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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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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见万俟雅言胸口起伏得厉害,赶紧替她揉揉胸口。她想了想,说:“事已至此,他们也还有用处,总不至于为这事就杀了他们?”若万俟雅方要杀,他们不可能还能完整地跪在外面。“罚是当罚,但也得罚得他们心服口服不是?见见他们吧,这不已经负荆请罪来了?”
万俟雅言连着两声冷笑!叱道:“负荆请罪也不嫌来得太晚?”
夜已至深夜
刑虎和徐进还跪在紫微殿外。夜很凉,赤膊的两人即使身体强壮仍不免冻得全身起鸡皮,打起寒颤。从大清早内城城门一开跪到深夜,铁打的汉子也快撑不住。但他们不敢动,更不敢走,走了,头上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陶婉和青罡跟万俟雅言是什么关系?陶婉是女人,万俟雅言最信任的人,青罡还有伤在身,他们俩都免不了五十军棍,更何况是他们?“将军。”徐进压低声音喊道:“门主……”他刚从牙缝里滑出这几个字,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缓步进来,那冷威的气势慑得他赶紧俯首跪在地上叩头。
刑虎跪下,叩头,道:“末将刑虎拜见门主。”
万俟雅言冷冽的眸子从他俩身上扫过,说道:“起来,进殿里说话。”
第五十九章
那俩人跪得膝盖都僵了,却还是咬牙爬起来,尽量稳住身子,跟在万俟雅言的身后进殿,又继续跪下。
万俟雅言高坐在殿中,大殿中只有几盏烛火在晃着,万俟雅言几乎是埋在黑暗里,只能勉强看得出她的轮廓。或许是她的气场太强,掩于黑暗中的她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慑人的气势,就像是地狱里那审判生平功过的阎王。
徐进趴在地上,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那威压压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刑虎硬着头皮跪在下面,对万俟雅言感到莫测高深。万俟雅言把他、徐进、青罡、陶婉一进降职,昨日又处罚了青罡和陶婉,他便知不妙。如果今天不进来主动请罪,只怕等到万俟雅言找上他的时候,脑袋就保不住了。他自从被调走实权派去训练新兵之后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万俟雅言,可想来想去,也只有想到浑禹那事上。可那事,他完全是按章程办事,并无逾规,浑禹的事也由君姑娘妥不善后。
万俟雅言低缓的声音响起:“刑虎,我是很看好你的,三千铁甲军全交由你掌管。”
刑虎的身体绷得一紧,叩头拜下。
万俟雅言继续说:“你告诉我,我建立铁甲卫的目的是什么?你掌管铁甲军的权职又是什么?”
刑虎大声说道:“拱卫山城的安危,外驭敌兵内保太平。”
万俟雅言起身,踱步到他的面前,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嘴里慢慢滑出:“如何保太平?保谁的太平?”
刑虎的心头一紧,突然意识到什么。
万俟雅言仰起头,沉声说:“你是我一手提拔的,我也知道你颇有些才干,对你的看重胜过浑禹。但刑虎,你犯了我一个大忌!这也是为什么你会失了兵权被派去训练新兵的原由。”她向来不对底下的人拐弯抹角,有什么直说,底下的人听清楚她说的、记牢她说的。
徐进趴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怕为怕。“大忌”二字,吓人呐!
万俟雅言说道:“我能让你拥有今天的地位,让你领兵为将,给你高官厚禄,我也能让你一无所有,取你性命也不过是一抬手的事。我念你是个人才,重用你、爱惜你,可你呢?你的心里可有本门主的存在?可曾为我尽过忠?”
刑虎凛声说道:“末将愿为门主刀山火海出生入死。”
“哼!”万俟雅言冷笑一声,她仰起头,望着窗外幽冷的夜,冷声说:“浑禹造反那夜你做了什么?”
“集体三千铁甲军,得到君姑娘的调令后,即刻进城平乱。”
“然后呢?”
“乱贼伏诛,留下部份军留守内城,余下兵力撤回大营。”
万俟雅言又问:“君姑娘抱着少主领着一小队铁甲军进入乱军腹地的时候你在哪里?”她不等刑虎答话,便替她答了:“你守在城头严阵以待!看着她俩亲入敌军腹地受死!如果,不是那千两黄金的悬赏扭转了局势,我问你,禁卫军群起攻之向她们两母女发难,那一队铁甲军能不能挡住?能不能护下他们?她们若有闪失,你纵然重兵包围禁卫军将他们全歼又有何用?我万俟家只剩下这一个子嗣,我万俟雅言身边就这一个女人,她们如果折了,你怎么向我交待?还是你想坐山观虎斗,让我也遇难然后取而代之?”
刑虎吓得连打两个激灵,叩头连声叫道:“末将不敢,末将该死!”“取而代之”这顶大帽子扣上来,那就是造反。他被吓得够呛,确实,如果华君和少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万俟雅言活剐了他都不为过。
“死?我倒真想杀了你!是君姑娘的那千两黄金保下了你!方才若不是她求情,我能让你们两个跪死在这里。我养你,不是让你来看戏摆架子耍威风的!”
“末将知错。”刑虎又是重重地叩了记响头。
徐进也吓得三魂出窍,连声告罪。
“听好了。君姑娘是我身边的人,她的金贵不输少主,你就算是把铁甲军全折了也得保全她。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挑明了,即使有天我不在了,她俩因为你们的保护不周而受到损伤,天涯海角,你们也难逃惨死。活剥皮后点天灯!记清楚了?”
“是!”
“记……记清楚了。”
“你们的职责是替我建基立业、固守根本。若有人起乱,第一时间上报请命,而不是被动坐视等调令!身为主将,你连这点也考虑不到?”
“末将失职,请门主责罚。”刑虎再次叩头,额头都快嗑破了。
万俟雅言低头看着他,说:“浑禹的事就当是给你的磨练,你虽懂兵法韬略也会带点兵,可论到实战应变,你还需要好好地钻研。领兵不是只会砍人就可以了,关键是要会怎么处理大局,要会临场处变!”
“末将谨记门主教诲。”
“念你俩初犯,经验不足,饶了你俩这一回。回去后,自己去领五十军棍,好生反省。”
“谢门主!”
“谢门主!”
“回去吧。我已经吩咐医药监留人执守,你们俩去拿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去。军营里的刀伤药就不要用了,我内城的药比较好。”万俟雅言说完便走了。
待万俟雅言走后,徐进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摸着脖子说:“妈呀,吓死我了。”他压低声音说:“门主也太会吓唬人了。”
刑虎揉着膝盖,压低声音说:“不是吓唬你!是我们的脑袋真在刀尖上转了圈。”
徐进吓得打个激灵,惊骇地看眼刑虎,默不作声。
刑虎拍拍徐进的肩膀说:“把心咽回肚子里,门主既然如此处置我俩,这事情就这么结了。”
徐进点点头,仍自想着刚才万俟雅言说的话。
他俩领了药,出了内城,走在回军营的路上。徐进才说:“门主是还想用咱们,所以才留着我们?”
刑虎扫他一眼,说:“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新招的这些人里有多少有能耐的不说,光跟着门主从平城来的原禁卫军里的那些人,哪个底下没点能耐?以门主的能耐,她还挑不出两个带兵的?”
“那为什么……”徐进摸摸脑门子,你让他上战场排门布阵,他懂,让他去猜门主的心思,他猜不到。
“两方面吧,一方面是我建铁甲军有功,又是门主一手提拔的,门主想再给我个机会。另一方面……”刑虎的话音一顿,说:“因为君姑娘!”他没事,徐进是他的副将,自然也不会有事。
“君姑娘求情说了话?”徐进想想,觉得有道理说:“君姑娘心慈,门主又那般看中她,她替咱们说句话,门主会给她面子。”
刑虎沉沉地点了头。他当时听华君的调令,就算是有错,有华君在上面顶着,以君姑娘的仁慈,不可能见他掉脑袋而不说话。虽说当时令君姑娘陷入险地,但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不可挽救的局面,华君之后又建了功德楼还行了赏,门主不可能推翻之前君姑娘定下的赏又倒过来行罚。这样,就显得她俩不在一条心上,会驳了君姑娘的面子。谁都知道门主极看重君姑娘,捧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驳?即使不满,要罚要惩,也不会明着来,只会像现在这样。但如果门主要杀谁,还真就轻易地杀了。没杀,反而做下这些举动,其用意在警告。而细细想一下这个警告,却不是坏事。这透出一个信息就是看重他,以后还会用他,只要他肯卖命死忠凡事以门主和君姑娘至上不怕不飞黄腾达。不然何必费这些功夫?直接杀掉不就成了!有神出鬼没的暗卫,又是门主之尊执掌生杀大权,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能让他死得没点痕迹。“走,喝壶酒,挨板子去!”刑虎想透这一层,犹似吃了颗定心丸。
若说堂堂七尺男儿,在女人手底下谋富贵,说出去都矮人几分。可在他们这帮人眼里,万俟雅言除了披了张女人的皮,哪里像女人了?就连夫妻之事都和男人一德性,找个女人在身边养着宠着。万俟雅言在他及众兵将的心目中是如鬼神般的恐怖存在。一个人可以把朝廷八百精锐铁骑和几十个大内高手全部斩杀碎尸,领着几百名暗卫就能从有几万驻军镇守的虎牢城里杀掉国师和上百名护国寺里的高手、血洗王府,一夜之间洗劫完城中所有富豪。万俟雅言质问他想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浑禹的下场不是万俟雅言出手,如果是万俟雅言出手,浑禹只怕会死得更惨。
徐进与刑虎坐在军帐外,他见刑虎拎着酒壶看着那黑洞洞的天空,喊声:“将军”,问:“还在想刚才的事?”他这会儿回想起来,越想越后怕。从想到门主出来时气势,坐在大殿上的样子,还有说的那些话,那是背脊梁直冒冷汗。要不是君姑娘求情,要不是将军深得门主重用,这事哪能只打几十军棍就轻松了结的?他们因为不及时护主和陷君姑娘入困境而受罚,结果反过来是君姑娘替他们说情。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儿玄乎,那女人是菩萨转世的吧?该拜拜!他又在想,幸好门主身边有这么一个女人。门主把那么慈软的女人捧那么高,就不怕出什么事?他转念一想,有门主在,谁敢生什么事啊!青罡,够牛气吧!在门主跟前照样服服帖帖。浑禹,够牛够横吧!碎尸十六段,曝尸十日被丢到山谷里喂了狼。
万俟雅言回到寝宫,侍女上前替她拆□上的挂饰环佩脱下衣袍换上睡觉所穿的底袍。她闭上眼,懒洋洋地爬在床上。两次重伤都伤在要害,心脉已伤,动怒之后,心头胀痛,血气运行紊乱。她这是伤到根本了。
华君见万俟雅言气色不好,闷闷不乐,便坐在床边替万俟雅言捏捏肩膀,让万俟雅言放松放松。
华君的手指很柔,柔韧的触感捏得万俟雅言十分舒服,原本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心头也觉宽和许多。这心宽了,那注意力就又移到华君的手指头上去了,华君手指按在肩上的触感,让她想到其它。久经人事的她,心思一动,身体就有了反应,她想。她闭上眼,问:“珏儿睡了吗?”
“早睡了,也不看看这什么时辰了。”华君答道。她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又问起孩子来。“想孩子了?明天吧。”
万俟雅言抿紧嘴,心说:“谁想她呀!”她说:“你把手移下点,去……去洗手。”
华君挑眉,心说又让她把手移下点,又让去洗手,这小郡主在想什么?莫非?她莞尔一笑,说:“刚刚才沐浴完,手又不脏。”手指隔着丝绸睡袍在万俟雅言的敏感点上一撩,某人果然极不经撩拨地颤了下。她又把手挪至万俟雅言的耳垂上揉捏,某人的呼吸当即变了。
第六十章
哈哈!华君心里乐。除了在床上,她哪敢对万俟雅言造次!逮着机会,她绝对不会让万俟雅言好受。她有意却假装无意地撩了几下,撩出万俟雅言的性致便收了手,钻进被窝准备入睡的模样。
万俟雅言显是不乐意让华君就这么睡下去。她扭头,拧紧眉头瞅着华君。
“睡吧。”华君忍住狂笑轻哄着拍拍万俟雅言。有个词能生动地形容万俟雅言此刻的表情——欲求不满!她问:“雅儿身体好了吗?”如果直白点,那就是:“雅儿,你现在的身体能受吗?”再一想,这小郡主这么彪悍,哪里不能受?要问的话,也只有问她攻不攻得起、手酸不酸。手酸也是种“性”福呀。
“还好。”万俟雅言答句。她觉得华君万事都好,就是在床上特磨人,拖拖拉拉不干不脆让人咬牙切齿的难受。她坐起来,说:“晚点睡吧。”把衣服解开褪去,诱人的身躯呈现在华君的眼前。
华君暗暗摊手。看吧,她想捉弄万俟雅言,结果某人从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她的手指勾勾万俟雅言的底裤,说:“这还没脱呢。”一眼扫见万俟雅言的胸膛,双峰之间,心窝略右的地方那片小瓷碗碗底大小的伤疤。伤口被火烧伤过,伤疤上满是烧伤的痕迹。她抬手抚上万俟雅言的伤疤,心闷闷的疼。这地方,离心脏极近,再往深一点,万俟雅言的命就悬了。她不想牵动万俟雅言的情绪让万俟雅言想到那些不好的,起身,一口含在万俟雅言的左胸上。万俟雅言的肩头微微颤了下,轻轻地合上眼帘。
万俟雅言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上面。华君囧,不止一次在心里喷:“万年受还要在上面。你以为你在上面摆出一副攻君的气势就是攻了吗?本质摆在这赖都赖不掉!还不是受!”万俟雅言不喜欢躺着受,华君相对来说也不喜欢让万俟雅言躺下,躺下,视觉享受得打一半的折扣。体位不方便,经常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就像现在万俟雅言曲腿脆坐在床上,多方便,她用嘴含住万俟雅言的胸尖,手轻功地滑入万俟雅言的双腿间。这就像一座拱桥,还是座夏季雨后又被太阳曝热过的桥,又潮又热,她的手指拨开那柔软丰腴的外唇,触到底核,曲指抵在上面轻轻的揉弄,某人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收缩。万俟雅言穿着底裤很碍事,她的手掌搁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像在布袋里掏东西。华君抽开手,状似无奈地说:“你穿着裤子我不方便动手。”想等万俟雅言自己脱。
啰嗦!你不会脱掉吗?万俟雅言怒!她又怎么看不出华君是在戏弄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不懂这方面的事,任由华君糊弄,她现在还不懂的话那她就是猪脑子,脑袋里装的不是脑花是豆腐渣。她起身,果断地把自己扒个精光。
华君的眼睛一亮,欣喜遮都遮不住。万俟雅言的身体看过不知道多少遍,每次看都还是觉得万俟雅言的身材好,结实但不会像健身教练那般满是纠结的肌肉,而是线条感极好的匀称,看起来养眼摸起来舒服。
万俟雅言绷紧脸,指指华君的衣服。
华君脱得只剩下打底的衣裤,结果万俟雅言还觉不够,又摇摇头。脱光?华君不是没光过,她经常光,但通常都是在跟万俟雅言缠在一块难分难舍时身上让衣服裹着嫌碍事才会扒了。像这样开场就脱光给人欣赏的,她还真没有过。她咬咬唇,脸上一片潮红,嗔恼地问万俟雅言:“你想干嘛?”
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她让她手底下的人做什么,手下的人从来不敢多问,也就只有华君敢叽叽歪歪扭扭捏捏的不顺从。换个人,她早一掌呼过去拍死了。
华君琢磨不透万俟雅言的心思,从万俟雅言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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