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_邪恶定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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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要他的命。　

“我以为你睡着了啊！！”寐罗理直气壮地吼到，“吸血鬼还需要睡觉的吗！！”　

“……吸血鬼就不需要睡觉了吗……”尼亚朝外面挪了挪身体，“我明天还要工作。”　

“为什么吸血鬼还要工作啊？！”寐罗更加愤怒，“我们一起去猎鬼不好吗？”　

“一起去骗政府救济金吗？”尼亚哼了一声，“抱歉我目前还没那个想法。”　

“……装什么君子。”寐罗狠狠瞪了那银灰色卷发的后脑勺一眼。他独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继续发挥他的想象力。“OK……这个世界上我存在，尼亚不存在。然后……”　

“那么你就拿着斯坦福的全额奖吻遍斯坦福的小妞们。”尼亚接口到，“现在睡觉吧。”　

“我说了你他妈的给我保持沉默！靠！！”寐罗狠命推了一把那个语气淡漠的男人，“你闭嘴。……继续。假设。这个世界上我不存在，尼亚存在。一个孤零零的警官每天早上在闹钟里独自醒来，习惯了独自工作独自办案，下班后推掉应酬独自吃饭，回家后独自看看报纸洗个澡然后独自睡觉——就这样一辈子。哦太他妈的可怜了我的存在拯救了你……”　

尼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他保持沉默。　

“喂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我拯救了你你不觉得感激吗？！”寐罗在他耳边大喊大叫，“如果没有我的话尼亚的日子大概就这么悲惨——某个可怜警官的孤独生活……”　

“假设。我不存在，你不存在。——你自己去尽情发挥吧。”尼亚着恼地堵了他一句。　

“尼亚！！”寐罗还在摩拳擦掌的功夫，那个男人突然也翻身坐起，一双灰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紧紧盯着他。他不由得停止动作颇为诧异地打量着尼亚，“……干吗？？”　

“假设。我存在，你存在。”尼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陷入热恋。住在一起。半夜时分我没法睡你睡不着这个设定怎么样？！”在寐罗答出半个字之前他猛地把那个男人压倒下去握紧他的手腕扣在他头部两侧狠狠盯着那双作无辜状的黑色瞳孔。“所以只有一件事可做。”　

“……喔尼亚你他妈的太狡猾了这不在假设范围内……”然而寐罗的眼神明显是『终于把你脑袋里那该死的瞌睡虫赶走了所以你的假设非常有存在意义和参考价值只等你去验证』下一秒钟他得到期待中的尼亚的嘴唇——却落在他的耳边，“那件事就是给我努力睡觉！！”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7…8…17　13：0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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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这个混蛋！！给我滚起来！！”寐罗气急败坏地猛砸那个突然松开他手腕又躺回一旁的男人，自作多情的滋味可真够美妙的……妈的。“靠！敢睡的话你死定了！！”他搬出那套形同虚设的威胁用词一边奋力驱赶尼亚脑袋里一丝一毫想要睡觉的念头。而在他的百般阻挠下尼亚仍然不为所动，寐罗只好在徒劳无功的沮丧中恨恨地停止骚扰。　

突然那个男人伸出手臂把他一把揽进怀里，他听到他温和而带着宠溺的声音在自己唇间响起。“假设。我存在。你存在。”他轻声说，“不管你在什么地方，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不管你做什么，我做什么。你是谁，我是谁。——寐罗，我爱你。”　

“……你个白痴连认识都不认识爱你妈个头啊……”　

“我们不可能会不认识。”借助淡淡月光他看到尼亚凝视着他，哇噢又他妈的来了那种感觉——事实再次证实月光远远不及尼亚万分之一的微笑动人，而尼亚的声音比那更动人。“我的存在是因为你存在，你的存在是因为我存在——这与假设无关。”　

“尼亚。”寐罗的手指缠绕着对方卷曲而有质感的发丝，“你有没有想过事实上是我不存在可你存在。那时候你打算要怎么样？？”他并非有意要绕上这个话题只是偶然——或许真只是偶然而已，看着尼亚的脸上闪过些微怔仲和迟疑，他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尼亚？”　

“……某个可怜警官的孤独生活。”尼亚喃喃重复一遍，“大概吧。”　

沉默片刻，寐罗哦了一声。他挣开尼亚的手臂，“睡觉吧，尼亚。”　

他听到尼亚也跟着躺下去，在他身边，沉默地发呆。然后那个男人伸过手臂再次拥住寐罗，他的嘴唇轻轻压在他有些潮湿的眼眶上温柔吮吸着。该死。尼亚的吮吸仿佛更加重他眼睛的酸涨，寐罗想要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握紧手臂把他整个抱进怀里。于是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开口——或许很早之前就该对尼亚说的。“对不起，尼亚。”　

尼亚一语不发紧紧抱着他。很长时间后，他说，“寐罗，我爱你。”　

　　

假设——寐罗是个猎鬼者，而尼亚只是个警官。偶然的灵异案件把他们两个的命运牵引到一起从此再也纠缠不开。他猎鬼，他破案；完美无缺的合作；自然而然地依赖；不可避免的争吵；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在那之后却是难以抗拒地相爱。最后，一个人离开，一个人留下。关于这个假设的真实性成分到底有多少——除了结局尚未落定，其它都已不可否认。　

而那个结局的真实性……尼亚没有勇气去猜测。　

寐罗不在，而他却还有一大把没有尽头的生命。每天早上在闹钟里独自醒来，习惯了独自工作独自办案，下班后推掉应酬独自吃饭，回家后独自看看报纸洗个澡然后独自睡觉——就这样一辈子。这一辈子到底有多长久，他不知道。而他知道的，是他将要带着关于寐罗的所有记忆，陪伴自己渡过孤独乏味的每一天。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习惯性的小动作，他古怪不定的脾气，他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他毫无理由的冲动，他跟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他对他所说过的每一个字，他和他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他陪他渡过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给他带来的每一丝喜悦和撼动，他与他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拥抱，他为他流的每一滴眼泪……所有的所有的关于寐罗的一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将成为他记忆深处珍藏的宝贝。或许当寐罗不在，他会放弃猎鬼。放弃警官。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而去找个地方去安静地回忆那个男人，直到他生命的终结。又或许他仍然是放弃所有，而换一个方式活下去。每天做着乏味枯燥毫无激情的工作，任凭生命被一点点消磨——当然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这一天寐罗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多少次，寐罗的笑容是否还清晰。　

上帝……他想要流泪。尼亚咬紧了嘴唇。他并非没有想过这些——而他却刻意逃避开。可逃避终究不会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有一天会出现那样的结局。一个人离开，一个人留下。或许对于离开的人来说虽然残忍却从此解脱——而留下的那个又该如何呢？？……　

当寐罗不在。当寐罗不在。当寐罗不在……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让他感到疼痛。他已经没有了心跳，现在却连爱的权力都要一起夺走。如果寐罗不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呼吸。是寐罗打破他平静的生活还是他的存在破坏了寐罗原本的一切？？他让那个男人脱离那种晃晃荡荡悠闲自在的生活而与他搅到一起。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或许寐罗就会一直过着那种说不上有多棒但也不差的日子。像那个男人无数次提到的，看看电影泡泡酒吧找个小妞去赌几把。然后，一生过去。　

而他，过着属于自己的一生。最终他们各自告别这个世界——这个结局怎么样？？　

好吧就算那结局不错——但已经不可能。他们已经遇到彼此并且融入彼此的生活。他存在是因为他存在，而他存在亦是因为他存在。如果说他们存在的意义最终是为了相遇，而相遇的意义又是什么？只是为了最终一个人离开一个人留下的结局吗？？……　

倘若那样的话尼亚宁可选择在寐罗离开的时候陪他一起。事情如果真的那样简单也罢。但尼亚知道寐罗还未说出口的有太多太多——他的心思并不比他差几分。或许他们将要陪伴彼此多久都是随时可能出现变动的未知数。毕竟……人类和吸血鬼并不一样。　

只有爱的存在不足以去解决任何问题，却可能会使一切变得更复杂。　

但是也只有爱是唯一能够确定的。他们深信不疑的。他们彼此相爱。　

他知道寐罗一直清醒着。他知道那个男人同样被这些困扰为此而烦躁不堪就像他一样。隔了好久尼亚终于迟疑地开口询问，“寐罗，你想过要和我一样吗？”　

他终于说出口。而尼亚强烈感到自己这个提议就像魔鬼撒旦的诱惑——在诱惑着寐罗朝毁灭的方向前行（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是如此）然而同样有多少令人沦陷的成分就有多少诱惑的成分。他轻轻起身去看那个男人，寐罗满脸迟疑地看着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7…8…17　13：0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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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M】邪恶定论　30　　
katt　发表于　2006…11…16　8：16：00　　


和尼亚一样。那么就意味着他也将要过那种靠血浆满足需求的日子。他们两个都住在地下室里并准备一只超大型的冰柜——那么不必出门也能过下去。偶尔去医院提取一次大概就足够他们两个半个月的食粮。当然要是有心情的话正常的人类食物也可以享受。　

和尼亚一样。年轻，强大，不会死亡。　

这听起来似乎的确是个不错的提议——但若不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或被枪口顶着脑袋而是充分给予选择权让他自己去定度衡量的话寐罗还是止不住地犹豫再犹豫。……这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从猎鬼者的身份转变到吸血鬼——就算在那之后他像尼亚一样以鬼的身份去猎鬼一切仍然别扭无比。如果他老爸在他面前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断他的脖子。　

别听信鬼的提议。不要跟它们做交易。绝对禁止。　

虽然尼亚并不能完全算是鬼——他之前也是人。但所有的鬼之前不都是人类？！有种说法是如果你真的足够爱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在乎是陪他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或许他的确是不在乎，可是……哦，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想告别人类——寐罗发誓这是他的真心话，这与他是否爱尼亚无关。这是两码事。爱情是爱情，而做人还是做鬼的事又另当别论。　

虽然他现在混乱一片的脑袋里想不出人类比鬼要优越在哪里，但毫无疑问他想要做人。这毫无疑问。而尼亚一定也知道他在这么认为，却还要问他——你想过要和我一样吗？　

或许他该毫不犹豫地点头该满不在乎地点头该迫不及待地点头管他什么什么都好他该点头点头点到头掉下来。因为爱。所以什么都他妈的无所谓——管他做个什么鬼。而此刻寐罗的心里忍不住想起那个该死的丹尼鬼。就像那时候那个男人诱惑尼亚一样，虽然他们两个显然是完全出于不同的感情和不同的目的——丹尼是要害死尼亚，而尼亚却是因为太爱他。他知道自己该点头。可他面对尼亚那张带着些许期待和几丝不安的脸孔，却真的真的做不出那个动作——就好像在做灵魂交易一般。当他点头，就意味着失去宝贵的东西。　

代价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如此地冷酷无情。　

或许他和尼亚一样都脆弱得无法面对终将分开的事实。　

又或者他和尼亚其实都他妈的足够坚强坚强到即使知道结局就是分离也面不改色毫无触动每天依然该说就说该笑就笑该享受就享受该吵架就吵架——而至于那句『我就这样默默等着被葬送』却深深深深埋在两个人心里直到腐败烂掉也不肯说出来。　

寐罗在那双黯淡下去的瞳孔里看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怅然。他忍不住轻抬起身体张开想要说些什么，而尼亚的手按住他的肩膀，“别想了，寐罗。”那个男人低声说，“睡觉吧。”　

“尼亚……”他的声音被堵回口中。他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抹灰色，里面是一片纯净。修长手指轻缓地拨开他额头的乱发，然后抚上他的眼睛。　

“寐罗。”尼亚的嘴唇移到他的耳边，声音温和。“我必须告诉你，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滑下来，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许久许久。“睡吧，寐罗。”　

　　

当寐罗完全沉入睡梦，尼亚才松了口气。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去，走出卧室到客厅，停在冰柜前面轻缓地拉开门取出一瓶血浆。瓶盖微微有些松——显然是被打开过的。尼亚皱眉看了它一会儿，不记得自己曾经打开过。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过来是寐罗开的。　

他的意识稍稍有些停滞，继而又被他自己强迫着恢复正常。　

所以寐罗并不希望像他一样。他知道。刚刚寐罗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答案。而尽管尼亚已经做好一半被拒绝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内心有丝失落。当然他知道爱一个人与放弃做个人类是两回事——他不会愚蠢地就这么认为寐罗不够爱他。如果说那样的表现都不是十足十的爱，那什么又是？？当他划伤自己的手臂让尼亚吮吸血液，一切无须多言。　

而自己那个该死的提议有多自私。他内心涌起强烈的罪恶感。　

OK……他没必要这么自责。谁都会自私——他又不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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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他做上帝，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实现他美好的『斯坦福梦想』。让寐罗拿着全额奖吻遍排队送上门的小妞们。在闪亮亮的『斯坦福第一』新生活里魅力四射神采飞扬。　

如果换他做上帝，他就要寐罗做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爸妈不会被恶鬼残忍杀害。二十几年的人生也不会充满血腥杀戮。而是成为一个最棒的棒球手。　

如果换他做上帝，他也很乐意就那么看着寐罗整天晃来晃去，潇洒悠闲地过他的人生。高兴的话就开车带着漂亮的女朋友去兜风，心情不好就在酒吧喝个烂醉。　

如果换他做上帝……他宁可放弃自己做上帝的权力而只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另一个存在。看着他，守着他，陪着他，爱着他。不管寐罗是否会注意到他。朋友也好，同事也好，搭档也好，兄弟也好——哪怕就是那个男人看不到的一个灵魂。只要爱着他就够了。　

如果换他做上帝。他有的是办法让寐罗摆脱这些烦扰不堪的一切。……可他不是上帝。他无法拯救寐罗——非但无法拯救，似乎他的作为只能让寐罗朝着地狱以更快的速度坠落。他刚才在做什么？劝一个猎鬼者去改行做吸血鬼。寐罗还真是好脾气没把他的脑袋摘下来。　

尼亚苦笑着摇摇头，把空了的瓶子放回去。舔去嘴角最后一丝腥甜的液体，他有种醉掉的感觉——为什么不呢。现在寐罗陪在他的身边，像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寐罗说他爱他。他无法忘记。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寐罗对他说的。当他们坐在坟墓一般的碎石乱瓦里紧紧拥抱着彼此，在结束掉激烈比赛般的『我爱你』和缠绵亲吻后，寐罗用他那典型的寐罗式声音寐罗式态度寐罗式语气寐罗式表情对他说，我他妈的救你不是要害死你，是要爱你。　

……够了。他不该再贪得无厌地乞求更多。　

　　

“尼亚！快！！——靠，你这笨蛋！”　

寐罗边加速边朝紧追上来的男人哈哈大笑，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