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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9-16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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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眉不觉紧了:“胡说什么,玉儿还小,你如何放心得下?”却不知为何,竟如不听闻言语中还关乎自己一般,竟忽略了过去。
“玉儿,玉儿……”贾敏喃喃地唤了几声,泪水簌簌地落下,抬手擦去,复又落下,再擦去,又落下,竟似流不绵绵泉水般,如何也擦不抹不完。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抓住林如海衣角,紧紧地抓住,面色惶然,目光寻觅着对上他视线,急急地道,“老爷可否应允妾身一桩事?玉儿,我玉儿,妾身怕是再不可能瞧见她及笄成人,瞧见她花轿嫁人,瞧见她生儿育女为人母了,老爷,妾身实放心不下,犹记得母亲曾提过二兄家宝玉,只长玉儿一岁,老爷?”
第45章 老仆泄机姑侄谋财
林如海微怔;复而反应过来,皱眉轻斥道:“瞎说什么,玉儿不过六岁,哪用得着眼下就议这等事?”
“妾身只是担心;若是苏……”贾敏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贝齿轻咬;唇上印下一排细细密密痕迹;“妾身自知已再难得了老爷心思,不敢奢求老爷如何相待,只求老爷能顾惜几分妾身为母之心,当是;权当是妾身求您了。宝玉虽小;如今已有几分聪慧,又养母亲跟前,想来往后也是好,二兄与我素来亲厚,将来此事若是真成了,有母亲和二兄照拂,玉儿必能和乐顺心,妾身原也不求显赫达官,只盼我儿一生顺遂喜乐。二兄为人如何,老爷也多有往来,心中自然明晓,只望您莫因妾身之故而轻视,若不然,妾身真,真是再无颜面苟活于世,无颜为人子女了。”
这番话,贾敏说得极慢,间或夹杂着低低轻泣,与浅浅喘咳,余光却始终悄然落林如海身上,似要从点滴枝末里瞧出些端倪,然林如海自始自终都是眸色沉沉面色淡然模样,叫人看不出半分情绪来,也让贾敏心中挥不去惴惴难安,“若只是妾身一厢情愿,妾身也不敢与老爷提及,自有了玉儿,家书里多次提过亲上加亲,这事老爷也是知道,妾身估摸着,若真能玉成此事,他们定会视玉儿如珍如宝,如此,妾身也能安心地去了。”
“玉儿是我女儿,她终身我怎会不为之多加考量?若是将来,那宝玉当真成才,我自会应允,但眼下,玉儿尚小,何必如此着急定下?”林如海仍皱了眉头,“你不必自扰,玉儿事自有我做主,我定不会亏待了她。”苏云岫性情,他虽不甚了解,却也知道了囫囵,那女人,决不会多事,也懒怠多事,除了苏轩,怕也难有旁人叫他如此费神筹谋,贾敏顾忌怕是无用。
听他言语似有松动,并不排斥再与贾府联姻,贾敏心中稍安,只此事她却不愿再拖,唯恐迟则生变,趁热打铁地再道:“母亲持重,与教导晚辈幼生之上多有心得,莫说二兄为人谦恭厚道,多有良名,便是我那元春外甥女,也极有章法,皆是母亲教养之功。宝玉虽小,已显其慧,有母亲悉心栽培,再有二兄从旁教诲,将来也能有些作为方是。妾身眼看着便……老爷公务繁忙,玉儿,玉儿不若去母亲跟前小住一番,那边府里也有年纪相仿姊妹互相照应,再有母亲护持着,也是极好,若是当真无缘,也不过是年幼时亲戚间往来走动罢了,老爷以为如何?”
林如海暗自沉思道,府里并无年长妇人教养,也无甚姊妹扶持交心,他若执意留人,与黛玉将来反而不美,倒不如应允了贾敏,有外祖母并舅氏姊妹同住,倒也不失为良策。如此一想,便点头应了下来:“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虑。”
听他这般说,贾敏心知是说动了,若再纠缠不停反而画蛇添足,便顺从地道:“有老爷,妾身原也不该如此,只是养儿百岁,长忧九九,这心里委实是放心不下。”
林如海点点头,面上之色虽不显分毫,然素擅揣摩贾敏如何看不出他温和,心中得意,却微垂着臻首,体贴道:“老爷事儿多,妾身也不多打扰您正事了。只是,夏日里暑气重,老爷多顾惜身子才好。”说着,便起身欲送他离开。
林如海脚步微滞,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方抬步往屋外行去,走过三五步,复又停下,淡声道:“你且好生将息。”这才真出了院子。
贾敏斜倚门侧,看他背影一点一点被屋外翠色湮灭,轻轻抚着鬓角理得顺滑油量发丝,苍白如故脸庞上却慢慢浮出一抹极清晰极深刻笑意,我老爷,你莫要忘了妾身原就是不出二门内妇人,枯守小院与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而被贾敏寄予厚望贾琏,倒也真如她所想一般满心好奇兴味,只不似她想那般生出猎奇之意,反而热衷于两人关系上。那日茶楼偶遇,他越想越觉得,林如海与苏云岫必有纠葛,只是他街坊间盘亘数日,所得消息,却不过是夫人小姐解囊乐善堂动作,与林如海却无半分牵扯。可越是如此,他也越是笃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气氛,两人定是旧识,只这苏云岫听说是久居杭城,如何跟林如海牵扯上,他如何也想不通。起初时,还道是养外头夫人,可细细一想又觉不妥,看那天情形,若说是同那秦掌柜,倒还像几分,可与林如海,怎么瞧怎么不像有情。旁东西他贾琏或者不清楚,可论及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他怎会弄错?
事情如雾里看花辨不分明,贾琏这心里如被猫爪子挠着一般痒痒,乐善堂门外晃荡了两日也没瞧见个人影,也没了旁游戏心思,便闷闷地窝客院里老实下来。这一坐,却叫他看到了端倪。
那日午后,天有些发闷,他屋里躺了会也睡不着,便出屋逛园子去了。正是日头毒时候,贾琏一路行来,并未瞧见几个人影,若是有,也是远远坐角门口守门小厮。林府花园修整得极为精致,只这见鬼天气,他也没多少心思欣赏,瞧见不远处绿荫藤花间有石桌石凳,便过去小坐纳凉。
此处枝叶繁茂芳香馥郁,日光不过隔着重重叠嶂漏出三两滴到身上,甚是凉爽,贾琏不知不觉便伏案小憩起来。半睡半醒间,似听到有人说话,便道是路过下人走动,原也并不十分理会,可眼下园中正静,那声音便这般从花藤外透入耳里:“你可领了这回月钱?昨日遇到林老嬷嬷,我还道是何事,没想到却是来发月钱。”
“可不是,往日总是李嬷嬷过来,这回太太病了,连李嬷嬷都不常出来走动了。”
“病?太太又不是今儿才病,以前病着,怎没跟这回这般?这宋姨娘一走,太太便病下了,连事儿都不管了,也不知到底算是什么事……”
往下话贾琏并没听清,想必是离得远了说含糊了,只是这几句,却已将他困意数除去。这话里意思,若他没听岔,姑母这是出事了?似乎连管家之权都被夺了。宋姨娘?莫不成宋氏故去是姑母动手脚?贾琏眉头拧成了死疙瘩,可这几日看来,林姑父与姑母,并无半分不妥当。
姑母地位如何,与贾府干系不小,叫贾琏不得不小心行事。他本是个机灵人,林府之事当时又闹得极厉害,有心探查之下,还真叫他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虽然断断续续并不完整,但贾琏也不难从中判断出真出了事。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茶楼那一幕,想起了苏眉山,贾敏落魄,林府风雨萧瑟,却是乐善堂扬州大行其道时候,如此巧合,再加上两人异样,叫他不得不怀疑,当中是否有些渊源瓜葛。
贾琏心思转得极,这一估摸,便想到了贾母临行前嘱托,说什么“身子矜贵,养内室,帮她处理外头琐碎”,怕是已经想到姑母地位堪忧,如此一来,究竟何事,怕是贾母心里也是有数,要不然,哪会巴巴地把自己千里迢迢送来?
想到这,贾琏再坐不住,拣了个机会便拉住了李嬷嬷。李嬷嬷是贾敏陪嫁,昔日也是贾府中人,心,自然不会偏向林府。听他起了头,便迎他去见贾敏,进屋时,又示意伺候下人散去,只自己不远处候着。屋里都是自己人,贾琏说话也少了几分试探含糊,给贾敏见了礼,径直道:“出门前,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有事无事多与姑母说道,小侄虽不是多得用,可跑个腿儿事还是做得。”
贾敏眼眸微眯,暗叹贾琏机灵,嘴角带着笑,示意他坐下,方道:“我这身子不景气,却是带累了母亲,也叫你辛苦了这一遭。只是眼下,我静心将养着,倒也没旁大事,只是你那妹妹年幼,怕是往后得要你也多照应些了。”
贾琏微怔,这话大有深意,只不知这照应是句客套,还是确有其事了,忍不住探寻着问道:“有姑父,哪有用得着小侄地方?”
“你姑父难不成还能跟着玉儿一辈子?”贾敏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低头拨弄了几下修好蔻甲,又道,“有母亲与二兄,再有你这做哥哥多帮衬几分,我也好放心些。”
话到这份上,贾琏哪还不明白她意思,不消多想,也知是想配与宝玉,想起府里那宝贝疙瘩,贾琏也不知做何评价,但转念一想,林姑父官运亨通,想来府里也是极看好这桩亲事。想到这,贾琏心思不由地活动开来,以前他虽知姑父为官多年极有能耐,可私心里却有些瞧不起林家,这一趟过来,方知林府富贵不逊于贾府,只是不显罢了。他原就琢磨着该如何跟林家多攀些亲近,可眼下却是将天大好
事送到了自个儿跟前。林家只有黛玉一个血脉,这偌大家财,若运作得当,油水应是极丰厚,不用提贾府,眼下管家恰好是自家媳妇儿。
一想到白花花银子钻进自己袋子,贾琏整个人精神头都足了许多,忙不迭地应下来:“姑母说得哪儿话,都是自家亲戚,若是将来有用得着小侄地方,哪敢不经心做事?”
贾敏微微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却也放心不少。林家家大业大,却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总免不得遇上些个绳营狗苟之辈,胡乱编排些事端,叫人好生头疼。只是,我既已嫁入林家,总该为家里多做打算。可惜你姑父这一支,原就是单出,不过尚有几户极偏远堂族庶支罢了,平素走动极少,这人情关系也是极淡。”
这话说得极妙,嫁了林家该为林家打算,也该为娘家打算,那黛玉若定亲后可不就是贾府人,如何能不会贾府筹谋?而林家与族亲甚少往来,自然也毋需顾念什么情分。既如此,这黛玉是林家唯一子嗣,黛玉是贾府,这林家财可不也就算是贾家了?贾琏会意地连连应是:“姑母说得是,小侄记下了。”
话言及此,已过大半,贾琏见贾敏面露疲色,不过这一小会功夫便倦怠成这模样,额间甚至隐隐泛着汗渍,心里对她身体状况有了深明悟,心知此事宜早不宜迟,暗忖着回头便书信一封回去,将此间打算马加鞭回禀贾母,力求赶贾敏之前将宝玉与黛玉事儿定下,到时再将黛玉接过府好生教养,定要她亲厚贾府才好。
只是,他原也想提一提苏眉山事,可见贾敏已是勉力撑着精神与自己说话,话嘴边打了个转儿又咽下了。告退离开后,贾琏却是庆幸地拍着自个儿胸膛暗呼侥幸,祸从口出,若是将那女人事径直问贾敏,叫姑母如何下台?想想自个房里婆娘,连平儿都不愿他多亲近,若与跟她提旁女人,可不就是自讨苦吃?姑母虽通情许多,怕也没大度到这田地吧。要不然,那个什么宋姨娘事,又打哪来祸端?
不过这些个与他贾琏无关,只要能帮衬着贾敏弄来银子花销就好。如此想来,贾琏也不再多生枝节,径直回客院磨墨书信,一封与贾母,另一封与王熙凤,又悄悄找了个时机挑了个不打眼贾府下人叫他速速送回京里。
第46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且不说贾家姑侄如何暗中谋算家财;三人自茶楼归来,便见有小厮遥遥在门口相望,瞧见来人;忙迎上来见礼,又道:“秦掌柜;有位胡老爷找您,已在偏厅等了一个多时辰。go”
胡老爷?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日街头偶遇的情景;少不得想起那句玩笑话儿来;脸微微一红;忙低头掩饰了去,暗忖他的来意;应是有事相商吧;只不知究竟是何要事需这般等候;苏云岫忍不住偏头看他,只见秦子浚面上笑容淡淡,眉宇间却平添几分凝重,心知必是极棘手的,忙道:“你快去忙吧,我与澹宁先回房里了。”
秦子浚点点头,便往偏厅行去。瞧他脚步如此匆匆,苏云岫心中好奇更甚,低头瞧见苏轩正奇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咦”了一声。苏轩看了眼秦子浚离开的方向,又笑眯眯地道:“您真的不知道秦叔叔的事?”
“这是什么话?”苏云岫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胡想些什么,净犯浑。”她虽极好奇,但子浚若不说,她自不会去提,更不会问,“你秦叔叔若真有事,自会告诉我们。”
“孩儿明白。”苏轩点点头,刚想再说几句先前的,却听苏云岫悠悠丢下去“这就好”,便飘飘然往前行去,叫他只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半天才闷闷地叹了口气,郁郁不欢地跟了上去。这如同霜打的蔫茄子似的表情,惹得苏云岫心中好笑,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在心头无奈叹道: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非得捣腾这些个事儿,也不怕好心办错事。
回到房里,苏云岫的心思却似还在外头,手中拿着册簿,目光却不自觉地往屋外瞄,往复几次,忍不住撑头笑了,还好苏轩回了里屋,若不然叫他瞧见自己如此,指不准又得编排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是,头一次遇到秦子浚的老友上门,头一次瞧见秦子浚这般凝肃,叫她心底委实放心不下。
秦子浚回来得极快,不多时,人影便出现在屋门外,瞧见她眉梢间蕴含的焦急担忧,眉峰微舒,面上也染了笑意,温声道:“彦青既来了,也想再见一见你。”
胡彦青走在后面,感觉到他紧绷的情绪在迈过门槛的一瞬便消失不见,只余下满身融融暖意,再无半分之前的冷肃,唇畔含笑,温润如澹澹白玉,就连声线也跟着柔软了下来,心头不由长叹,子浚这回还真是……看一眼逆光而行的苏云岫,眉眼舒展,浅笑吟吟,眸光里隐晦噙了几分关切,倒叫他略缓口气,可转念思及此番之事,又沉重起来,担忧地看了眼秦子浚,还真是前路漫漫多事之秋哪。
心里百感交集,面上却也多打起几分精神来,笑着与起身迎出来的苏云岫见礼:“见过……苏夫人。我平素散漫惯了,竟又忘了备礼,再不好登门了却不见主人家,只盼你莫要见怪我这恶客才好。”说着,推搡了秦子浚一把,半是玩笑半是抱怨,“朋友一场,怎也不帮我美言几句?”
秦子浚无奈摇头,笑骂道:“还没进屋就浑说,也不怕臊。”
“是真名士,自风流也。若当真那般见外,我反倒会不自在些。”苏云岫笑着插话,目光在一前一后两道身影上流连,忽的捂嘴笑了,“只不过,你们两竟是这般要好的至交,却真叫我有些意外了。”秦子浚温和持重,而胡彦青却是个极洒脱不羁的,如此南辕北辙的性子,却能谈得拢合得来,也不失为桩奇妙的缘分。
闻言,胡彦青一愣,旋即朗笑道:“名士自不敢当,却也愿沾几分士之风采。知己良友在旁,又有苏家妹子这般妙语佳人,当浮人生一太白。”
“可还需以酒助兴?”苏云岫偏头一笑,脸上多了几分顽达之色,“只可惜我却不会煮酒,不过大伙儿偶尔饮些冷酒也无妨,纵使当真胃里积了冷,也算是难得的一番境遇。”
胡彦青错愕地呆在那不知该做何言语,没想到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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