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九月(bl)-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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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朽木隆田的虚化不同于其他死神的虚化，以死神的意识同化虚，变成半虚半死神的状态下通过崩玉再次提升的力量，让他在破面与假面之间生存，外形接近于死神，力量更接近于虚，总而言之，蓝染的这次试验不算成功，只是做到了外形的进化，力量没有任何提高。
　　但是九月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来理性的思考，当恐惧、愤怒、悲哀和无措交织的时候，就算你是一等的强人，现在也是最弱的一个。
　　完全被动的挨打，这样的情况让在远处作战的几位纷纷侧目，自己这里根本脱不开手，而一川九月的情况更令人担心。
　　再一次被打飞出去，九月心理状态如果还是无法调整，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现在就这么死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自暴自弃的想着，自己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喂喂喂！一川九月，你想死我还不想死！给我站起来！＇黑鸦开始在他的精神世界叫嚣，＇要不然你一边歇着去！我跟白狼足够搞定他！＇
　　九月没有回应，他的身体自发自动的开始躲避攻击。刀魂都能掌控他的身体了么？挡住人的意志力薄弱到无法匹配刀魂的力量时，身体的控制权就不在他手上了。原以为这种可笑的事不过是那些低等的死神才会有的情况，没想到今天的自己居然也是这样的情况。
　　＇如果您想要放弃，就不应该给他希望。＇白狼在沉默了很久以后，说。虽然对于它来说能掌控这个人的身体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提醒。
　　他？喜助……
　　呵呵，是啊，答应过他的呢，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要被他说成是食言而肥的小人？
　　黑鸦，玩够了就回来吧。
　　“父亲大人。”九月用了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称呼，“您应该已经死了。”
　　“哼，如你所见，马上要死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朽木隆田的刀便从四面八方刺了过来，一样是可分解的刀。果然是朽木家出品，斩魄刀的性质都差不多。
　　“展翅吧，黑鸦。”黑鸦的真正功效现在才显现出来。
　　绝对防御。飞散出来的六个黑影在空间停住，一层透明的介质在九月的身边形成了菱形，从各个方向来的攻击竟硬生生的停在了保护圈外，无法再接近一分。
　　“你不是我的对手，父亲大人。”这一点五百年前您就应该知道的。
　　“现在不一样！有了他的力量……有了他的力量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朽木隆田几近疯狂，“你以为你还能打败我吗！？现在这样的状态你根本不能攻击！”到时候……
　　“不能攻击？您在开玩笑么？”
　　“不解除防御你根本动不了！”朽木隆田嚣张的笑，“你那点把戏我还是知道的！”只要等你攻击的那一瞬间解除防御……
　　“哎，父亲大人，您上一次跟我交手的时候，您还记得是多少年前么？”九月几乎无语，难道虚圈的黑暗已经让他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还是他以为只是站在那个高高的位置上指手画脚就能稳坐高台？那可不是世袭的朽木家啊……
　　九百年前也许还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攻击，可是五百年前的狩虚还不能让您领悟，时间不是用来奢侈观赏的白瓷花瓶，它是用来千锤百炼的灵魂之刃。
　　“好好地去转生吧，父亲大人。”王都的灵魂重凝之地。
　　“住嘴！！！”
　　“白狼，不要让我失望。”九月低喃道，“撕裂吧，白狼。”
　　银白色的光芒，一如当时击退虚圈来袭的众多大虚时的场景，雪白獠牙直扑向朽木隆田的方向。完全无视防御的攻击能力让朽木隆田顿时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刃已经到了眼前。
　　毕竟是久经战场的朽木前家主，迅速躲避开，狠狠地瞪向还在保护膜里的九月。
　　“你居然有两把斩魄刀！”
　　“是的，父亲大人。”九月还在他的保护膜里控制着白狼的攻击，甚是轻松的回答。
　　朽木隆田在白狼的追逐下无法开展攻击，只能躲避。不得不承认，对于斩魄刀的控制，朽木葉月的能力远高于他。
　　当年将他带回家，给予朽木这个姓氏，看中的就是这个孩子的能力，希望将他培养成人，作为振兴朽木家族的一步棋。这个孩子没有让他失望，很快被直属团看中，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只不过没想到这个捡来的流民居然勾引清流！让他为他神魂颠倒，还违抗命令，不愿意结婚！这样的人不能留在朽木家，他会让这个家族走向灭亡！幸好当时王都命令他立刻去直属团报到，朽木家立刻成为四大贵族之首。总算没有白养他。
　　呵，以为就这样永远摆脱了这个用完的棋子，没想到他居然被派来执行任务，更没想到这个小杂种居然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大虚吃掉而不出手！他完全有能力解决，他竟然，竟然就这么看着！我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要杀了他！
　　“我想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较量过一场了，自从清流出生以后。”朽木隆田突然停止了躲避的行为，用他的斩魄刀强行挡住了白狼的獠牙。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九月招回了白狼，解除了黑鸦的防御，站在他的面前。朽木隆田的突然转变让他不能理解，不过出于那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还是愿意听听他想干什么。
　　“记不记得我们的规则？”
　　“记得。”九月顿了一下，说，“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对啊……就这样结束吧，也许这一切在那个时候就应该结束了。
　　九月将刀平放在自己身体前，用刀刃划开手指，用鲜血涂抹银白色的纹路，用这一击将这几百年来的恩怨做一个了结吧。
　　“卍解！天狼之牙！”
　　“我赢了，父亲大人。”九月看着朽木隆田逐渐消失的身影，一滴眼泪滑过脸颊。
　　父亲大人……那个规则，一击分胜负，多年前我们一直都没有分出胜负，我知道您没有尽全力，这次，也一样，因为您根本没有反击。
　　父亲大人虚假的愤怒，只是为了逼他杀死他。他看到了，父亲大人松开了手，他看到了，父亲大人解脱的微笑，他听到了，父亲大人道歉的话语。这些坚持，这些悔恨，这些遗憾，到底算些什么！
　　“一川！没事吧！”看来一护已经解决了他们那里的麻烦。
　　“没事，你们先去虚夜宫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办。”九月将刀收回刀鞘内，拍拍一护的肩，如是说到。
　　“啊？”
　　“去吧，沿着你信念，不要认输啊，黑崎一护。”
　　九月没有再等待一护的回答，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灰白色的身影在这一刻看起来异常的单薄孤独。在没有多少风的虚圈沙漠里，黑色的腰带飘扬在白色的衣袖间，一步一步，远离他们视线。
　　“我们，不会输！”黑崎一护对着那个背影，郑重的说。

　　38

　　“蓝染大人，有一个人离开了队伍，身份确定为一川九月。”东仙拿着报告书，对御座上支着脑袋，不知在思索什么的蓝染说，“这是他和朽木隆田的战斗资料。”
　　“哦，继续监视。”蓝染突然露出一个微笑，“那里的守卫不需要了。”
　　“是。”
　　东仙认为他走的，是一条他心目中的正义之路。只不过在这条路上的领路人是蓝染惣右介，他走上了这条路并且有能力走完这条路，所以他才选择了跟随蓝染。
　　至今为止，他对蓝染的决定没有什么异议，因为他认为这些都是必然的，可是这一次，他迷惑了，为什么蓝染不解决掉一川九月，而是让这么一个巨大的威胁挡在自己的面前。他并不觉得如果蓝染真的打算除掉他，他还能再次踏进虚圈。
　　为什么呢，蓝染大人。
　　一川九月，还有余力，不是吗……战斗影像上的卍解纤弱的可爱。蓝染关闭了影像，将全盛时期的一川九月打败，王都的护卫团就不值一提，所以，一川君，请好好的战斗吧。
　　离开了一护等人，九月停在了一棵白树边，静静的等着应该出现的人。
　　“哟，好久不见，九月。”白色的人在面前挂着迷惑众生的笑容，没有人知道在那张笑脸背后到底是鲜花还是刀子。
　　“好久不见，市丸银。”灰白色的眼睛缓缓睁开。
　　“啊啦，又是这个颜色啊……”突然逼近一脸严肃的一川九月，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状似仔细的看着那双透着冷漠的眼睛。
　　“你想继续玩的话我可以奉陪。”九月同样伸手，在指尖碰到他的脸颊之前，这只银色的狐狸顿时闪出好几尺。意料到他会这样，放下停在半空的手。
　　“那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合作的事项了。”
　　“你怎么确定我需要跟你合作？”狡猾的狐狸总要寻找利于自己的一面。
　　“既然来了，还废话什么。”九月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对手，“不过是你自己没有完全的把握。”
　　“噢噢……”
　　“来谈条件吧，时间不多了。”
　　能瞒过蓝染来和他单独交易，这人留了好大一手。不过用威胁这样的手段还真是……虽然不知道市丸银如此坚持的要崩玉是为了什么，可是能得到他的协助自然是最好。
　　不出意外的话，那样东西可以顺利的送出虚圈。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蓝染大人。”乌尔齐奥拉恭敬的鞠躬。
　　“走了。”
　　打开通往现世的门，十刃被留下来了四个阻挡黑崎一护等人，大批的大虚被送往现世进行清理工作，与现世的死神展开战斗，其他的大虚、虚送去了尸魂界，拖住那里的支援。这样三面开战就战略上而言非常不妙，战线过长。可是经过蓝染开发过后的虚圈，大虚的实力都有了巨大的提高，即使是作为杂兵的下级大虚也不可小觑。
　　“蓝染。”
　　“噢，一川君。”蓝染停下脚步，“终于来了啊。”
　　“是，为了履行我的职责。”不多说什么了，拔刀相向。
　　“这就是你最后的回答吗，我明白了。”
　　得到回答以后，一川九月随即展开瞬步，直接朝蓝染发起攻击。他有自信可以躲过他周围所有人的瞬间攻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蓝染。
　　不过他没有想到，只是一刀，没有任何多于动作的一刀，他就被蓝染打回了原处。
　　“一川九月，与你交手将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可是现在不是时间。”蓝染将刀放回刀鞘，背对着被打飞的九月，“乌尔齐奥拉，你留下来陪他玩一会儿。”
　　“是，蓝染大人。”没有任何犹豫和怀疑，蓝染大人的命令就是一切。
　　“蓝染……”从地上站起来的九月眼看着蓝染离开他的视线。蓝染，你果然不是你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完全收敛实力的一击，如果全力，现在必然是重伤吧……留下乌尔齐奥拉，知道我不会对他下狠手，好拖延时间么？
　　“蓝染大人，为什么不解决掉一川九月。”东仙要必须问清楚这个问题，否则他不惜违抗命令也要把他杀死。
　　“杀死了他，王都可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咯。”现在引来王都的镇压可不是什么好事。银好心的在一边解释道。
　　“请宽恕的彷徨，蓝染大人。”
　　“这也是你忠心的体现，无妨。”蓝染看了一眼市丸银，淡淡的对东仙说。
　　“你不能再向前一步，一川九月。”乌尔齐奥拉对着准备离开这里的一川九月说。
　　“你要向我动刀吗？乌尔。”他并不想和乌尔齐奥拉动手，这个奇怪的破面有一种引起他共鸣的悲哀，他无法朝着这样的同类挥刀。
　　“多说无益。”蓝染大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即使自己曾经崇拜过这个男人，即使他很清楚实力上的差距，即使……
　　“抱歉了。”
　　王都　议政厅
　　“一川九月的报告书已经送到，蓝染惣右介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潜在威胁，必须清除。特此申请七队全体出动，六队、九队随时待命。”单膝着地的通讯人员冷汗涔涔，一接到报告书他立刻送来了，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灵王此刻正在冷笑，一有不慎，很可能就会触怒他。
　　“允许。”王座之上的人像是漫不经心的同意申请，“他人呢？”
　　“虚圈，吾王。”报告书不是他本人发出的，上面有虚圈的气味。不过直达王的报告书只有历任七队队长才知道密封方式，如此猜测他请人转递了报告书。
　　“是吗……那么……”是时候去看看虚圈的事了，把他留在那里这么久果然不省心啊。
　　“七队，现世待命，五队、六队，虚圈待命，一队、二队，尸魂界待命，其余留守王廷。”
　　“吾王，您也要……”
　　“呵。”不亲自去怎么能把离家出走的人抓回来……
　　“是！”
　　这时候，“离家出走”的九月跟乌尔齐奥拉打得热火朝天。始终在寻找让乌尔尽早自觉认输方法的九月，始终是没有尽全力，乌尔齐奥拉的彷徨也让他的刀变慢了。总之外表看上去你死我活的火拼场景在双方看来，都是犹豫的花拳绣腿。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那边的准备应该已经完成。
　　“100％限定解除。”
　　战斗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中，一川九月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乌尔齐奥拉的眼中。去哪里了？灵压感知消失，整个人仿佛完全消失在了虚圈一般。
　　“这一刀还给你。”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躲避不及！侧腹被那把黑白交错的斩魄刀刺穿，场景令人怀念。
　　“什么！”
　　然后我们互不相欠……然后……好好休息吧，乌尔……

　　39

　　“展翅吧，黑鸦。”
　　与九月贴近的乌尔齐奥拉自然听清楚了他说的始解语，想退开，来不及，数把黑色的刀刃从他的身体里刺出，又是熟悉的场景，No。5的诺伊就是这么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别再追上来了，他的命令到此为止。”九月收刀，一闪身就消失在了乌尔齐奥拉的眼前。
　　别追么？也追不动了。所有的刀刃都避开了他的要害，可也让他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他果然还是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他紧跟蓝染大人的步伐，看到的只有背影，目光跟随他，也只有背影，算了……追不上便看着吧，现在，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您不会介意的是吗，蓝染大人。
　　刚踏进空座市，巨大的灵力波动令空气都在颤抖。
　　王都之门即将打开。作为界与界之间融合要素的崩玉正悬浮在半空之中，周围出现了黑色的溶洞，蓝染将他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崩玉本身也在吸收空座市内的大量灵子，甚至包括了人类灵魂。
　　死神们也在抵死抗争，与大虚们作战，其间不乏熟悉的身影。
　　刚刚出现在半空的一川九月就被数十只似乎是等候多时的亚丘卡斯包围，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么？撕裂吧，白狼！”
　　“已经追上来了么？也好。”蓝染满意的看着显然已经到达最高战斗力水平的一川九月，这样的敌手击败起来才有意思。
　　“银，交给你了。”一丝考虑过后，蓝染如是说到，眼底的光芒不知意味着什么。
　　“是、是、是。”市丸银一成不变的笑容在这个时候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蓝染大人。”东仙要站了出来。
　　“……你也去吧。”蓝染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多谢蓝染大人。”站在蓝染身边的东仙要一闪身，出现在市丸银的边上，“把他解决。”
　　“呵呵……”没有正面回答，市丸银拔刀，“射杀吧，神枪。”
　　正当两人向一川九月发起攻击的同时，周围突然出现十个灰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