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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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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木扬邶风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来回挣扎着,可身体又像被定住了根本动弹不了。而在他的额头溢满了豆大的汗珠,眼角更是有泪水滑落。
“他怎么了?”花容凌宸一个箭步窜到床边,头也不抬的问大夫。
“应该……应该是要醒了吧!”大夫不确定的回答,后面的声音在花容凌宸的注视下愈发小了,到最后仅剩他自己能听到。
“快看看。”花容凌宸主动走开,将大夫让到了木扬邶风面前。
“木扬少爷脉象平稳,有此现象应是……应是心绪所致。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
“你就说他什么时候能醒吧!”花容凌晔不耐烦的打断大夫的长篇大论。而可怜那已经头发斑白再过几月就该告老还乡的老大夫,一边无奈的望着木扬邶风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想他自小学医,如今当大夫也有四十余年了,却没想到在这临退休的时候频繁遭遇疑难杂症病人。一是前几日沉睡了数日的花容四小姐,脉象正常气息平和酷似熟睡,可就是数日未醒。而今这花容小姐的事刚过去没几天,又来了一个同样脉象无碍却就是昏迷不醒的木扬少爷。难道这老天爷故意不让他安享晚年?
“这个……这个……”老大夫嗫嚅着,不敢轻易答话,生怕惹恼了面前的三个少爷。也就在这时,床上的木扬邶风突然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睑。“醒了醒了。”
老大夫如溺水之人看到浮木一般快步奔过去,小心翼翼的将木扬邶风扶了起来。“木扬少爷,你感觉怎么样?”
“木扬邶风,我妹妹呢?”花容凌宸见状,一把挤开大夫,狠狠揪住木扬邶风的衣领。而花容凌煊和花容凌晔也已最快的速度围了过来,并非他们不知道体谅病人,实在是花容泠焰的事容不得半点耽搁。
“我怎么会在这里?”木扬邶风吃力的问道,思绪还停留在被抓到青神庙的那一天。
琉焱神女说,她要借焰儿一用,然后他就遭了暗算,最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恍惚间听到很多人在吼着“烧死她”,而之后,他便一直被梦魇纠缠。而梦中的那份心碎与绝望,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晰。
“焰儿……”木扬邶风陡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外面跑。而花容凌宸紧随其后,而花容凌煊还体贴的为他随手抓了一件外套。
随便骑上一匹快马,木扬邶风直接奔城门而去。而他身后的花容家三兄弟虽然不明就里,但心知定于花容泠焰有关,于是也驾着快马紧随其后。
长发散乱,光着脚丫,仅穿了一身亵衣,此时的木扬邶风像一只焦躁的猛兽奔驰于涞城大街上,浑身都爆起了一股骇人的气势。
行至城门,木扬邶风再一次遇到了守城卫兵的阻拦。而在他正对面不远处,则是驾着马刚随花容武从外面回来的轩辕炽烈。
“花容将军,你先回营吧!”轩辕炽烈冷声吩咐,花容武听令,带着随行将士先行进了城。而当他路过木扬邶风身边时,竟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后赶来的花容家三兄弟见此情形,心中都是一惊。莫不是这三伯带回了小妹的消息?
“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轩辕炽烈驾着马慢慢踱到木扬邶风面前,横眉冷扫,语气万般冷冽。
“我要出城。”木扬邶风也是冷冷的回答,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而是简明扼要的要求,他要出城。不管面前的九皇子允许与否他都要出去。
“出去?去做什么?”轩辕炽烈绕着木扬邶风缓缓转着圈,而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除了在木扬邶风身后的花容家三兄弟之外,其余闲杂人等全都明智的选择了回避。并非不好奇,然而不是什么热闹都能看的。这里的人每个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主儿,还是躲远点儿安全些,免遭池鱼之殃。
“我要出城。”木扬邶风并不回答,反而是强调着他即将要做的事。双手紧握缰绳,袖下手臂青筋暴起。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忍让到现在只是因为敬他为当今九皇子,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一直在这里听人废话。
“出去帮她收尸吗?”轩辕炽烈的声音陡然增大,不远处的花容家三兄弟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两道不同的声音完全重合在了一起,连语气中的震惊和不解都是出奇的一致。木扬邶风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凌宸,然后将目光全部锁定在了轩辕炽烈身上。
“你再说一遍。”木扬邶风阴着脸问道,仿佛下一步就会出手给轩辕炽烈一拳。花容凌煊见势不妙,急忙奔了过来。
“邶风你先别冲动。”花容凌煊拍了拍木扬邶风的肩,顺手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继而回过头又转向轩辕炽烈,“烈,你是不是有小妹的消息了?她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虽然一直到现在他们俩都没有提到花容泠焰的名字,但是大家心知肚明,能出现在轩辕炽烈口中并能让他以如此态度对待木扬邶风的那个“她”,只能是花容泠焰。
“她死了!”轩辕炽烈仰头暴吼,绝望与悲痛尽显狰狞的脸上。只见他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马背上。马儿受痛发疯,猛地将他甩到了地下,然后踢踏着蹄子扬长而去。
没有人去管地上的轩辕炽烈,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木扬邶风大脑嗡声一片,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而在他眼里,有狂奔出城的花容凌宸,良久才反应过来去扶轩辕炽烈的花容凌晔,还有与他一样完全愣住的花容凌煊。
他说,她死了。所以,他才会说出城帮她收尸?“不信,我不信,她怎么可能死了呢?我不信……”
木扬邶风愣愣的说着,翻身下马奔到轩辕炽烈身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她死了?她怎么可能死了?你说啊,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你快说。”
木扬邶风歇斯底里的朝轩辕炽烈吼着,而轩辕炽烈本就悲痛交加,此刻更是难抑心头的怒火。只见他一把将木扬邶风推开,然后直接将他逼到墙边。
“你问我?我竟然问我?为什么她会落地琉焱人手里?为什么你回来了而她没有?为什么你要抛下她一个人?木扬邶风,你这个混蛋!”轩辕炽烈声声质问,抡起拳头便往木扬邶风的脸上招呼过去。仅仅三两下,木扬邶风便口吐鲜血无力挣扎了。
“我藏起来?如果她愿意,我会把她带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见到你。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落到被别人活活烧死的下场。”轩辕炽烈发疯的抡拳,出击,收回,再抡拳,每一下都狠狠的落在了木扬邶风的脸上,胸口,腹部。无边的疼痛袭来,木扬邶风鼻息间全是浓烈的血腥味。可是,慢慢的他竟不觉得痛了。轩辕炽烈的话如利刃一般扎进他的心头,心痛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瞬间便将他淹没了。
原来,自己就是她厄运的来源;原来,自己就是她噩梦的开端;原来,自己就是害了她的罪魁祸首……
“够了,你要打死他吗?”花容凌煊强忍悲痛将轩辕炽烈拉开,而木扬邶风则无力的顺着墙壁缓缓滑下,满是鲜血的嘴角竟浮起一抹冷笑。
“焰儿,等我!”木扬邶风轻声呢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花容凌晔身边,一把夺下他腰间悬挂的匕首。出鞘、手起、刀进……匕首刀刃尽数没进了木扬邶风的胸膛,只见他缓缓倒地,嘴角还带着笑意。现在,他的心再也不会痛了。
“嘶……”花容泠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翻身坐起,纤纤素手紧捂住心口。好疼,心突然好疼。
“焰姐姐,你怎么了?”翎儿突然冒出来问,脸上竟似挂着泪痕。
“你怎么了?”花容泠焰不回答,反而反问他。
“我……我没事,山风吹着眼睛疼,没事。”翎儿躲闪着她的目光闪烁其词的回答。花容泠焰一眼便看出了定是有事发生。这翎儿虽是活了千百年的画灵,即使聪慧无比,但毕竟不是人,所以对情绪的控制并不擅长。因而在花容泠焰眼里,除去他的聪慧和阅历以及变身的异能之外,这翎儿与五岁的孩子无异。
“邶风出事了,对不对。”花容泠焰试探着问,心中却在祈祷翎儿摇头。岂料经她一点,翎儿竟放声大哭起来。
“邶风哥哥以为你被烧死了,在涞城门口拔刀自尽了。”翎儿语出惊人,花容泠焰闻言,如惊雷炸顶,一时却连哭都忘记了。
他以为她死了,所以自尽了?真是傻瓜……花容泠焰苦笑,缓缓行至悬崖边上。他既逝,她的心便也跟着亡了。
“焰姐姐你干什么啊?”翎儿透过朦胧的泪眼见花容泠焰离悬崖仅一步之遥,心下为之一惊。正想走过去,却被花容泠焰给喝住了。
“翎儿!”她叫他,眼角带泪却在笑。“谢谢你告诉我前生的故事,很美。”
花容泠焰惨然一笑,然后决绝的转身,踏出最后一步……
我说过,你在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不论生死,我都将伴你左右,上天既然不要我们同生,那就共死吧!
“不要——”翎儿追赶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一袭白衣犹如灿然绽放的惊世奇葩,飞速消失在滚滚云海之中。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女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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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代价
暗夜,整个戍北大营都处在安静的沉睡之中,只有小队士兵还在例行公事的巡逻,可那脸上已满是倦怠之意。这几天营里发生了很多事,突然到来的九皇子和木扬少爷让这些见惯了死亡的沙场老手开始对生死有了新的定义。
原来,儿女之情真的可以让人抛却生死!然而,儿女情,这是他们这些戎马一生的士兵当初多么嗤之以鼻的东西。
戍北大营的外围,一身黑衣的女子背后立了一排黑衣人。映着清冷的月光,黑衣人腰间的双叶弯刀全都泛起了寒光,那是对鲜血的渴望。
“半刻!”黑衣女子冷冷开口,素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应声消失在浓浓夜色中。而随后不久,戍北大营中便出现了声声闷响,如若蚊蝇,却是无言的生命葬歌。
而营外,黑衣女子踏着一地清辉消失在去往琉焱的路上。木扬邶风,你以为你赢了吗?哼,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即使是死,你也躲不掉逃不脱,这就是命。我要是不同意,你连死都死不起。现在,我便让你看看你死的代价。一身黑衣的莫雨怜狠甩袖袍,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闪烁的戍北大营,然后决绝的转身离去。
若说一开始得知木扬邶风的死讯时,莫雨怜心里只有痛,一心想的也只有为其报仇。可是现在,知晓了他离世的详细原委后,她的心里转而变成了满满的恨,脑子里也只有两个字——报复。
他竟然是为了花容泠焰的死而自尽的,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不在乎……你以为死了就能和她在地下双宿双栖了吗?你以为死了便能万事不顾了吗?不会的,我不会让你那么安心就去了,我要你看看活着的人会为你的死付出些什么。
你死了,我也就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那就万劫不复吧!
伫立荒漠的莫雨怜仰天大笑,娇媚的面容上却满是悲戚。也许,还有绝望。最悲哀的也许不是爱而不得,而是一心想得到的那份爱归于了别的女人。女人心,这是一个既脆弱又倔强的东西。被所爱之人放弃后,它不仅会因为伤痛而破碎一地,反之也会滋生出像杂草一般疯狂生长的恨。显然,莫雨怜属于后者。
这个游戏,还将继续……莫雨怜一甩长袖,冰冷的眸子映着清冷的月光,冷酷如修罗炼狱出来的搜魂使者。没有知觉,没有情绪。一抹白色焰火在空中炸开,莫雨怜冷眼一望,随即朝青神庙疾行而去。而在她刚才站过的地方,赫然留着一抹黑色……那是她隐藏身份的黑色面罩。如今,这面罩已经失去了它的存在意义。
幽幽青光跳跃的青神大殿,轩辕炽烈以及花容凌煊、花容凌晔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晃动的黑色琉璃珠帘。而在那珠帘后,隐隐坐着一个女子……
这是什么地方?轩辕炽烈率先反应过来,本想从地上一跃而起,却不料稍一用力,身体便传来一阵酥麻。无奈之下只得重新坐回地上。环顾四周,只见花容家两兄弟也正撑着头坐在地上,挣扎了几次,最终都没能站起来。
自己不是正在帐房中借酒消愁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轩辕炽烈心下警觉,同时不确定的摇了摇身旁的花容凌晔。
“这是哪里……”轩辕炽烈开口问道,而花容凌晔也是一脸迷茫。只记得他正在训斥两个偷偷喝酒的巡逻士兵,突然后颈一疼,然后便不省人事了。难道……敌袭?
“煊!”花容凌晔惊恐的叫着花容凌煊,却见后者正双眼空洞的望着殿堂上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花容凌晔和轩辕炽烈这才注意到珠帘后的人影。
“你是什么人?”轩辕炽烈率先问道,而花容凌晔则借着丹田中仅存的些许内力,同时撑着花容凌煊的肩头才得以站起身来。而后,他又把轩辕炽烈拉了起来。花容凌煊则依旧坐在地上,两眼无光,目光呆滞,浑然一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自从花容泠焰出事之后,花容凌煊便成了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宠妹,这是花容家三个少爷共有的特点,可是谁都想不到花容泠焰的离开竟会给花容凌煊带来如此大的打击,甚至说他是生无可恋也毫不为过。
“醒了?很快呢!”珠帘后黑衣女子略带嘲讽的说着,然后起身从珠帘后走了出来。
嗒嗒嗒……绣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步步渐进,也如踏在轩辕炽烈的心头一般。这个身影,这个声音,怎么看都是那般熟悉。只是……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呢?就算他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个做作的女人,可她到底是自己的表妹啊!
“呵呵!”行至轩辕炽烈身前停下,黑衣女子不禁掩嘴轻笑。“怎么?表哥,还没认出我呢?”
“你……”震惊和意外一起袭来,轩辕炽烈的脑袋顿时空白一片。看着近在咫尺无比清晰的面孔,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女子,不正是轩辕国丞相之女,他的娘家表妹莫雨怜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轩辕炽烈不可置信的问道,转而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几分突兀,所以又补充了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莫雨怜继续笑着,嚣张而放肆,完全没有了当初在人前的纤纤有礼,“表哥,你知道琉焱神女吗?就算你不知道,花容少爷应该知道吧!”
莫雨怜将目光转向花容凌晔,意料之中的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愤怒。久戍北疆,他怎会不知道琉焱神女?而且自他从震惊中缓过来后,他很快便清晰了自己的处境。而对于面前女人的身份,他也早已猜到了十之八九。
“你是琉焱神女?”轩辕炽烈来回打量着莫雨怜和花容凌晔,很快便猜到了莫雨怜想表达的意思。一个是轩辕国大将军,一个是敌方部落的精神领袖,两人自是水火不容了。
“嗯,是呢!”莫雨怜坦然承认,仿佛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琉焱神女,你父亲却是轩辕丞相?”花容凌晔冷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可事实却是,这不是笑话,而是事实。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这几年琉焱能在轩辕国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出了丞相这么一个大内奸,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十八年前的祈凤节屠城事件,看来也是这父女俩的杰作。
“你不都看到了吗?”莫雨怜一脸的鄙夷。俎上鱼肉,还想有什么作为吗?妄想。我既敢公布这些攸关性命的秘密,又怎会给你将这些事传递出去的机会。
“你想做什么?”既是对手,而且以这种方法将他们掳来,定是有阴谋。所以轩辕炽烈开门见山的问,心里已腾起了危机感。不仅是关于自己,还有整个轩辕国。
“除了花容泠焰,他还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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