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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作者:墨婵(晋江榜推vip2012-11-20完结,he)-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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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睡前记得有刷牙,石榴籽特有的极淡的清甜气息奇异地令人神往,而他口中沉睡的味道有如最淡的奶酪,无意识地任由她裹缠的舌头如此温顺,她像个闯进没上锁的金库的小偷般喜不自胜,在大肆掠夺之前,时而大摇大摆地四下游荡,得意洋洋地到处转着圈,时而细细赏玩着一件瑰宝,怜惜而贪婪地抚过它的每一寸。这个吻,渐渐地弥漫出甜美的味道。
直到舌根被人猛地拉扯而酸痛。
西弗勒斯几乎将睡梦中送进口中的美味吞下去,他在醒来之前就已经与她缠斗得不分你我,恣意地吮吸与冲撞,让她节节败退,之前占尽的先机荡然无存,一声轻轻的呜咽让他收回牙齿,知道了这并不是梦,耳边的声响如同水在坩埚边缘翻起的气泡,他从喉咙中溢出疑惑的轻哼,下唇被一处轻嫩的柔软抿住,他听到一阵窃笑。
她红着脸抬起头来分开两人,带着最为得意的坏笑,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得应付自家老婆兴之所至的夜袭了?
斯内普面色不虞地看着她,挑高了一根眉毛表示疑问。而当莉莉开始用她最引人入胜的声音对他说话,他的另一根眉毛也挑了起来,尽管那不过是一个“故事”。
“于是,漆黑的夜里,女妖将睡着的王子掳回自己不见天日的高塔,放在荨麻铺就的荆棘床上。她吻醒了王子,并准备吃掉他。好故事。你觉得呢?”
她一边说,一边越靠越近,直到舒舒服服地趴在他的胸前。他开口,静静的嗓音如同融化的枫糖,像他的气息一样缭绕在她的唇边,如此诱人。
“因这邪恶的一吻,王子被诅咒,变成了恶魔,他张开巨大的六翼膜状翅膀,打败那女妖,占有了她狭小阴暗的高塔,和女妖藏在塔下的宝藏,并且,也诅咒了她,”说着,他品尝般地吻了吻她的唇,“于是,她只得邀请他与自己分享小孩子熬成的汤,用人血洗澡,采集了更多的荨麻与荆棘扩大那张床,免得自己被挤下床去,他们从此鬼混在一起,过上了自由自在的丑恶生活。好故事。的确。”
“哦呀,这可真俗。”她开心地说道,翻了个身窝进他的臂弯。
“俗不可耐。”他赞同,将鼻子埋进她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哦呀,这个“童话故事”我酝酿好久了哦吼吼吼,所以本来是下一章开头的这一段成了这一章的结尾~~
话说,写到这里的小墨突然间脑抽,特别想给这一章改名………………叫“情切切良宵花解语”肿么样?【飞窜,教授莫踹!
那么下一章就可以是“意绵绵静日玉生香”……咳咳咳!
好吧,请无视小墨的抽搐状态……不过说实话,描写教授的时候某墨真的有被萌到……咬着被子打滚有木有……有的请留爪,表害羞嘛~
现在觉得我家的这只教授真的蛮话多的诶~
不过也就是跟亲近的人才这样吧……有我家那只教授属性的叔叔为证!对吧叔?
——叔?
墨叔:……书桌够乱。
墨:orz好吧我去收。
☆、你的礼物,莉莉
早些时候朋友们发来的手机短信;艰难地通过了她周围的强力磁场干扰;终于在这会儿从她的手机上冒头了。莉莉背对着窝在斯内普怀里翻阅着它们。她轻嗤一声。
只见署名为“某秦”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是一长串菜单。
【……菊花茄子;蓑衣黄瓜,双蛋爬虾公;拔丝香蕉;青桔烹牛柳,香爆小受虾——菜单如上,在你方便的时候,我们自备材料。量大要从优哦~
另:我跟老魏打了赌,关于“你家的”是今天午夜还是明天早上对你说的那句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哦。当然,他是用什么方式对你说的,细节问题我们就不追究啦啦啦^_^】
“这群吃货……逮到机会就不放过我。”她低声咆哮道。噼里啪啦地按了回去。
【黄瓜你个菊花;除了吃和睡你就只剩攻受那点事了吧我说。
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会瞎眼的。
还有,作为你们无聊赌约的参考,他忘记了。】
她的短信还在发送中,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后的发丝中慢慢响起:“他没有忘。”
就像喝下一大杯果汁汽水,愉快的气泡像烟花一样在她的心中碰撞爆裂开来,喜悦将她充满得快要爆炸,嘴上却哎呀了一声,她不爽道:“不要看人家的短信啦。还有,你看上去本来就是忘了。”
轻笑的气息吹拂着,让她颈后的皮肤发痒。
“如果你上周回去的话,就会发现有一份礼物等着提前给你,但是,我没有带来,你只能晚几天再看到它了。”他故意用让她眼馋的语气诱惑道:“那是一份德姆斯特朗历代校长私人保有的手札文献,作为我掩护卡卡洛夫潜逃的代价,他没能回来拿走它真是太遗憾了,因为没人知道它们在我这里——不管怎么说,我将他从格林德沃追随者那里得到的部分私人记录破解了出来,你会在上面发现,除了对你也许有用的施教方式之外,提到了很多关于邓布利多独有的见解和理论,他们看上去真的有,哦,你所感兴趣的那类感情……”
“怎么,小盖勒特在自己的私密日记上写着‘阿尔,生日快乐,但是我太臭屁了所以不能亲口对你说还要假装忘掉它’?——哎哎停下!”她弓起身子,却还是没能躲开那在腰间轻戳的手指,她痛苦地笑着在他怀里打滚,他冷酷无情、锲而不舍地直到她长发散乱,无力再推开他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小声哀叫为止。
“忘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在很多年前的某天被人告知,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只是一部小说里的一章,这一天对你来说会变得有多意义非凡。想忘掉它的确是挺难的,你觉得呢?”
“好吧好吧,你记得记得!”她哼叫着丢开他的手,小声道:“真是的,我的朋友,我爸妈,还有艾琳,每个人都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可你偏偏装得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害得我白白伤心了好几遍……”她拨开脸上的头发,赌气地闭上了眼睛。
“天哪,让一个神经质的女人伤心‘好几遍’,这是多大的罪过。”他尖刻地讽刺道:“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从我这里勒索更多的歉意作为附加的礼物,那可就太吃亏了,不是么?你还想要什么?对你说上三百遍‘生日快乐’?”
“哼,我要睡觉了。不过如果你想说的话,记得加上‘亲爱的’。”她闭着眼睛说道,又转了转身,将有些热度的脸颊藏在头发里——她才不会说,刚刚的那个吻,已经让她得到最想要的生日礼物了。而他最好忘记为此找她的后账。
可是,天哪……耳边的呼吸声,未见急促,却让她感到变得稠密起来。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而敏感,只感到身后紧贴着的躯体,脉搏随着心跳,涌动得越来越明显,皮肤在加快的血流的摩擦下变得灼热。握在她上臂的手似乎生出了磁力,电流清晰地浸过它放在上面的每一个毛孔——就像他们贴在一起的每一处肌肤。那黑色丝绸一样的鼻息探进她颈后的发丝间,在用自己的气味将她淹没的同时,他将她的体香灌满自己。唇角碰到了她的颈侧,便悠然神往,继续细细地描画起那一处的形状,与质感。
她终于因为怕痒而动了动,却因为被此引诱而忽然喷出的灼热气息惹得连骨头都在发痒。不知是谁让彼此更加贴近……
“别……别这样。”莉莉努力地说道,因为压着嗓子显得声音有些怪。
“嗯?”他停了停,鼻梁蹭着她的耳廓。
“知道么,你这样就像——”为了躲避而向他的方向转头,她想了想,露出一个作弄的表情,“就像公车上的那种……怪人。”她还没来得及笑,那离开了她手臂的手就让她淡定不能。
“是吗?我认为这完全不同,”西弗勒斯依然没有睁开眼,将她的腰按向自己的,对着她的颌下低声道:“因为他们会被你踢成残废,而我不会。”
她哼了一声却没找回自己的气势,“谁告诉你,这种事不会在你身上发生?”
他的吻捉弄地游移在她的背上,沿着肩胛边缘滑落着,低声道:“你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有那么一刻电光火石,莉莉突然明白过来,“哦我……不不,不要看!”她惊呼,但是已经来不及,西弗勒斯掀开被子,看到了她的新“睡衣”。顿时高高拱起一道眉毛,盯住不动。
“……哦。”他最终这样总结道,喉咙有些发干。
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在那毫无遮掩的身体上流动着,像要变得透明那般,光滑,皎洁。在他目光盯住的第一处,腰际上方,蜷曲着一缕小小的黑色藤蔓。可随着他的注意力越发集中,那纤细的白描纹路变深,更活动起来,随着他的目光蜿蜒开去——黑色的纹路轻柔地蔓延向下,正缠绕着细嫩的脐部,延出一片卷曲的叶子遮住了它,更纤巧的叶片随着更加深黑的藤蔓舒展开来,勾上那微微抬起的腿,在腿根处到达边缘,却又险险绕回,婉转而上,搭落在大腿内侧,在那最为细腻无暇的画布上挽起,黑色如同最浓的烟雾,缭绕着,氤氲着……直到开出一朵花来。
被他那有如实质的目光灼烫着几乎刺痛,莉莉根本没心思去辨别那是西番莲还是蔷薇,她闭上眼睛别开头去,无声地发出懊恼的呻吟。内心抱怨着如此观念开放的姜云岫,送自己女儿一件能让人窘迫到死的睡衣,遇到这么保守的老爸算她活该!
这下她知道了,西弗勒斯只不过是在给她找件遮体之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叠放在角落里的这件睡裙——那个时候它还是全黑色的——而给她套上了而已,因此没有留意它已经在随后很快变成无色透明。只要他不去看它,当然也无从发现。他的想法还是很纯洁的。
不过现在,他的目光已经跟“纯洁”这个词没半分关系了。
莉莉偷偷睁开半只眼,只见无数黑色的纹路像小蛇一样舞动着,就像它们是在自己皮肤上画出来的一样,黑色的蔷薇到处绽开,被他手臂环住的腰肋以下,已经显现出衣料的本身质感,在月光下反射出锦缎那丝滑的光泽。她绝望地哀叹,不需要转头去看,也感受到身边人那粗重的呼吸,热烫地落在颈下,激起一层寒栗。
该死。西弗勒斯用力地吸气,企图降低鼻间热血上涌的温度——如果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并且流鼻血,他下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但却徒劳地吸进了更多她的气息,那幽然,那纯净,像最清淡却最高度的美酒,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思维在黑暗中眩晕,因而打着转陷落的弧度。就像此刻从他的手下钻出,因他的目光而出现的纹路,不,他已经分不清那些带着魔力的花纹是在跟随他的眼神,还是在引领他的注目。在细致的肌理上铺展蔓延,遮住他想看到的一切,却又强调着一切魅惑,越是遮掩,就越想要将其解放开来细细观赏……他简直怀疑这是某种夺魂咒的变体,让他只能痴痴地看着,就像从未见过她的身体,从未注意到她所有的迷人之处一样,眼睛随着那神秘的藤蔓,在这活色生香的画卷之上,时而悠闲缱绻,时而挥洒豪放,时而在理智边缘刻意留白,描绘极致的清白与诱惑。
混蛋。莉莉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让她现在像穿了一件半身裙,只有下面一半才显出花纹,不疾不徐地描画直到恰好在重要部位镂空——还是这邪恶的衣服本就如此。她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不颤抖,梅林,谁知道只是他的目光就能让她如此敏感?正在此时,一缕更为深黑的枝蔓自他的掌下伸出,斜斜地倚上那软玉般细腻的上腹,在中央忽地伸展,挺拔的,有力的,扶摇直上,又如吞噬般漫卷勾落,在枝端挑出一颗蓓蕾,漫然绽开,黑色的花瓣饱满丰美,颤巍巍的一层层绽放盛开——
她没能证实那花心是否也是镂空留白,因为一双火热的唇噙住了那里,润泽了完全绽开之前的花蕊,而另一朵,则被一只呵护般的手托起笼罩,娇嫩的花瓣在手指的抚弄中悄然舒展。她被这突然的袭击惊得丝丝吸气,全身意图蜷缩起来却已被压住。
“现在……谁,才是……感官的奴隶?”枕着他的手臂后仰,她喉咙发紧地小声说道。
那坚定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那惹祸的抹胸处推落,她以为这就是他的回答了,但是一个可称强烈的吻找到了她的嘴,目的明确地让她几乎尖叫,她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但又能够察觉另一只手自腿根处探入裙摆,接着,低哑的轻笑带着不言而喻的意味吹拂着她的耳畔。
她不由自主地哼叫,发出有生以来最为甜腻的声音。但很快便恼恨地扭头咬住了他的肩,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巴。但这只能更加取悦他,让他有机会再次将她展平,伴随着牙齿的滑动更用力的吻着,训练有素的双手丝毫不乱地让她陷入狂乱。
他停下,安逸地看着她的神情,暗示一般低声道:“我们在床上,莉莉。”
她顿时恨得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虽然你认为现在就需要借助外物才能挑逗你可怜的丈夫,坦白讲,还为时过早,当然,用意可嘉。”他瞥了瞥那件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裙。莉莉急忙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但他不需要吻,也有得是办法让她住嘴,他整个人倾身迫近大口呼吸着的某人,在她耳边清晰地说道:“不过,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谁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个……”
如果她的吻真的如他宣称的那样,可以诅咒他的话,那么她现在就能以滥用黑魔法的罪名被逮捕了。
足以终身监/禁。她的典狱长不无赞许地想道。
但他还是只消动动那调理过无数魔药的手指,就将她企图缠上双腿翻身压倒他的努力付诸东流。她发出悠长的叹息,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那件神奇的内衣像黑色花瓣般向腰间剥落。西弗勒斯慢条斯理地低头,自肩头向下,满意地轻啜着那柔软的香蜜,默默怀念起曾经可以一手掌握的美好,如同小鸟般轻啄掌心——
“哦,住口!”她的轻喝让他知道自己被抓了现行,西弗勒斯不由忍笑——他曾诚心求教过,如果她现在的所谓型号被称为C的话,那么以前是不是Z,因为显然,字母表已经不够她倒数的了……结果,他被教训得很惨。
不过现在,既然她还有余力使用摄神取念,他得为此做点什么。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自然知道如何叠加与累积那些刺激,直到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敏感得火花四起、在肘窝上呵一口气都能让她崩溃。他更知道如何从她唇间诱哄出更多清柔甜美的音韵。同时在确认能得到物超所值的回馈之前足够隐忍,因克制而精准。作为她的小把戏的回报,他让自己的脑海中全然真实地反映眼前所见的她,这全无难度,而他还依然得体地穿着睡裤这一事实让她更加窘迫,抓挠着他的胳膊,自己却无力地叫得像被主人虐待的猫。
他将鼻子探入那再无作用地束在她腰间的黑色布料,深深地吸气,感受到她的全身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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