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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长姐不易做 作者:西方不败(晋江vip2013-12-24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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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儿笑道:“二小姐,说出来真是好笑:那戏本的小生名叫沈分明,字泾。你想想:泾渭分明。这分明指的是沈家的公子沈渭嘛!那戏本的正旦名叫刘帘梦,副旦名叫林夜月。“帘梦,夜月”可不就是暗指苏学士“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一句?!真正是赶巧,这诗句还暗合了沈家新媳妇娉婷的闺名!”
黛玉这才感兴趣:“哎呀,这正是太巧了!写这剧本的人也真是独具匠心,将一双璧人的名字暗含其中。某非是有意为之?”
林舒玉赶紧道:“妹妹,别打岔。听姨娘说完。”
灯儿继续道:“所以说无巧不成书!”接着把《新玉兰春梦》的情节复述了一遍,直把黛玉,洛兰,瑾儿等人听得是目瞪口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接着,屋中爆发一阵大笑。几个女孩子都是笑倒在地:原来这刘小姐非但不是个正面人物,还是个妒妇。自小被人收养倒也还罢了。长大后就是一只白眼狼。不记林家收养之恩。还因为嫉妒表哥与姐姐相爱,就设计陷害林小姐。最后自作自受,被流氓破了身,上吊自杀。
再想想这场演出的场合,可是沈渭,刘娉婷二人的大婚之日啊。扬州当地有头有脸的家眷系数到齐了。二联班在前后,偏房中一共搭了五台戏。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大伙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名号的暗喻,待到想通关节了。沈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听说戏剧落幕时,就有一些聪明人醒悟过来,顿时笑倒在地。
之后这暗喻以一传百。大伙儿回过神来,简直是乐翻了天。好好的喜宴,弄成了看笑话的场合。主持沈渭婚事的是他的大婶,这个贵妇人不通文墨。闹好半天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是悠悠众口是防不住了。这沈家的《新玉兰春梦》当晚就流传了出去。
由于其情节好看,辞藻华丽,还有意淫历史,扬眉吐气的意味。所以受到了百姓的极大欢迎。一时间,梨园人人争唱“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相比之下,《玉兰春梦》情节猥琐,一味讲诉**之事,毫无波折,犹如粪土一般。大伙儿都不愿意将它与《新玉兰春梦》相提并论。所以再也没有上演。
也有好事者将两本书放在一起对比。就说林夜月是林家大小姐舒玉的化身,知书达理,恪守分寸。而那刘帘梦就是沈渭的新妻刘娉婷。她因为嫉妒林小姐,所以造谣出一本《玉兰春梦》诬陷林舒玉与卫若兰的清白。由其情节的黄色与枯燥,就可以看出来:刘娉婷心中是多么渴望**之欢,多么善妒邪恶啊!而正面男一号人物:沈分明(沈渭),不但没有看上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林夜月(林舒玉)。却娶了猥琐的刘帘梦(刘娉婷),与剧本中的不符。这根本就是讽刺沈渭是个“是非不分明”之人。
更为夸张的是:由于这剧本实在太好了。上座率实在太高了。所以不过几日,除了扬州,全国各地的戏班都讨要了剧本,日日夜夜地上演。一下子弄得是全国皆知。据说连深宫中的娘娘贵妃都听说了有个玉兰梦,堪比玉茗堂四梦。还含沙射影,讽刺了今科二甲进士沈渭是非不辨。所以特地请了人来表演,知晓其中含义之后,后宫乐得是一片和谐。
所以,这门亲事结的,让沈家很纠结。
刘娉婷的恶名远扬,人人指桑骂槐,说她的恶名。而沈渭则被同僚嫌弃。弄得大才子勃然大怒,找到二联班的刘班主,要他交出编写剧本的人。但是当初刘班主只是偶遇一个乡村妇人弄到了剧本。如今连她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哪里去寻去!
第44章 做媒
就在沈家的笑话一传十十传百时,天气越发的热了。扬州地土洼下;一交四月便值黄霉节气;到了五月就是三伏炎天,酷日当空。好在林家有上好的凉亭水阁;若是坐在其中摇扇乘凉,倒也安闲自在。至于六月出头,不半月间;那豆藤在地上长将起来;弯弯曲曲依傍竹木随着棚子牵缠满了,却比造的凉亭反透气凉快。舒玉怕黛玉整日闷在房中憋坏了,就带着她,掇张椅子,摇着扇子;乘着风凉。
林如海的病情一天天好起来了。到了六月末尾,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也就是此时,第一个听闻林家大小姐的芳名,赶上门提亲的媒婆便来了。提亲的人是附近瓜州县的一个寄籍的公子,姓陈名炎。他祖上是个功臣,世袭侯爵,父亲现在朝中做官,因留这公子在家读书。如今已到了成家的年纪,父亲一心想为儿子寻觅个好姑娘。这姑娘不仅要姿色过人,也要德才兼备。这相来相去,就相中了林家的大小姐舒玉。
这日,沈倩接待了那提亲的苏媒婆。此人是扬州当地的金字牌冰人,沈倩知道这些人都有一张好嘴。也不急着问那公子的人品,只是好茶好水招待着。茶干了,那苏媒婆忍不住了,开始夸自家的公子如何的人品俊伟,与林家小姐的八字如何的相配。最后,苏媒婆才问林三夫人的意思:这大小姐的婚事,到底是谁做主?
沈倩淡淡地笑道:“这事儿,该是老太太做主。不过老太太年纪大了,这外间的事儿,知道的不多。我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那公子真的品行端正?家中有几房姬妾?是否有不足之症?公婆是否刻薄,三姑七婶是否看得上林家……”
苏媒婆笑道:“说到打听消息。不是我自夸,江苏城里城外,各乡各镇,若大若小乡宦人家的公子哥儿,品德才行,长短身材,我们无不晓得。陈家公子拜托我打听,但这附近的人家,不是嫌他官小,就是嫌他人物平常。我忙来忙去,接连找了十几位小姐。都不中那公子之意。忽一日,我家公子说起了林家的人物,一打听之下,才晓得你家的大小姐待字闺中。而且八字与我家那位公子极为相配,这真是天赐良缘……”
“原来是陈公子听说了我家大小姐的芳名……”沈倩笑着点点头。送走了苏媒婆,转身,沈倩就派人去打听那陈家公子的人品行径。
这本需要五六日才能有消息。哪里知道第三日,那陈家公子的消息就打听到了。却与那苏媒婆说的大不一样:这陈炎公子,虽然也是进了学,有了读书之名的儒生。实际上却无读书之实,又因为老父不管,慈母溺爱。所以自小养的一副挥金如土的性子。门下还有一班帮闲。这些人终日在外架鹰放犬的打围,或在花丛中作乐。饮酒食肉欺压百姓,宿妓眠娼花天酒地。这陈公子与这群人混在一起,哪里有什么好出息!
沈倩却反而舒了一口气:怕只怕什么好货色找上门了,白白让这个舒玉觅到一个好夫君。这样岂不是让他林家昌隆?!再想想自家侄子沈渭——好好的大婚,不知道被什么人搅合。以至于出了大丑。这事本就是败坏了沈家的名声。
而这对夫妻两个几个月相处下来,也不甚和睦。她也因此心中不平。如今婚事轮到了舒玉,哪里能让她过的比自家的侄儿还好?!更别提彼此已经翻脸。水火不容了。
沈倩本就有意让这个无父无母的二侄女嫁与一个腌渍。既可以报了仇,又可以衬出侄儿的婚事还算“幸福”。现在可好了:一个不学无术,游戏花丛儿郎来了。这真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沈倩当即夙夜筹谋一番,次日再见了那苏媒婆。
沈倩也不客套,亲热道:“原来嬷嬷说的不假:那陈公子是个好的。不过这一门亲事,岂这等容易?就是一个乡村小人家的儿女,也少不得要央媒说合,下礼求聘,应允成亲。何况林家乃是公侯之家,陈公子又是官宦门第。当比一般人更加慎重……依我看来,这头亲事,你家公子必须再央寻一个贵重的媒人去求,方不失大体。而这个媒人,最好是一个五品以上的官爷。如此才能配得上老爷的官职。而我这个作亲戚的,就能不断地称扬公子的好处。等到大老爷,老太太动念,然后以千金为聘。那么这段姻缘,哪里有不成的道理!。”
媒婆连连点头,心道:这三婶倒是怕侄女嫁不出去似的。就道:“夫人说的也是。我家公子与瓜州知府有些交情。不如让他担当这个媒人。”沈倩道:“若是知府肯去为媒,自然稳妥。”苏媒婆连忙叫人写了一封书,一个名帖送与自家的公子。沈倩笑道:“这下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们窜窜口风,明日求老爷,老太太做主。”
苏媒婆吃了一惊:从未看过如此匆忙嫁女的夫人。转念一想:是了。这样无父无母的姑娘,老大不嫁的,丢在家中就是个累赘。而看沈倩的意思,这个侄女怕是与自己有些隔阂。怕二人的关系也不好。这沈夫人是在嫌弃自己的侄女呢!不过这是做媒婆的求之不得的。心里暗暗窃喜着,当下也不说破。只与沈倩胡乱说了一通。直把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陈炎,说成个好学上进的弟子。好让林如海,老太太满意。
到了次日,沈倩与苏媒婆来到正室。林如海久病困乏,但是惦记着公务繁忙,已经来到大堂之中,与几位清客相公商讨要事。
沈倩也不等清客相公们全部回避,就将苏媒婆引到了林如海的面前。林如海早已知晓苏媒婆的来意,便将二人引入内室。但见内室装饰华丽,各种玲珑文房四宝俱全。一副东海珊瑚帘子闲垂着,还有鎏金的貔貅炉里面正焚着香。
苏媒婆心下不住地赞叹:虽然只是个御史的府邸,但是林家处处透着一股高贵之气。看这内外的气派,丝毫不亚于三品大员的府邸。又不由得掂量将来的红包会有多少银子。想到这节,不由得心花怒放。正想说些溢美之辞,沈倩却先开了口:
:“大老爷,舒儿的喜事可是真到了!前几日那陈家托人来说亲,我还有些顾忌,特地差人去打听了下:那陈公子是当今陈翰林之子,自小饱读诗书,为人豪迈,是个会疼惜人的。而且家中又无公婆看管,若是他与舒儿的好事做成了。这真正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沈倩一脸喜气。看她的口吻,仿佛这陈公子是天上掉下去的仙人。
林如海听了后,默不作声。良久,才微微叹息一声。回道:“有劳弟媳费心了……咳咳……其实不用你操心。我三年前就开始托人访问附近的出色少年,给舒儿寻觅一个好人家,完成亡弟的心愿。但是……我并无听说瓜州有一个出色希奇的陈公子。你前几日是听了哪个卖弄口舌的媒婆胡说八道?!又打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而如此称扬?你且说,这陈家,是哪个陈家的公子,若说得果有些好处,我好着人去私访。”
话音刚落,苏媒婆就变了脸色。
“这,这……看来是我糊涂了。”沈倩也一惊,直直看着林如海。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辩解。也的确是她糊涂了:虽然贾敏不待见舒玉,林如海也并不将多少心思放在舒玉身上。但是林二爷临终所言,就是为女儿择一门好亲事。如今她自作主张,想坑了侄女,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吗?疼!因为林如海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场揭穿了她。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撮合一事,林如海相当不满意!她得罪了林氏族长!
林如海咳嗽两声。望着木头似的两个人,一时间觉得厌烦了,缓缓道:“舒儿的婚事,从此不用你们操心了。老太太说过,等我病好了,就让三弟搬出去。如今,你们也该收拾东西了。田庄铺子,该留的留下。还有嫣玉,既然老太太已经将她定给了秦家的小公子。你们夫妻二人为了孩子着想,也别将她带走。正好老太太跟前寂寞,就让她陪着老夫人。将来以二品诰命夫人膝下的孩儿出嫁,这才是风光。”
沈倩惊讶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如海。两厢沉默,黛玉掀开帘子,缓缓走上来。轻轻挽起林如海的胳膊,笑靥如花:“爹爹,姐姐在后面等你吃药呢!怎么待了这么久?你身子还没有大好。千万不要着凉了。”说完,就搀着林如海进了屋子。又回首瞪了沈倩一眼,眼中满是忿忿之意。这一眼宛如一道闪电,将沈倩的脑海中映得雪亮:是舒玉干的!然而,她又能怎么办?帕子在手心绞了几回,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
是她大意了!居然栽在了舒玉的手上。
第45章 下场
黛玉服侍父亲安寝。又懒懒收拾了几回,就让丫头送上茶汤;呷了几口。便对雪雁说道:“你去请舒玉姐姐来。我有话儿与她说。”雪雁随即摆动金莲去了偏房。片刻之后;姐妹两个相遇在后厢房之中。这间屋子,本是贾敏平日里招待贵妇所安置的。其中边靠椅各安着一张花梨木的榻床。房中家具俱是西洋的舶来品。一边放着一口翠玉小磬;一边放着一口自鸣锺。三面都是长窗,正面是嵌玻璃的。
雪雁打起天青蝉翼纱糊就的帘子。正午灿烂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舒玉白里透红的皮肤反射出一层淡淡的金辉。黛玉凑近了;压低了身子;轻声将沈倩与林如海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其他的,诸如三婶与苏媒婆沆瀣一气,编造那陈公子的事迹,舒玉早就通过系统晓得了:这也多亏了黛玉事先通风报信,将沈倩与苏媒婆见面之事告诉了她。这才让她先发制人。否则的话;今日怕是神不知,就被沈倩卖了出去。
黛玉道:“姐姐,这苦日子也该熬到头了。爹已经说了,让三房即日搬出去。这下好了,我们家中终于落得一个清静了。只是怕书玉弟弟……”舒玉闭上眼道:“怕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又笑道:“要不要听听,那沈家的那对小夫妻,如今如何了?”
黛玉当即来了兴趣,催着舒玉讲故事。舒玉好笑: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打听:光问问沈家看门的邱大爷,就能知道个七八分:沈渭娶了刘娉婷,才过了三个晚上,夫妻二人就分床而睡:一个睡在书房,一个睡在新房。
原因:如此才能不吵架。
未成亲之前,沈渭只道刘娉婷好歹也是四品大家出生,平素的礼仪也不差,想必私下也是一样。哪知道这姑娘私下里又是一种样子:骄横跋扈,说一不二。
就拿新婚当晚来说,沈渭的大丫鬟茗儿来收拾屋子,不小心碰到了刘娉婷的凤冠,就被这新妇狠狠打了一顿,撵出了门。
隔日,刘娉婷又撵走了三个稍有姿色的丫鬟。沈渭气不过,说身边人没了,生活没有了着落。像他这样的读书人,向来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连衣服都不是自己动手穿。刘娉婷一想也是,就招揽了两个丑陋无比的丫鬟进门。
这下可惹恼了沈渭。只是忌于刘娉婷的父亲,只能强自忍耐着。不料此时,《新玉兰春梦》大火,外边的流言蜚语不断地传来,让注意名节的读书人如他,简直是如坐针毡。自思谁在搞鬼?!却想不出个究竟。恰好这时候,他听到妻子与家中的老嬷嬷说《玉兰春梦》,以此来取笑林舒玉与卫若兰不干不净。沈渭怒极攻心,没有多想,当即就认定:怕是这事儿与刘娉婷有关系。加上她本就是善妒之人,沈渭当晚就疏远了新妇。留宿在书房之中。但是长夜漫漫,沈渭熬不过。隔日就打发人将茗儿找了回来。
此后几日,沈渭就将茗儿放在身边。日日夜夜要她伺候着,方能入睡。大有将这个丫鬟纳为侍妾的兆头。
刘娉婷也极为气愤,身为巡抚之女,下嫁一个清流人家本就是低就了。如今丈夫新婚没几天就宠幸一个丫鬟,与她作对。这还了得!
第三日晚上,刘娉婷就差两个嬷嬷,灌了那茗儿好几碗红花汤。意为杜绝她生育的可能。哪知这晚茗儿刚好来葵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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