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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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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完全是个外人。若不是大哥二哥有事,烈又要陪皇帝去接待友邦来的使者,想必现在陪她逛街的也不会是他。可这要是在以前,这样的任务他是当仁不让的。
想到这里,花容泠焰满心委屈,大眼眶里立马溢满晶莹。
“你怎么…”
“邶风!”木扬邶风正想询问她怎么了,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顿住了。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回到以前,在一起便相靠相依,分开则彼此思念。你知道我离不开你,可你为什么要走?”扑在木扬邶风怀里,花容泠焰伤心的哭诉着,而她身后的豆豆则惊得目瞪口呆。
“小姐…”这可是在大街上,影响不太好吧!豆豆本来想提醒她,却见她哭得如此心酸,心下不忍,只得悄声疏散围观的路人。
“花容小姐,你认错人了!”木扬邶风强制性的将花容泠焰推离自己,随即大踏步离开,而那眸子也恢复了已往的清冷。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回到以前,在一起便相靠相依,分开则彼此思念。你知道我离不开你,可你为什么要走?”扑在木扬邶风怀里,花容泠焰伤心的哭诉着,而她身后的豆豆则惊得目瞪口呆。
“小姐…”这可是在大街上,影响不太好吧!豆豆本来想提醒她,却见她哭得如此心酸,心下不忍,只得悄声疏散围观的路人。
“花容小姐,你认错人了!”木扬邶风强制性的将花容泠焰推离自己,随即大踏步离开,而那眸子也恢复了已往的清冷。
在一起便相靠相依,分开则彼此思念?那是怎样的故事?那个男人是谁?他们应该爱得很深吧?可是为什么他要离开?而且,为什么当他再一次见她认错人时,心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上不来也下不去?
“小姐,回府吧!”豆豆把花容泠焰扶住,一步步沿来时的路回去。
原来,真的一切都变了,不管她再怎么哭,再怎么挽留,也终将回不到过去!
那么,我开辟新的道路再想你靠近,行吗?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外交风云
还是夏天,可是天气已没有了当初的炙热。花容泠焰靠在安栖小院前的立柱上,看着那支弯曲的竹子,心境一片淡然。这支湘妃竹,真的开花了。斑斑褐色的泪迹延伸到枝顶,成了它一直缺乏美态的延续。
来到这里,不经意间便过去了三个月,她也从欧泠焰完美的的转变成了花容泠焰。没有任性的老妈,却多了一个体贴细腻的娘亲,老爸变成爹爹,却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宠溺。甚至,她还多了三个哥哥,还有一个兼着情敌与姐姐双重角色的闺中好友。迟莫还在身边,邶风也在身边,可是迟莫已成了九皇子轩辕炽烈,而他,也已不再是他了!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死是一种解脱。诚如翎儿玩闹时所说:双腿一蹬,两眼一闭,天翻地覆沧海桑田又与我何干?可话虽如此,做起来却万般艰难。
而且,谁又能保证死后真的可以一了百了,化作一尘土随风而逝,不问红尘事?在神学的观点来看,死了都还会留个魂魄飘来飘去。若是都死了却还要挣扎于这些爱恨情仇,更惹得家人们心痛伤心,这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更何况,她真舍得死吗?她怎么舍得离开有他的地方。
“小姐!”豆豆在花容泠焰身后轻声唤道,“大皇子来了!”
大皇子?不应该是九皇子吗?花容泠焰疑惑的回头,果见轩辕炽阳正站在不远处笑看着她。
“见过大皇子!”花容泠焰上前行礼,轩辕炽阳也有礼回应。
“你唤我母后为姨母,咱们就是表兄妹,无须多礼,叫我表哥便是。”轩辕炽阳笑答,主动地把花容泠焰领进了里屋。如今已是夏末,天气变化大,她身子又弱,还是少吹风为好。
“泠焰不敢冒昧。”花容泠焰回应道。皇家是非多,伴君如伴虎。虽然这大皇子尚未即位,但好歹也是王储。帝王心海底针,她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像对轩辕炽烈那样对他撒泼打诨,除非她是真的想找死了。
“可是,你和烈好像就没那么生疏呢!”轩辕炽阳有些吃味的反驳道。他不是没见过这花容小姐和烈在一起时的情景,高兴时嬉笑打闹,伤心时纵声啼哭,仿佛是相交极深的挚友。可若是论血缘,他才是她亲娘家表哥,相处应该更随意才对。
难道是因为小时候他在王宫,她在天应府,没有在一起玩过,所以生疏了?可若是如此,那她和烈也是从未谋面,这又如何解释?
一直以来,烈和花容泠焰的关系就令人费解。烈应该是喜欢这丫头的,大家都有共识。可这丫头仿佛一门心思都在邶风身上,根本看不到烈的真心。那她和邶风又有怎样的纠葛?
从小到大的知己兄弟,他当然知道邶风之前与这个表妹并无交集,难道真的如邶风所言,她认错人了?
“烈……我们年纪相仿,相交甚好很正常啊!”花容泠焰急中生智回答,话一出口便觉不妥。这不是间接地说大皇子老了吗?希望这大皇子不会计较才好。
“也对!”见她面露窘色,轩辕炽阳也就不再深究这个问题。
“大皇子此番来我这里,不该只是让我叫你表哥的吧?”见轩辕炽阳一直盯着院门,又一直不说话,花容泠焰只好主动问明来意,同时打破沉闷的气氛。
“你知道宫里来了友外邦使者吗?”轩辕炽阳问道。
“知道。”花容泠焰直接回答。昨天也是因为皇帝要宴请外邦使节,要烈作陪,所有大哥才让碰巧过来看她的木扬邶风陪着去逛街的。可是,外邦使节来朝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来的是哪个部落吗?”轩辕炽阳又问。花容泠焰摇了摇头。这个她就不知道了。若是真的花容泠焰说不定还能乱猜几个,可她不过是个倒霉的穿越者,来这里也不过三个月,根本不知道除了轩辕国之外还有哪些别的国家或部落,也没有机会了解那些。
“是……琉焱。”轩辕炽阳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只见他软软的坐在椅子上,全无之前的神气。
琉焱?这又是什么东西?一个部落,很厉害吗?怎么感觉这大皇子对其又惧又恨?
“琉焱,那是游荡在我国西边的一个部族,你三叔就是戍守在西边的,主要的防御对象就是他们。”见花容泠焰露出茫然的神色,轩辕炽阳只得全部详述一番。
轩辕国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同时也是一个兵力强盛武学精深的天朝大国。当初始皇帝在建立轩辕国时便已统一了周边的小国家,所以轩辕国的外患仅剩一些流窜在其周边的部族,其中威胁最大的便属琉焱。
琉焱的基底在轩辕国的西边,那里到处都是险峻的群峦,山势陡峭,易守难攻,因此成为了琉焱乱匪最好的藏身之处。每年轩辕国都要向其支付大量的金银和物资,如此才能保障边疆人民的生活和安全。
“可你不是说,轩辕国是兵力强盛的泱泱大国,就算琉焱凭借险峻的山势作为防守而不能将其赶尽杀绝,但起码防守也应该不成问题。怎么听你说来,我们好像很忌惮那个什么琉焱似的?”花容泠焰不解的问。这些故事都好新奇,极迅速的吸引了她。
这可是国家的外交大事,想当初她也只能在电视上看看,遇到不满也只能发发牢骚,根本轮不到她发言。再看现在,这可是一国王储在和她谈论国家大事,那可是以后的皇帝。这阵势,想不激动都难。
“当然,我轩辕国国力强盛,根本不在意那一个小部落的存在。可是,直到十八年前的祈凤节……”轩辕炽阳将当年的情形娓娓道出,眼神中透露了骇人的精光一片。那是见了宿敌才有的仇恨,更是对往事的不堪回首。
原来,当初的琉焱对轩辕国是完全不存在任何威胁的,甚至每年还要向轩辕国进奉朝贡,以谋得族人繁衍生息的一席之地。
可十八年前的祈凤节那天,一切都变了。当凤城所有人都在欢天喜地的过节时,轩辕国西边一个叫滦城的地方却笼罩在纷飞的战火中,而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琉焱。
谁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作为轩辕国最西边的城池,防御力可谓是无坚不摧,固若金汤。可琉焱仅用了五百人花了半天时间便攻破了城门,最后将滦城的财物以及生活用品洗劫一空,并且随即开始了惨绝人寰的屠城。
繁华的城市在一夕之间沦为了修罗炼狱,十万人,三天才杀完。滦城百姓加士兵十万有余,无一幸免。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城里的每一处街道,堆积如山的尸体因无人掩埋而腐烂,以至于方圆数百里都能闻到腐尸的味道。死亡的气息萦绕在滦城上空,久久不散。
直到现在,滦城除了戍边的将士之外,完全是一座死城。
“琉焱的人……那么厉害?”花容泠焰被吓到了。十万人,那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而且,那不只是个单纯的数字,而是十万条人命。
“是,也不是!”轩辕炽阳卖起了关子。
“难不成是滦城出了内奸?”花容泠焰胡乱猜测。想当初日本侵华不也是因为汉奸的存在才死了那么多人吗?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当然不是!”轩辕炽阳一脸鄙夷的望着她。轩辕国的人虽然性格平和,可骨子里都透着身为轩辕国人的自豪和血性,绝不会为了贪生而卖国。更何况当时就连轩辕国的乞丐都没怎么把琉焱放在眼里。
“那是什么?”花容泠焰毫不客气的反问,她最讨厌别人以看白痴的眼神朝她行注目礼了。
“因为琉焱圣术。”唯恐花容泠焰再产生一些更荒唐的想法,轩辕炽阳只得揭晓谜底。
“琉焱圣术?”又是一些神神鬼鬼的荒诞东西?
“对,琉焱圣术是琉焱族的秘术,据说已被琉焱族的祖先封在禁地了。因为此术太过残忍血腥,而且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极大。”
听说琉焱圣术上记载的都是一些邪术,比如“炼尸”。炼尸就是集齐一定数量的有共同心愿的人群组成一个团体,让他们在午夜子时沐浴着月亮的阴寒之气心甘情愿的自杀。然后巫师会收集他们死前的最后一口,用来炼化他们的尸体。
经此炼化的尸体会重新苏醒,力大无不,不怕疼痛,纯粹的行尸走肉。他们会受到自己临死前的心愿,也就是死前怨念的指引,去做生前未完成的事。
“照这样看来,十八年前的滦城被屠,应该也就是那些尸体干的咯?”花容泠焰听完后疑惑的问道。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秘术呢,以前只能在电影里看到,而那些还都只是影视艺术必须的虚构故事情节。
“聪明!”轩辕炽阳赞赏的笑道。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花容泠焰不解的问。对啊,家国大事,上有皇帝皇子,中有将军爵爷,下有戎马军士,再怎么也不会和她扯上关系吧。
“是,和你确实没什么关系,不过……”轩辕炽阳话锋一转,花容泠焰心里立马腾起不好的预感。
“琉焱派人过来求和,双方也达成了协议,可是他们要求我们必须要派人去琉焱驻军处阆延山签订合约。而且指明要……”轩辕炽阳突然顿住了,眼睛直盯着门口。花容泠焰随着他的目光回头,赫然看见轩辕炽烈站在那里,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烈……”花容泠焰愣愣的叫道,却见他冷冷的走进来,拉起她便往外走。
“大哥真是好闲情,有空到这里来胡说八道,还不如去查查弃尸案。”轩辕炽烈毫不客气的指责道。轩辕炽阳正想发火,花容泠焰却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是你吗?”花容泠焰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质问。
“什么?”轩辕炽烈装傻道。
“琉焱指明去签约的人,是你吗?”花容泠焰再一次问道。轩辕炽烈低下头,不再答话。而这样的反应,明显是默认。
原来是这样。因为琉焱是个极残忍的部族,如今来朝开口议和。所以大皇子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跑来不厌其烦的和她谈琉焱,谈炼尸,因为要去签约的人是他,是轩辕炽烈。而他,是打算瞒着她吗?
“不光是我,还有……”良久,轩辕炽烈才幽幽开口,花容泠焰的心瞬间为之一紧。
“谁?”看烈的表情,她已猜到了个大概。是他吗?
“木扬邶风!”话音刚落,花容泠焰如遭晴天霹雳,双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真的是他,这才是烈不提这件事的原因吧!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不可抗拒的王权
“我们回去了,好不好?”面对着满池残荷,轩辕炽烈的神情比这夏末残景还凄凉。在他身旁的花容泠焰抿嘴点头,转身便往回走。
轩辕炽烈不明就里的望着她,很快便反应过来。疾步上前,轩辕炽烈突然扣住花容泠焰的手腕将其拉向自己,灼热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她熔化。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轩辕炽烈咬牙切齿的说道,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扣住花容泠焰的下巴不让她有机会躲避自己的视线。
“烈…你弄疼我了!”花容泠焰仰起头倒吸着冷气,泪水溢满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现在的烈好可怕,双目圆瞪,仿佛要把她活吞了一般。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就算她再怎么放肆他都不会凶她,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了。
“疼?你也会疼吗?我以为你只会为了林邶风疼呢!”轩辕炽烈猛得将她推开,花容泠焰踉跄的疾退几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此时,眼泪再也没忍住,汩汩的流了下来。
邶风曾说:伤心的时候,你可以选择哭与不哭,但是选哭的话就必须有我在,不然谁帮你擦眼泪?可现在,就算她的眼泪把天地都淹没了,他也不会再心疼。而烈,在他还是迟莫的时候就说过,任何时候他都不会逼她,可现如今…是连他都要逼她做选择吗?
“真的疼…”花容泠焰径自呻吟着。疼,很疼,不仅是摔到的屁股,被捏过的下巴,还有心,本就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心。
“我也疼!”轩辕炽烈咆哮一声,忿忿的一拳击在了旁边的垂柳树干上。疼痛袭来,他却得到了压力释放的快感,而一旁的花容泠焰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你在做什么?”近乎凝固的空气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循声望去,便见木扬邶风正气喘吁吁的站在荷塘堤坝另一端。
“我…”怨气已释放大半,轩辕炽烈也恢复了理智。无措的看着自己鲜血直溢的手背,再看了看跌坐在地上且一脸惊恐的花容泠焰,轩辕炽烈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答话。更何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王下旨召见我们,你先去,我随后就来。”木扬邶风也不等他的解释,急忙奔向花容泠焰。她肯定被吓坏了,零乱的泪痕挂在苍白的脸上,像一只无形的刺扎在他的心里,疼痛难耐。
见木扬邶风快速奔向自己,花容泠焰以为他是要来扶她,所以主动的伸出了手,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感动。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要他一句话,便能逗得她破涕为笑。而在这个完全不同的空间,人与物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即使他只是伸手拉她一把,都足以让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谁料,木扬邶风来到花容泠焰身边后,竟倾身弯下腰,一手勾住她的双腿,一手揽住她的腰,打横着将她抱了起来。花容泠焰惊愕不已,但却很快反应过来。美目轻阖,安静的享受着这个久违的怀抱。烈,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想带我回邛州,可是我做不到。没有他的世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有他的地方。
而这一刻,轩辕炽烈也彻底看清了这场错综复杂的感情。她对他所有的好,真的,真的,都与爱无关,因为她的一颗心全部系在邶风身上。即使她依赖他,在意他,都只是因为她要找到林邶风而已,仅此而已。而现在,即使他可能有生命危险,她也不愿意陪他离开。
在她心里,他的命,完全不及与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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