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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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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万俟雅言说道:“师公虽然归隐山林,凤轩门的动静还是有掌握的,我救下师傅没多久,师公就出现在王府。我拜师傅为师,真正传我技艺的却是师公。师傅的伤很重,几乎一直卧床。她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见你,师公派出门下所有眼线都没有查到关于你的丝毫消息,人参吊了师傅半个月的命,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你的下落。师傅走后,师公心灰意冷,他把凤轩主人印传给我,将整个凤轩门都交到我手里就外出游历去了。”
  呼延师师闻言低下头去,许久,才抬起头,问:“母亲过世前后一直是你陪在左右?”
  “师傅很好,我自幼丧母,她在我心里亦师亦母。”万俟雅言低叹口气,即又释怀地笑笑,说:“你们母女间的恩怨我不便过问也没什么资格埋怨你。人都死了,天大的怨恨也该消了,血亲骨肉,不该有这么深的仇恨。”
  “她是我的母亲,但她杀了我爹。”呼延师师目光咄咄地盯着万俟雅言,说:“如果是你,你会认她吗?”
  “呵呵”万俟雅言扬起头,张狂一笑,即又盯着呼延师师说:“我父亲当着我的面烹煮了我的母亲分给他的手下吃激励士气,我也差点随母亲一起被煮食,你说我该恨我父王吗?恨,恨至骨髓,恨透的恨。可是如果没有父王,没有他给我的生命、身份地位,我万俟雅言什么也不是,连学下这身本事的资格都没有,不可能会有今时今日。所以,再恨我也得认他,他被杀,我要自保,救不了他,但事后,仍得费尽功夫替他收敛尸骨为他戴孝守灵,这是做子女的本份。”
  “我……做不到。”呼延师师低喃一句,即又低叹口气。她说道:“铁血苍龙来自南边海外一个叫夷州岛的地方,他与剑魔独孤是同门,只不过他习的是掌法,剑魔独孤学的是剑术。三十年前,铁血苍龙自恃神功有成,北下中原,结果刚登岸就遇到我外公,被我外公打败,遵守比武前的约定,三十年内不再踏足中原武林。如今算来,三十年期刚好满了不到半年。”
  “岳小天与他是什么关系?”万俟雅言问。
  “岳小天是剑魔的徒弟,但和铁血苍龙的关系好,性情也和铁血苍龙比较像,都是比较任性妄为有点泼皮无赖,说坏也不算太坏,做事只凭喜好不计后果。”呼延师师说:“当年铁血苍龙虽然落败,却也败得心服口服,并未结仇,岳小天到中原后,还曾到凤轩阁拜访过我外公。”她话到这里,说:“或许是你对岳小天下手太狠,铁血苍龙看不过眼想给师侄出口气教训你一下,结果没想那一掌打到华君身上,结下梁子,最后被你——”她皱了皱眉头,说:“师妹,如果你是与他正正经经的单打独斗或者是正大光明的比武杀掉他,谁都没有话说。可你抛开江湖规矩,派门下杀手和军队围攻他,这做法不合江湖规矩,铁血苍龙的师门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迟早会找上门来。”这在江湖上也落人口舌,好在之前万俟雅言与岳小天正大光明的比武胜了,再被铁血苍龙暗算,铁血苍龙和岳小天理亏在先,勉强算是万俟雅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若没这一节,万俟雅言这样行事,在江湖上的名声就算是坏了。
  万俟雅言冷哼一声:“我还怕他们不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呼延师师说道:“夷州神剑崖的人到江湖上行走的不多,但凡从神剑崖下来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剑魔孤独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若是没受伤,我不担心,你现在重伤在身,我看你……”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见万俟雅言将令指凑到嘴唇上做个噤声的动作又朝后使了个眼神,显然是不想让华君听到。可华君的耳朵又不聋,她话都说出来了,要让她噤声也晚了。
  万俟雅言想了下,问:“为什么凤轩门没有神剑崖的记录?”
  “以前是有的,我离开凤轩门的时候全烧了。”呼延师师说完,端了一盘华君房里的糖果,走了。
  万俟雅言回头,就见华君朝她勾手指,说:“过来。”她走到华君的身边坐下,说:“别担心,门下杀手众多,又有几千兵马驻守城中,神剑崖的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的伤怎么样?”华君问:“心脉上的伤?”
  万俟雅言摇摇头,说:“耗费元气过多,功力耗损严重,武功算是折了四成。三五个月里缓不过气来,需得用补血益气的药慢慢调养,调理个三五年就好了。”
  华君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终于可以下床,虽然还不能有大动作,连孩子也不给她抱,但逗逗孩子散散步还是可以的。她没事逗孩子哄孩子,教孩子说话学步什么的,结果现在万俟雅言也成天凑孩子跟前,每天早晚各折腾孩子一个时辰,说什么趁孩子现在骨头还很软没长硬就要开始练基本功,替孩子打通经脉什么的,晚上,每晚弄一盆中药熬制的药水泡一柱香时间的澡。
  就像现在,万俟珏还不到一岁啊,就被万俟雅言压在床上拉一字马和下腰什么的。万俟雅言这家伙也不怕把孩子闪到啊!孩子再小,骨头再软,折腾久了也难受啊。小孩子懂什么,难受了就哭,哭得华君心疼得不行,万俟雅言折腾万俟珏,她就在一旁收拾万俟雅言哄孩子。
  万俟珏被万俟雅言折腾久了,也就习惯了。下一字马就下,不到一岁大的奶娃儿,坐在床上下着一字马,华君在边上拿着本自绘的儿童书给小婴儿做启蒙教育。偶尔也换成积木和玩具逗万俟珏玩。
  白天,万俟雅言让万俟珏下马、下腰练基础功,晚上,她回房后,华君就照着法子收拾她。华君让万俟雅言也像练功那样下着腰,然后猛攻万俟雅言,她不攻完,不让万俟雅言动。就像此刻,万俟雅言的腰向后弯下,头向后仰,头顶、手掌和脚一直抵地床上,肚腹朝上,当然,某个原本朝下的部位也因她的动作变得朝上倾斜,且略微分开,然后,一只手探入那洞穴中拼命地捣腾,还不让她动。简单地说,万俟雅言的这个动作就是整个人摆成个拱形——“n”字形。
  万俟雅言咬紧牙关,她哪里撑得了那么久,本来“n”就“n”得很难受了,华君还一直弄她,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发软,身体一直剧烈颤栗收缩,有时候水流像喷泉时的直接朝外喷涌,华君的手指捣入她的体内带动她的身体一起晃动。万俟雅言哪里架得住这样折腾,为了不倒下丢了面子,她只得稍微偷点懒,头枕在床上,手臂抬起来抓住床杆稳住身形。往后下腰远比立一字马辛苦,华君还不依不饶。万俟雅言头朝下,脸胀得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腰很酸。以前练武的时候,这样随随便便能立一个时辰,如今华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捣腾,没多久她就已经很难受了。可是身体,华君的手指触弄到的地方却是异常的舒服,万俟雅言倒立着,辛苦,很辛苦,血都倒灌到脑袋里去了,意识也不是很清楚,可越是这样,身体的感触越清晰。华君听到万俟雅言的喘气声里带着抽搐,也怕弄伤万俟雅言,赶紧把万俟雅言放下来,问:“难受吗?”
  万俟雅言倒在床上,喘着气,胀得通红的脸上布满汗水,摇摇头,身体的余悸未消,还在抽搐颤栗。
  华君问:“还要吗?”
  万俟雅言迟疑一下,点点头,又说:“别……别那样,腰……腰软了,酸。”
  华君把万俟雅言搂在怀里,让万俟雅言躺在她的怀中,她则把手指拂在万俟雅言的唇上,说:“那这样呢?舒服吗?”
  万俟雅言点点头,闭上眼。她低声说道:“一会儿,你也下腰,让我那样弄你。”很辛苦但很刺激。
  华君的手一抖,说:“成啊,只要你不怕让我闪了腰以后落个半身瘫痪。”她一把懒骨头,别说让她向后下腰,就算是让她往前弯腰她也撑不了两分钟。
  万俟雅言张开贝齿咬在华君触在她唇上不规矩的手,眼带几分不满地瞅着华君。每次就你变着法子折腾我,不让我折腾你。她也真不敢折腾,华君还在养伤呢。华君没武功身子弱,只能靠药材滋养,不像她可以靠练内家气功和喝药双管齐下。
  “禀报城主。”
  万俟雅言问道:“何事?”,突然,华君的手指狠狠地贯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刺激弄得万俟雅言的身体一扬,正在张嘴说话的她差点就叫了出来。她倒抽口冷气,咬住嘴唇,愤愤地瞪一眼华君,握住华君的手不让华君乱动,说:“该是有急事。”在她行房事的时候来打搅,不是急事、要事那就是来找死。
  “陶婉姑娘求见。”
  “宣!”万俟雅言激动地坐了起来,说:“叫她马上来见我。”
  “陶婉见过门主。”陶婉的声音隔着屏风帘子在外面响起。
  万俟雅言说道:“进来说话。”她掀开帘子刚要起身下床,一把被华君拦住,华君抓起衣服裹住她的身体,又把被掀开的纹帐放下,再朝她□的胸脯一指,说:“你就要这样去见人吗?”
  万俟雅言的俏脸一红,坐在床上不动了。
  陶婉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满室靡靡,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形,她没进去,立在外面答道:“回门主,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仙逝。”
  “哦。”万俟雅言的神情一黯,说:“你下去休息吧。”
  华君见万俟雅言神情黯然,问:“找你师傅做什么?”
  万俟雅言伏在华君的怀里,说:“当日情况极糟,我以为我过不了这道坎最多只能拖两三个月,想找师傅来救命,却没想,我倒是缓过气活下来了,师傅却先我走了。”她闷在华君的怀里,闷闷不乐。
  华君安抚地轻轻拍着万俟雅言。她看出万俟雅言虽然对敌人狠毒无情,但对亲情和身边的人却极为看重。她劝道:“乖,别难过,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七十多岁,应该是到了天命才升天的。”
  万俟雅言说:“我也想活一百七十多岁。”
  华君叹了句:“我活不了那么久,我死后你怎么办?”她推推万俟雅言说:“分我点寿命,咱俩平均一下,省得我走了你孤单。”
  万俟雅言抬眼望着华君,卷翘的睫毛眨巴两下,说:“也是。一个人活太久也没意思,两个人……”她浅浅的笑了笑,说:“下个月我们就该大婚了。”坐起来看着华君,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成了夫妻,两个人就一生一世绑一块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好。
  华君的手指在万俟雅言的下巴上一勾,说:“我是你的夫人,你是我的娘子。”她凑到万俟雅言的耳根边低喊声:“娘子。”
  “刷”地一下子,万俟雅言的脸红透至耳根,窘迫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她别别扭扭地叫道:“还是叫雅儿好。”虽是占她便宜,可听久了,总有股特别的意味在。“儿”一般是对子侄辈的昵称,最初的时候觉得很不妥,可听习惯了,反而觉得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其中。
  “我们成亲后,你还叫我君姑娘吗?先说好,不准叫夫人。”
  “那叫什么?”这问题万俟雅言想了很久,一直怕喊出来不如华君的意。
  “叫阿君吧。‘阿’不是也作亲近昵称用的吗?”华君在心里暗笑加暗爽,又占了万俟雅言一把便宜。叫“啊”什么很正常,可妙就妙在她名字里的这个“君”字上,“阿君”“阿君”,听起来和“夫君”、“攻君”差不多,所以,万俟雅言,你就是个受啊受啊受!
  万俟雅言本来是要应“好”的,可一抬头看到华君的眼里直冒贼光,颇有意味地扫向华君,那眼神明晃晃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哼了声,说:“你就当一辈子的君姑娘吧,等到七老八十,还是君姑娘。”
  “……”华君想到自己头发都白了还被唤作“君姑娘”,成了老太婆还让人叫她“姑娘” 的,八成就是有病——神经病。她真想喷一句:“你才姑娘,你全家都姑娘。”

  第八十六章

  不管是举行立城大典还是大婚典礼,这都是个辛苦活。万俟雅言为了让华君能在立城大典的时候站在自己的身侧接受万民的膜拜,也为了少受趟累,她决定把大婚的日期挪一下,将立城大典与大婚典礼一同办了。
  立城大典在内城的城楼上举行,城楼下立着的是城中上万的百姓和数千名披甲执锐的兵将,宣读立城诏书,受万民膜拜,举行兵校检阅,最后,返回凤凰殿换上喜服,到紫微殿接受城中官员的叩拜。两人都没有长辈在场,不用拜高堂,拜过天地便对夫妻对拜礼,然后携手登上宝座接受底下朝中官员的膜拜。
  城不大,扩张至今军民兵将加起一个不过三万余人,但各机构健全再加上兵营的将帅统领全部到殿前,跪在底下的文官武将从紫微殿一直排过台阶延到广场,浩浩荡荡齐声高呼,其声势也颇为可观。
  万俟雅言让他们起身,然后正式给下面的将令官员授官职、官衔、官印,她双喜临门自然也得有所表示,封文职官吏赏三军将士,幽岚城的所有百姓工匠休假三日,若身处要职无法休假的,赏三倍薪资。万俟雅言正式当城主娶媳妇儿开心,城中兵将官员百姓也开心,闹得比过年还要热闹。
  行过大礼,接受过官员的跪拜,两人便是洞房。万俟雅言洞房谁敢来闹?紫微殿跪拜过后,万俟雅言便牵着华君的手回房。两人不若一般男婚女嫁那般要新娘顶着大红盖头,她与华君同为女子又早住在一起,说不上谁娶谁嫁,挑盖头踢轿门这些俗礼也免了。她是城主,华君是宫主,一城二主,她们共同坐拥幽岚城。
  城外,烟花炮仗的声音不断响起。凤凰殿外,文官武闹的热闹声也闹得沸沸扬扬。
  华君和万俟雅言并肩躺在大红喜床上,两人里面穿着淡紫色的朝服,外面罩着层用金线织上凤凰图案的大红色外纱,头上沉重的礼观早让她二人抛到床角。华君的嘴角挂着笑。人过一辈子,能活到她这样,好得意的好不好?结婚所穿的礼服上面织的金色凤凰图腾是用真正的金丝织成,凤眼是用珍珠镶嵌,礼冠首饰,全是金玉珠宝,银子这玩意儿压根不够档次摆上来。再看房里摆的东西,全是金银玉器制成,就连喜床帐纹上的挂钩也是黄金制成。外面伺候她饮食起居的人有三十多个。再外面,满城官员百姓见到她都要下脆。坐拥金山银海,怀抱身怀绝技兼一方霸主且对她千依百顺的美人,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得意的?做梦都要笑醒啊。可千万别醒啊。华君问一句:“雅儿,赶紧告诉我这不是做梦。”悲剧的,她就怕这会儿一睁眼,发现躺在自家的床上,起床就得去催客户的货款给职员发工资,还要去跟人谈生意跑业务,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
  万俟雅言翻过身,趴在华君的上方,俯身在华君的唇嘴上印下一吻,说:“做梦又何妨?一辈子不醒的梦不就是真吗?”
  华君搂住万俟雅言说:“我怕一睁眼,金山银海和怀里的美人都不见了。”
  万俟雅言掀住华君的眼皮子往上一扯,说:“喏,睁眼了,我消失了吗?”
  “噗,呵呵。”华君翻身,抱住万俟雅言在床上滚一圈,压在万俟雅言的身上,手往万俟雅言的衣服里探。
  “娘亲抱抱。”突然,一个稚嫩含糊不清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华君起身,喊声:“珑儿?”她好像听到孩子的声音了?小家伙不会又自己跑来了吧?别看孩子小,才一岁多点,刚学会走路,基本上只能走上几十步,还时不时摔两下跟斗,可因为储凤居就在凤凰殿的侧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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