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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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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死了,你去跟小姐交代。”魅姬也不多说,兀自放下狠话。正在这时,天上突然升起了一道苍白色的焰火,伴随着“啪”的一声,炸开在天际。见此情景,所有的圣焱杀手都自觉的调转马头,朝焰火发出的地方奔了过去。
“小妞,给!”临走的时候,一个圣焱杀手朝花容泠焰扔去了一个瓷瓶,接着便驾马离去。花容泠焰上前几步将瓷瓶捡起,还不忘伸长了手对着那人的背影的道谢,木扬邶风是拼了所有的意志强忍着才不至于被雷晕过去。
危机就这样解除了?木扬邶风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丫头,简直就是福将嘛,他还以为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绑去做人质呢。
“来!”花容泠焰又回到他身边,打开瓷瓶将药粉倒在手心,然后开始往木扬邶风的伤口上抹。
“额……”木扬邶风十分无语的躲开花容泠焰倒上来的药粉,“难道你就不担心他给的这是毒药?”他怎么也不相信圣焱杀手会那么慈悲的把金创药双手奉上,所以对于这瓷瓶里所装之物的安全性,木扬邶风是一点也不放心。
“是吗?”花容泠焰像是刚想到这个问题一般,将手中的药粉凑近鼻尖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不悦的移开,很臭呢。她从来就没想过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金创药的问题,不是因为她缺心眼儿,反而是因为她多留了一个心眼。
若说那些杀手成心要对他们不利,那在昨晚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而且从昨晚开始,杀手们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不远不近,正好能将他们完全控制但也不会给他们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在他们放走风掣后,杀手仍旧骑在马上踏着碎步跟着。这恰好证明了,杀手们很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而自寻死路,也间接表明,杀手接到的任务只是阻扰,而非取命,并且很怕他们死。这也就是花容泠焰完全放心这一罐药的原因了。
将这些全部分析给了木扬邶风听后,花容泠焰又继续了替他上药的动作。木扬邶风又躲开了,而这次,他仅是因为无地自容而已。没想到他一向自命不凡,到头来却比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这叫他情何以堪!
“呵呵!”花容泠焰掩嘴轻笑,已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没想到穿越过后,他还是这么爱面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好了啦,上了药我们就快赶路了,不然等他们接受了新指令再回来我们就完蛋了。说不定到时候就是要杀掉我们呢。”花容泠焰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却把木扬邶风给逗得笑了出来。她还真是个活宝呢,做什么都那么可爱。
“还笑?不怕死啊?我可不想死呢!”花容泠焰认真地说道,眉眼里全是对这个世界的眷念,亦或是,对他的眷念。想当初,她不畏艰险找到蓬莱坞最后再穿越到这个地方,也不过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而昨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险,她不惜打晕豆豆也要跑出来,那个时候,生死已尽被她抛在脑后了。
有你便是生,无你宁可死。这就是她的信念。
“走吧!”上好药,花容泠焰便将木扬邶风扶了起来,沿着河流向下游走去。这琉焱的金创药倒还真的不错,很快便抑制住了伤口处的痛楚,所以木扬邶风不多时便能自己走了,两人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其实照他们现在这样的速度,赶在圣焱杀手返回来之前回到营地毫无问题,只可惜木扬邶风太高估这花容小姐的能力了,别的先不说,光是路痴这一点就注定了接下来的是一场悲剧。
而河流最上游处的堤坝,赫然站着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被劲风撕扯的像是疯长的藤蔓,合着那身翻飞的青色裙衫,像是一团在风中幽幽跳跃的冥火。绣有展翅凤图的黑色面罩衬着那双猎鹰般锐利冷酷的眸子,无形中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王者之风。
“小姐!”魅姬带领着其余的圣焱杀手单膝跪在这女人面前,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都还好吧!”带着黑面罩的女人随意问着,那语气却冷的像要冻结天地一般,不带一丝温度。
“还好!只是……”魅姬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出了差错。只是那女人并不等她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就此打住。
“我只是过来看看故人,你们不用紧张。”青衣女人挑眉一笑,面罩下的倾城容颜却是一片冷冽。“你们依计行事,一切听神女的吩咐。去吧!”
青衣女人长袖一挥,瞬间消失不见了,原地只留下几缕青烟飘在魅姬等人身前。
“恭送小姐!”魅姬携众人齐声道,然后翻身上马朝轩辕国的官道狂奔而去,只留下一阵烟尘飘散在空气里。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爱是转不回原地的圈

秋高气爽,艳阳高挂,木扬邶风携着花容泠焰不知不觉已沿着河流走了半日之久了。一路上风景倒是不错,碧水悠悠,凉风习习,可是全无人迹,甚至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木扬邶风才察觉到不对劲。
“你到底知不知道营地在哪个位置啊?”木扬邶风的心里开始打鼓了。行军驻地,沿河而建这没错,可是也不可能走了那么久都还没到吧。要不然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妮子一开始就搞错方位了。
“当然知道啊,我记得就是在……”花容泠焰胸有成竹的举手一指,信心却越来越不足,以至最后声若蚊蝇,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完了完了,怎么这前后的景物都是一样的……陌生啊?对了,她跑出来的时候只知道旁边有河,却不记得是在上游还是下游。而刚才选这条路,也仅是因为那路看起来要好走一点而已。再说这一路上她完全醉心于湖光山色了,哪儿还记得正事啊!
见此情景,木扬邶风一眼便洞悉了她的心理,真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难道真的是佳人在旁忘乎所以了吗?驻军之道最基本的虽是要靠近水源,但那仅限占据上游。若是把营地驻扎在下游,那敌人拦河断水,接着决堤放水的话,那绝对能把整个营地一锅煮了。这也就是说,他们一开始就该往上游走。
真的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想他还是大将军的儿子,从小谙熟行军用兵之道,没想到会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这要是传出去,父亲非得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不可,谁丢得起这个人呢。
“对不起啦!”见木扬邶风一直沉思着不说话,花容泠焰便以为他是在生闷气。毕竟这样的错误,也算是比较严重的了。这可不是白走了一个半个小时,而是整整半天呢。
“……”
“都怪我,不生气好不好?要不我们现在就往回走?”见他还是不答话,花容泠焰此时是真的急了,急忙认错并积极寻求补救措施。
“嗯?”良久木扬邶风才缓缓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花容泠焰。只见眼前的人儿委屈的嘟着小脸,仿佛在等着人一亲芳泽,而那精致的眉黛则揪成了一个结,让他的心无来由的一颤。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情景如此熟悉?仿佛,她不止一次的闯祸,然后再不止一次的认错,最后他便是不止一次的原谅和纵容。可是,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情况呢?他和她,仅仅相交数月而已啊!
“怎么了?”花容泠焰扬起小脸直盯着木扬邶风的眼睛,而这一望,便像是望进了他的心里一般,看到了挣扎和疑惑,甚至还有隐隐复苏的过去。
“没事!我们走吧!”木扬邶风强压住内心不知名的悸动,转过身往回走。而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他的手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握住了花容泠焰的柔荑。花容泠焰先是一愣,随即咧嘴傻笑。
这样的情景,已不知多久没再出现过了,久得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想当初,不管是人潮拥挤的商业街,还是清幽宁静的公园,他都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踏着一地落叶,走过春夏,走过秋冬。走过吵闹不休的相识和平凡却不乏味的相知相爱,最后走到了这里——另一空间的一人失忆。
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圈,绕来绕去总会回到原点。所以,即使历经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他还会牵着她的手。即使他已经全部忘记,可是她不在乎。
“真希望一直这样!”望着眼前木扬邶风的身影,花容泠焰忍不住感慨。就算前路一片未知,我都愿跟在你身后,不惧同死,只怕独活。
闻言,木扬邶风的心又是一阵疼。她的话,总是能那么轻易的牵动他的神经。即使他已为自己的心做了层层保护,可她仍旧能轻易攻破防守直达最深处,然后轻轻触碰,他却在生生的疼。
木扬邶风佯装没有听到,所以没有回头。不是他不想,只是怕再看到那哀伤却倔强的神情,自己会彻底沦陷。不是不敢爱,只是不确定这份爱对她来说会不会变成伤害。至少现在,她是主上钦指的九皇妃,是他永世都无法触及的存在。
想到这里,木扬邶风倏地松开花容泠焰的手,还是没有回头,径直闷着头往前走。花容泠焰愣愣的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苦笑着,泪无声滑落。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胆小懦弱?如此轻易就放弃,是不爱,不想爱,还是怕爱不起?花容泠焰愣在原地,突然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离了身体,不想再动,甚至连呼吸都想省略了。
“走!”径自往前走的木扬邶风突然就退了回来,抓起她的手就往前跑。花容泠焰完全没反应过来,却注意到他拉的动作。这一次,不是手,而是手腕,隔着衣袖。呵呵,男女授受不亲吗?花容泠焰猛地甩开他的手,冷笑出声,既讽刺又心疼。
“我错了吗?我做了这么多,还不足以感动你吗?你的心你的记忆,到底是在休眠还是已经死了?你感觉不到我在痛吗?真的好痛,我要痛死了!”花容泠焰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吼,夹杂着她对他的失望,她的委屈,还有背井离乡无依无靠的悲伤和离情。蹲下身抱住自己,花容泠焰真希望这是一个梦。梦醒后,即使她还在邛州为寻找他而着急,她也不愿看到他放开自己这一幕。
若是没有烈,她肯定也就熬不到现在。如此看来,她是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望着突然失控的花容泠焰,木扬邶风有那么一瞬的失神。自己做了什么,会将她激怒到如此地步?又或者,她一直都在隐忍,隐忍他不经意但却很频繁的带给她的失望?现在的她像只被主人无情丢弃的小狗,即使循着旧路回到主人身边,可是似乎主人已经不需要她的陪伴了。所以,她再一次被抛弃。
可是,这不是他的本意啊!木扬邶风心疼的捧起花容泠焰的脸,悉数吻干她脸上的泪痕。那些泪水,尚温热着,却是苦不堪言,每一丝都渗进了他的心,继而将他的整个世界都笼上了苦涩的气息。
“我感觉到了……”木扬邶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这一次,他是真的感觉到了,不仅是她的痛,还有为何会在她身上出现的那抹沧桑。
虽然他还是一味的以为她是错将他认作了别人,可是这种感觉确是极其深刻。越是感动,心便越是痛。因为他笃定这份爱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并不属于自己。
有时候太相信自己的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事,正如现在的木扬邶风,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过如此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所以他躲。又因为不愿意变成别人的代替,所以他逃避。可又因为不忍伤她的心,所以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旦爱上,就会沦陷。所以,他爱不起,更伤不起。
察觉到了不远处的动静,木扬邶风强忍着内心的伤痛放开花容泠焰,转过身,他的眼中已有泪光闪烁。不能爱得丢了自己,所以他只有将自己更严实的密封起来,不带情绪,不要爱情。嗯,他不要属于别人的爱情,即使已经动心,即使刻骨铭心。
“走吧,人家都等久了。”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木扬邶风这才淡然的转过身面对花容泠焰。透过朦胧的泪眼,花容泠焰不敢相信他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回若无其事。而且,人家?什么人家?
茫然的站起身,脚却因为蹲得太久而一阵针扎般的酥麻。一个踉跄,花容泠焰跌坐在了地上。木扬邶风的手伸在半空中,本想扶住,却因那一瞬的犹豫而没接住。望着那一双凌空的手,花容泠焰突然笑了,凄美而哀婉动人。
“木扬少爷,花容小姐!”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木扬邶风一侧身,花容泠焰便看到了一个和圣焱杀手装束一样的黑衣人。木扬邶风说的人家,应该就是指的他吧?他来多久了?
“你是谁?”花容泠焰强忍着脚上的不适挣扎着站起来,完全忽略掉木扬邶风准备扶她一把的手。
“琉焱族神女有请。”黑衣人避而不答,径自说着,然后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就在这时,花容泠焰二人身后赫然又多了几个黑衣人。无声无息,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神女?”花容泠焰暗自思忖着。怎么这琉焱也有神女?会是像洛雅那样无所不能的人物吗?若真是如此,那这琉焱是敌非友,岂不是死定了?
“你们神女找我们做什么?现在可是在轩辕国,我们还没到你们琉焱的地界。”木扬邶风沉声问道,丝毫不惧对方人多势众。
“我等不敢揣测神女的意图,木扬少爷一去便知。”黑衣人有礼的回答。看得出他很怕他们口中的神女,在提到“神女”二字时头都会习惯性的低下。如此看来这神女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儿,不然手下人也不会如此惧怕她。
“我能不去吗?”花容泠焰挑着眉傻傻的问道,差点没把其他的黑衣人给笑翻。这女人真够笨的,难道看不清这局势吗?出动这么多人,能容许她说个“不”字吗?
“对不起,不能。花容小姐这边请!”为首的黑衣人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而这时,已有两个黑衣人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她身后。
“那走吧!”花容泠焰突然就干脆的答应了。除了木扬邶风,其他人全都不明白她为何多此一举。只是想看你们会不会真的动手而已,一群白痴。木扬邶风一边折服于花容泠焰的机智,一边暗笑着跟上她的脚步。
紧跟在她的右后方,木扬邶风等于在花容泠焰周围形成了一道保护罩。她懂,却不动声色。
保护再好,却还是不能避免受伤。冷静过后,她突然理解了他的反应。原来,爱是一个转不回原地的圈。即使到最后彼此都还爱着,都还在这个圈里,可历经世事过后,这份爱已参杂了别的成分,与当初不一样了。
我只想知道,绕到最后,我们还在这个圈里吗?别的,我不在乎。

正文 第四十章 生死抉择

曾经,花容泠焰以为没有人爱是一件很悲哀的事。一如她初见哈里的时候,她真为这么一条癞皮狗还有主人惦念着而感动。可直到今天,见过了琉焱神女过后,她就再也不这样想了。当爱已成枷锁,甚至变得病态的时候,这已经不能称之为爱了。
被礼貌的“请”到滦城的一处客栈,花容泠焰还能看到在城里巡逻的戍北大营的士兵。也不知道他们整天晃来晃去的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这主要防卫对象都大喇喇的进了城,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难怪如此大的一个国家却要向一个小部落求和呢。
“两位,这边请。”黑衣人入城时便将他们交与了一群穿着便装的大汉,为首的那男人虽一直有礼相待,但那双鼠眼每盯在花容泠焰身上时都毕露淫光,真让她恨不得把那双鼠眼挖出来。
“走吧!”木扬邶风看着一脸愤怒的花容泠焰,不禁担心起她会不会自乱了阵脚,而他自己则在盘算着该如何把他们被困得消息散布出去。
“我讨厌他。”花容泠焰赌气般的说着,抬头又看到了那男人令人作呕的淫笑。木扬邶风朝她摇摇头,然后领着她跟紧那男人的步伐。
你以为谁都是你能妄想染指的吗?木扬邶风盯着那男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外观普通的客栈,没想到里面却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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