寒潭池中,看着滋滋升起的白烟,慢慢露出一丝微笑,她这一生好象是专为了等他而生的,从十二岁等到十八岁,又从十八岁等到二十岁,八年的时光当真不能算是短暂,若要再等下去,怕就真的嫁不出去了,不过好在还有文家二少爷的婚约在,若文弥修真的想娶她,不如就嫁了吧。
无休无止的等待,当真是会让人心力交瘁的。
冬去春来,梨花开的时候,文家下了聘礼,两家人定好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凌家堡上下头一次沉浸在一片火红的喜色中。
许是为了弥补大女儿与小王爷私奔,未举行任何仪式的缺憾,凌家老爷卯足了劲要将凌初儿出阁仪式办的非常隆重,宴请的宾客头一天已经到了,一大清早堡里堡外就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凌初儿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房间里,透过丝绸的红盖头,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月光的剑鞘蒙上一层如火的红色,越发不似凡物,她站起身将那把剑从墙上摘下来,紧紧抱在怀里,默默咬紧了下唇。
当真如八弟所说,花映寒再一次骗了她,她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说过多少次,让她等他,可是这一次她要嫁人了,再没法等他了,这把剑恐怕也再没有机会交给他了。
心上一阵冰冷,凌初儿皱了下眉头,按住心口,那里果然很疼。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混乱声,有喜婆大声惊叫:
“怎么时辰还没到,花轿就提前来了?”
“什么?不是文家的花轿……是从花云山庄来的?到底是哪家少爷娶亲啊……”
“花少爷冲进来了,快拦住他,文家少爷还没到……”
……
随着混乱声,房间的门被猛然撞开,凌初儿还未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强行打横抱起,朝堡外飞奔,她惊的慌忙拉开盖头,意外地迎上花映寒那张带笑的美颜,忍不住大叫起来:“花映寒……你……”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我必须在文冰冰来之前把你接走,谁叫你不听话,私自答应跟别人成亲……”花映寒脸上笑意不减,一句话说得又急又慌,一路躲避着各路来追赶他的人,脚下从来不敢松懈,微微有些气息不稳。
“你要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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