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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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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听书。”元子攸气定神闲的将一粒话梅放进了元子钰的小嘴里,将心爱的儿子抱在怀中,摸着他
绒毛一般的头发面色淡然。
而这一大一小俊美男性的出现依旧引孟浪的引起了若干听书者的窥探,那些规矩坐在角落的千金闺
阁女子纷纷暗选秋波,甚至已婚妇人都免不了多瞧两眼,而这样的视线却被阻隔在了他淡定的气场之外
,以他周围两米之内,仿佛就是他们的三人世界。
戏台子上已经装点完毕,这一次狗嘴先生出场特别华丽,兴许是这一次有贵人前未捧场,心里得意
,甚至换上了最珍贵的狐裘袄子,天空有花瓣洋洋洒下,木小锦只觉得天雷滚滚,就算这样,堂子里的
大半视线却依旧集中在他们的身上,她想要离开,却是被猛的抓住了手腕,元子攸漆黑的眼睛飘着淡淡
的威胁,她越是想要抽离,他便越是箍的紧,众目睽睽之下,眨眼看去竟像是打情骂俏,只是两个男子
,一美一丑,天壤之别,让人免不了探充。
木小锦不想引人注目,只要咬牙端坐下来。
元子攸这才淡淡的松了手,将视线落在了戏台上,不再说话。
而说书的门厅里,也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清俊的男子,他安静的靠在最角落,目光落在最中间最引
入注目的三个人身上,唇抿出了一条几不可察的弧线。
“话说,这一次最今天动地的可是有两个消息!!”刘狗嘴神色洋洋洒洒的照常开篇,”此次远门
,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和那东西来往的商队套上了近乎!且说第一个,那是两大帝国之一的西泱II
传说那西泱七皇子身世离奇,曾今在帝国珀残城里居住过呢!I!而且啊,听说,还和那珀残城死去的
王妃有一腿!!”
台下一阵唏嘘,刘狗嘴说的神乎其技般,故作神秘道:“你们知道珀残城王妃是怎么死的不t人人
都说是难产死的,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就是那珀残城的王发现王妃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在小皇子生下来
之后便一一”他狠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让台下之人也跟着一阵小小的惊呼。
木小锦冷笑:“胡说八道。”
元子攸慵懒的侧头过来看着她:“那你知道真相t“
木小锦抿了唇,只闷闷的哼了哼。
而台上刘狗嘴继续认真的说:“其实,你们都知道,这男人啊,就是嫉妒,就算再宠爱,一个帝王
还不是要三妻四妾'都说那珀残城的帝王为亡妻守了五年,其实不然II”他一拍板子,台下也跟着一
惊一乍:“有内部人士透露,帝王也有烦恼的,他其实是有那个方面的原因,所以才会不纳妃……”
底下有人吼:“那为何现在就可以?”
刘狗嘴又一拍板子:“那不是花了五年时间治好了么?”
底下又一阵唏嘘。
元子攸却笑了。
木小锦几乎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的笑,差一点错愕的以为他是生病了或者是抽筋了。可花玖卿是不
是那方面的问题,她知道的最清楚不过,那每日每夜的纠缠,若还叫做那方面有问题……估摸便是太强
大的问题。
“其实我说的第二件大事,也和珀残城的帝王有关II”刘狗嘴眯着眼睛,突然拿出了一把折扇,
台词荒腔走板,底下的人却依旧听得极其认真。
这被传说为天底下最漂亮的王的私事,总是让人关注的。
“你们都知道,这一次的选妃大会罢?那可是美人辈出!!连东土国的最美丽的公主都进去了,听
说那舞榭歌台上,美人舞姿一个比一个漂亮,等候的秀女成群结队,队伍都排到珀残城之外去
了!I!”
木小锦的目光渐渐黯然。
元子攸抿唇靠在了软榻上,眸色停顿在她的侧脸,她太过专注,一点儿也没发现。
“听说,这~次似乎要充裕后宫,把三宫六院都全部填满,啧啧,那可要多少人啊,三千佳丽,那
可都是精挑细选,个中尤物II连我搭伙的商队也有将女儿进去了的,甚至还入选了秀女,若是运气好
,还能混一个宫妃呢II”
刘狗嘴说的天花乱坠,可语气十分笃定,几乎是拍着胸脯打包票,让底下的人一个一个听得认真至
极:“你们知不知道,珀残城一个宫妃就可以有多富裕?那年珀残城帝王花玖卿大婚的时候,有人可是
参观过的!那红毯铺地,上面撒的全是珍珠玛瑙!!那盖房子的钻头都是金子,那房顶上的瓦片都是碧
玉!I!那里简直就是金银窝,随便在旁边捡一个什么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够一户普通百姓用上几年
了!!”
众人眸色里便是有了艳羡之色。
甚至刚刚还把视线落在元子攸身上的女子们现在都是一副向往的神色,若是进了珀残城,甚至得了
帝王的宠幸,那这一辈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狗嘴折扇一摇,已经说的情绪激动了:“甚至听说,珀残城的帝王已经宠幸了好几个宫妃,现在
就留在深宫里,日日欢畅,每日换一个,被宠幸的妃子都得到很多很多的赏赐II估摸不久之后,珀残
城便不会只有一个小皇子了,那被宠幸的宫妃指不定每个都可以怀上一个呢I母凭子责,正牌王妃又死
了,万一哪个先生出来个儿子,日后就是那个后位的不二人选III”
木小锦的神色终于完全僵硬在睫毛之下。
眸色一点一点的被掏空,直到最后的一点气息被夺走,轻轻颤了颤,却什么也投有。
她以为她会哭,可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她已经疼的哭不出来。
“哦I对了I连西泱国都进去了公主呢?这两国联姻,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阴谋,不过倒是听说,西
泱的七皇子也即将继承帝位,独当一面呢,他身旁王妃的位置可是空着的,而且又年轻又俊朗,无论是
哪一个,都是煞羡旁人啊III”
后来他又说了些什么,木小锦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安静的坐在软垫上,脑子里面乱哄哄。
她甚至连从这个地方仓皇逃离的力气都{殳有了,只觉得浑身没力,连挣扎的心隋都暗淡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手掌忽然一暖,被人紧紧的握住,却是元子攸。
他没有看她,只是攥着她的手,低头去抿了一口清茶。喝了一半,缓缓放下,低声道:“我的娘子
,她也叫做八宝团。”
木小锦抬头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可他的手指
握的死紧,不松开一分一毫。
他顿了顿,微光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道弧度,刹那间便是惊异天人一般瑰丽轻柔,他依旧投有看她
,只一字一顿道:“可她已经死了,钰儿差一个娘亲,他很喜欢你,所以不管你以前爱慕的是谁,你现
在必须忘了他,和我在一起。”
第四十章 想要的东西(三)
木小锦怔怔的看着元子攸。
好半天,她耳边的声音都是消失了的一般,手指被紧紧的攥着,指间什么的温度都随着身体传过来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漆黑一片,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刘狗嘴和周围的人似乎都在说着什么,那些笑着的,惊讶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像是蒸发出来的一张
一张脸,在四周像是扭曲,晃荡。
直到终于回过神的时候,木小锦只觉一个激灵,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死命的便要将自己的手从他
手里抽出来。
“只要死我想要的东西,无论怎么样都会成为我的。”
元子攸转头托着下颚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着。
怀里的元子钰似乎是睡着了,安静的躺在他父亲的怀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木小锦脸上的表情十分勉强,几乎再差一点她便是要忍不住的发狂起来,“放开我。”
元子攸却垂下了眼帘,慢慢的将她已经挣扎出来的手指又一根一根的抓回去,放回手掌中扣好。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在她掌心中轻轻的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是一个自私又自大的男人,我所爱的,便要给她最好的,无论是钰儿,还是……她。”元子攸
轻轻的抿了唇,眉间渐渐聚拢了一种温柔的薄光:“只要我决定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无论那个人
愿不愿意,她都无法摆脱我……就算她老做一些蠢事,不过就算她再蠢,她也是我的……你懂么t”
木小锦的喉咙仿佛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手脚冰凉,心底有浪潮疯狂的汹涌而上,眼前的
一切都仿佛变得模糊不清,混沌凌乱,几乎便要跨提。
她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她更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宣言意味着什么。
他爱的那个她和自己又有何干,他要给那个人的东西又和自己何干?
木小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懂。”
“总会懂的。”
元子攸顿顿道,像是在呢哺,又像是在认认真真的说给她听:“你总有一日会懂的,属于我的东
西,永远都逃不开。”
木小锦咬牙看着他:“疯子。“
然后突然使下狠劲,将自己的手猛的从他手掌里抽出,力道太大,那手指的痕迹在皮肤上烙出一
道红痕,鲜艳又剌目。
她飞快的站起来,然后朝着门外逃去。
众人的目光不知道何时便早已经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从俊美男人拉着矮小男人的手,而矮小男
人说着戏折子里那句常用的暧昧词句“放开我“的那一个侨段开始,便是比刘狗嘴说的书都要精彩上许
多倍。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矮小男人突然挣脱跑了出去,众人的视线便又都集中在了俊美男子身上,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轻轻抿了一口茶,将怀里熟睡的孩子抱紧了些,才慢慢悠悠的站起来。
身形自若,白衣翩翩,他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向着台上有些呆滞的说书人扔了一个东西,
浅浅一笑:“……说的不错。”
而后便是缓步离开了。
那清浅的身形明明便是如此引入注目,可有好事者追出去看,却又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像是融
进了人群里,又好似从来没有出现。
而正在努力回味“自己究竟哪里说得好讨了这为大官人开心“的刘狗嘴的怀里,安静的躺着一块
金元宝,金灿灿的散发着它自己的光芒。
木小锦仓皇的逃离说书堂的时候,脑子里依旧轰隆隆的像是炸开了的雷,将她炸得六神无主,惊慌
失措,自花玖卿以来,便没有人可以让她慌乱到如此的地步。
那突如其来的像是告白一样的东西,像是莫名奇妙的将一种固执的情感强迫的加在她的身上,可那
样的情感又是认真的,从那语气,手指的温度都在告诉她,他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像是本该属于她
,却又要用另外一种方式说出来。
就是这么理所应当的语气,才让她更加的惶恐不安。
他究竟是谁。
他来他身边,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人的一生很长很长,木小锦却始终不明白人与人的相处模式,她总是看不透那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一个莫名而来的男人笃定的告诉她,不管她以前喜欢的是谁,她必须忘了他,和他在一
起。
花玖卿的在她心中的分量,又怎么可能用忘记或者不忘记来衡量。他也许的便是种在了她的心里,
在她内心的深处刻下了属于他的印记,擦不掉,抹不去,生了根,发了芽,甚至结了果。
明明如此肯定,可她偏偏就是如此隍恐,如此惊惧,对于这个名叫元子攸男人从心底的深处生出一
丝不安,然而并不是厌恶的,可也并不是喜欢的,他的气息和那个人太像,有时候,竟然便像是一个人
木小锦蹲在那颗巨大的树上,遥望着远处天边银白的雪。
白茫茫的一片,如今却怎么也抚平不了她紊乱的气息。
想着当年,她第一次来到花玖卿皇宫的时候,便喜欢躲在他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等着他来寻。
可又怕他找不到,便故意让那些叽叽喳喳的宫女围在那棵树下,吵吵闹闹,纠缠不休。
浮光掠影光年隔世,现在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现在的妃便是不用他去寻找了罢,她们会安安分分的守在东宫里,等待着他的临幸,红绿相间的
牌子被太监宫人端与他的身边,待他细细挑选。
可木小锦一想象花玖卿凛神在那一大堆宫妃的牌子间跳来跳去的摸样,便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
可是为什么,笑的时候,也会有滚烫的水珠从睫毛底下钻出?莫不是应该太替他高兴,做了一回正
常的男人,正常的帝王,终于走上他人生的正轨,所以喜极而泣?
原来从一开始学会什么是眼泪开始,它便断不了头,随时随地都能断了线,松了闸,汹涌而出。
原来品尝过人生的喜怒哀乐,她便再也变不回那一张冷酷的白纸。
而现在,那一张白纸上,写满了花玖卿的名字。
“阁下为何挡我去路t”一声低沉的质问,与之前在春分楼见到的那个一个年轻的男子孑然相反的
气质,此时的他丝毫不再伪装,眼神也便的凛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绕开眼前的人,去到不远之处,那
个坐在大树上发呆的灰袍小个子身边,去解开心中那遭难以解开的迷。
面前的男人却纹丝不动,就算是抱着一个睡眼陧忪的小孩子,却依旧j殳有任何的紧迫感,甚至因为
过于闹适,才会衬的他的迫不及待。
欧阳漓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平日里那些清雅微笑的模样全没了,看上去竟有些危险,“请你让
开。”
“你有何资格命令我?愚蠢之人。“
元子攸冷淡的垂着他的眸,鄙睨丝毫没有经过掩盖,便是肆无忌惮的散出,不给人一点退路。
他的袖摆在积雪的地上显得通透,又像是融为了一体,明明是一个雪白无瑕的璧人,却又比寒冰都
要锋利刺骨。
“那便是得罪了。”欧阳漓沉声抽剑.对于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他有着诸多的怀疑。
听闻江湖浪子元子攸便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元子钰闯荡江湖,此人能力颇大,若是纳为几用,要攻下
木锦之国,便是事半功倍,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多都只是闻其传闻不见真人,如今在春分楼便是早
早的注意了他,而短短几句谈吐之间,便已经知晓他的气质非凡,非常人能及。
可是如今,想要将他归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的目的,也许永远无法实现了。
为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小个子男人而和一个重要的棋子撕破脸皮,如今也无法拼凑的完整。
欧阳漓的剑招飞快,可男人只淡淡的躲过,甚至未拔剑,只用手指挡下他挥来的剑锋,再轻易将攻
势转移到另外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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