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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同人)重生在民国+1番外 作者:凝碧(晋江vip2013-01-22完结,种田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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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大气,但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她隐藏在内的些许焦躁,面色也有些憔悴。
陈悦容有些疑惑,没听说尔勤和她这小两口子闹别扭啊。若说是因为娘家,那就更不可能了。党国政府要施行怀柔政策让那些大小军阀乖乖听话,不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去碰吴大帅,少帅张学良也不是个喜欢痛打落水狗的人,听说他还亲自写信遥请吴大帅去沈阳居住来着。吴大帅虽然没了那泼天权势,但也没人去找他的麻烦,身边还有李夫人不离不弃,他们过得还不错。
一直到几天后,有一回他们一起吃晚饭时,克里斯汀问道清蒸鲥鱼的味道,一个没忍住就干呕了起来。经验丰富的陈老夫人打量了一下,就笑着说这八成是有了身孕,才闻不得腥味,然后忙叫一旁伺候的李姨太太去接大夫过来给她看看。李姨太太笑着先说了声恭喜,然后去安排了。
克里斯汀听了又是紧张又是期盼又是羞涩,倒是尔霖,平时在家里就是个活宝、开心果,嘴甜得叫人爱得不行,这会儿坐在餐桌前直接呆滞了,连手里的筷子直直地掉落在地也不晓得,引得陈老夫人和陈悦容乐得凑到一块儿看他笑话,还有模有样地叫下人去拿相机,说要把他这呆样也拍下来,等他回过神来后再拿出来笑话他。
有个机灵的丫头忙跑去取了相机过来,又引得陈老夫人和陈悦容笑了一场。尔勤和尔霖关系从小就好,这会儿感同身受,笑得跟自己老婆有了孩子似的。这桌上只有吴心盈脸色一白,随即恢复了原状,撑起笑脸来。要不是陈悦容时时关心着,肯定会和其他人一般忽视掉了她的这个异状。
吴心盈和克里斯汀相处得很好,一个大方一个内向,两个人都不是爱掐尖捻酸的人,那吴心盈怎么会是这副反应呢?
陈悦容再转念一想,就心知肚明了。吴心盈和尔勤成婚一年了,肚子还是没个动静,估计是想到她父母那边那老一辈的事,所以慌了。这会儿看到才结婚的克里斯汀肚子争气,她精神压力更大了!陈悦容觉得有些好笑,她才多大啊,就急着孩子的事了?
没一会儿,大夫请来了,一诊脉,的确是喜脉。陈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忙叫人给大夫包个大大的红封去。家里的下人们忙齐齐上前来贺喜,陈老夫人笑成一朵菊花,大手一挥全体都有,一起赏一个月的月钱。
陈悦容见尔霖虽然回过神来了,但他还是有些飘忽,感觉像是在梦游似的,忙叫人往他脸上盖了一条冷毛巾,才让他彻底清醒过来,然后就开始傻笑。陈悦容又好气又好笑,儿子你争气点好不好啊?忙跟他交代一定要把克里斯汀轻拿轻放,别碰着磕着了,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要好生养着。
晚上众人散会之时,陈悦容把尔勤叫到一边,同他说了吴心盈的异状,叫他关心些,别让人家小姑娘多想,先伤了神,孩子的事不急,反正他们年纪轻,慢慢来总会有的。直把尔勤说得面红耳赤,最后落荒而逃。
或许真的是喜事成双,才在尔勤和吴心盈谈话后没几天,一个下午,吴心盈突然毫无预兆地晕倒在地,幸好不是在楼梯上,不然就危险了,不过她还是在椅子腿上磕到了头,叫大夫过府来看病的时候,结果人家说她该看的不是头,而是肚子,因为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但因为心思郁结,这胎很是不稳,得吃保胎药,而且之后一个月得在床上静养,不然保不住。
尔勤知道后的表现可比尔霖好多了,他一没呆住二没傻笑,还是那副清风朗月的出尘样,最多就是知道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恢复如常了,直把眼巴巴等在一边想看他哥热闹的尔霖纠结得要死,他现在一看到外祖母和亲娘收藏的那张照片,就觉得胃疼,照片里的他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实在太不符合他大爷华丽的标准了!他还等着他大爷跟他一块儿丢脸,然后做一对难兄难弟呢,结果人家压根没失态。
尔勤鄙视地白了他一眼,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
“所以说,谁叫我是兄长呢!”
尔霖被他这嘲讽技能刺激得抓狂了。还是陈悦容见他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跟个丢了主人的哈士奇一样可怜兮兮的,背地里告诉他那是尔勤端着面子呢,没看他把他素来最讨厌的青椒都吃了半盘子下去了!结果尔霖哈哈大笑,尔勤的脸立马绿了,立刻起身冲到洗漱间里吐去了,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悦容心里默默给尔霖念了声阿门,被小心眼的尔勤记上仇,尔霖,你一路走好!
这鸡飞狗跳的几天过去,就是陈悦容和赵文生的订婚礼。赵文生把宴席摆在了旧金山的胜利女神大酒店,包下了整整一个楼层摆酒席。因为是订婚礼,也不是在教堂,所以陈悦容就按着国人的习俗穿了一身大红色绣着龙凤呈祥的旗袍,外面罩了一件白绒小披肩。赵文生则一反常态穿起了长褂马甲,更显得他俊逸非凡,清俊出尘。
今天来的宾客很多,陈家的故友亲朋、邻里街坊,赵文生的世交好友、生意伙伴,还有一些是冲着威廉和克里斯汀身后的范德比尔特家族去的。衣香鬓影,宝马香车,客似云来。陈悦容和赵文生在司仪的主持下交换了订婚戒指,然后合手切了一刀八层高的订婚蛋糕。
看着他喜悦的侧脸,陈悦容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60
订婚礼一结束;陈、陆两家就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起一个月后的婚礼,于是;才观礼完各回各家的宾客们又收到了一封婚礼喜帖。
婚礼不同于订婚礼。陈老夫人和赵文生关于婚礼到底是用西式的还是中式的闹了个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都不肯退步。陈老夫人是中式婚礼见多了,又有入乡随俗这个借口,赵文生则是说一切都得按照三书六礼来;其他什么都不管用。最后还是陈悦容出面折了个中,只说上午咱们去教堂举行结婚仪式,反正从教堂出来都是要去吃饭;就按照中式的进行一次;这样总行了吧!陈老夫人和赵文生才点了头。
吴心盈和克里斯汀都在三个月危险期;于是就在陈家住下了,等过了三个月再说,这下子可惹了三夫人的眼了。说实话,这个三夫人,自从陈悦容到陈家后,就没和她碰过面。据陈老夫人所说,她是上次被教育得狠了,知道厉害是处了,所以现在不敢撒泼了,知道自己乖乖地在一旁窝着才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自陈悦容一到家,她就看陈悦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真不知道她这个出嫁了的女儿怎么能有那么厚的脸皮赖在娘家的,还吃娘家的喝娘家的用娘家的,难道她从司令府出来时就没带些好东西出来,硬是要巴着娘家不放?真是没规矩!
随后看着陈老夫人为她准备订婚礼和婚礼,那些她曾经打过主意的箱子终于一箱箱地从老夫人府库搬了出来,又见这几天一箱箱的新东西从陈家门口进进出出,让她眼热不已,若是她有那么多的私房,还能委屈地呆在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又听下人们用羡慕嫉妒的语气谈论起表少爷送给小姐的聘礼多么多么的丰厚,三夫人就有一种全部抢过来的冲动。
可惜她没那个胆子!所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边在底下诅咒着能想到的所有人。一想到那个管着家的败家娘们,她就心头火起,你就不能随便糊弄糊弄吗?有必要这么认真地给别人花钱吗?三夫人一转头,就看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一副娇柔怯懦地站在那里,顿时气不往一处来。
三夫人伸着食指狠狠地在她额头上戳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以前给你安排的那么好的机会,也不懂得好好把握,还把人给放跑了。现在好了,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呢?都变成老姑娘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姓赵的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又有钱又有势,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他看不上,偏偏喜欢去捡人家不要的破鞋。我呸,我倒要看看她陈悦容有没有福气享用得起!”
女子被她戳得眼泪汪汪的,偏偏面对暴怒的大姐,哭都不敢哭,只能用手捂着被她戳出红印的地方,小声地反驳道:
“还说我,你自己也看不住姐夫,连孩子都没生出来半个……我现在还嫁不出去,还不是你眼光太高,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拖啊拖拖到现在,都没人愿意来娶我了,这也怪我吗……”
“你说什么?”
三夫人恶狠狠地盯着她,双目赤红,好似被激怒的野狼,随时都能扑过来咬她一口。
女子顿时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回道:
“我……我……我没……没说什么……啊……”
三夫人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良久,她像是被针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憋了下去,她用手撑着额头,疲惫无力地说道:
“我怎么养出你们这几个不省心的弟弟妹妹来……”
女子敢怒不敢言,眼中划过一抹怨毒,随即消失不见,又恢复到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偷觑着三夫人的脸色,小声说道:
“大姐,家里的钱用完了……”
三夫人觉得头更痛了,没好气地说道:
“又用完了?你们把钱都用到哪里去了!直接吃的吗?当初把你们带过来,费了我多少的心血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当初跟你们说好了,是要你们过来自己工作挣钱去的,是我怕你们一开始不习惯,所以把我的存款都给了你们,可是你们怎么现在还来问我要钱?现在陈家把我看得紧,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从公中里走,除了月钱我就没别的机会拿到钱。钱钱钱,你叫我从哪里给你们弄钱去!”
女子咬了咬嘴唇,嗫嚅着:
“可是管家的不该是大姐吗?”
说到这个,三夫人心头火起,大骂道:
“要不是当初为你们几个,担心你们几个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我会使劲从陈家捞钱吗?我都已经是陈家的少夫人了,哪里短了我了?可你们是怎么报答我的?一个个游手好闲的,没个正经活计。娘家一点力也使不上也就罢了,还让人家看尽了我的笑话!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
女子低垂的眼眸深处怨愤一闪而逝,抬起头,微微侧着脸,眼中含泪地看着她,柔柔地唤道:
“大姐……”
她知道她这副样子是最像母亲的,而大姐,最终一定会妥协。果不其然——
三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也不看她,低低地说道:
“在我妆台的左侧第二个抽屉里,钱包里有五百块,你先拿三百块去应应急。”
闻言,女子忙去开抽屉,在那叠钞票上摩挲了良久,才慢慢地从中数出三百块钱出来,然后依依不舍地把剩下的钱重新装进钱包,放回抽屉里。她眼睛迅速地在抽屉里来回一扫,见抽屉里装了满满一盒子的镶宝石金戒指,一盒约莫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珍珠,还零散放着三四个金玉手镯及几个做工精致的金银锞子。
女子微微侧身,见身后的姐姐还是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模样,忙动了动身子,挡在三夫人和抽屉的直线距离上,迅速抓了一把珍珠、勾了几个戒指,又顺手拿了三四个锞子塞在自己的袖子里,然后才自然而然地合上抽屉,重新坐回沙发上,带着感激地说道:
“我替他们先谢过大姐了!要不是大姐,我们几个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呢,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别胡说!”三夫人皱眉喝道,“我既然答应了父亲和母亲要照顾好你们,自然不会食言,下次别让我听到这种话了。”
“是是是,妹妹再也不说这种混账话了,不过大姐,我们真的很爱你的!”
三夫人面色柔和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也要为我争口气,知道吗?”
女子一脸顺从地说道:
“大姐,我们也没有乱用钱,也听你的话出去找工作的,但是几位姐姐出去工作总是有坏人对姐姐们动手动脚的,还老说些不好听的话,所以都做不长久。三弟现在开窍了,也听话了,不游手好闲了,正在用功读书呢,我们也不舍得让他丢开功课去干活,所以……”
“三弟?读书?”三夫人跟看见了咸蛋超人一样惊讶,“他都快三十岁了,还做功课?”
女子一脸与幸荣焉:“是啊,三弟很用功的呢!”
“……”三夫人想了想,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知道看书不再出去惹事也是好事,“那就让他读书吧,日后我给你们一百块钱补贴,不要让他出去了。”
女子眼中划过一抹沉郁,说什么把存款都给了她们,原来大姐还是藏了私的,真是心口不一。她又坐了一会儿,见三夫人面露疲态,识相地告辞了。三夫人也没送她,只挥挥手叫她路上小心,早点回家就罢了。女子不禁想到原先在东北时,出入大宅院时仆役们恭敬地站在路边,她乘坐着小轿车慢慢驶进门去的排场,是多么的让人目眩神迷,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女子在路边徘徊着,她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家中,其实她跟大姐说的话没有几句是真的。她们姊妹没有一个出去赚钱养家,现在全是在吃老本,眼看着以前好不容易存下了一点钱和大姐上次给的存款接近于无了,却每个人都还沉浸在灯红酒绿中,三弟也没有用功读书,反而沾上了赌瘾。她不想以后饿肚子,所以必须现在给自己打算起来了。
女子捏了捏袖中拢着的金银珠宝,沉甸甸的,她有了些底气。这些都是她的私房钱,家里的人,一个都别想知道!
赵文生把酒席摆在他处于唐人街的一栋别墅中,虽然他经营到现在,势力不小,但是现在的美国人大部分对华人抱有敌意,还是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晒幸福”了,不然惹起口水官司也是麻烦得紧。他像是无法宣泄他的激动似地,把他所有的热情都灌注到婚礼上去了,从婚礼现场的布置到酒席菜品的安排,他都亲自一一过问再三,直惹得负责婚礼
61
就在婚礼前几天;赵文生百忙之中抽空往陈悦容那儿跑了一趟,把记录第一个月黄金使用情况的账本交到了她的手中。
按着规矩;未婚夫妇订了婚确定了正式的婚期之后一直到结婚那日;都是不能见面的;说是怕不吉利。但这会儿在国外,这个规矩已经名存实亡了,陈老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赵文生每日忙得团团转的时候;还挤出时间往女儿面前凑的现实视而不见。
陈悦容见赵文生有些憔悴,关心道:
“你也别把事情全搂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你底下那些个手下是干什么用的?还不是为你分担来着;若是他们不中用还劳得你事事亲力亲为;那不是他们失职吗?你瞧瞧你;就这几天下来,脸都瘦了一圈了。”
赵文生捧着手中热热的奶茶,喝得香甜,笑道:
“我累得瘦了,却有表妹关心,可见这瘦的好。”
“就你甜言蜜语!”陈悦容白了他一眼,脸上却笑开了,“合该让他们把伙计都扔回到你身上来,也该让他们过来瞧瞧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哪有平日里那股淡定从容、让人心折的气质。”
赵文生笑呵呵地说道:
“原来我很让人心折吗?看来表妹一直都很关心我啊,表哥好感动!”
陈悦容哭笑不得,啐了他一口,笑骂道:
“你说你怎么就没个正经样。”
赵文生往后半躺在沙发靠垫上,姿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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