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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ness-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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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将衬衫脱掉,平趴在了床上,我跨坐在他腰上,开始给他按摩。流川在我的按摩下眼睛渐渐闭了起来,还很舒服地呻吟几声,我窃喜的同时也发现了一点点小问题。俗话说,“色不迷人人自迷”,虽然流川那方面是很严肃认真地在接受按摩,但他裸露着曲线优美的背部乖乖地趴在那让我摸,已经让我很心猿意马了,他居然还发出这种声音来,再加上我们现在这种让我想入非非的姿势,我无可避免地被撩拨了起来。多亏我意志力超人,才能控制住自己,默默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一边天人交战,一边慢慢地把流川往睡梦里按摩,眼看着流川渐渐地沉入黑甜梦乡,我在他耳边低低唤了几声“流川”,他也毫无反应。我在心里吹一声口哨给自己喝彩,沉住气慢慢下床,务必不惊醒流川。岂料我刚一只脚着了地,身后的流川毫无预兆地突然撑起了上身,半梦半醒地惊问,“我睡着了?” 我颓然坐倒在床上,突然深切体会到了邦德电影里坏人的心情。那些可怜的坏人只不过想静静地做点自己的坏事而已,可恨那个007偏偏要来捣乱,而且还怎么也杀不死,搞得坏人无奈地慨叹,“为什么你就是不死呢?” 

流川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下,便要爬起来,一边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叫我?早知道你不能信任。”我看着流川半裸的身体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档案也看不成了。心至念动,手已经摸了上去,只是这次不规矩地很。流川反手去挡,我另一只手立刻跟上,流川再挡,两个人当下在床上拆起招来,个个熟练地了不得。我玩的高兴笑出声来,流川不耐烦起来,手上加大力量推得我生疼。我恶向胆边生,索性翻身把流川扑倒在床上,一手压住流川一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流川醒觉我的打算,不悦地抵挡,“我现在没空。”我就着流川趴着的姿势,把流川的两只手背在了身后,将自己大半的体重压在流川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带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忙你的,给我一分钟就好,我很快的。”流川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动了气,厉声道,“给我放手,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我慎重考虑了一下,流川是认真地不要耶,那我这样做不就成了对流川霸王硬上弓了吗?哎呀,看来今晚可以从我的性幻想单子上划掉一项了,想到这不由我心花怒放,和流川软语相求,“宝贝儿乖,今天让我强暴你好不好?” 

“!@#%^&%#@!!!!”,这就是流川的回应,外带未遂的两脚和一肘。 

我笑,“要的就是这个调调,”赞许地拍拍流川的脸蛋,“你反应好快。” 

流川转头张嘴就咬,不是我缩手缩得快,手指几乎被他咬下去,然后我脱流川裤子的时候他也挣扎地厉害,我防不胜防,中了好几下招,很痛。我心里想,这种事不能多干,虽然刺激有趣不过很容易受伤,下回要和流川找个不那么暴力的游戏来玩。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剥下了流川的衣服,我自己的裤子是没法脱了,只好将就着只拉开拉链,将自己在流川身后摆好位置。流川料不到我来真的,又惊又怒,总算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混蛋,你还没带保险套。” 

我叹息,“拜托你有点觉悟好不好,我是在‘强暴’耶,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开你去拿保险套吗?” 

虽然一开始不乐意,可到中间变换姿势的时候,流川的身体已经变节,手会自动自发地缠上来抚摸我,唯一仍然桀骜不逊的是他的眼睛,于意乱情迷间犹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在感觉自己要高潮的时候,我放缓了节奏为最后的冲刺稍做休息,流川不满地无声催促我。我微笑亲吻他,“耐心,耐心。”流川和我紧紧纠缠、厮磨亲吻,亲着亲着,我笑了出来。流川很不爽地皱了皱眉,“笑什么?”我指指流川放在我身上做督促用的手,“要是一个强暴中途发展成我们这个状况,还能以强暴定罪吗?” 

流川简短地回答,“当然。”然后手上施力示意让我把心思收回来继续干正事。 

我蓄意捣乱,要和流川就这个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上展开辩论,“我认为你太武断了,所谓强暴应该是指……” 

流川一拳打在了我的腹部,他的劲道用的很恰当,不会让我痛到无力继续,但足以让我识相地闭上嘴。千辛万苦让流川爽到后,自己也随之解放。我和流川都全身脱力,相叠着伏在床上,直到恢复。流川闭着眼睛枕在我肩上,似睡非睡,我把玩流川汗湿的刘海,流川不胜其扰地皱了皱眉,却也懒得抬手去制止我。我在他颊上一吻,“你该去洗澡了。” 流川懒懒地摇头,在我的肩膀上寻找更舒服的枕点。我轻轻推他,“再不去,待会床单弄脏了。”流川不满地嘟哝,“早叫你戴保险套了。”看流川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动的样子,我自知理亏,只好起身去浴室放满浴缸里的水,然后回来将流川抱过去。流川最近好像又瘦了,我盘算着早点叫流川搬到我那里去,天天盯着他正常饮食把他养胖一点,不然他老硌我。 躺在浴缸里,流川靠在我胸前,被水蒸气一蒸,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流川就更别提了,亏他这时候还没忘了工作,坚持着要保持清醒。看他拼命睁大眼睛,然后一眨也不敢眨,生怕这眼睛一闭上就再也睁不开的样子,我温柔地替他合上了眼睑再压住,开始低低地念诗给他听。 

以前在大学里的戏剧社玩过票,狠记了几首打动人心的爱情诗,因为效果奇好,所以至今不忘。 

Remember me when I am gone away; 
Gone far away into the silent land; 
When you can no more hold me by the hand; 
Nor I half turn to go yet turning stay。 

Remember me when no more day by day 
You tell me of our future that you planned; 
Only remember me; you understand 
It will be late to counsel then or pray。 

Yet if you should forget me for a while 
And afterwards remember; do not grieve: 
For if the darkness and corruption leave 
A vestige of the thoughts that once I had; 
Better by far you should forget and smile 
Than that you should remember and be sad。 


不出我所料,我念完第一节的时候,流川就阵亡了,在我怀里呼呼睡去。我保持姿势继续念完整首诗,确定流川这回是雷打不醒了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床上去,胡乱擦了擦他身上的水,再盖上被子,我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干脆也上床睡觉算了,然后一看时间,才十一点多,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轻手轻脚地拿上睡衣出了卧室关上门。 

来到流川的书房,我穿好衣服坐在流川的电脑前,取消屏保,进入FBI网络。正要乱闯,屏幕弹出一个窗口,上面写着,“系统没有活动超过30分钟,请重新登陆。” 

我点一下“登陆”键,窗口刷新,提示我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流川的用户名还在那里,但密码那一栏却是空的,我不由惨叫一声,看来FBI的网络安全等级不允许终端保存cookie,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我叫醒流川问他密码不成? 

我想了想,流川的密码一定是简单而且非常好记,于是我试着键入流川的生日,系统核对密码,显示给了我一个黑色的窗口,“密码错误!” 而且还有一条很严肃的警告,”如果连续三次密码错误,系统将封锁你的帐户。要重新激活帐户请联络FBI安全中心。” 

我苦笑,真是警卫森严呀,可惜要猜中密码的几率和中六合彩差不多。想起那个X…File里的FBI干探,我真有心要输入那个非常出名的密码trustnoone,但想也知道流川才不会这么有幽默感。我无聊地摸着键盘,枉我白费心机把流川给弄睡着了,结果还是不能一探FBI,实在不甘心,反正还有一次机会,碰运气吧。流川会用什么做密码呢?那个在这方面从来不肯动脑筋,会给他的宠物猫起名字叫猫的人,……, 我突然灵机一现,敲入password八个字母,系统嘎吱嘎吱核对了一番,FBI的资料宝库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我吹一声口哨,运气来的时候真是挡也挡不住。我第一个要查的档案就是我自己的,谁不想知道关于自己政府究竟知道多少呢?一页页翻过去,我得说这些档案确实很全但也非常枯燥,我很快失去了兴趣,转向我最初的目标——罗神父。 罗神父的档案比我还闷。罗神父是个孤儿,在路易斯安那圣彼得修道院管理的孤儿院里长大,后来顺理成章地做了神父,继续留在修道院里。三年前来到此地的联合教会担任主讲神父,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在路易斯安那圣彼得修道院度过。短短一页就概括了罗神父的前半生,一个无可挑剔、中中允允的神职人员,非常乏善可称。 


但是档案里没有任何地方显示罗神父曾经到过罗德岛!而据罗神父和我说过他在罗德岛的生活片断,我可以肯定罗神父在那个偏僻的罗德岛至少呆过一年以上,因为他清楚地同我描述了罗德岛四季分明的景色。 


而罗德岛上根本没有罗马天主教教堂,所以排除了罗神父是去那里见习或传教的可能性,那么有可能他是去那里度假或修行吗? 

神父有度假吗?会独自修行吗?不清楚。我不由对自己摇头,实在是对宗教的知识太少了。 

不过要知道罗神父有没有去过罗德岛,也不是没有办法,尤其在现在这个电子时代。我连去交通局查看罗神父的驾照记录,如果他在任何一个地方居住超过三个月,就必须和交通局报备更换驾照。结果交通局的记录显示罗神父从来没有在除路易斯安那和本地以外的任何地方居住过。 

我又连去罗神父的银行档案、卫生部的医疗记录,全部一无所获。 我挫败地叹气,本来要查罗神父来此地之前的行踪最好的办法是去查修道院的记录,可惜圣彼得修道院是一个非常古旧保守的地方,所有的档案都只有纸张保存,根本没有输入电脑联入FBI的网络,我当然也就看不到了。 

我看看时间,居然已经花了快一个小时了,看来自己不是做警察的料,我伸个懒腰打算退出网络去睡觉,反正罗神父为什么去罗德岛也不关我的事。 

按下“退出”键,看着FBI档案库的窗口关掉,不知是什么驱使,我记下了圣彼得修道院的地址和电话。拿着地址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那么多事。最后我还是给修道院写了一封信,询问罗神父的档案,当然不能用我自己的名字,人们对律师总是比较戒备,我用了流川的名字,他是检察官,比较可信。最后当然回信地址留了我自己的,若让流川发现我背着他用他的名义去调查一个人,他绝对轻饶不了我。我将信放在我的衣袋里,希望自己记得明天把它寄掉。 我回到卧室,流川仍然在呼呼大睡,我想要不要把他叫起来工作。可看他睡得那么香,怎么也舍不得再把他折腾醒,算了,反正刚才强迫他做爱已经是犯了严重错误了,再多错一件也没什么分别。我上床和流川拥被而眠,一觉至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起来,流川就板起了脸,我鞍前马后地服侍他早餐也没有多大改善。我知道他实际上没有那么生气,只是他觉得有必要给我点颜色看看,以免我以后越来越不象话。我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假装专心阅读报纸,对他不时射过来的冰冷目光视而不见。想起昨天流川并不冰冷的反应我躲在报纸后面微笑,也许以后可以多来点这种游戏,忘了哪本杂志里看来,象流川这种人,越严谨冷淡,实际上越可能喜欢变态的做爱方式。我转念一想,这么热心的自己,是不是也很变态?所谓“变态人人皆有,奥妙各自不同”。正在思考我和流川之间究竟谁会比较变态的时候,流川吃完了他的早餐,准备出门了,这种时候就显出自己做老板的好处了,我仍然不紧不慢地喝着果汁,一边欣赏着流川弯腰穿皮鞋的优美姿态。流川打开门,离开前顿了一顿,回过头来,傲慢地说,“你这几天不要呆在我这,有时间我会给你电话。” 在流川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用不大不小他刚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幼稚。” 

门“咣”地一声被摔上了。我伸个懒腰站起来,将餐具收到厨房的洗碗机,让它自己去洗,然后也整装上班。 

到了办公室,上午是公司的例会,大家聚在一起讨论一下棘手的案子该怎么办,然后我自己见了两个客户,一个案子没什么油水不过涉及到一些比较有争议的社会问题,做好了对公司名声大有裨益,另一个案子是鸡毛蒜皮的离婚案,不过双方都即有钱且下了决心要让对方不痛快、不计代价,这种客人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高高兴兴接下这两个案子,真是的,名利让人这么的动心,象爱情一样。 我在公司办公大半天,自觉已经尽到了做老板的义务,便翘班而去。不是我蓄意偷懒,实在是另有计划,流川不让我去找他,我正好拿这时间来重新装修房子。流川搬过来住的时候,房间要重新安排一下。我的房子是普普通通的两层独立洋房,楼上是四间卧室和两个带浴室的洗手间。楼下是客厅、厨房、餐厅和起居室。楼下不用动了,楼上要改一改。主卧室照样,家具还不错,床也够大,只要把壁橱给流川腾出一半就好了。我的那一间工作室也不用动,书房可以和流川共用,那么就是那间原来放健身器械的房间改成流川的工作室了。正好那间的采光十分的好,窗外便是一片树林,风景很好。我联络了原来替我做室内设计的公司,让他们把这间重新设计一下,他们还保留着我这房子的图纸,倒省了再来量尺寸。我也没什么特殊的效果要求,就是要快,流川那个人尤其喜欢简单明了,所以那家公司干脆调出他们的图库来让我选一个现成。我挑了风格,选了几件简单漂亮的办公家具,灯具和窗帘。其他一切的事情都由设计公司替我打理,今晚就可以把东西送到家里来。 等他们送货的时候,我去卧室整理壁橱。幸好我的东西也不是太多,就是平时放得乱一点。主卧室有两个大壁橱,我将所有我的东西塞到了其中的一个里,将空出来的那个吸吸尘,看上去也很像样了。我满意地端详了一下,回过身来仔细打量卧室,唔,明天应该叫清洁公司来清洗一下地毯,还有玻璃,还有厨房、卫生间、……,还是全家都清洗一遍吧。 

晚上家具公司送来了我要的家具,搬家的两个青年人力大无穷,轻轻松松地把先把我的健身器械搬到了地下室,然后又把家具搬上来,耐心地陪我玩了半天的摆家家游戏,等到最后尘埃落定,我终于满意了家具的位置,两个人连汗都没流一滴,我已经快累残了。给了丰厚的小费,和那两个青年人友好地告别,我一个人站在整理好的工作室里四顾。风格和我的那间很相象,比较不同的是多了一张非常宽大非常舒服的长沙发。流川喜欢加班,如果晚上睡得太晚就可以在这里睡,免得打扰到我,两个人生活和一个人生活是不同的,要考虑周到。 我躺在那沙发上继续盘算,明天联络清洁公司,联络电话公司再加一条电话线,网络线也要多加一条,越想事情越多,我也越困,干脆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就当是替流川试用沙发了,看睡一觉会不会不舒服。 

睡到半夜三点的样子,我浑身酸痛地在地上醒来,头晕了半天才弄明白自己是从沙发上摔下来了,除此以外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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