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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为伴(hp 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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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一次打开,我一闪身,在门还没有开全的时候从门缝直接钻了进去。
看到教授没有坐在那张红木桌后,而是坐在壁炉旁的小圆桌旁,我的心缩紧了下,因为上边已经出现了足量的午餐。
一些牛肉,土豆泥,小香肠,吐司面包和黄油还有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黄色的酒液。
他不打算出去吃午餐么?在这样大的节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我长吸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唇角带笑,微微躬身,表现中十足的礼貌“我有这个荣幸和您共进午餐么?”
“哦,”Snape教授挑眉,用一种惊叹的语调,虽然这只比他平时低沉的声音高一点点,:“我们尊贵优雅的Thomas先生,虽然与您共同进餐是很荣幸的一件事,但我认为您应该更喜欢在Great Hall大厅里,与您的伙伴一起,尤其是在圣诞节,不是吗?”
这比他平时的挖苦,或是取笑,好吧,多数是恶意的取笑要平和太多,我想。
然后,放松自己坐到同一个沙发上,但还是小心的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他的反感。咕哝说:“我为什么会更喜欢和这么多人一起吃东西?”
说不清是报怨还是什么别的,我费力的从比较贴身的礼服长袍口袋里拿出那个圣诞礼物,:“S……Snape教授,如果您相信我的品味的话,(这话听起来好奇怪,我的品味能相信么?对一个不喝酒的人来说,送别人自酿的酒?)”我一边在心里反问着自己,将那个漂亮的盒子放大,摆在小圆桌上,然后把那瓶黄色的酒推到一边。取出一瓶红葡萄酒,“我也给您准备了礼物,两瓶葡萄酒,二十年份的,也许平时佐餐不错。”
“谢谢*您*,Thomas先生,这是我毕生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动将圣诞礼物拆开,在它被送出去之前。”挑着眉,教授的嘴角又抽了两下,但脸上的坚硬的表情却有些放松。
“哦。”将酒瓶甩到教授手里,我把脸埋在手心,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拆了要给别人的礼物,在送给别人之前,而且还无知无觉。
然后决定实话实说,华丽的语法也许让人感觉到礼貌,但却没有办法表现出直白的心情:“我早晨本想用猫头鹰寄,但不知道猫头鹰会不会打碎酒瓶,就自己送过来了。然后还不知道教授是不是喜欢红葡萄酒,如果你不喜欢喝,哦……”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要说,怕礼物被人无视么?还是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再去想其它的东西?可今天已经是圣诞了。
“味道不错。”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没有半点取笑或是恶意的,正常人才会用的语调,我半抬起头偷偷从指缝看出去,发现那瓶被我扔到教授身上的酒已经打开,倒进教授杯里,明显——他已经喝了起码一口。
“真的?”我笑,刚才做出的不合时宜的举动全被自己抛到一边,这是第二次看到教授如此放松,甚至愉悦的表情。除了第一次到他的办公室那次以外。
心中又跳动了一下,也许教授觉得一个十一岁的,对他没有偏见的学生暂时不是威胁?悄悄向他的位置蹭了两厘米,发现桌上不知不觉出现了另外一套餐具。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口袋里,从戒指里拿出两包前天做的小羊肉馅饼,和一块大的圆形奶酪蛋糕。当然这些全是装好盒,并缩小过的。
放在桌上,切了一半馅饼放在他的盘子里,看着他默默的吃下,并且把另外一半也放到盘子里,我确认他喜欢。
然后自己也切了一半,慢慢的安静的开始进食。
“你是要南瓜汁,还是同样喝点葡萄酒?”教授缓慢的语速配上丝滑的声音,真让人心神愉快。
解决掉小馅饼,我抬起头,眨眨眼,决定放任自己喝点酒,:“我能喝多少?半杯么,如果是葡萄酒的话?”
一个类似死亡射线的目光扫过来,但并没有那么冷,“五分之一还可以考虑。”
“不管怎样,”我用餐巾弄干净嘴巴,伸出一只手,“五分之一也好。”
拿着红葡萄酒,小口小口的抿着,我不怀疑教授的能力,一个魔药大师的手法倒出的酒,说是五分之一杯,就不会是五分之一多一点。
葡萄酒其实不好喝,有些涩,我偷偷在睫毛的掩护下,看到教授一手拿起高脚杯半靠在沙发上的优雅姿态。
他的双脚叠在一起,一手偶而喝些葡萄酒,不宽厚的唇在抿酒时会轻轻的压在杯沿上,然后,他会把酒在口里含一下,再慢慢咽下。
另外一只手灵巧的拿着叉子将选取后放在盘子里的送入口中,动作完美的比最出色的礼仪大师还要优雅。
把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我眯起眼睛,踢掉靴子缩在沙发的一角,总觉得是喝醉了,脸上有些烫,而全身也放松得每块肌肉都提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依在沙发的扶手上,微笑。
“Thomas,我设想你对酒的品味是建立在一定酒量之上。”
模糊的,我似乎听到Snape教授这样问我,抿抿嘴,无意识的,:“也许,不过教授,我是您的学生,您可以叫我Lyra。而不是Thomas。”
“Thomas,”我动了动身子慢慢向教授的方向蹭去,然后听到,“Th……好吧,Lyra您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像个醉鬼一样趴在我的沙发上吗?如果你真的是有酒量这回事的话。”
“我想,”我眯起眼,回想起“我”的酒量,这个貌似偷尝过一口?在“我”来Hogwarts以前?而我,更是喝一杯啤酒就醉的人,不过,酒量也随着灵魂穿越么?不确定的摇头,然后发现思维更不清晰了,“我有喝过一次,但没有测量过酒量,如果您要准确的数值的话。”
我自得的昂起头,迷矇的发现,其实这个沙发不大,我已经快要蹭到教授身上了,却因为体位的关系看不到教授的脸,我不满的想直起身子,却摇晃着向沙发外摔去。
一双稳定的,有力的大手扶住我的肩,阻止了我与地毯亲密的接触。
我抿抿嘴角,在脸上现出一个笑容来,然后向着温暖的源头凑了过去。很快的睡着了。
这个圣诞,Thomas庄园寄来的礼服,除我之外只有一个人看到了。
第二天我凌晨醒来时,我肯定的再次确认了今生的酒量还是让人惊叹的小,然后,发现自己睡在教授卧室里由某个椅子变形来的小床上,被放在教授大床的一边,盖着白色的羽绒被,温暖且舒适。
而教授则躺在带有帷幔的大床上,绿色的帷幔没有放下来,我可以从小床上看到教授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轻微的呼吸时从那边传来。
也许当个小孩子也不错,我又抿抿嘴决定再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乖乖的更新了,还想继续过十一。。。
谢谢大家帮我挑刺,我去改BUG了。。。HOHO
Chapter 8
Chapter 8
英国的冬天,突然而来的风雪是让猫头鹰们很头痛的事情——特别是在它们需要长途跋涉的时候。当然灰隼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天气。
所以,当我迷迷糊糊的被Rosebush(蔷薇)敲打窗子的声音惊醒后把它放进来,喂了几小块鲜肉并安抚了好久,它才平静下来。不再用恼怒的目光瞪我。
它被我在这种天气的深夜派出去,又在第二天一早返回,而没有罢工就很对得起我了。
这是一只雌性的灰隼,个头只比猫头鹰大一些,还是很轻巧灵便,并且比一般的猫头鹰更强壮且飞行快速一些。
我在到Hogwarts后第一年的寒假将她从对角巷(Diagon Alley)带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二年了。
Anthony哥哥和Ricohard去年已经从Hogwarts毕业。他们相约去了英国本土的Gringotts( 古灵阁),做经理人学徒——为将来继承家业打下基础。
而且,我想我会在今年或是明年内多一个嫂子——是原Hogwarts校长,后在圣芒戈医院任治疗师的,Dilys Derwent 家族的小女儿,一个比Anthony小一岁,明年将从Hogwarts毕业的Ravenclaw。据说他们就是在我初到Hogwarts那年的圣诞舞会上认识继而相恋的。
Thomas庄园的现主人,“我”身体的父母——当代Thomas公爵和夫人,请原谅我还是这样称呼他们。(因为,他们明显对待两个儿子是客气多过亲情。这是我在四次回Thomas庄园渡过假期得出的结论)他们对Derwent家的小姐,一个金发的,蓝眼的,标准欧洲美人很是满意。
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独立且温和的脾气,都是下一任公爵夫人的好人选。当然她的家世同样让现公爵和夫人满意。
而我对她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但不自傲,温柔但是坚强,且精明而敏锐。
当她去年冬天到庄园做客时,我第一次佩服起Anthony挑选女朋友的眼光——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有没有使用我在去年圣诞送给Anthony的避孕药剂。
尤其当我注意到三天前她离开庄园前的那夜,一脸柔情蜜意的与Anthony躲在庄园靠近森林的小木屋里的时候,我就无比佩服自己……学习制做这种药剂的及时。
当然我没有偷窥的习惯,但如果我只是恰巧看到的话,应该没有人可以怪我——非礼勿视吧?
Ricohard还是一个人,也许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和Derwent家小姐一样可爱的伴侣。我是这样认为,尤其是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并且赖在我家一冬天不肯走后,我格外确认这一点。
啊,不对,我想我应该叫她Alina,而不是Derwent家的小姐,她也将要加入Thomas家族了,不是么?
手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我嘴角含笑的看着,Rosebush;这个羽毛灰蓝的小隼撒娇的用嘴轻轻蹭着我,索要更多的鲜肉。
从戒指里取出一些切成细条的鲜肉,
看着她吃好食物,然后飞到房间里专为她准备的支架上开始休息后,我望望窗外那刚刚露头的太阳,决定再回床上躺一会儿。思绪转到rosebush刚刚完成的任务身上……她是个好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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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一月九号——教授的生日,Rosebush刚刚把我今年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他送过去。是一套黑色和碳黑色细格子的羊毛呢衬衫,还有一条纯黑的羊毛厚呢子裤。当然,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月我都会为他准备的红葡萄佐餐酒也一并寄了过去。
躺在床上,我把头发轻轻放在一边,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小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却怎样也无法再次入睡。
在与教授一起渡过了两年半近三年时间后,我发现,我的思绪更多时候会围着他打转。而不像我刚到此地所想的那样,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教师。
有谁会挂记一个老师多过家人?
好吧,家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却太多与他相关。
除了正常课程,每周三天的课程,不定时的跑去蹭下饭,(多数还是吃自带的食物,并与他分享),每个月准时去送酒,然后再在他那边偷喝一点,直接醉倒……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让他在我醉后照顾我一下,我岂不是成了他的House Elf?
所以,他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这样吧。
而让我尴尬的是,去年从Robert那里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学长——原来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学是87年,所以当时他才27~~~~
我一样活了近三十年,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这让我再次确认一个人的气势和年龄是无关的。 (也许这有一部分是我的伪装,但明显啊明显,我的气势是基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在学校里,只有c和他有那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慑力量。”一样,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完全是和年龄无关的。
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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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说是因为他帮着那个可怜的被诅咒的现DADA教授代半个月的课程。
我无法不使自己的脸色发青且僵硬,他的每个双字——当然,是结巴造成的……都让我觉得无数小小的吸血虫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认,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场很悲惨,他的影响很小,在整个事件中,他应该是第一个出场的炮灰。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只因为——这代表着,哪怕我再不愿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节还是开始发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DADA教室的,湿冷的空气似乎已经钻入城堡中,旋转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来,靠在同在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Trophy Room)边的走廊上开始呕吐。
酸液使口腔里充满了异味,无力的挥动魔杖施放了一个Sco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进来没有异样后,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子缩进一个雕像后边,完全没有头绪——对于突然反应如此强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这个新来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这样强烈的情绪动荡,直至引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理清。
不完全是厌恶,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什么,似乎想让我整个人全部扭成一团的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愤怒。
我呆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无意识的抚着刚刚造过反的胃,口中干涩的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失控。对于发生的事情,坦白的说,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mas先生,你已经进化到可以盘卷着躲藏在洞里,而非用两条*人类*的双腿直立在地面了吗?”
低沉的,带着怒气的类似咆哮的声音,把我脸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头,不是特别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没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哦,我闭了闭眼,心里悄悄的说,我真的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因为我们之间相对比较平和的关系而改变他的说话方式。
但请不要在这时好吗?
由他的丝滑的咆哮引出的头痛开始在我身体里肆虐,像一根针从头扎到尾。
垂下头,并不认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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