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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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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打铸的银叶子。要不是门主喝太多酒让酒泡软得全身虚软,再加上并没下狠手取她性命,否则她的小命早没了,连宫主都危险。
  伤不深,也不算浅,一寸长的银叶子,射了一半在体内,入肉大概一厘米多。她在内府有药,银叶子又没有焠毒。无痕自己把银叶子拔出来,洒上药处理了伤口。
  华君看到无痕手臂、肩膀、小腹、腿上到处都是伤,气不打一处来。这倒好,别人撒酒疯是又哭又闹,万俟雅言倒好,要取人性命。如果无痕不是武功卓绝,还有命在?是不是万俟雅言要连她也一起杀?她咬牙切齿地骂声:“混蛋!”让她醉死在紫微殿里得了。她亲自进去都要挨这暗器,还敢派谁进去?她倒是下了道命令:不许人再给万俟雅言送酒进去。
  伤到心脉,身上有内伤还敢喝那么多的酒?别人不敢劝更不敢管,她再不管管万俟雅言还要不要命了?华君怒,她想家怎么了?谁没有点思乡想家的情结在?“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陪思亲”,七岁孩子都会念的诗都懂的道理!她见色心动?她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吃了十年的肉,即使不谈情的时候身边也不缺女人,如今摆几个绝色美女寸丝不挂地站在面前,所有人都告诉她你可以为所欲为,是个正常人都多少都会动点心思,要她不动心坐怀不乱?她承认她办不到,她渣。你万俟雅言不喜欢那是天经地义,不管是用你门主、城主的权利还是作为她华君女人的权利都可以上前拦着阻止,必须拦着!然后,这算什么?留下话说:“你要玩不要当着我的面玩,我不在的时候你再玩,”把人撂在她的房子,自己跑出去谁都不让靠近,靠近就要取人性命。华君气得想抽死万俟雅言。换一个人来,她管你死活,你爱折腾自己尽管去折腾好了,折腾死了她都只会冷笑着骂句“活该”,人不爱惜自己不为自己争取还指望别人能对你上心对你好?华君气,很气,更多的还是心疼。她知道是雅儿万事顺着她,只要她想的,哪怕雅儿委屈自己也会从了她的意。她想去看看万俟雅言,想把那东西从紫微殿弄回来却又没法子。刚才已经伤了一个人,她能再派谁去把万俟雅言弄出来?谁有那本事去?谁能是万俟雅言的对手?派人去只是让人去送死,去得多伤得多。那丫的这会儿六亲不认!

  第七十三章

  无痕处理好伤口,华君便让她回房休息去了。华君哪能睡得着,气都气醒了,心里还一直惦记着紫微殿里的那人。她坐在椅子上,思绪起伏。
  自华君起身清怜和天音就醒了,两人听到动静,也下了床。
  华君见她们还守在旁边,说:“你们睡吧。”她在这里坐着等雅儿就好。
  华君不睡,清怜和天音哪敢休息。她俩知道华君是为门主的事困扰,可坐在这里伤神也是陡劳。她们都是宫主床上的人了,伺候宫主睡觉那是份内事。清怜低声说:“宫主,伤神对身体不好,夜深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婢子替你宽衣可好?”
  华君摇摇头,说:“你们睡吧。”她睡不着。她头疼地揉着额头,本来前天下午让万俟雅言那样折腾就挺没精神,再经这一晚的闹腾,身体就有点吃不消。
  清怜见劝不动,又是初到华君跟前,她想是想勾引华君去睡觉,可这当头,哪敢?她见华君按头,体贴地替华君揉着太阳穴。
  华君被她按得舒服,也渐渐地放松下来,没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清怜和天音极小心地把华君扶上床,替她脱去袍子,轻手轻脚地在华君的身边睡下。
  万俟雅言坐在殿阶上坐到天亮,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逐渐泛出亮色。酒还在往嘴里灌,她的面前摆着十几个空了的酒坛子。功力雄厚和被药物泡大的好处和坏处都是喝酒不容易醉。喝酒下去,顺着经脉逼出体外,酒劲通通留在身体里,浸泡着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喝醉了,眼前阵阵晕眩。这酒极烈,寻常人喝两碗就能醉得不醒人事,她一个人喝了十几坛。万俟雅言拧着最后的小半坛酒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晃回凤凰殿。
  执夜的侍女见到她进来,都没敢应声,安安静静地跪下行礼。
  万俟雅言飘到床前,就看到华君睡在床上,左边睡着天音,右边睡着清怜。华君侧着身体,挨得与清怜及引,像抱她似的抱着清怜。心,抽疼抽疼的。阵阵涩意浸上来,泪水又溢上她的眼眶,她抬起头,把酒又往嘴里灌。
  习武之人天生惊觉,天音和清怜立即惊醒,见到万俟雅言站在床前睡敢再睡。天音钻出被窝立即下床跪着行礼,清怜刚要起身,却被华君抬手搂住,即而华君安抚地拍拍她,低声说:“乖,再睡会儿。”当成万俟雅言了。
  万俟雅言把酒喝个底朝天,盯着这会儿抱在一起的两人,眼底冷光寒彻骨。她缓缓地抽出腰间的剑,抵在清怜的咽喉处。宝剑锋利,触体生寒。清怜吓得仰起头,不敢与宝剑相触,迹不敢反抗。她看向万俟雅言,当迎上那双布满血丝犹如厉鬼般的眼眸,吓得立即闭了眼,乖乖地受死。万俟雅言握剑的手都在颤,她紧紧地逼视着清怜,良久,终是没下得去手。毕竟是华君睡过的女人,毕竟现在还被华君抱在怀里。她颤抖着收剑,说:“好生伺候君姑……宫……宫主!”收剑回鞘,拎着空坛子,迈着踉跄的步伐,走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万俟雅言去酒窖,抱着酒,大口大口地灌着。她疼,好疼。君姑娘睡别的女人!抱别的女人。这人还是她挑送过去给君姑娘的,万般苦楚,万俟雅言也只能把它一起佐酒喝了。
  华君睡到迷迷糊粗的,感到万俟雅言在动要起身,习惯性的拍拍哄哄,想让万俟雅言再陪她睡会儿。可鼻间嗅到的酒味实在呛人,跟着说话的声音响起,她这就醒了。睁开眼,见到怀里抱的是清怜。雅儿呢?她坐起来,屋子里还有酒味,一扭头,天音连衣服都没穿地跪下在床边。华君的眼前一阵晕眩,这是什么情况?她问:“门主呢?”她昨晚怎么上的床?除了雅儿谁敢一身酒气地到她的房里来?可现在人呢?
  “回宫主,门主刚走。”天音答道,犹在颤抖。她刚才可清楚地看到门主拔剑,门主若开杀戒,那就是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断不会杀一个再留一个。
  华君翻身下床,套了衣服就往追。可哪还有万俟雅言的影子,好在内城都是她在管,要找一个人还不难。
  华君进到酒窖,满见万俟雅言仅着一身雪白绸袍坐在酒窖中,衣服还是昨天晚上洗过澡后穿的那件。身上撒酒酒渍,地上横着三个已经喝空的酒坛子。万俟雅言又拍开一坛酒的封口,把酒像倒水似的往嘴里倒。她上前,蹲□,把万俟雅言手里的手抱开。
  “大胆!”万俟雅言厉喝一声,看到是她,顿住。有泪从眼眶里滚出来。委屈。
  “别喝了。”华君也红了眼睛被万俟雅言给吓着了。这一晚上万俟雅言到底喝了多少酒?原本红润的小脸这会儿白里泛青,双眼血红,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乖,求你,别再喝了。”拨开那坛刚开封的酒,把万俟雅言抱住不让万俟雅言再去碰酒。
  万俟雅言伏在华君的怀里,心里更委屈,泪水不停地往外溢。她压住声音和抽泣只把泪水糊在华君的衣服上。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自己哭,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她这样趴着,她舍不得,真舍不得。
  华君把万俟雅言掺起来半抱半架地扶回凤凰殿,她一进门就喊:“赶紧去抬热水来。”就算有酒劲,穿这么薄的衣服冻一晚上也怕受凉,又说:“再熬一碗姜汤端来。”先把万俟雅言扶在软榻上,抱来毯子裹住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回到凤凰殿,有种跑出去的孩子又被打回家的感觉,只是想到晚夜华君在床上干的事,她的心里堵得慌哽得难受。万俟雅言不想理人,她合着靠在软榻上,头很疼,身体也越来越沉,胸口更闷,气血翻涌。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散,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她低低的喊声:“君姑娘。”气血上涌,偏偏她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她想叫华君去把陶婉叫来,又想起陶婉这会儿还在床上养伤。她思来想去,身边竟没一个可放心的人。
  “哪里不舒服?”华君握住万俟雅言的手。
  喝酒伤人,情之一字更是伤人又伤神。“去把韩律叫来,我的令符你拿着以防不时之需。书桌底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本花名册,危急时你把它取出来吧。”
  “雅儿?雅儿!”华君骇住了,她看到万俟雅言的嘴角有血迹溢出。
  万俟雅言又睁了眼,想了想,说:“罢了,别宣韩律。”他来也没用。“替我抬桶热水进来,我要沐浴。”她见到有人把水抬出来,撑着起身,衣服也没脱便踏进浴桶里坐了下去。她懒懒地靠在浴桶边沿,开始运动把体内的酒气逼出来。
  华君想起银儿精医毒,赶紧让银儿替万俟雅言诊脉看看情况。
  银儿的手刚触到万俟雅言的脉膊就被内力震开,她细细查看了下万俟雅言的神色,又伸手朝万俟雅言的心口探去,触上去便觉有股雄浑的真气护住胸口要害处,手还刚贴着胸口就又被弹开。她想了想,拿出一根极细的丝线套在万俟雅言的手腕上悬丝诊脉。万俟雅言的内力雄厚,防心又重,随时随地都护住自己命门要害的,手搁上去绝对会被震开,一根轻易就能弄断的丝线对她构不上威胁不会在潜意识里做出排斥反抗行为。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银儿收了丝线。
  “怎么样?”华君急声问道。浴桶里的酒气越来越重。这又是怎么回事?
  “门主……”银儿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别吞吞吐吐,说。”
  “门主在运功逼毒,她饮酒过多,中了酒毒。”
  “那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银儿默。
  “你说话啊。究竟怎么样?”
  “门主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照理说,一般人受那么重的伤多半是活不了的,门主功力雄厚……”银儿的话顿了下,吐出三个字:“需静养。”她拿捏不准门主的情况,按理说该不活不了的,但她探出门主的脉膊仍是沉稳有力,她还探到门主体内似乎……总之,是大凶之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万俟雅言睁开眼,眼眸中又恢复清明。她起身,华君赶紧上前去扶住她,又令人换桶热水来把万俟雅言身上的酒气冲掉,给万俟雅言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她见万俟雅言很疲累,把万俟雅言扶上床。万俟雅言拂着华君的脸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一位饱经苍桑的老人。华君的眼睛一热,落下泪来。“对不起。”她哽咽道。她不该生异心,她不该对别的女人有想法,她不该伤了雅儿。
  万俟雅言说道:“生同眠死同衾,你若回去,这句诺言便成了戏言。莫轻践诺言。”她缓缓地叹口气,捂住胸口。这次似乎伤到心神,怎地感觉比挨下老鬼那一掌还要难受。
  华君点头,把万俟雅言扶到床上躺下。药端来,她接过药喂到万俟雅言的嘴边。
  万俟雅言闻了下,已辨出里面的大概成分,是安神汤。她把药喝下,便倦倦地睡了下去。华君跟着上床,侧躺在万俟雅言的身边守着。
  万俟雅言做了个梦,她梦见那些人吃着她母亲的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放肆地笑。她梦到她母亲的身体只剩下骨架,还有一颗头挂在骨架上,不停地对她说:“雅儿,快逃。雅儿,快逃,他们也要吃你。”她骑马狂奔,然后看到华君坐在那辆银色的车子上朝树林里开去,华君要走。华君只带清怜走,不要她。她又看到她哥哥,她哥哥坐在轮椅上从树林里出来,跟她说:“雅儿,杀了她,杀了这个背叛你的女人。”递给她一把弓箭让她射死华君。她拿着箭,箭头对准华君,却射不下手。
  “我来帮你。”她哥哥拿过她手里的箭,一箭射了出去,穿透华君的身体,华君还人带车一起撞在大树上,就像来时那样撞在大树上。她看到她满身都是血,好多血,华君回头看着她,嘴里也在流血。她的心很痛很痛,感觉自己也像在跟着流血。
  “雅儿,雅儿……”华君的声音响起:“雅儿,你别吓我。”是华君的哭声。
  万俟雅言睁开眼看到华君在哭,泪水滴下来落在她的脸上。她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泪,她的脸上很湿。她问华君:“疼吗?”抬手去摸华君的胸口,没探到有伤,再想到她的哥哥已不在人世,那是个梦。可如果华君要抛下她走掉,她会不会拿箭射华君。她不知道,理智告诉她即使要射死华君也要把她留下,华君是她的人,不能走,可那种看着华君被箭射死的痛,痛得她几欲窒息,宁愿那一箭是伤在她身上。她替华君拭了泪,问:“我做噩梦你哭什么?”她顿了下说:“我不在乎你睡谁,但我在乎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只要华君在乎她,心里装着她,她愿意分出一点点让华君去睡别人,顶多……顶多就当着是三妻四妾好了。见多了三妻四妾,越有本事的人身边女人越多,女人多有时候也能代表身份地位。她看不上别人,只想要华君,所以才不去碰别人。如果她和华君一样能看上别人,她也会去睡的。所以昨晚的事她不责怪华君,即使难受也自己憋着。但她介意,介意华君心里有没有她。当她看到华君为她做噩梦而哭泣,又觉多了几分安慰,觉得华君是在乎她的,又抱有几分希望地问:“你是在乎我的,对吗?”这话以她的身份她不该问,但不得不问,不问她堵得难受。
  华君连续点了几下头,应声:“嗯。”
  万俟雅言又问:“如果,让你回去,你还……还是会回去,对吗?”她见华君沉默,便知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心下更加黯然,同时下定决心不给华君任何回去的机会。真到华君要走的时候,她能拦着吗?只要君姑娘想的,她都愿意给君姑娘,君姑娘要走她不让,留不住心留下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华君想了很久,才沉声答道:“我不走。”
  “嗯?”万俟雅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华君是说不走吗?
  “你把身体养好,我和你相守到老。往后的岁月,我都陪着你走。”能遇到一个这么爱她的人,她有什么理由舍弃,又有什么理由伤害?
  万俟雅言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她赶紧坐起来,抬手,说:“你我三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你几岁?以为是小朋友吗?华君想到古人结盟立约好像有三击掌为誓的说法,于是,抬起手,撩开袖子与万俟雅言三击掌。
  万俟雅言击完掌,就像吃了颗定心丸,顿时心情大好,原本堵得难受的心也不堵了,心头一顺,顿时又百般精神。她想了想,说:“既然你已经睡了清怜和天音,以后就让她俩做你的侍妾吧。但有一点,你不能随便什么人都往床上带,外面的女人脏,缺少调教,清怜、天音、银儿、无痕是专门养出来的,除了她们你不能碰别人。我想和你睡的时候,你也不能碰她们。”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华君无语了。她很想问万俟雅言一句:“你昨晚喝那么多久,刚才睡着了做梦还哭得浑身抽搐是在闹什么?”就是不想让她走吗?天呢,穿越的概率有多大?一次不知道多少亿分之一的机率落在她身上已经不易,她还奢望能遇到两回?“我想和你睡的时候你不能碰她们。”她在雅儿这里的作用就是陪雅儿睡觉么?她陪雅儿睡觉,雅儿又安排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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