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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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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的司政大臣,父叔皆为朝廷重臣,还有一个当王后的姨母,你觉得还有什么话是我不敢说的?”花容凌煊不动声色的转移着话题,花容泠焰果然上当,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可是尽管如此,你也应该还是有你不愿为人知的事才对。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秘密,大哥你也不该例外。”花容泠焰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却还是义无返顾的跳入了花容凌煊预先挖好的坑里,来这里的初衷已被暂时搁置在一旁了。
“秘密?那小妹也有秘密吗?”花容凌煊柔声问道,笑容儒雅而温婉。花容泠焰一抬头便对上了那满眼的温柔,情绪也彻底平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有不愿被他人知道的事,就像她,谁又知道她根本不想嫁给九皇子呢?对于烈,她现在有的只是朋友间的真挚,至于其他……她实在找不到一个爱他的理由。
又或者,她以前还是很爱轩辕炽烈的,所以爹娘才会同意这桩婚事,只不过这一切,现在的她都忘记了而已。也许,会慢慢爱上的。花容泠焰如是想着,这也是她不想嫁却也没反对的原因。可是这些,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即使是一向疼爱她的大哥也不例外。既为秘密,那便是只有自己知道的事,她可不会傻到什么都合盘交代。
“我没有秘密呢!”花容泠焰心虚的摇头,迅速躲开花容凌煊的注视。面对花容凌煊的怀疑,她也是死扛到底。刚说没人例外,现在自己又破例了,天啦,她怎么老是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蠢事啊!
花容泠焰懊恼的撇嘴,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后才复又转过身去直面着花容凌煊。“大哥,我来这里是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的。”不得不说,她的反应确实是有点慢,但好歹还是从岔路上绕回来了,这还是很值得庆贺的。
“是吗?”花容凌煊反问,打起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那你说,我到底瞒你什么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还不知道小妹到底为何而来,他才不会傻到不打自招。待探清了她的来意再随机应变,说不定事情根本不像自己猜想的那样呢!
“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又问我了!”花容泠焰赌气的在花容凌煊身边坐下,语气竟似在埋怨他的不可理喻无法沟通。花容凌煊暗自偷笑,已是胜券在握。果然没争峙多久,花容泠焰便缴械投降了。将刚才夜不息小馆的所听所闻全盘转述之后,花容泠焰目不转睛的盯着花容凌煊,不敢放过半点神情变化。岂料,花容凌煊竟轻声笑了起来。
“你就是为了这个说我有事瞒你?”花容凌煊故作轻松的笑问,像是听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可是他的手心,早在听到“木扬邶风”四个字时便已是濡湿一片。
真没想到,小妹在前往琉焱的前一天晚上竟还和木扬邶风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喝过酒。那个时候,她的饮食起居皆由豆豆一手照顾,想来那个贪杯的小丫头便是说的豆豆了。千防万防,万没料到事情最后会败落在一家小酒馆上。只不过当日火凤为媒引花容泠焰和木扬邶风二人相遇一事知道的人极少,豆豆也未提及,他又如何得知呢!不过这事当初木扬邶风为了要找诡子救醒花容泠焰时曾向花容凌宸提过,想来是时日已久,加之诸事繁多,花容凌宸也给忘记了。
然而这些,花容凌煊皆是一无所知,不过听花容泠焰说来,那夜不息小馆的老板娘也不像是信口胡言,看来真的是疏忽了。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看来真是这样呢!
“那夜是我带你去的,恰巧遇见了木扬少爷,便相邀一起吃了顿饭,难道这也要跟你说吗?”花容凌煊问道。
“可是那老板娘并未提及你!”察觉到了花容凌煊语气中的不耐烦,花容泠焰却还是不怕死的反驳。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罢了。
“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先走了!”花容凌煊说完便像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只留花容泠焰一人愣在原地。看着那个急促的背影,花容泠焰抬起左手,看了眼被拴在手腕上的戒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大哥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他不能合理的解释她和木扬邶风在夜不息小馆吃饭喝酒一事,正如他不能解释她手上的这个戒指的来源一般!
而那些答案,她一定要知道!
“大哥,对不起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故事
“我要知道关于花容泠焰的事,所有的事!”轩辕炽阳刚走出王宫大门便被木扬邶风堵住了,此时已是深夜,他刚和大臣们商议完九皇子的婚事,正想打道回府洗个热水澡再抱着美娇娘舒服的睡一觉,没想到出门便撞上了不速之客。只见木扬邶风神情严肃,发丝上已凝结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雾珠,想来是在这门外等很长时间了。
“为什么不去我府上,要在这里拦我?难不成是怕我不回家?”轩辕炽阳笑着调侃道。这轩辕国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这大皇子是个恋家的好男人。自从娶了大皇妃,他就是再晚也会回家安寝,除非是真的出了远门实在无法赶回来。
“我去过了,他们说你在王宫!”木扬邶风老实交代,完全没察觉轩辕炽阳言语间的笑意。与花容泠焰在夜不息小馆分开之后,他立马就去了大皇子的府邸,一心想弄清楚花容泠焰的事,只不过管家告诉他大皇子去王宫了,随后他便又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然而王宫禁地,怎是他想进就进。无奈之下,他这才在门口一直等着。
“原来是这样!”轩辕炽阳了然的点头,挥手支退身后的随从,这才与木扬邶风一起沿着大街往大皇子府走去。“那么,你是想知道什么呢?光是花容泠焰的事?”
宽阔的大街昏暗而寂静,不时有寒风吹来,从衣领灌进身体,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瞬间四散蔓延开来。夜空有一轮明月高挂,清冷的月光遍洒大地,无言中更添了几分凄凉。木扬邶风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停下来了脚步。转过身直面着轩辕炽阳,态度之慎重显而易见。“我要知道她与我有关的事。”
若是事不关己,那花容泠焰便就是一个普通的朝臣之女、准九皇妃而已,他不会去关注,也找不到关注的理由。可是现在,很多现象都表示着他和花容泠焰的故事并没有现在他所知的这般简单。人的好奇心是很强的,不仅因为与他切身相关,而且就客观而论,他对花容泠焰并非没有好感。喜欢美好的事物,这是人的天性使然,他木扬邶风不是连这个都不敢承认的人。
“和你有关的事?”轩辕炽阳狡黠一笑,故意卖起了关子,也不管木扬邶风此时是如何心急。信步前行,如天狼星般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月华的倒影,此时的他优哉游哉,浑然是一个悠闲的赏月人。木扬邶风见状,更是急了,匆忙跟上去,连声追问。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多年兄弟,你总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吧!”木扬邶风言辞恳切,近乎请求。轩辕炽阳脚步不停,嘴角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他还记得他们的多年兄弟情义,却偏偏忘了近半年里发生的事,而且还是那么刻骨铭心的事,这样的“选择性失忆”,叫他轩辕炽阳如何敢信?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兴许真是因为太过刻骨但又无法改变现状,所以不愿面对,继而潜意识里选择了遗忘呢。
轩辕炽阳心中挣扎着,两方考虑僵持着各占一地,久久未能分出胜负。思考再三,他决定再试木扬邶风一试。更何况,他心中还有不少疑团等待着木扬邶风的解释呢!
“你别急嘛,我也没说不告诉你啊!”轩辕炽阳语气陡转,一句话便让木扬邶风的情绪安定了下来。木扬邶风闻言,也不答话,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轩辕炽阳见状,理智的做出了判断:看来这邶风是真的不记得了,而且还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你也知道的,这花容泠焰就是孝廉公的小女儿,她母亲是我母后的同胞妹妹,所以她还是我的表妹呢。不过因为我及冠之前一直住在王宫,所以相交甚少。待我受封之后有了自己的府邸,她却又因未婚夫暴毙而昏睡了整整一年,直到半年前才醒来呢!而烈十年前因为莫妃娘娘的出走受到牵连,也昏迷了十年之久。可就在半年前,他们二人同时苏醒,而且交情异常深厚。再往以后,便是你们受父王之命出使琉焱,后来的你也都知道啦!”
轩辕炽阳简明扼要的说着,故意隐瞒了与木扬邶风有关的事。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后面的故事太过离奇,连他自己也都觉得不太真实,也许说出来邶风也不会信,所以他干脆省了。
“就是这样?”木扬邶风疑惑的问,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我们真的素不相识?”他不信,也不愿意信。
“呃……在半年前,你们应该是素不相识的。”轩辕炽阳犯难的皱起了眉。邶风自小便在宫中陪读,两人感情一向很好,总是无话不谈。据他所知,这邶风和花容泠焰应是没什么交集的,可自从花容泠焰无意帮邶风成功逃婚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那这半年呢?”木扬邶风低哑着嗓子问道,紧握的手心里竟起了汗意。不知为何,他一直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和花容泠焰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可现在谜底即将揭晓,他却又开始想逃避了。仿佛,那些故事满含着他不愿面对的心痛和哀伤,只要轻轻触碰,便能让撕裂般的疼痛占满他的整个世界。
“这……”轩辕炽阳迟疑着,在木扬邶风的再三催促下才复又开口。“我先说好,我所说的,你若是不信,权当是个故事,听过就算了。”先说断,后不乱,若是木扬邶风在别处又听了什么与之所言有出入的版本,他可不愿意背这个黑锅。不过听说花容家动用了所有的势力来封锁花容泠焰的事,想必也没几个人敢乱嚼舌根。
“这个自然,你说吧!”木扬邶风了然的点头,轩辕炽阳这才正式开始“说故事”。
凄冷月光下,两个身影并肩前行着,很久很久,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离前方灯火通明的府邸仅数步之遥的时候,二人才停了下来。
“快去禀报大皇妃,主子回来了。”大皇子府前的侍卫远远的看见轩辕炽阳,立马差人进去禀报。没过半会儿,装扮精美但却满脸疲惫的大皇妃便出现在了门口,一见轩辕炽阳便迎了上去。
“你可算回来了。”大皇妃苏颜雪亲切的挽住轩辕炽阳,因与木扬邶风也是熟识,所以也就很随意。“邶风也在啊,进去坐坐吧!”
“不了,现在晚了,你们也快歇着吧!”木扬邶风强颜欢笑,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孤寂的身影映着月光拖起了一条长长的影子,浑身上下都泛着无言的忧伤。
“他怎么了?”苏颜雪望着木扬邶风消失的方向不解的问,却只得到轩辕炽阳的一声长叹。
“情之一字,何其伤人啊!”轩辕炽阳有感而发,紧紧的拥住了怀中的人儿。幸好,上天没有给他那么多考验,那种说不出道不明但却又似蛊毒般附骨而生的痛,他光看着就已经望而生畏了。
“你把他和花容表妹的事告诉他了?”苏颜雪不明白夫君的感慨因何而发,但也能猜个大概。轩辕炽阳笑了笑,当做默认,也不多说,拥着娇妻进府休息去了。缘分自有天注定,旁人多说无益,邶风的路还得靠他自己去探索。更何况,一方是多年挚友,一边是同胞兄弟,在这场感情争夺战中,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而这边,木扬邶风一个人漫步在寂夜,除了一路随步响起的脚步声,陪伴他的便只有影子了。可偏偏,连影子也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很突然的,木扬邶风开始羡慕起轩辕炽阳来了。他贵为王族长子,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的特殊注定了他一生都难以遇到几个愿意真心相对的人。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遇到了苏颜雪——轩辕国第一绣品家族的千金。三月江南,烟雨蒙蒙,月老牵线,绣帕为媒,成就了阳的一段大好姻缘。如果自己也能遇到那么一个人,即便再夜深也要等着一起歇息,这该有多好!
可是,若是照阳的说法,他便是已经遇到那个人了。阳说,她大闹他的婚礼,言辞之恳切神情之哀痛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阳说,她被他遇害的四个侍卫的尸体吓得一病不起,那个案子至今都未破解;阳说,她夜闯王宫私改圣旨,而且还主动请缨出使琉焱,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九皇子还是为了他。这些都是阳亲眼所见,所以不会有假。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令人惊讶的。不过那些都来自随行出使琉焱的侍卫,至于有没有夸大就无从考究了。但至少,也不会有假。
听说,她脱离队伍独自一人在山野中寻找他的踪影;听说,他为了她硬扛下了九皇子的五十军棍;听说,他为了她举刀自尽在了徕城城门楼下……那是怎样深刻的情感,那是怎样坎坷的一趟旅程?可为何,偏偏他忘却了,她也忘却了?
木扬邶风满腹纠结,一为那好似真真存在过并且感同身受的伤痛,二为那不管如何努力也想不起分毫的空白记忆。花容泠焰,你到底和我有着怎样的过去?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经意的来到了河边,正想就地坐下歇一歇,却在河对岸看到了一抹模糊的倩影——竟然是她!
正文 第七十章 冥冥中的吸引
百无聊赖的时候,有没有人会傻傻的望着夜空,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父母生下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为什么晚宴上吃到的是那条红尾巴鲤鱼而不是另一条鲢鱼?正如现在的花容泠焰,一个人安静的靠着河边的柳树,愣愣的望着只有一轮孤月高悬的夜空,思考着她的人生,整理着她的记忆。
从现在往前推,她好像只有这短短半年多的记忆,那么半年以前的自己,又是什么样子?陪在自己身边的,又是怎样的一些人呢?听娘亲说,她生于十八年前的祈凤节,自幼体弱多病,性格寡言自闭,与外界相交甚少。十六岁及笄之后,爹爹把她许给了尚书府的沈公子,两人情投意合,相谈甚欢。可是沈家公子一年前突然暴毙而亡了,她因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整整昏睡了一年之久,在半年前才醒来。而她仅有的,也就只有这半年的记忆,仿佛之前的十七年,她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毫无印象。娘亲和哥哥们都说,这是大病初愈后的正常现象,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更何况,仅这半年的事她都记不太全了,哥哥们又似乎对一些事故意隐瞒,这叫她如何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办?大哥看来是铁了心要瞒她到底了,二哥三哥不知道在忙什么,已是许久没有见过了,甚至连烈也失去了消息。找不到帮手,这该如何是好?花容泠焰烦躁的用手敲着头,强烈的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还是堂堂的大户小姐呢,连个长时间陪伴的贴身丫鬟都没有。丫鬟一般都很护主的,若是有的话她也不用这么一筹莫展了。
“唉!”一声长叹,花容泠焰蹲下身将脑袋深深的埋进臂弯。“烦死了烦死了,为什么这些莫名其妙的事都发生在我身上啊?”为什么未婚夫暴毙的要是她,为什么昏睡一整年的要是她,为什么失忆的还是她啊?难道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倒宁肯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了。
“烦的又不止你一个。”木扬邶风好笑的站在花容泠焰身后幽幽开口,吓得她差点儿就一头栽进河里了。
“什么人……是你啊!”花容泠焰猛然起身回头,在看清来人后才复又蹲下。“木扬少爷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干嘛?”也不知道他到底来多久了,若是瞧见了她刚才的样子,那才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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