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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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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律说:“买卖国土这种事,一般的人不会干,但买官卖爵这种事可是哪都有的。门主觉得我们以重金在刘宋买个官爵可行否?”
“可行。”万俟雅言说道。
“有了官爵,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立足,到时候在刘宋的领地上招兵买马,他朝廷想管首先得打赢我们,以刘宋目前的国力,应付大魏都困难,他想跟我们打内战,恐怕还得再掂量掂量打内战的时候会不会被大魏的军队打到他们的京城去。”
“呵呵!”万俟雅言觉得这可行,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好。先打入刘宋的内部,从他的内部扩张。”她站起身,说:“以我的名义去不行,一来我是女的,二来还是鲜卑皇族。得找个可靠的汉人去。”她说完,盯着韩律,说:“好好过个年,等过完年,我给你万两黄金、白银三万,你去宋国当官去。”
韩律说:“属下还需要一个能带兵的人。”
万俟雅言说:“我把刑虎给你。另外我把我身边的‘魅’也派给你做搭档,遇到挡路碍事的,直接派杀手干掉。”她把凤轩门的人派过去,一来可以助韩律行事,二来,也可以起监督作用。万俟雅言对韩律也是放心的,毕竟还有陶婉和青罡在身边,不怕将来韩律坐大后闹出什么乱子来。她见天色已晚,便准备起身走人。
陶婉已经备下饭菜,还是陶婉亲自下厨。
万俟雅言喝了满肚子酒,闻到饭菜香还是馋,又留在韩律的府上吃过饭,喝得有三分酒意,这才踩着有两分飘的步子翻墙走了。
陶婉看到万俟雅言翻墙走,不由得莞尔,门主还是有些少年时候的性子。
韩律都快喝瘫了,陶婉回去把韩律扶起来掺回屋。韩律挂在陶婉的身上,进门后,坐在床边,洗了把热水脸,又清醒了点。
陶婉见他白净泛红的脸上满是开心,说他:“有这么开心吗?”
“有!”韩律点头,说:“我这一辈子有两个心愿,一是娶你为妻;二是辅佐出一位帝王。”
陶婉把韩律推开床上,让韩律躺下,替他拉上被子,心说:“唉,你们仨呐。门主生在帝王家,又经受那么多的变故,想当争权争位那是理所当然。而韩律和她弟弟——是个男人都想有干出一番功绩的梦想吧。偏偏又是跟了门主,一手培养他们,还能——眼见着能把他们的梦都圆了。她弟弟想当大将军,这大将军的头衔都已经顶在脑门子上了。本来,韩律一直被门主不冷不热地阁着,他的这门心思也就只好压着,今天门主这一出一摆,韩律能消停?”她能说什么?还不只能安心地跟着门主、跟在他们的身边把能替他们做到的都做好,让他们无牵无挂地打拼自己想要的天下。陶婉推了把韩律,说:“律,门主这点基业得来不易,她也是个历经风霜的人,禁不起那么多的打击。你要是敢把门主的这点家底折了,你就准备好把你的妻子也折进去吧。”
韩律闭上眼拍着陶婉说:“我们与门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有分寸,且谋划已久。”他又何偿不知门主对陶家两姐弟那是恩重如山,陶婉和青罡能有今天全是门主所赐,这两姐弟是铁了心要以命相报。他韩律也是深受门主厚恩无以为报。他虽是豪门之后,却家道中落,又遇兵灾一点家底全被洗劫一落,若不是遇到门主,又随门主拜了玄天真人为师,哪能有今日的能耐和机会。他含糊不清地说句:“门主,奇才也。可惜了。”
陶婉问:“可惜什么?”
韩律没答,呼吸已变得沉重的他显然已经睡了过去。
第九十五章
万俟雅言又晃到太极殿外。她站在殿外,想到今天见到华君时的情形,低低地叹口气,转身回乾元宫。万俟雅言泡在乾元宫的池子里,又令人去取了酒来,泡在池子里,手执酒樽,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她想华君,极想。她想华君抱着她,想华君在她耳边轻声唤“雅儿”,甚至想念华君欺负她,哪怕华君罚她跪或打骂她都好,也总比这样冷着她强。冷落,她堂堂一城之主,居然被自己的妻子给冷落了。万俟雅言倦倦地靠在池子里,困意袭来,她靠在池边,侧头睡了过去。
没有人看见,睡梦中的万俟雅言落泪了。包括万俟雅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落泪了。她做了个梦,梦到华君站在冰天雪地里冷冷的、远远的背对着她,她就站在华君的背后,华君却连头也不回一下。万俟雅言满心酸涩地醒来,从池子里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全身疲软,头痛如鼓捶。她挣扎着起身,□地爬上池子,摇摇晃晃地爬回床上,重重地倒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起身去寻来衣服,自行穿上,又去到太极殿。
此时已是夜深,雪已经停了。满地白雪,映得夜晚也泛出一层朦朦的雪亮。万俟雅言来到床边,她见华君侧身睡在床上,万俟珏睡在华君的怀里,两人睡得正熟。万俟雅言悄悄地上床,悄如声息地挤在华君的身侧躺下。她靠在华君的背后,嗅着华君的气息,顿觉满心温暖。果然,还是贴着华君睡才能睡得好。
华君睡到迷迷糊糊间隐隐感到身边多出个人,那人身上有点淡淡的檀香味,还带点酒气,睡在她的身侧压着她的被子,一条手臂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身上。华君侧头一看,果然见到万俟雅言睡在她的身侧。她转过身,便见万俟雅言睁开眼,睡意朦胧地看她一眼,又把头往她的怀里噌了噌。华君说道:“万俟城主,你不是应该睡在乾元殿吗?”
万俟雅言睁开眼,抬起头,看向华君问:“非要这样吗?”这些话,这语气,这滋味,像刀子刺在心头。
华君看着万俟雅言那双氤氲的雾眼,沉沉地叹口气,说:“雅儿,你走吧。”
万俟雅言的眼里浮起一片水雾,她深吸口气,应声:“好。”起身,慢慢地下床,走了。步子朝外移动,阵阵哽咽堵在喉头,堵得她心里难受。绞疼。她含着泪,走出太极殿,走在雪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站在雪地里,回头,望着太极殿的建筑,宫屋,把那溢出来的泪水生生地逼了回去。她喃喃地喊句:“君姑娘。”在心里问道:“你不要我了吗?”她真想抽剑把自己刺死在这里,是否,华君才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沉沉地喘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晃到紫微殿,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摊开四肢,无力地闭上眼。
凤凰殿、乾元宫,曾经两个人朝夕相对的地方,往日的余温仍在,她进去,只有她一个人,那滋味如刀子削在心头,割得她生疼生疼。她有金山银海,她有财宝金窟,她却只是一个人,孤伶伶的一个人。她后悔把陶婉这么早嫁出去,不然,这会儿至少还有陶婉守着她。可如今,她身边一个守着她的人都没有。万俟雅言躺在地砖上,抱着自己,喉头阵阵哽咽,她却哭不出一点声音,就连泪水也只能含在眼眶里不能流出来。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太难堪,又爬起来,缓步走上那宝座,窝在宝座里把自己埋进去。
第二天,群臣上朝,进入紫微殿等候万俟雅言的到来,结果,一进殿就见到万俟雅言坐在大殿上方的宝座上,吓得他们进来一个跪一个,趴在地上连吱都不敢吱一声。等到人差不多到齐了,万俟雅言才站起身,开始点那些晚到的人。她缓步走下台阶,说:“我经常不守时,你们也跟着我学不守时吗?”她走到来得最晚的那人跟前,问:“我是城主,你也是城主吗?”
“属下知罪。”那人吓得赶紧叩头。
万俟雅言说道:“今日晚到的人,一律罚俸一月。不过念在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体谅你们,怕你们没银子过年。这个月的俸银让你们领了,罚下个月的。”她说完,回到宝座上,把话题引到今日的朝议上谈论正事。
要过年了,琐事很多。大年,烟花炮仗不少,缺银子过的人也会想方变法地弄钱,偷鸡摸狗什么事都能闹出来。城防方面也不能松懈,万一谁趁大过年的兴头上跟她闹点事儿,她这年还怎么过?本来眼下就已经够凄惨了,还想再给她来点“锦上添花”?过年了,为了昭显她城里的太平昌盛自然也得热闹热闹,但要怎么热闹?底下的人又争论半天。万俟雅言就让底下的这点琐碎事情缠到午时过了才得以脱身。她饿着肚子回到乾元殿,除了那池十二个时辰都热着的浴池外,哪都冷着,连杯热水、热茶都没有。
万俟雅言的心里那个堵和憋啊,这腊月底了,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就她这里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她觉得这内城也该装点起来了,该张灯结彩就张灯结彩,该放烟花炮仗就开始放。这底下的平头百姓都热闹得不行,她这里能冷清了?她借着过年的由头,又腆着脸去找华君。
结果华君不在,带着孩子出去跟底下的掌柜商议怎么让底下的伙计过年去了。只让银儿留在太极殿等她,留给她一本册子,册子上拟的是内城过年要安置的事项,呈上来请她批复的。万俟雅言提笔,写了个“准”字,把册子给了银儿,扭头走了。
万俟雅言从乾元宫出来,遇到陶婉。陶婚礼递给她一封密信,说:“门主,有消息了。”万俟雅言拆开封口,看完信,径直去了暖阁。
商泱神情漠然地坐在暖阁里的椅子上,见到她来,只拿眼看了她一下,又继续两眼发直地发呆。
万俟雅言在商泱边上的椅子上坐下,问:“身体好点了吗?”
商泱像没听到一般,一动也没动,除了眼睫还在眨之外,简直就是樽木塑。
万俟雅言缓声说道:“幽岚城是新起之城,和殇情宫素无瓜葛,凤轩门和殇情宫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商泱,说:“殇情宫送来的。”
商泱扭头看向她,沉默两下,缓缓伸出手去,把信从信封里抽出来。
万俟雅言“呵”地笑了笑。这人……就不怕她是讹她的么?如果她不是殇情宫出来的,或者与殇情宫没有瓜葛,殇情宫递来的信与她又有何甘系?自然仍如以往那样纹丝不动。可是商泱却动了,且一点都没有防到她万俟雅言会使计讹她这一层。
商泱看完信,把信放回去,又搁回原处,然后还像之前那样静坐。
万俟雅言朝商泱的脖子一指,说:“你这颗头值三千两黄金,不便宜呐。当然,活人更贵,五千两黄金。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打包好送去殇情宫?”
商泱盯着外面的天空,对万俟雅言不理不睬。
万俟雅言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负手而立,说:“有人肯花五千两黄金的天价赎你,说明你值这个价。商泱,你是前任宫主归海雪悯的女儿吧?”她说完,目光湛湛地盯着商泱。
商泱仍然不动。
万俟雅言又说:“但信上的曙名却是殇情宫宫主阴素练。阴素练与归海雪悯素来不和我倒是知道的。”她还知道阴素练和归海雪悯不和是为了争一个叫商羽徵的男人。殇情宫原来不叫殇情宫,而叫“无忧忘海”座落在东莱郡外的一处岛屿上,算是一处世外桃源,岛上美女众多,再加上岛主归海佑承的武功极高,也没人敢去招惹。归海估承坐拥无数美人,当一个逍遥神仙。他膝下有一个儿子,可惜早死,百年之后就把岛主之位给了孙女归海雪悯。归海雪悯招了个夫婿叫商羽徵,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两人过得倒也美满,可没想到归海雪悯的师姐阴素练搅进他们的夫妻关系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让商羽徵躲到江南武林盟主的家里避难,结果还是被归海雪悯杀上门来。阴素练也去了,阴素练和归海雪悯大打出手,最后把商羽徵给误杀了。归海雪悯回去后,把“无忧忘海”改成了“殇情宫”,阴素练呢,也回去了,在离殇情宫不到三十里的海崖边盖了栋楼叫“望海阁”,招兵买马,和殇情宫斗得死去活来。“殇情宫”在江湖上位列“五莫惹”自然是不好招惹的,把“望海阁”前前后后荡平十次,依附“望海阁”的人连家口带老小,全部一起铲光,与“望海阁”有关连的建筑、产业全部烧光。两人斗了八九年,五年前阴素华在“望海阁”最后的一场大火中失踪了。“望海阁”没了,“殇情宫”也自此闭门不出,与江湖断绝一切往来。江湖上再没听到殇情宫和望海阁的丝毫消息。这事隔五年,“阴素华”居然成了殇情宫的宫主,而这个极有可能是归海雪悯与商徵的女儿的商泱居然落在她的手上,“阴素华”再以殇情宫宫主的名义写信给她想用五千两黄金来赎。五千两黄金呐!五千两黄金够按照商泱铸一个金人了。万俟雅言没把她知道的这些说出来,毕竟是丑闻,家丑,谁都不希望外人在自己面前提,提起来颜面无光。万俟雅言坐回商泱旁边的椅子上,朝商泱身边探了探身,说:“你的武功是被阴素华废的吧?当日你的马车跟着我的军队也是为了想躲阴素华的追杀?其实你才是真正的殇情宫宫主。”
商泱放在腿上的双手合在一处,拢住,脸上依旧一片清冷淡漠。
万俟雅言说:“你只需老实回答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若是对,你便点一下头,若是不对,在桌子上写给我看。如果你不说,我会使什么手段你很清楚。”
商泱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白雪,不理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把你交给阴素华,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她那么恨你母亲,会不会报复在你身上,例如把你卖到青楼为妓或者找人□了你?或者用别的残酷的法子折磨你?”她的话音一落,突然见到商泱从窗口飞身跃出一头栽下。要自尽!万俟雅言立即起身脚下一挪,飞快冲出去,一把抓住商泱的腰带提住商泱托住商泱,身形一扭一翻,缓了这下坠之势,却没料这时商泱抬掌就朝她劈来,万俟雅言反应极快,立即扬头避开。她在万俟雅言侧身避开的时候,又一掌拍在万俟雅言的胸口,连出几招从万俟雅言身边挣开,然后摔在地下。她趴在雪地里,扭头看向那两层楼高的楼。从楼下跃下,如果头朝下以头着地必死无疑。可让万俟雅言刚才一抓一缓,掉下来时又是脚先着地,哪都没伤着。倒是万俟雅言摔在地上,吐血了。商泱看到万俟雅言吐血,却是愣了。她知道万俟雅言的武功有多高,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力还剩下多少,就算是使出全力也未必伤得了万俟雅言。摔下来的这点高度,连她都没受伤,又岂能伤得了万俟雅言!
暗卫涌上来,刀剑压在商泱的脖子上把商泱压住。
商泱扭头就把脖子朝刀剑上抹去。
万俟雅言屈指一弹,凌空射出一道真气将刀震断,冷声道:“退下。”她站起来,从袖子里摸出绢帕拭了嘴角的血渍,看都没看就把绢帕塞在袖子里。万俟雅言冷声道:“今日的事若传到宫主耳中,你们都得死。”
“是!”立在旁边的暗卫赶紧应声。
万俟雅言冷眼盯着商泱,说:“你也别想死,你的命值五千两黄金。”她说话,又用手捂住嘴,结果还是有血从她的指缝里渗出来。
万俟雅言让“影”把商泱送回去找个大夫来替商泱瞧瞧,她自己则转身就走,她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商泱说:“如果你死了,我的五千两黄金泡汤,我便叫人糟蹋你的尸体。”
商泱看着万俟雅言的眼睛,摇摇头,在雪地上写下几个字:“你不会,你的眼里没有杀气。”一抬头,看到了万俟雅言眼里的杀气。她又写下四个字:“你快死了。”
万俟雅言气得就想抽刀劈了她。她说道:“你会比我早死。”扭头走了。她若调养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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