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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不止十年(亮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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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我靠在他耳畔说,本是讲给他听的,我却那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声音矛盾的交杂著悲哀与喜悦。
  
  他被我突兀的拥抱惊的有些呆,我松开他时他仍在直愣愣的盯著我。
  
  对於温暖的笑意袭上唇角,我是有感觉的,我看到在他眼里的我的小小映射,淡淡勾起唇角。
  
  这就是我的进藤光。
  
  我拖著行李越过他,我没有再回头看他,大步流星的走向检票处,检票的时候突听得他在身後喊:「高永夏,没有了塔矢亮没关系,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只感到自己的唇角抽了抽,额上有没有爆出青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颤抖的五指差一点抓不住检票员递过来的票。
  
  是呵,这就是我的光。单纯的光,专注的光,独一无二的光。
  
  也是,只留在我梦中记忆的那个光。
  
  现实中的他,是……塔矢亮的光。
  
  十五分钟後,我能感觉到我乘坐的班机在他的目光中起飞。
  
  十一月中旬,并非我们相识的那个半夏,可是如今,我清楚的明白上帝听到了进藤光为我的祷告,自己的一切,已荣幸的被上帝给予了重生。
  
  三个小时後,我站在祖国首尔的仁川机场,看著不远处那个深紫色头发的青年正向我走来。
  
  洪秀英,清浅的微笑著在我面前站定,「永夏,欢迎回来。」
  
  是进藤光告诉他的吧,我想。这就是你给为我祷告的终结,谢谢你。
  
  我不知道自己的眸中即将涌出什麽情绪,我所能做到的,只是回给他同样的微笑,亦如当年的英姿飒爽,桀骜不羁,「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秀英,我终於回来了,绕了七个华年这麽大的一圈,终於又回到了原点。
  
  半夏·终
  




十七·你只要知道

  早晨十点的东京成田机场已然乘客熙攘。
  
  光心不在焉的小步小步走著,冒冒失失的撞到了别人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的下意识道歉。此刻充塞他的脑海的,尽是方才高永夏的那个拥抱,以及之後的那个孑然背影。
  
  高永夏,真的是很怪的人啊。明明喜欢塔矢亮,却又要让自己的情敌那麽清晰的感受到他隐隐带著异样感情的拥抱。
  
  光有些郁闷,然而这些烦恼在缠绕他不多时便消弭殆尽。
  
  纵然他是很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幸福的,然而如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将塔矢拱手让人。
  
  光抿了抿唇,唇角弧度决然,似是下了怎样一种极其坚定的决心。
  
  离开了塔矢六年,却仍未被那个曾经他最想要让他遗忘自己的人淡忘分毫,已然是对高永夏的不公,如今,他能补偿高永夏的,就只有……尽力让他不要落单。
  
  他知道那种放手後的孤单是什麽样的滋味,尤其是在异地,异国。整颗心空空荡荡,那是会逼人欲狂的。
  
  ——还好以前有留秀英的联系方式。
  
  光方走到机场正厅,陡然脚步一顿一拍脑门又折回了身後的柜台。
  
  等他打完电话出来,才注意到已经十点半多了,早已过了与塔矢约定好要去陪他下棋的时间。心下大呼糟糕,他步履急促的奔出机场拦了的士直奔塔矢家。
  
  塔矢先前为了他进出方便而给了他他们家的钥匙,光急急打开大门便风风火火的冲往正厅。
  木制的门敞开著,塔矢已然盘坐在棋盘对面,此刻他一踏入室内,那双冰绿的瞳便立时紧紧锁定住了他,「怎麽现在才过来?」
  
  光挠挠头,回避著什麽似的轻咳一声,他不想提到高永夏,尤其是在亮面前。
  
  然而他还是说了,因为置身在亮如此澄澈的好似看透一切的目光中,他找不到搪塞的理由,「……去机场送高永夏了。」
  
  塔矢闻声,浑身陡然一震,投向光的视线中有著克制压抑的盛怒,语气是一贯的清浅,然而定是有什麽不寻常,譬如他淡然的表像下,有著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气势:「……为什麽去送他?」
  
  光分明从塔矢的语气里听出了忿然的意味,然而本该惭愧的他却跳起来便语气满是火药味的指责塔矢,「塔矢亮,别开玩笑!高永夏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塔矢被吼的莫名其妙,怔愣著半晌才讷讷出一个发语词,「……诶?」
  
  「诶什麽啊诶,就是你病倒在北海道的那一天,他,高永夏告诉我喜欢你!」光本就因为疾驰而来而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便又被气到岔气,一下子疯狂的咳嗽起来如何止也止不住。
  
  「进藤?你怎麽样!」塔矢瞧见光这副模样,急忙立起身去帮他顺气,扶著他坐下来,「有什麽话慢慢说不好吗?」口吻中有著淡淡的责怪,然而塔矢亮的神色上却更多的是自责,仿如他是一手造成光那剧烈喘咳的人。
  
  光边咳著边连连摆手,待到势头终於过去了一点,他才有暇他顾的开口,「我说……咳、高永夏喜欢你……咳咳咳咳……」
  
  塔矢愕然。高永夏怎麽会喜欢他?那个在他面前神情决然,大肆宣扬著要喜欢进藤光一辈子的人,怎麽又会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喜欢自己的敌人?
  
  ——就连这一串问题都如此拗口,更别提想著那些问题的人现在到底有多麽烦心。
  
  然而这些棘手的问题在塔矢脑海中盘桓了不出多时,便悉数迎刃而解了。
  
  站在同样喜欢著进藤光的角度,他能够想得通高永夏为何会这麽做。
  
  ——不能与他在一起,那麽便要看著喜欢的人幸福。高永夏是要把光托付给他吧。
  
  不过,他要让光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不用外人来提醒的。因为,世界上有那麽多的人,他唯一舍不得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的,只有进藤光一个。
  
  塔矢将放在光背後拍抚的手改为环在他胸前,将他一点一点纳入自己的怀中圈起,他用下巴拨开光细碎的金色刘海,摩挲著光滑腻的额,语气带著难以掩去的轻无奈笑:「进藤,你真的够迟钝。」
  
  方才难得乖乖被他抱在怀中的人,听到这话後立马弹起,开始磨刀霍霍,咬牙切齿道:「塔矢亮,你什麽意思?」
  
  塔矢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喷,他想,他活了二十几年能够笑的这麽开怀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埋首在光颈窝,汲取著那闻过多少遍,熟悉到令他声音都发颤的气息,又补上一句,「还好……你笨一点。」
  
  如果不是这麽单纯的话,你就又要承受不少矛盾的折磨。
  
  还好你不知道他曾喜欢过你,否则你又要愧疚很久很久。
  
  就连悲伤也要笑著的你,我不会允许,再让这些烦恼缠绕著你。
  
  高永夏希望你幸福,而你只要知道,我能给你幸福,这就够了。
  
  那些过去的,该被遗忘的,就让它成为尘封的历史吧,我们永远也不要再去翻,不要再去想。
  
  —◆—
  
  时光蹉跎,于转眼间已然迈过了十二月。
  
  今天是十二月十三日,眼看塔矢的生日就在翌日。
  
  然而光在塔矢生日的前夕,却又与塔矢大吵一架,而後再度跑去了和谷家,口中边忿忿嘟囔著『明明这一步就可以,塔矢亮你当别人都是你』,手中边在棋盘上将和谷杀的乱七八糟,似乎在以此泄愤。
  
  只可惜还没有泄上几盘的愤,便被棋院的一通电话叫去参加下午的研讨会。
  
  走在去棋院的路上的时候,和谷仍旧是一贯大大咧咧的笑著,秉持著哥俩好的原则与光勾肩搭背,安抚性的拍拍光的肩,「没事啦,以後有兄弟我罩你,和谷家就是你进藤光的娘家,和塔矢吵架了尽管过来气死他没关系,哈哈哈哈……」棋盘上有进藤这样令人满意的强力对手,即使他被杀的片甲不留,也甘之如殆。
  
  「……和谷,你这样搭著我不累麽?」结果那方才还大笑的人被进藤静默三秒後凉凉飘来的话生生呛到——
  
  「咳咳咳咳……我说……」我说我是比你矮一点,可只是矮一点而已……某人欲哭无泪,即时松开了环在光肩上的手,任自家那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妻儿与别人勾肩搭背已经不爽很久,却也不好开口的夫君伊角桑接了过去,随即无暇他顾的咳了好一阵。
  
  光本以为已经彻底大败这位损友,他的调侃不会再出现,然而须臾之後,他发现自己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和谷义高本就是不服输的人,这会好过来後,站直了身体走在伊角的身畔,三人正在通过一条没有红绿灯的街道,棋院就在这条街道的对面,和谷注意看著左右两边,一面紧接著扔下第二个炸弹,「我说,明天不就是塔矢的生日吗,你准备好送他什麽礼物了麽?」
  
  塔矢的生日!
  
  光闻声一怔,早晨明明还清楚的记得的,然而与塔矢大吵一架後,他便忘记的一乾二净了……
  
  研讨会又要开一下午……这下根本没有时间回去准备……
  
  心情起伏之下,他竟就那样呆呆的停在了路中间!
  
  耳畔传来汽车锋锐的鸣笛声的刹那,他才霍然惊醒过来——「进藤!快躲开——!!」他迎面望见已然抵达街道对面的和谷义高方一回头便一脸愕然的对他大吼……
  
  汽车的鸣笛声愈来愈进,然而他只是怔怔的望著车子疾驰而近,心脏恸如擂鼓,脚底却有如灌了千金怎麽也挪不动——
  
  电光火石间,一道深碧闪过,他被扑倒在路边。
  
  眼前金星冒过後,映入眼帘的是塔矢染尽怒火的狷狂双瞳,「你究竟在干什麽!」
  
  他被大力的拉著站起来,塔矢罄尽全力的捏著他的肩胛骨摇晃著他,几欲将那坚硬的骨头捏碎!塔矢急促的喘息著,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塔矢不住颤抖的身躯。
  
  「塔、塔矢……」光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用多大的力,仍旧让他抓著自己,「你……」
  
  然而他的後话还未道完,便被那盛怒的人连拖带扯的扯过和谷他们身畔,扯进棋院大门中。
  
  塔矢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只是全力握紧了掌中光的手腕,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去当街紧紧将进藤光拥抱进自己的怀中。如果,如果他再晚到一秒钟的话……
  
  他闭上眼,命令自己不要去再去想。他使劲告诉自己,不会有那种可能。
  
  於是一场研讨会下来,平日见解精辟的塔矢棋士,竟然沉默著一句话也没有说,本应一见到围棋就锋芒毕露的双眼更是一片混沌。
  
  直到踏上归途的时候仍是沉默的骇人。
  
  那时被塔矢推开,光的膝盖磕在了路边的凸起处,现在一走得快便隐隐作痛。然而前方只管迈开大步回家去的某人一下午了,一眼也没有看他。
  
  光知道塔矢在气些什麽,塔矢在气他的大意不负责任,心不在焉。
  
  如果今天的人换作是他,换作是他看著塔矢不躲不闪的立在路中心任车撞,他一定早就将塔矢痛扁一顿了吧。
  
  只是想是这麽想,被人忽略这麽久他仍是忍不住愤怒,「塔矢亮!」行人寥寥无几的小巷中,他在他身後大喊著他的名字,他嘹亮的馀音回荡在巷子的四壁,「你再不说话,我就回去了。」
  
  塔矢背对著他,光看不到塔矢愈蹙愈紧的眉宇;塔矢离他有段距离,夜色已浓,光看不清塔矢垂落在身侧愈攥愈紧的双拳。
  
  三,二,一。他在心里倒数,几乎不准备给塔矢亮一点接受的时间,便绝然转身走开。
  
  塔矢听见他离开的脚步,陡然回身,却已看不到他的身影。
  
  走了麽……
  
  他松开了攥紧的拳,有些落寞的垂下头,瞳孔因心头空落落的没有一丝焦距。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
  
  却是千篇一律的,不能与他一同度过。
  
  还有什麽意思?
  




十八·为你准备的仪式

  繁华的东京都市,夜幕降临,星火迷离的街道上,光正全力奔跑著。一袭在黑夜中愈发澄金的留海间竟在奇寒的冬夜里挂上了隐晦的汗珠。
  
  光本是想要以因奔跑而急促的喘息来缓解一下方才一瞬间便不顺畅起来的呼吸的,然而他发现这种方法似乎并没有收到一丁点儿的成效,倒是适得其反。胸肺急促起伏间,他只觉得愈加憋闷。然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却一直没有停下来,他必须尽快赶到家里,拿了那个东西後再等待十二月十四日的午夜十二点的到来。
  
  所以,他并不是气塔矢,只是如果给了塔矢转身的机会,那麽这份心意将会错过它最佳的传达时间。因为他相信,如果塔矢一旦转身,他会毫不犹豫的继续放任自己贪恋塔矢的温度。
  
  纵然无论哪一天对塔矢表明自己的决定都无所谓,然而这一天若是定在诞生日,便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那是未曾祷告便被上帝赐予荣幸的救赎,那是重生,那是仪式。
  
  ……好吧,其实这进藤光不过一介莽夫一点儿也不适合文艺,那些有的没有的意义之类的东西都是藤崎明告诉他的,他觉得有必要便拿来实践了。对进藤光来说,永远不会刻意去管它哪一天,反正只要『明天的太阳都是新的,明天的亮与光将会重新开始』是从他进藤光口中承诺出来的,那麽倾尽一切不择手段他都会去履行这个诺言。
  
  —◆—
  
  光急匆匆的奔进家中,连一贯『我回来了』的招呼都是一边跑著上楼一边气息不稳的喊出来的。他一头戳进自己房间中,开始翻箱倒柜。
  
  上次回来东京时带著的行李也不知何时被收到衣橱的最底层去了,总之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其连拖带拽的揪了出来。
  
  光拉开提包封口处的拉链的动作有些迫不及待,包里面杂七杂八的堆放著一些他没有整理出来的衣物,他们都皱作一团,可怜兮兮的躺在提包阴暗的角落。光有些汗颜的挠了挠头,感觉自己都有点看不过去眼前狼藉的模样,果然是前些日子繁杂的事情太多了,视角感觉完全是不同的样子。只可惜……他现在仍顾不上去整理那些衣物。
  
  他焦躁的埋入衣堆,拨弄著衣服边埋怨著上次收拾的仓促,居然把那麽重要的东西与衣服混作一团……不过还好他有记得放在哪里。
  
  不是他不想早一些准备塔矢的生日礼物,而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到要送塔矢什麽样的东西。
  
  又是一番折腾……「找到了!」半晌才听到他埋在衣堆里惊喜而满溢著欢悦的声音传出。
  
  提包里,衣物层层重叠,房间里灯光大开却仍然照不进提包窄小的缝口,角落处的那片阴翳里,却陡然有闪烁的微光发出,仿如光明莅临的前兆,七颗碎钻熠熠曳出纯美流光……
  
  —◆—
  
  光再度踏上去塔矢家的路途,边走边感叹著今年的雪似乎降落的特别频繁,此刻细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又从天际轻盈而蹁跹的飘颻而下,融化在他裹著厚重羽绒服的肩胛。
  
  找到那件东西之後,他本想马上跑去塔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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