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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虚夜宫二三事(死神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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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回去。”银弹掉不断往身上落的雪花,发现面纱被丢在一边还未戴上。
顺理成章的,阿树就看到了银去下面纱后的脸。鸭蛋,不对鹅蛋,鹅蛋应该可以堵上阿树此时惊讶的大张的嘴。
“阿…阿不你…”
银急忙想把面纱戴上,阿树冲上来一把打掉面纱,抓着银的瘦肩乌拉乌拉乱摇晃,兴奋不已:“哇啊啊啊啊阿不你…你…你长得真漂亮哈~怎么不早取下面纱让我看看!”
“啊?”银下意识挡住脸,却被阿不粗暴的拉开。我这张伤脸,怎么会漂亮?
阿树换着各个角度看,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把银的面纱揉成团丢掉。
银狐疑的摸摸脸,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脸上的伤痕已经退去,皮肤光华而细腻,和以前一模一样。在看看阿树的反应,银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被毁的脸已然恢复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清楚地记得当时扎艾尔的话,由于伤得太深,伤脸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可是现在又该如何解释,该不会…又是有人在帮他?会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有着不亚于卯之花的医疗术而且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治好旧伤。
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似乎都露出了端倪,但却抓不住真相。
雪花渐渐密了起来,阿树招呼银进屋去。银一遍遍抚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容貌,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曾经设想过,如果伤脸能恢复的话,那自己该有多么激动和狂喜,可是当愿望真的在眼前实现,却完全不是这样。依旧平静若潭,竟推不出一点欢愉的波纹。似乎这张脸蛋的复与损,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
所有事情的真正起因,并不是这张脸。他所在乎的不是这张脸,蓝染亦同样。
明明恢复了,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冷风逼过来,银轻轻打了个寒战。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把脸露在外面,面纱早不知被阿树丢到哪里,银也就作罢。
都要走了,最后还是以原本的面目示人吧。
再一次望天,星却已完全不见了踪影。
第五十五集
“阿不你怎么还不去休息,不是明天一早就走吗?”阿树远远走来。
“我这就回去。”银弹掉不断往身上落的雪花,发现面纱被丢在一边还未戴上。
顺理成章的,阿树就看到了银去下面纱后的脸。鸭蛋,不对鹅蛋,鹅蛋应该可以堵上阿树此时惊讶的大张的嘴。
“阿…阿不你…”
银急忙想把面纱戴上,阿树冲上来一把打掉面纱,抓着银的瘦肩乌拉乌拉乱摇晃,兴奋不已:“哇啊啊啊啊阿不你…你…你长得真漂亮哈~怎么不早取下面纱让我看看!”
“啊?”银下意识挡住脸,却被阿不粗暴的拉开。我这张伤脸,怎么会漂亮?
阿树换着各个角度看,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把银的面纱揉成团丢掉。
银狐疑的摸摸脸,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脸上的伤痕已经退去,皮肤光华而细腻,和以前一模一样。在看看阿树的反应,银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被毁的脸已然恢复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清楚地记得当时扎艾尔的话,由于伤得太深,伤脸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可是现在又该如何解释,该不会…又是有人在帮他?会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有着不亚于卯之花的医疗术而且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治好旧伤。
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似乎都露出了端倪,但却抓不住真相。
雪花渐渐密了起来,阿树招呼银进屋去。银一遍遍抚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容貌,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曾经设想过,如果伤脸能恢复的话,那自己该有多么激动和狂喜,可是当愿望真的在眼前实现,却完全不是这样。依旧平静若潭,竟推不出一点欢愉的波纹。似乎这张脸蛋的复与损,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
所有事情的真正起因,并不是这张脸。他所在乎的不是这张脸,蓝染亦同样。
明明恢复了,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冷风逼过来,银轻轻打了个寒战。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把脸露在外面,面纱早不知被阿树丢到哪里,银也就作罢。
都要走了,最后还是以原本的面目示人吧。
再一次望天,星却已完全不见了踪影。
远方的静灵庭,一位死神悄然而出。张望,然后开始向四周寻觅着奔跑。破损的织羽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十一,在身后飒飒作响。
漫漫长夜结束,大雪迎来了又一日天明。只是雪比昨夜更大了,纷纷扰扰挡住视线。银在尺厚的雪野上艰难地前行着,雪花吹上脸,一会儿便湿漉漉。
茫茫雪野,偶尔看得到旁边几株单色的黑木,再无别景。神枪挂在腰间,不露半点锋芒。银就走着,不知是什么方向。
眼前只有纯色的白。
突然冒出尖锐的,还带讥讽的声音——“怎么,还要逃么?”邪意的,从雪幕里飘出。
银停住,前面的雪被顺次裂开,跳出一个细长的身影。细长的四肢,细长的尾巴,勉强还有人形,簌簌的雪花挡住了这个家伙的脸,而挡不住的,是从他身上发出的悍然的灵压。
如果说人,它倒更像头豹——是解放了斩魂刀的葛力姆乔。
第五十六集
银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不会逃了。”只听一声短促而清越的刀鸣,神枪已然在手。葛力姆乔赞许的笑开,十分满意。纷乱的雪花几乎把世界扭曲,轻而易举的盖住了握着神枪的手的微微颤抖。
他要杀他,因为他喜欢格杀;而他不会杀他,因为他是蓝染的十刃。这样的厮杀,注定只有一个结局。
豹影重叠,雪瓣被飞速的气流劈成两半。神枪划开一个半圆刀光伸射,带出一叠乱影。刀刃和豹影雪片不断碰撞,嗡嗡发响。
葛力姆乔一声狂笑垂入地面,厚厚的积雪被高高抛起,在灵压的带动下凝成冰凌向银激射而去。“破道之五十四,废炎。”火焰冲出,把冰凌摧折融化。银猛的一跃身,豹尾如钢鞭从他脚下横扫而过,打散满地积雪。
风雪更大,发梢粘着雪球久久不化。两个人谁都看不清对方,只能在风雪里凭着灵压辨位。不断斩断冰花,很快有汗冒出,但还来不及停留,便已冻结成冰。
葛力姆乔兴奋极了,越战越勇,“用卍解啊!快用你的卍解让我瞧瞧!”王虚的闪光随话语一同炸开。银始终只守不攻,喘息有些急促,却也能应付得来。但有好几次,葛力姆乔的爪子都是擦着他的发梢而过。
大块大块的雪泥在眼前崩裂,爆散成灰。
风声涌动,两人的声音也有些模糊。
“呵呵…真是一场有意思的战斗啊。”一道极为霸道的灵压从天而降,爆炸,播散。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分别跳开,看着这一位不速之客。
更木剑八,一个比葛力姆乔更为疯狂的战斗狂。
“市丸,你怎么也在这儿?”剑八瞟了眼银,笑。他是寻着破面的灵压到这儿的,但没想到除了破面还有市丸银。
银的眼神有些复杂:“静灵庭派你来的?”
“哼,谁听他们的命令!”剑八并不在意银,而是盯着强大的葛力姆乔。“我只是想和强者厮杀一番!”
剑八对葛力姆乔,战斗狂对战斗狂,应该很配才对,可惜葛力姆乔对这个打扰他刚才酣斗的死神没一点兴趣。就算对方很强大,就算对方是队长级。
“啧,现在对你没兴趣,也许下一场可以轮到你。”
“什么?”
不等剑八再多问,葛力姆乔已经向着银扑上。银慌忙提剑隔挡,巨大的灵压在地面炸开一块。豹影飞动如闪电,骇人的灵压缠绕天际,银勉强承接着,剑八被撇在一边。
这时候,银光雪朗,极目无垠。
剑八不是一个喜欢作旁观者的人,有些恼怒的闪形于雪幕。而酣斗的两人却全然不知,枯木在迎风而舞。
葛力姆乔的攻击越加疯狂,银每一次承接都捎带一点停滞。咣的一声锐响,铁爪砍上神枪,一个颤抖抵制,一个死命打压,风雪瞬间冲涌而入,涂白了并不宽敞的视野。
飘絮般的大雪,大雾一样恍惚一片。
第五十七集
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五番队暖夏里的黄昏,蓝染微笑如水的模样,笑颜流泻铺就出那一季细软的情愁。
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尸魂界的冬夜里纷披而下的烟花,蓝染的掌心传来阵阵温暖,蔓延成为他生命里最珍爱的底温。
那一瞬间,他看见了虚夜宫寥寥夜色里酝酿出的梦歌,蓝染带着他走过祝声朗朗的宫殿,笑眼挺拔,睥睨万灵。
那一瞬间,他看见了第六刃诞生的时候,他拉着蓝染的手笑着说:很强的一个家伙呢,他一定可以帮你完成你的宿愿,好好珍惜。
这一个个瞬间支起无数透明的梦,清澈而伤感,蓝染重复着遥远的笑意让他如痴如醉。那是他的曾经,他的留恋,他的一切。而这些充塞了岁月的片段,却在这纷繁的荒雪中轰然而碎,化为剑八的钢手向着毫无防备的葛力姆乔刺去。
呐蓝染,葛力姆乔他很强呢,一定可以帮你达成你的宿愿,好好珍惜哦。
“别杀他!”
撕声力竭。
鲜血激涌而出,雪颜为之变色。淡淡有血雾升起,很快被绞杀在大雪中。
同一刻在虚夜宫,蓝染手中的水晶杯砰然破碎,没有任何缘由。鲜红的酒汁喷溅,擦到他的脸上,如同残雪一样的颜色。
散裂的水晶大小不一的砸在地板上,叮咚作响,折射出黑暗里的每一毫光彩。蓝染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不祥的一幕,心头略有疼痛。
忧虑如潮,刹那间汹涌而上。
白雪盖了一头,葛力姆乔不敢置信的看着银。这个正被他压制的人在那一瞬不可思议的推开利爪,向自己身后冲去。
剑八这一手,是要杀葛力姆乔的。但快他一步,银挡在了葛力姆乔身前。
葛力姆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他一直追杀的人,这个在前一秒还与他战斗的人,竟然在这生死关头为他挡了这致命一击。
为什么。
根本来不及再做任何动作,剑八的手从银的腹部直穿而过,葛力姆乔眼前一花,就见剑八的半截劲手从银的身体穿出,鲜血淋漓。银本就瘦削的身体剧烈一颤,再动弹不得,被剑八手臂穿透。
“你……”
葛力姆乔呆住,剑八也不明白。
银张张嘴,咳出一大口鲜血,断断续续:“他…是蓝…染的…”
只因为,他是蓝染的十刃。只是那个人的工具,便值得他用生命去交换。
这个人…葛力姆乔咬住嘴唇,他对蓝染大人如此,蓝染大人又为什么还要杀他。是如此,这个人又为什么会背叛。
剑八低“切”一声,猛的把手抽出,鲜血连缀而去。银只觉腹部一空,血液喷涌,重重摔落在雪地里,登时血色盛放。
剑八甩甩手不再看,而对着葛力姆乔冷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和我好好厮杀一场,否则你会死的比他更惨。”
风紧雪密。
银的意识随着鲜血从体内流出,浅浅的就要没了踪影。剑八和葛力姆乔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不知道,他只是拼力想要抬起目光——是的,他想要看天。哪怕幻想也好,再看看有那个人的地方。
厚厚的雪片密网一样笼住他所有视线,亦笼住他无数次仰望的青冥。游离的目光之下,什么也看不到。血花在身下一次次开放,刹那美艳而留下一地凄凉,满目迷乱而荡漾无边的悲伤。
意绪纷乱,那些刻骨的都已不清。大片大片的泼彩,是天地间永恒的白。
你知道吗。
飘雪,是冬天的眼泪。
第五十八集
几重风雪袭过,天空被霍的拉开,露出虚圈的大门。尽管他已经把灵压隐藏到了极致,但当他一踏入这冰天雪地,风雪都为之一滞,为他王者的气息所震慑。
蓝染环顾四周,所有雪瓣都惶恐的避开他的身体,在它身子周围形成一道无法进入的屏障。灵压幽幽的在大地上散开,仔细的寻找着那个人的灵压。
迅速滤过一遍,偌大的天地间竟寻不到那个人的气息,担忧。
蓦的蓝染惊大眼,转向西北方,瞬间消失了身形。
密如罗网的积雪哗一下扬起,几乎扫进蓝染的双眸。坑坑洼洼的泥雪被重新覆了白,但依然看得出残留于此的打斗痕迹。
细碎的红冰稀落得散落着,那是被冻结的血块,弯曲着延伸到那个人身下。落雪盖住了他大半的身形,但蓝染依旧一眼就辨认了出来。
慌忙的从雪中抱起银冰冷的身躯,纠结的疼痛感抵压在胸,让蓝染吐不出一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眼前的这一幕远超出了他的意料。深蓝的结界打开,附上银血肉模糊的腹部。蓝染拼命镇定下来,开始治疗。
风雪不停的样子,却没有一粒能近他身三米。
两分钟,安静的。
三分钟,没有一丝气息。
五分钟,依旧没有一点点脉搏的迹象。怀里的人就像死了般,僵硬,冰冷,安静。蓝染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嘴唇不可遏制的抖动起来。
“不…你不能这样…”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蓝色结界流动着,却唤不醒那个人。
“你不是要见我吗,银。现在我来了,为什么不再睁开眼呢?”
差不多有了些疯狂的感觉,蓝染把银往怀里拥了拥。眼角酸疼,有什么东西啃咬着就要冲出来。
“今天,我是打算带你回去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迎回虚夜宫…是今天,为什么…你就连这一天都等不了。”
四下里充斥着什么,肆意涌动,沉哀的开放。
“只是一天……”
仿佛听见了般,忽然一阵极小的波动,银“咳”的吐出一大口淤血,隐约出现了心跳。蓝染欣喜若狂,急忙护住他微弱的心脉,加大结界的力度。
这样下去很危险,必须找一个干净的地方。蓝染小心翼翼把银抱起,环顾四周。“扑”的一声轻响,风雪涌过来,但两人已经不见了。
旅店里的暖炉烧的滋滋作响,整个客厅暖和一片,却没有人在。刚才有一个人闯门而入,现在地板上还残留着当时一同卷进来的雪水。
楼上银的房间里,却一片海蓝。蓝染静静守在床边,支手张着医疗结界,蓝光悠游而过,不断在银的身上停留。
阿树心有余悸的扒在门口,不敢进房间。方才这个男人抱着阿不冲进来时身上所散发的灵压,让他几欲窒息。面对如此强大的不速之客,阿树也不得不收敛了些,不过最关键的是——
“老板,阿不会不会死啊?”
老板走至门口,看着结界里银紧闭的双目,沉吟:“内脏严重受损,而且失血过多,灵压……”屋里静悄悄的,阿树等着老板的下句,蓝染却仿若未闻。
“现在还不好定论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连这位岚音先生都治不好的话,阿不就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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