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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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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为凤,不属凡尘。若想与之,必先有之。”老族长站起身若有所思的说道,“若是连你自己都没想好,那不如走得远远的,既饶了自己,也放过别人。”
老族长意味深长的说完,又换上一贯的和蔼笑容,伸手招呼着豆豆,“小丫头,你能不能陪我这老头子去晒晒太阳啊?瞧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老族长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外面的明媚阳光。
“啊?不好吧,我等下要跟少爷们回去了。”豆豆犹豫着,拿不定主意。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老头儿有点怪,至于具体是哪里怪了,她又说不上来。
“他们?他们还早着呢。”老族长瞥了眼木扬邶风,笑咪咪的就往外走。
“去吧,走时我叫你。”花容凌宸见状随即吩咐豆豆,无奈之下,豆豆只好跟上去将老族长扶住,慢悠悠的去外面晒太阳去了。
“邶风,你父亲可还好?”老族长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诡子就摇着扇子问了起来。
“一切都好,多谢前辈挂念了。”木扬邶风恭敬的回答,而一旁的花容凌宸则是惊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师父,你认识木扬将军?”花容凌宸不敢相信的问道,而诡子却笑而不答,最后还是木扬邶风开口帮他解了惑。
“我不是说过我父亲年轻时结交到一个猎凤族人吗?正是你师父,诡子前辈。”木扬邶风有些得意的说着,而花容凌宸仍旧是一头雾水。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师父就是你父亲的旧识?”花容凌宸不死心的追问。而为了让他死心,木扬邶风只好一五一十的详细道来。
“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想过会受到多么友善的对待,所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过我想,你既先去请你师父,自会将来者身份如实报上。”木扬邶风啜了口茶,这才继续说道,“没想到我们坐定没多久就有童儿来奉茶,我当时就猜测,是不是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才让我们得到了如此礼遇,而我父亲也曾说过他的旧识在部族里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所以当诡子进来的时候,木扬邶风特意将他父亲传给他的玉玦移到了很显眼的地方。果然,诡子一直对他很友善,他这才敢确定下来。就算诡子不是父亲的旧识,也肯定受了父亲旧识的嘱托。
而要说他完全确认诡子就是他父亲的旧识,其实也只是在前一刻,因其那一句“你父亲可好”。而他之前的礼敬,也只是基于对方没有恶意而表现出来的晚辈对长辈的尊重,并非花容凌宸想的拍马屁。
“这样啊,你不早说。”花容凌宸嗔怪道,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自以为是的小丑。本来还一直说着别人的不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也不是没跟你说过我父亲在猎凤一族有旧识啊!”木扬邶风为自己开解道,“只是谁都没想到会这么巧而已。”
“是啊!当年遇上的若不是你父亲,我怕早已是黄土一抔了。”诡子也随声感慨附和。那么多年了,没想到如今还能见到故人的孩子。想当初,他们也还是像这些孩子一样的热血青年呢。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木扬邶风现在是如此的感谢他的父亲。同情不忍也好,惺惺相惜也罢,不管当初父亲是出于怎样的心情交上诡子前辈的,他都只想说,这就是因果吧。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此女为凤不属凡尘
离开雁绝谷已是黄昏时分,木扬邶风骑上快马,手中马鞭高高扬起,复又狠狠落下。马儿一声嘶鸣,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花容凌宸和诡子同样骑快马紧随其后。来时三人,去时三人,可却多了诡子,少了豆豆。
“驾。”木扬邶风再次扬鞭,极力想用扑面而来的寒风浇灭自己内心的愤懑。临别时豆豆那泫然欲泣的摸样一直浮现在脑海,任再快的速度也是难以挥去。
现在要怎么办?等她醒来,他该如何向她交代?若说豆豆被他留在了猎凤一族当丫鬟,不知道她会不会直接给他一耳光呢。若真是如此,他倒是安心了。怕就怕她什么都不做,没有难过没有伤心,没有任何情绪,却直接把罪责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无声自责着,衣带渐宽,花颜消瘦。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可若是不说……木扬邶风回头,瞥了眼花容凌宸,随即勒马停下。
“三少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花容凌宸也停了下来,一语打断他的话,“豆豆的事决不能让小妹知道,她生性重情,又极疼爱豆豆,若是让她知道了豆豆此次为她做出的牺牲,谁也无法想象她会做什么事。”
“嗯。”木扬邶风赞同的点头,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到时就说豆豆回乡去了,说不定这样焰儿还能更安心。只是如此一来,就委屈了豆豆。付出了那么多,却没能让当事人知道。不过豆豆一向都是个深明大义的丫头,应该能谅解他们的做法。
花容凌宸和木扬邶风心照不宣的想着,几乎同时策马扬鞭朝戍北大营疾奔而去。
“小姐呀,你一定要醒来啊!”雁绝谷的清幽小溪边,豆豆伤心的望着水流,眼泪瞬间滴下,落入水中,击碎了她自己那本就斑驳的倒影。
而不远处,小童儿搀着老族长,一脸的疑惑。“爷爷,您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姐姐扣下来才肯让信主去救宸哥哥的妹妹啊?您不是也常说,救人一命是为自己积福吗?”
“嘿嘿!”老族长故弄玄虚的笑着,脸上起了一层更深的褶子。“你宸哥哥的妹妹,那可不是普通人呢!”
老族长缓缓举起右手,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手指,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宸儿的妹妹,到底是何许人也?以他这样的修为,利用窥天秘术竟无法算出她的根缘,甚至还被一股莫名的能量灼伤了手指。莫非,她是神?可若是神的话,他又如何能算出她和木扬家那小子的宿世情缘呢?难道……
老族长径自点头,心里已有了大致猜测。既非凡人无法窥视到分毫的神,又有神秘力量隐蔽根缘,如此看来,那姑娘应是转世的灵物了。
能运用火元素将他的手指灼伤,照这样看,他的想法就没有错。
此女为凤,不属凡尘……他赠木扬邶风这几句话一开始只是暗示花容泠焰并非他能驾驭的女子,如今再细想一番,他竟误打误撞猜对了。
一开始宸儿来报说带回了两个曾见过凤凰的人,他本来还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见过和能找到是两码事,这凤凰是活物,根本不可能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可向来这些见过凤凰的人都是由他亲自接见的,为的便是能总结出凤凰现身的规律。正因如此,他才会和花容凌宸一起去见木扬邶风,没想到真的有了“意外收获”。
这是天意吗?踏破铁鞋无觅处,回首便有凤飞来。老族长笑着看向溪边的豆豆,眼神中透着难掩的精光。
身为一族之长,他自是要为族人的利益为先。并非他不信任花容凌宸和木扬邶风,但凡事都要未雨绸缪,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应付突发事件。所以他坚持要了豆豆,以作为保障猎凤一族安宁如初的筹码。至于说什么要把豆豆永远留在身边直到自己入土后才放她自由,这完全是胡邹借口。
而事到如今,这小豆豆已应该不只是保障安宁的筹码了。也许,她将为猎凤一族的历史抹上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定会这样的……”老族长自言自语的说着,浑身腾起一股阴寒之气。小童儿惊恐的缩手想远离,没想到却惊动了老族长。
“爷爷……”
“嗯?没事没事,别怕!”老族长的思绪被拉回现实,眼中寒光瞬间尽数敛去,又换回了一贯和蔼可亲的样子。
“此女为凤,不属凡尘……”花容泠焰的床前,已化身普通大夫的诡子不断的呢喃着这句话,脑中思绪如一团乱麻,任他如何努力也理不清头绪。
他刚才是看到了什么?一片火海里,一抹耀眼炽热的红光,一只飞舞盘旋的火鸟……难道这就是床上女子的根缘?可是看她安详沉睡的模样,哪里像是置身于无边火海中?
难道……此女为凤不属凡尘,他一直以为这是族长对邶风的劝诫,毕竟人家是未来的九皇妃。可如此看来,族长竟是一早就知晓了女子的非凡之处。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不管是灵物还是神魄,都不该寄居在这凡人身上啊。凡人血肉之躯,如何承受得了如此强大的意志和能量?就算身体不被巨大的能量撑破,神智也会被反噬,最后变成不吃不喝不说不动的不死人,又怎会如宸儿所说,他妹妹是突然之间昏迷不醒的?
“唉!”诡子一声长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花容凌宸欲言又止,而诡子则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他召到了帐外。
“你妹妹……有没有发生过很奇怪的事情?”诡子意有所指的问。
“奇怪的事?”花容凌宸蹙眉,“三年前她未婚夫暴毙,她便一病不起,整整沉睡了三年之久,前不久才醒来。”
这在花容凌宸的记忆里,算是最奇怪的事了吧!因为这几年他一直在外面,对家中的事相知甚少。而花容凌煊和花容凌晔与之相见后就一直忙于花容泠焰的事,所以三兄弟根本没什么时间聚在一起聊聊近况,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花容泠焰被《凤凰翎》救醒一事。
“这个……”诡子犯难了。人受过强烈刺激后因为不想面对现实而进入休眠状态的情况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而突然醒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根本不能以其本身根缘来下定论。
到底是人是神是灵物,诡子此刻完全不敢轻易断言。
“师父,你有没有办法救醒我小妹啊?”花容凌宸急切的问着,见诡子一直在犹豫,他很顺理成章的理解成了连师父都没办法了。“难道……她又要这样继续睡下去吗?”
花容凌宸掀开帐帘看着床上安睡的容颜,心如刀绞。天应府先有着三个儿子,人家就总说那是一帮和尚小子。直到他三岁的时候,娘亲才诞下小妹。甚至为了生下她,娘亲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全府上下都宠着这个四小姐。可是为什么他们保护的如此周全,她仍旧意外连连?难道拼尽他们全家人的力量都还不能给她一个安稳安定的避风港吗?如果可以替换,他真希望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不要胡思乱想。”诡子拍了拍花容凌宸的肩膀,宽慰的笑了笑。“若是没有把握,我就没必要冒这个险跟你到这戍北大营来走一遭了。”
诡子胸有成竹的说着,花容凌宸的希望也随之点燃。也对,在他的认知里,师父的能力近乎无所不能。并且猎凤一族的窥天秘术能让他们窥测到一些常人无法知晓的事,所以师父从来不打无把握的擦边球。
而且,这戍北大营对于猎凤族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去处,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于此。若是身份暴露,就算师父有九条命也是不够死的。想来,他也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那师父,我小妹就拜托您了!”花容凌宸无比慎重的朝诡子鞠了一躬,而诡子笑了笑,掀开帐帘走了进去。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体里到底装了个什么东西。
一粒豆大的药丸,呈暗红色,看着就像普通的通经活血丸一样,可是那通体却萦绕着清晰的红色热气,仿佛是一颗烧红了的小铁球。
“师父,这是……”花容凌宸跟了进来,手指尚未触碰到那药丸便感受到了一股灼人的干烈热气。这个……该不是要给小妹吃吧?那不是把咽喉都给烫伤了?
“去,取杯米酒来。”诡子不解释,反而硬声吩咐道。花容凌宸不敢怠慢,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取来米酒。而且为了避免下人偷奸耍滑就近取别的酒,这一次则是他自己亲自去取的。
“扶她起来。”诡子吩咐着,同时将药丸放进酒碗里。只听得“嘶”一声,那酒碗里冒出了一阵青烟,就像放进去的真是火球一般。
花容凌宸心惊胆战的看着,突然开始怀疑起这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他确定自己放进去的不是一个热火球?而且,刚才他还把这药丸放在了掌心,难道不怕烫吗?
“来!”待青烟散去,那一碗清亮的米酒已经完全变了颜色,活似一碗浑浊不堪的泥水。只见诡子抬起花容泠焰的头,然后一股脑的把这碗特制米酒给她灌了下去。
“师父……”花容凌宸还想说什么,却被诡子大手一挥给打断了。而正当他疑惑不解时,怀中人儿竟咳嗽了起来。如羽翼般盖在眼睑上的浓密睫毛扑扇了几下,随即露出了一对明亮的美眸。
“火焱……”
“醒了吗?”木扬邶风火急火燎的掀开帐帘冲进来,正好听见了花容泠焰的这一声轻呼。
茫然如睡梦初醒般的眸子慢慢明亮,花容泠焰这才看清楚屋内的情形。
是梦醒了吗?
正文 第五十章 真情流露
花容泠焰醒了,诡子也就告辞离开了。花容凌宸送他出城,再三拜谢。诡子故作平淡的笑着摇头,心里却是满腹疑惑。
这收魂丹乃积聚众多极阳药材精华所炼,能快速唤醒状似沉睡实为灵魂出窍的人。而让他纠结之处就在于,此药只对人有用,别的东西一概无效。可事实是,这花容小姐确实醒了。
若她是人,那他透过这女子的神识所看到的那一片火海、火鸟以及那抹红光又作何解释?难道真是他想太多了?
“师父?”花容凌宸唤着出神的诡子,同时将缰绳递到他手里。“您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诡子极不自在的干咳两声,这才叫花容凌宸回去。而他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雁绝谷,和族长好好讨论一下此行所碰到的奇异事件。
待诡子的身影消失在漫天黄沙背后,花容凌宸这才踏上回戍北大营的归程。而且这一路,他走的极慢,一心想为花容泠焰和木扬邶风腾出独处的时间。可哪料想,当他慢悠悠的晃回戍北大营时,花容泠焰的住帐里正吵得不可开交。
难道是木扬邶风没能扛住小妹的软磨硬泡而把豆豆的事交代了?花容凌宸心下疑惑着,随即悄悄的躲在帐外偷听。
“我要去找他,我不能让他为了我出事。”花容泠焰急切的声音传来,接着便听到朝门边渐近的脚步声,花容凌宸心里一惊,正想躲开,脚步声却骤然一止,想来是被人拦住了。
找他?找豆豆吗?应该是吧!花容凌宸心下想着,不禁无奈的摇头。这木扬邶风真是没用,连这点事都兜不住,真不知道还能指望他什么。
“你是嫌还不够乱吗?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管好你自己吧!”木扬邶风气恼的将花容泠焰扯回来,手腕稍一用力便把她摔回了床上。
“砰”的一声闷响,花容泠焰狠狠的和床榻做了一次亲密接触。吃痛的蹙起细眉,花容泠焰不可置信的盯着木扬邶风的侧脸,眸子里满是惊愕。
“你是说我的存在拖累了你们吗?”泪盈满眶,可她却倔强的仰起头不肯让那滴温热滑下。原来,他是把她当成累赘了。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
“没有。”木扬邶风别过头冷声回答,心似针扎火烤,早已痛不欲生。听刚才那声闷响,他就知道这一摔肯定弄疼她了。天知道他多想冲过去问她有没有伤到,要不要叫大夫。可是每当他想开口时,总有一口怨忿之气堵在喉头,上不来下不去,以至最后他干脆直接扭过头不看她。
“有就是有,我不是傻子。”花容泠焰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吼,心里像灌满黄连水一般苦不堪言。她夜潜王宫私改圣旨是为了谁?她主动请愿出使琉焱又是为了谁?可是,他却视她为拖累……
“你还不傻吗?不傻又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不傻又为什么会连自己都不爱惜却还要跑去顾别人?他真的那么重要吗?”木扬邶风大声反驳着,过激的语气饱含着他内心的挣扎和心疼。
什么叫他真的有那么重要?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一股酸味儿啊?帐门外,一直在偷听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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