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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君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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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希孟瞪大了双眼,询问的眼神在阁老身上扫量一下。发现他虽然是下了这么多命令,可脸上却没有紧张的神色,好像这来之人又没有那么太重要,这样一想,就愈加的对来人感到好奇起来。
“希孟啊,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可有好好吃饭养身子?”交代完,阁老将话题转移到希孟身上来。
“回祖父的话,希孟很乖,最近都养胖了很多。”希孟对着慈爱的阁老微微一笑,不觉间觉得此刻在府里还能呆下去的理由,就只剩下舍不得阁老的关爱这一点了。
“这就好,我走后的这段时间,没有人去你房里找麻烦吧?”
阁老见我脸色的确红润了许多,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却在看到容尘的身影后,再次开口问了一句。
“祖父放心,这府里上下有谁敢来找我麻烦,只是这几天青莲妹妹旧疾复发,容尘一直在照顾着,日渐消瘦起来,我看在眼里却不能出手相助,实在是感到万分愧疚。”
“怎么说,这青莲旧疾复发,有郎中就好,怎会需要你这孩子帮忙?”阁老闻言一愣,大手不自觉捋了捋胡须。
“实不相瞒,是因为这青莲的病需要珍珠做药引,可是阁老送与希孟的珍珠发钗,实在是不得转送给她,所以才会感到一丝愧疚。”希孟苦笑了一下,低下的眸子里竟然真的带有一丝愧疚之色。
“这也不怪你,这的确是我下了命令,不让你再动那些首饰。容尘也是大度之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与你生气的。”阁老快速扫了容尘一眼,手指不停的捏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阁老,请阁老恕罪。”站在一般候着的夏荷在看到希孟若不经意挑来的视线后,突然间一个箭步窜了出来,直跪倒阁老面前,不停的磕起头来。
“你这又是作何?”阁老知道眼前的是夏荷假扮的春桃,却是不知她突然跪地求饶是为了何时。
“回禀阁老,前不久因为这珍珠之事,三少爷和少夫人闹了有些不愉快,随即少夫人就将这套珠玉钗收好,怎料今日要戴的时候,竟然发现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不见了。”跪着的夏荷见阁老问话,匆忙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
当家主母 第十五章 引来的是狼还是羊?
“啪”的一声,阁老愤怒的一拍桌子。“真是胆大包天!太岁头上动土,我看这个内贼是不想活了。”
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压,阁老继续开口,“希孟,你算是当家主母,这件事交给负责吧,松也好,严也罢,你看着拿捏就成。”
希孟看着阁老眼里闪烁的精光,点了点头,转身先让跪着的夏荷站起来,在一边候着,稍后再议此事。
满屋子的人都知道这颗夜明珠的厉害,皇家赏赐之物,一旦丢失,有可能祸及满门,全都因此而丧命,也因为这件事,而恐慌起来,各个在心里咬牙恨着这个偷窃贼。
“这件事暂且先保密,除了屋子里所有在场人之外。不可以再泄露出半点风声,希孟,你调查此事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另外让容尘搭把手,帮你把这贼一并抓出来。”阁老想起回来的目的,嘱咐了两句后,起身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看着希孟,“你跟我来。”
不解的看了看阁老的背影,突然间觉得他的身影看起来不如以往的健硕,竟然现了一丝老意,难道是到了岁数,这身子骨慢慢弱了起来。
发觉自己愣在原地,希孟急忙由夏荷搀扶着,随着阁老的脚步,来到阁老依旧名为晴阁的新宅子。
二月里的上海县,已经多少的温暖起来,就差春雨的到来,就可以算是真正的进入春天了。这个时节刚好是兰花争相盛开的时候,阁老的院子里种的兰花不比希孟院里的少,故而一进入这晴阁里,也是扑面而来真正香气,入目之处一片繁花似锦。
看着这些兰花,希孟想起自己的娘亲,没想到这一转眼过去大半年。再过些日子,就到了娘亲和爹爹的忌日。只是却不能亲自去祭拜,嫁出去了,就要随着夫家,这也算是生在古代的一种悲哀。
感叹了一番,希孟进了屋子,这时真的春桃和夏荷已经调换回位置,夏荷问安后先告退下去,春桃却是将一干丫头等支开,亲自守在房外。
希孟抬头看了看站的笔直的春桃,突然对她感到好奇,作为一个女人,常常被七情六欲所惑,多愁善感的女人,她是如何做到心静止水,淡然的看待一切的。
“希孟啊,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该给祖父一个理由了。”阁老擦过手,将热毛巾放到一边,捡起桌上盘子里的两个玉球玩弄起来。
看着阁老闭着眼睛,好像一切都不闻不问。却又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顿时那种姜还是老的辣,再次浮上心头。
希孟笑了笑,“希孟知道一切都逃不过祖父的法眼,希孟也没想做什么,只是针对不同人的口味做了一些菜,有心人自然会随着这个人的口味相应的步入棋局而已。”
“呵呵,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心性聪敏,只是你这样一来,就不怕给自己图添烦恼,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阁老闻言点点头,唇瓣上挂着淡然的笑意,看起来是闭着眼,实际上一切都逃不过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祖父说的对,其实规规矩矩的呆在房里,做我的少夫人便是,奈何事情总是事与愿违,你想躲清静偏有人不让你躲。”
希孟叹了口气,或者现在开口祈求阁老,放她离去也可。只是她知道,就算这会儿她真的开口祈求了,阁老也答应了,可是她的心却不会放过她自己。
只要她的心一日不死透,一日学不会放下,人在哪里都是无济于事,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自由。
“那就放手去做吧,不要左右为难,需知机会是掌握在有决断的人手里。优柔寡断只会害人害己。”阁老点点头,倏地睁开眼睛,紧盯着希孟瞧着。
“古时候,有一对师兄妹,男的博学多才,女的也是名闻天下的才女。这师妹平素老是喜欢用作诗、作对子的方式找师兄一教高下,比试谁更技高一筹,如此寒来暑往师兄对师妹暗生情愫,在师傅的撮合下师妹也同意嫁给师兄。只是在大婚之日,新娘竟然在拜堂前设下层层关卡,只要新郎官答不上来,她就不嫁。三道题目,新郎用了三日回答上来,新娘娇羞着走出房答应拜堂完婚,怎料这新郎却是拿了一张白纸递给新娘,让新娘看着这白纸猜三个字,同样,如果答不上来就不娶。只是这一次,任凭时间过了三年再三年,这新娘也不曾想出答案。直到两人已经是垂暮之年,再次相见之时,新娘才明白过来,可是已经悔之晚矣。其实那三道题看起来十分为难。答案却甚是简单,希孟,你可知道这题的答案是什么。”阁老摇着藤椅,看着一室阳光,慢条斯理的讲着这看似是故事却很有哲理的话。
希孟看着阁老,仔细的想着,无奈这题目确实太难,只是一张白纸,却如何猜出三个字来。
“恕希孟愚钝,实在是不知。”
“这谜底是一个述字,一个心字、一个容字。”阁老若有深意的看了希孟一眼。“你很聪明,只要好好体会,自然会明白各种含义。”
“多谢祖父,希孟记下了。”希孟点点头,暗自将这三个字记下,便辞别了阁老,带着春桃回了自己的房里。
卸下一头沉甸甸的首饰,希孟坐在化妆镜前,看了一眼丢失夜明珠的锦盒,低头却在品味阁老所说的那三个字。为什么答案是这三个字呢?一张空白的白纸,为何是这“述”、“心”、“容”三个字。
费力想了好久,却是想不明白,最后希孟也懒得再想。想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春桃在一旁候着好久,看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
“春桃,日后不用等我忙完,有话直接叫我就行。”希孟起身,将小手放在春桃的胳膊上,由她扶着坐到了桌前。
“少夫人,实在是春桃不知,这夜明珠的镶嵌手法十分高明,如果是不懂武的人,或者不懂镶嵌技法的人,是不可能取下来的。可是。。。。。。”
“你是想说,如果是我想陷害谁,可是我自己是拿不下这珠子的,可若是被人偷,这人来了我房里,你又怎会不知,或者是逃过容尘布置在我身边的眼线,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希孟笑着将春桃心里的疑问,随口道了出来。
“这几**多帮着阁老准备迎接那位贵客的事情吧,这夜明珠的事情,就等着贼自己上门就好,我们什么都不做。”希孟拍了拍春桃的小手,刚拿起桌上的茶碗,就听外面通禀有人来访。却是希孟听过却未曾见过的一位,此人正是这丹岚的娘亲,大房的小妾,曼彤。
春桃见希孟摆摆手,出去将曼彤迎接进来,斟好茶后象征性的退到了卧室外面候着。
“坐吧,我不知你会来我这里,也没有备一些糕点,让你见笑了。”希孟说话的时候没有像对待其他妾一般,反倒很温和,多多少少的带着那么一分客气。
妾一直都没有什么地位,虽比那丫头、妈子身份高了一点点,却还是不如春桃这些大丫头有分量些。
只是这个曼彤母凭子贵,因生下二少爷丹岚,多少的地位也有所不同,即便依旧是无名无份,实际上却已经以偏房自居,大房那边除了大房夫人绮情,就属她最大。尤其是在绮情死后,这大房里的事情基本就全都归她打理,也因此,这大房那边相对来说也不那么乱了。
曼彤也是明白人,见希孟言语间有着一丝客气,急忙开口道明来意,“少夫人客气了,曼彤来此是来道歉的。今天下午三少爷来房里找二少爷,却意外的在小儿身上发现一个少夫人丢失的丝帕,此事实在是小儿的过失,他也是无心之过,偶然在外捡到这条丝帕,因为喜欢上面的绣样一时没舍得扔掉,才造成这一番误会。如果此事给少夫人带来什么困扰,也还请少夫人见谅,或者让小儿亲自上门解释也行再不然。。。。。。”
希孟笑着一把拉住曼彤因颤抖而略微有些发凉的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曼彤见外了,我和三少爷虽不是情比金坚,但若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如何做的夫妻,不是该早就散了。也请你回去的时候转告二少爷一声,此事既然是意外巧合,也就无需放在心上。”
听希孟这样一说,曼彤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多谢少夫人体恤,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少夫人不要嫌弃。”说着,曼彤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锦盒,轻轻放在桌上。
“曼彤这是?”希孟看着锦盒,却并未伸手去拿。
曼彤见希孟不动,小手急忙抬起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的不是金银首饰,而是两颗圆润通透的珍珠。
“我知道青莲进来病了,三少爷和少夫人为了珍珠的事情闹的有些不愉快,今日送上两颗珍珠,只盼你们两人早日和好,也算了了我的一个心愿。”
当家主母 第十六章 一线牵两人
曼彤的话说的是真真切切。希孟再怎么观察,也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便微微一笑,谢过曼彤收下此物。
“春桃,前阵子阁老送来的几匹雪蚕丝,你取来一匹,亲自送与曼彤房里。”来而不往非礼也,又怎能接受他人礼物却不回礼。
再者这曼彤的来意还没探查清楚,还是不贸然的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受他什么恩惠的好。故而,希孟在收下曼彤的礼物时,也相赠了一份足以匹配上这两颗珍珠的礼物。
曼彤先是一愣,继而明白希孟的用意,便也不推脱,只是轻声开口,道了声多谢,便起身告辞。
见春桃去送曼彤,希孟却是拿着这两颗珍珠,唇瓣挂着的淡淡笑意里,不自觉的掺杂了一丝苦意。
这府里上下竟然都知道她和容尘不合之事,容尘不会自己到处去说。下人知道这事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想而知,能转眼间将这件事传满整个府里,定是有心人的杰作。
“少夫人,冬梅可否进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在深思中对希孟,手猛然一抖,看起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
“进来吧。”记得这冬梅是服侍阁老的大丫鬟,她这会儿来八成是阁老有什么嘱咐,便也不去计较她把自己吓了一跳的事,直接传唤她进来。
“是。”冬梅应了一声,慢慢摇着莲步走了进来。
希孟抬眼快速扫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冬梅区区几月不见,居然出落的更加温婉动人,只是她太娇媚,不大像那傲骨铮铮的梅。
冬梅端着一个茶盘,可盘里却并没有茶碗,而是放着一根红绳。
“回禀少夫人,阁老名为将此物送来,还吩咐要等三少爷也在场的时候,才能将来意道明,故而还请少夫人稍等片刻。”冬梅将茶盘放在桌上,恭身给希孟问安后,退到一旁站立时才将来意简单的说出。
“无妨。”希孟挥挥手示意她随意,便起身再次躺回到藤椅上。只是这刚躺上去便发现藤椅和以往有些不大一样,好像更软了一些,不知道为何。希孟总觉得躺上去后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感觉要发生什么一样。
哒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希孟听到这阵脚步声却是皱起了眉头,本来还觉得不大稳妥的心思早就被这声音的主人弄没了,她闭上眼,打算不理来人。
掀开门边的幔帐,容尘进来后看到的还是希孟闭幕眼神的模样,不觉间双手环胸,双脚与肩同宽未束起的披肩散发随风飘扬,不怒而威的气势一触即发。
“冬梅见过三少爷。”冬梅是这四个丫头里最会察言观色的一个,眼见现在屋子里的气氛不妙,立即上前借着问安来打破容尘和希孟两人间互相来往的波涛暗流。
“说吧,阁老有什么吩咐。”刚刚他也是突然接到通知,说是阁老让他速速赶来这里。所以他才会来不及休整装束,披散着头就赶到了。
“阁老让冬梅拿来一根长六尺的红绳,请三少爷和少夫人过目。”冬梅见容尘等不及开口询问,也就不卖关子,直接将红绳取来端到两人面前。
“这个是要做什么?”希孟也被吸引了,不解的坐起身来,看了看容尘手里的红绳,轻声问道。
“阁老下了三个命令。其一、此绳请三少爷和少夫人互给对方系在手腕之上。其二、系上红绳之后。三月期满后方可解开此绳。其三、期间不管是谁破坏命令擅自揭开红绳,不问缘由一概关入私牢三月。”冬梅将阁老的命令一字不差的转达完毕后,退到一边看着同样是阴晴不定的两人,不再开口。
希孟好奇的看了看那红绳,心里自然是明白阁老这样做的用意,只不过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物极必反,这容尘如果被逼急了,或许会逃离顾府,回他的什么风行。
“回去告诉阁老,我对游戏不感兴趣。”冬梅讲完话后,容尘的脸色沉得更厉害,隐隐有暴风雨前狂风大作的感觉。
“阁老早已料到三少爷会这么说,故而阁老交代冬梅一句话,刚好是答复三少爷这句的。”冬梅动了两下脚步,拦住要离去的容尘,微微一笑,“既然是游戏,身在棋局的棋子是没有选择的。如若不参与此局,那么另外一盘棋局他也不会遵守游戏规则,棋盘棋子一概毁去。”
容尘只是瞪了瞪冬梅,为了这句话突然间握紧了拳头,愤然的转过身走到希孟身边,“把红绳拿来吧。”
听到容尘的话,冬梅立即走来,手里的托盘送了上去。
容尘取出红绳,看着希孟,刚要伸手去抓希孟的手腕,熟料希孟对着他冷冷一笑。自动将手腕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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