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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寡母难为 作者:京八桥(晋江vip2013.05.21完结,宅斗、空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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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落下泪来,吃力道:“贱妾福薄,看这情景是不能长久伴着娘娘了……他日去了,还请娘娘替我照看那两个可怜的孩儿,我的儿女就是娘娘的儿女,唯有娘娘答应我,我才能放心合眼。”
  皇后心如刀割,道:“当初我相中你端庄淑慧,求圣上把你赐给我为女史,数年来你恪守职任,兢兢业业,为我分劳颇多,我早待你如同嫡亲姐妹一般。好容易你熬得现在这日子,却从来都不骄不躁,即便是有了皇嗣后也从不肯怠慢于人,更不提为难迁怒,怎的就遇上这等事?咱们相伴在这深宫之中多年,情分不是那些人能够明了的。最近总有人在我耳边提起过继之事,意在离间,我心里如明镜一般。你不要说话了,好好休养,待身子大好后悉心照料孩子们,不能让那起小人称心如意。”
  元春的泪越发流得厉害了,两人默然无语,唯有相对哭泣。
  静贵人在自己的房内有些心神不宁,没一会儿突然一个嬷嬷带着侍卫与宫女前来搜查,道是皇后的命令。
  她淡定的让他们翻检自己的箱子,很快搜查一遍后,没能查得什么东西,嬷嬷等人便告罪离去了。
  她宫里的人总是来来去去,因为不能留知道太多事的人在身边。这些出去的人,大多数暴死,或者失踪,她很木然。
  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身份低贱,仗着皇上的宠爱就挑三拣四张狂得不得了,好像一辈子没用过人似的。比这个更恶毒的话还有很多,她全部不放在心上。皇帝的宠爱,她也不放在心上。
  抛却羞涩宁静的外表,她的心不比房中摆的那个青石案软和多少。从小被抛弃险些喂了狼,是寂空将她救了回来,给她衣食,教她琴棋书画。后来她入了宫,怕是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那个如父亲一般温和的男人了罢。这是她唯一遗憾的事情。
  忽的外头传来声响,一个面生的宫女进来给她请安,说是别的宫遣来的。她心不在焉应付着,忽然那宫女压低了声音:“大人有令,婉莹跪下!”
  静贵人一怔,立即扑通跪下,心中狂跳。
  “大人亲口留话:‘我为苏氏妖女所伤甚重,眼见活不了多日,断不能留狗帝于世。婉莹听令即日起寻机刺杀,若不成功,自裁之前务必要代我恶毒唾骂之,说我在下面等着他。”
  静贵人浑身一抖,不一会儿脸上便是冰冷一片。宫女说完话后悄悄离开了,她却不肯直起身来,只趴在那冰冷的石地之上,抽噎瑟缩着… 


☆、最终回

  同穆十七年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在这一年;泱泱华夏大国发生了许多惊天动魄之事。
  先是倭国进犯,尔后忠顺王府谋反被斩;不久后前朝余孽寂空一党意图行刺未果;反被一网打尽斩尽杀绝。这些都不算什么令人愉快的事,直到后来年末发生的最后一件大事;才算勉强扭转了这一年的气氛:荣国府长子贾璃步步为营,假作被俘虏;却早已安排下突击军队里应外合直攻倭国将军府大本营;打他了一个落花流水出其不意。倭国天皇大惊;忙派使者带金银入京求和,并许诺往后永久进贡朝拜。经此一役贾璃成名;初被封神机侯,后又封为异性王之一的平南王,食邑万户,爵位允无降袭三代。
  元春在皇后榻前殷殷服侍着,皇后喝下药后,见四下无人,握了元春手含泪道:“这次多亏了妹妹,使我多年心病去了。”
  那日假传寂空命令的自然是穿了宫女装的李纨。静贵人入宫晚,平时也不怎么往元春的甘泉宫去,自是不认得她,并且除了寂空身边的心腹无人得知她的真名婉莹,自然对那天所得消息毫不怀疑,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前去行刺。
  与李纨牵上线得知此秘后的元春当机立断,利用她一直以来埋下的棋子御医曹得水哄骗了皇后,说静贵人乃是下毒元凶,并将其真正身份和密谋之事告诉了皇后。
  当夜御宴上静贵人忽自言能舞剑,圣上大悦,命其上前表演。静贵人拿过皇后命人拿来的剑,先做寻常剑舞,到得鼓乐急处,忽而急转直跃圣前意欲行刺,妃嫔凌乱大惊,纷纷尖叫逃亡,唯有皇后与皇贵妃以身挡之,皇贵妃伤臂,皇后却是被剑刺入小腹血流不止,后经御医曹德水诊断已伤子宫,再无生育之可能。
  皇后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她自从多年前小产过一次后,她再也不能生育了。这件事只有她和元春以及极少数心腹的宫女们知道。
  没有显赫的母家,也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和她相互扶持的元春,更不提元春太过受宠反而处处受敌,这让她夜夜睡不好觉。一旦皇上和别人知道她不能再生育,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敢想。
  此次为圣上挡剑,还“因此”失去了生育功能,不仅使得圣上感激落泪重复恩爱,更是不怪罪她以后不能生出孩子一事,亲口许诺自皇贵妃之后,无论哪位妃嫔生下儿子都要过继给她,直到过继满两个为止。
  “妹妹的心,多年如一。”元春也握紧了皇后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皆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一夜静贵人一击不成,随即大骂圣上异族狗贼窃国,骂完后欲引剑自刭,却被反应过来的侍卫们如虎狼般扑下,夺过了剑。圣上大怒,命人将她押入天牢,严刑逼供其背后主使,但是静贵人尤其刚烈,怎样都没有查探出有用的消息,反而让她趁人不备咬舌自尽身亡。
  虽此线断掉,宫中密探却不是吃素的,很快顺藤摸瓜查探出了寂空一伙人的存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杀扑灭。贼首寂空逃脱,至皇城三十里外的关公庙神龛之下,勉强躲过搜捕。
  听得马蹄声渐渐远去后,寂空过了许久才慢慢爬出神龛,浑身都是血与泥土,说不得万分狼狈。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子站在他身前,手持利刃,面色肃穆。
  寂空大惊,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逃避,只得微笑道:“不知女施主是?”
  李纨反问道:“你可曾想过有今日?”
  寂空沉默半晌,露出狠毒笑容道:“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既走上这条路,便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我不甘心,到底是为什么,所有的计划突然被打乱?我明明,明明……”
  “明明算计得很好,是吗?”李纨道:“人算不如天算,失道者寡助,仅此而已。”
  寂空细细品味着后面几句话,且笑且哭:“你胡说,若不是我眼疾加重,怎会失败?狗帝一众外族窃取江山,这本是我们李氏的天下啊!”
  “朝代更替,日月长存。”李纨冷冷道:“没什么一直是你的。”
  说罢她手起刀落,寂空的人头滚落在地,至死都不曾闭上眼睛。
  李纨哐当丢下了刀,跌跌撞撞走到庙门口,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直到下起了雨。寂空死了,一切都可以划下句号了罢?可是往后该如何,她还是一片迷茫。薇婂仙姑交待她的事,还有很多没有完成……
  自己还不能松懈,得尽心尽力才是。
  李纨正想着,忽的腹痛如绞,不由得痛苦地蹲下了身子。就在此时,突然千万道光由她腹中而出,映得庙中有如白日。
  李纨跌坐在地,只见许许多多镜子浮至半空流光溢彩,她被这庄严奇妙的光辉笼罩着,只觉浑身通泰舒适,不由得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五年后,京中荣国府。
  黛玉低声哄着怀中的小女儿,大儿子贾松与二儿子贾柏在房内淘气,笑闹声不绝,吵得怀中的粉团儿皱起了脸扁嘴作势要哭,爱女心切的黛玉不由得拉下脸来喝斥道:“安静些儿,吵得你们妹妹都睡不好了!”
  贾松笑嘻嘻道:“母亲别生气,我带弟弟出去玩就是了。”
  贾柏忙点头:“我们出去玩。”
  黛玉点一点头:“不要到院子外头去,听到没有?玩过一会子后洗手回来吃点心,再去书房把字给写了。”
  贾松倒还没什么,贾柏最恨写字,哭丧着脸道:“今儿已经写过好些字啦。”
  黛玉笑道:“你们平日不是说长大后要和父亲那般博学多识么,现在不多写字,以后哪里比得上呢?”
  贾柏道:“我听家里的老嬷嬷说过的,父亲之前才不是什么认真读书的人呢,直到一把年纪后才收心了的。我们趁着年纪小且先玩他个几年,往后更见长进,也未可知。”
  黛玉掌不住笑骂道:“油嘴滑舌的!今儿先写着罢,明儿是你们兰哥哥娶亲的好日子,有你们玩的。”
  贾松和贾柏欢呼一声后,一溜烟出房去了。贾宝玉穿着家常泡儿,踱着步子慢慢走进房中,看到黛玉怀里的女儿不由得面上一喜,死皮白脸求着抱了一抱儿。
  这些年,他一直位于闲职,虽声名在外,实际上清闲得很,时不时写首诗喝个小酒什么的,身子都稍微发福了,不过脸却还是保养得极好,看着和十□岁的公子哥儿一般。
  贾府如今是如日中天,但是旧日的凶险时刻提醒着他们月满则亏,所以在贾璃权势的鼎盛之刻,贾府的其他男子都请辞了实职,调任到没什么油水和权利混日子的地方去。贾璃也深知其中道理,不仅很快归还兵权,还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了增加食邑或者官位的赏赐,令圣上暗自十分中意,说不得极为宠信。
  自贾璃封王分府后,贾政身体不好,早就请退赋闲在家,荣国公的爵位被圣上亲口许诺将来转赐给贾宝玉,故而合家上下都十分捧觑黛玉,再加上她赌气般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早些年的风言风语全部转化成了溜须拍马,说不得风光得意。
  “大嫂子方才打发人来请你,说是明儿来的人太多,她一个人招呼不来,要你去帮个手儿。“
  黛玉不以为然道:“那是自然。亏得大嫂子,自打做了王妃之后硬是把王府上下的事打理得滴水不漏,才渐渐在宗亲贵胄之间站稳了脚跟,拿正儿八经皇亲看待呢。”
  宝玉道:“如今兰哥儿又娶了公主府的小姐,可不是真正的皇亲?再算上咱们娘娘,也没什么好打眼的了。”
  “你方才去给老太太请安,她身子如何?”
  “精神头好多了,说是要你去呢。”
  黛玉忙把乳娘叫来抱着姐儿,自己则对镜整了整装束,带着一大堆丫鬟婆子去了后院给贾母请安。
  贾母本来中风病卧在床,后来听说黛玉生了个哥儿,一喜之下病居然好了,还吵着要进京看孩子。她此言一出,大家自然是欢天喜地接了她入府,镇日逗逗孙子孙女儿曾孙子曾孙女儿,比原先还快活。
  她这次入京,身边带着凤姐巧姐儿一并服侍。可是凤姐在京城还没到一个月,金陵就派人三番两次来接,说是缺不得她。
  贾琏自真正彻底离开凤姐后,才一件件回想起她的泼辣能干与八面玲珑。他自认管事能力尚佳,却不曾想当初一切都是有凤姐在扶持,这不凤姐走了一个月,府里的事犹如水面按葫芦,按下这个起来那个,乱成一团糟。贾赦夫妇两个老烟枪尽添乱,整天给他加事儿,这种时候外头的女人没有一丝用,凤姐的重要性更加突出了。
  老夫老妻,又是感情经历如马蜂窝一般千疮百孔的,唯有在特别契机下才能得知其中的滋味。他不是什么好人,凤姐亦不是,两个人凑合着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虽不好比破锅配烂盖,却也熬出了点感情。只要一个人服个软,表示出一点后悔的神气,或许这片荒芜的土地也能开出一朵小花。
  凤姐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带着巧姐回去了,过了一两年又生了个小哥儿之类的,已是后话。
  贾母见黛玉来,笑眯眯道:“方才兰哥儿孝顺,亲自请我去那边府里做个受拜的老封君,真个是有心的。”
  黛玉撒娇地挨着贾母道:“可见是偏心了,我是不给红包怎么的?就不想着顺手儿邀着我。”
  贾母呵呵笑道:“他自是知道你大嫂子要叫你一块儿去的,小小人儿,也不知像谁,老成得很。对了,宝丫头什么时候到?再不来,真赶不上了。”
  黛玉道:“今天怕是该来了罢?扬州到京里很有一段路程,她又是个心细的,肯定是准备周到了才动身,左右不会误了事的。”
  贾母点点头:“探丫头和湘云那猴儿已经到了,都拖儿带女的在王府那边喝茶呢,你先不要去,等事儿差不多了再打招呼。”
  正说着,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道:“老祖宗这个也记着那个也念着,怎么偏偏把我落下了?”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是迎春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二姐姐!”黛玉惊喜交加,忙上前携了迎春手一道进来:“你什么时候到的?那些该死的小厮,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贾母也笑道:“二丫头,你瞧瞧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大家妇人?倒和当年凤辣子很像。”
  迎春也笑了:“不怪他们,是我等不及自己先跑了来的,带来的人也在外头候着呢。老祖宗,你不怪我这样吵闹罢?”
  贾母连连道:“不怪不怪,我就爱你们这些孩子在我身边,才想说你的,怎知你等不及自己先跳了出来。”
  迎春娇俏一笑:“老祖宗最会打马后炮,这得是我来了,要是没赶上,咱们府硬是要凭空少了个孙女儿呢!”
  贾母抚掌大笑,摸着迎春头道:“你这油嘴儿!也好,凤丫头走了,你就多陪我些时日罢,免得身边都是些静悄悄的孩子,怪闷的。”
  这话惹得黛玉不依了,两个人凑着取乐,整个房里都是欢声笑语。
  惜春在房中,对镜试了试自己明天要用的头面衣服,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入画凑趣道:“明儿人多,想必那位公子也是要来的。这公子真是出现得巧出现得妙,才打佛前说几句话儿,咱们小姐连佛也不念了,还穿起颜色衣服来了。”
  惜春面上一红,啐入画道:“你又是打哪看到什么公子不公子的?”
  入画笑道:“我不但知道这位公子,还知道是哪家的呢。”
  惜春诧异不已:“哪家的?”话一出口才得知自己被骗了,羞得追着入画满屋子跑。
  黛玉和探春见贾母乏了之后,便一起告辞,自去喝茶聊天。贾母看着屋子里摆着的海棠花,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对鸳鸯说:“去请栊翠庵的妙玉师傅来。”
  妙玉入了屋后,给贾母请安问好,贾母让人奉了茶,命她们全部退下后问道:“这些年可还习惯?”
  妙玉笑道:“承蒙贵府庇护,我每日都可清净念经悟道,已是再好不过了。”
  贾母点点头,半晌莫名其妙丢出一句道:“若是她也还在,便更好了。”
  妙玉道:“生死有命,当年替身无用,我方才自弃了凡尘,这些年也无病无灾,可见无关替身之事。如今忠顺王府已倒,知情人也是入了黄土,再无烦忧后患,一切都是那位妹妹自身的劫难罢了。”
  贾母点点头:“她本是弃婴,后来又享了几年的富贵,总算也是见识了一番才走的,只是临死前却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倒是有些……”
  妙玉淡淡道:“何为真实,何为虚幻?如今我与贵府缘分已尽,也逃过了生死劫,明日便自往苏州去了,还请老人家保重身体。”说罢告辞离去。贾母看着她的背影,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李纨在平南王府里忙得连坐下喝口茶的工夫都没有。想想也是,大姑子是权倾后宫的皇贵妃,亲家母又是只手遮天的孝伦公主,这场婚宴恐怕是要倾尽京中权贵人家了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可不能出了一点差错。
  贾璃打发走前来庆贺的同朝好友之后,心疼地亲手倒了一杯茶给李纨:“歇一歇,这些事早就安排好了,派仔细些的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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