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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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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田气恼说:“都是阿神你不好,硬是禁止我在外面出手惹事,要不然今天我就要教训泽北那个大混蛋一顿。” 

紫衣人开言问:“什么事?”淡淡一言,自有无尽威仪。 

清田亦不敢放肆,当下细细将刚才河边发生的一系列事一一说出。 

阿神听得不由赞叹:“这些年出入官场,倒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人物。” 

紫衣人却皱眉,良久才说:“太刚直了,他这一得罪,得罪的是整个宰相派系而不是泽北一个人。” 

清田听得气哼哼,虽然眼前是他生平最佩服的人也忍不住开言:“当官当然要为民做主,如果怕事的话还当什么清官。” 

紫衣人也不以为忤:“正是因为爱民,才更应为民珍重自身。有时忍一口气,留有用之身也是为着万民着想。这样逞勇或许可以图一时之快,只怕要留无尽后患了。” 

阿神柔声说:“如果真有什么不测的事发生,如此清官难得,我们就在朝中尽力为他担当一二吧。” 

紫衣人点头。 

清田忙忙说;“放心吧,那个花形透是个大好官,所有百姓和我们都会帮他的,他哪里会有事。我的老大你先别谈别人的事了,快告诉我应该怎么布陷阱吧,我可是随时准备立大功的。” 

阿神失笑:“你这只毛燥猴子,这一路上尽听你磨拳擦掌了,放心吧,到时哪少得了你一份热闹。” 

清田笑嘻嘻说:“我当然知道阿牧哥不会亏待我,我只是怕他们不来。蓝月石虽是稀世珍宝,但是藤真健司与仙道彰可也是强盗中第一流的人物。他们未必会穷凶极恶到为了蓝月石而来惹阿牧哥。” 

紫衣人听得微微一笑,淡然不语。 

阿神淡笑说:“藤真健司与仙道彰何等人物,若是只有蓝月石也未必放在他们眼中,可是听到天下第一名捕牧绅一护送蓝月石上京进献圣上的消息,他们岂能不来。” 

清田抓头:“为什么,他们活腻了吗,竟敢故意招惹阿牧哥。” 

阿神失笑:“傻小子,你说阿牧为什么定要捉到这两个人?” 

清田挺胸说:“表面上是因为有宰相大人,以及许多命官的推荐,所以圣上才下旨命令的。实际上是因为老大号称捕神,是捕中之神,纵然是神仙犯法也能捕到,又岂能任这两个盗中之王纵横天下无人能治。” 

阿神点头:“同样的,藤真健司与仙道彰都是强盗中的超绝人物,不会会让天下强盗惧怕的捕神,他们也不甘心。他们不会为蓝月石来,但他们一定会为带着蓝月石的牧绅一来,所以这两天之内必有精彩的事发生,你不会空等。” 

紫衣人接口:“我们只须好好安排这一个大陷阱,不愁那两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不掉下来。” 

阿神微笑着说:“因为他们太聪明,所以有时也太过仗恃自己的聪明,太长时日的顺风顺水,无人能敌,难免忘形,到时就不免为自己的聪明要强所误了。” 

清田听不太懂二人所说的玄机,但重要的时那两个官方注定大对头会来,他不愁没得玩。一想到只要捉到这两个不少官员恨之入骨的大仇家,不但立大功,而且许多人都会把私下里承诺的财宝金银美人豪宅送来就两眼发光,恨不得那二人立时来了,让他一拳打倒一个,回去领功才是。 

紫衣人见他神情,不觉皱眉道:“藤真与仙道横行天下,所遇的差役捕快无不庸碌,难奈他们何,所以他们自然会生出轻视天下公人之心,轻易想向我挑战,想要从我手中夺走蓝月石,以求名动天下,让我声名扫地。反会因此中我之计。可见轻敌实是兵家大忌。此二人纵横天下无人可治必非易与之辈,清田你不可同样轻敌。” 

清田心中不服,但却又不得不低头应是。 

阿神看他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心中好笑,柔声说:“不是轻敌,只是不肯妄自菲薄。藤真与仙道虽是盗中之魁,遇上你这人中王者,亦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他们平生第一场惨败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紫衣人傲然一笑,俨如帝王。 

'花藤'黑白情缘之四 

翔阳的太守府向来冷冷清清,不比别的官衙来来往往的下人极多。花形身为地方官,虽然有权力以服役之名要治下适龄百姓轮流进府里当差,但他从来没有运用过这项特权。便是这府衙里仅有的几个打点上下事务的人,也是他自己付工钱请的。所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在他身旁唠唠叨叨的就只有一个长谷川了。 

花形皱着眉,无可奈何得说:“长谷川,我已经听你教训了三个时辰,外加被逼着喝了五碗姜汤,你可以歇一歇了吗?天晚了,我想睡了,你自己今天也受了凉,还是快去安歇了吧。” 

长谷川看花形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了大半天的事,这位主子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皱起眉头明知无用,但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大人,你这样下去不行,就算是为百姓,也该先顾着自己的身子。象今儿的事,你是太冲动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凉的水,你的身子又向来不是很好,这段日子更是劳心劳力到了极点,万一有个三病四痛,苦的不还是你疼的百姓吗?” 

花形陪着笑脸:“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敢了,我的大管家。”口中说着,手上已是将他硬推了出去。 

长谷川无可奈何,只得叮嘱他睡之前把最后那碗姜汤喝了,一定要确保寒气都去净了才是。 

花形口中连连应着,好不容易把这个关心太过的家伙支走,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望望桌上的姜汤,却是毫无睡意,一个人披了件衣裳,走到花园中,抬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一时间感概万千。 

一直以来自己都尽力施仁政,想让翔阳治下的的百姓可以过些好日子,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费心,到头来,仍有迫于饥寒而不得不在这冰冷刺骨的雪天在河中苦干的河工。一向以为自己算是知道百姓冷暖的了,可直到今日一时冲动,冲进水中,才知道那些河工受的是什么罪。自己不过在那里待了一会儿,已是如此之苦,那些日日夜夜浸在水中,明知他年双腿必会残疾,但仍不得不站在水里的河工的苦又有多深。原来百姓的苦,绝不是当官的高高在上看几眼就能明白了,非得如此真真切切得与百姓一起承受,才能真正了解。 

而河工不过是自己今天碰巧明白的一种苦,民间又还有多少种苦痛,不是他这个当官的能了解,甚至连想都不曾想到过的呢? 

或者自己平日里的理政仍有遗漏之处吧? 

自己每日里为了百姓疾苦操心,境内尚有如此困于饥寒之民,那些贪官治下的百姓,更不知要苦成什么样了。 

到底要怎么样,百姓才能有好日子过,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使天下万民不再为奴为马。 

这个大痴人,就在这夜深霜重的时候,一个人呆呆得站在花园里,想着古来无数贤者哲人都想不通的大难题。 

这府衙本来下人就少,花形对人又素来宽厚,仅有的几个下人早早得歇了,当值的差役睡在府衙前院签押房后,离这里有好长一段子路更不会过来,平日里每晚会巡视一番的长谷川也因为着了凉,在房中一睡不起,没有人会来打搅这位深思的大人,若就这么下去,这个花形极有可能就这么呆呆得站上一夜,保证明天就要一边躺在床上打喷嚏一边听长谷川继续唠叨了。 

幸得远方喧哗声起,花形才猛然惊觉,遥见南面半边天映得通红,心道这时不知有多少捕快正拿着火把追寻强徒呢? 

他知道那边是天下第一名捕牧绅一的居所。牧绅一是当今的捕神,不知多少巨寇大盗,贪官污吏栽在他手上,声名震动天下,就是花形这种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无心结交权贵的人也久闻他的大名。牧绅一破案如神,天下共敬,就是当今天子也多仗他之力,特赐金龙佩,准他破案便宜行事,不必拘于一切法规制度,而且在任何地方,破任何案件,当地官员都需全力支持。所以牧绅一虽不是正经大官,但连一品大员也不敢轻视于他。 

前几天牧绅一来到此地,向他出示金龙佩,说是为了捉捕两个大强盗要借重翔阳之力。花形当然要尽力协助他,所以立刻将翔阳治下的所有差役除几个留着维持必要的工作之外,其他的全部交由牧绅一听用。 

不过花形自己也知道,牧绅一用翔阳的人只为着他们熟悉环境,有些事可以帮得上忙,真得捉拿盗寇,自有牧绅一身旁那一班神情冷静,样貌剽悍的干练捕快。 

花形曾经问过牧绅一,到底要捉什么人,牧绅一只说是奉圣命要捉的做恶无数的大盗,却不明讲,花形忙于政事,也没有再过问。 

此刻看到那边起了那么大动静,知是牧绅一必然发动了。 

这位捕神名动天下,必非虚得,想来那大盗应是被擒了吧? 

花形才这么一动念,猛见清明月光下一个人影清清楚楚得自高墙上跃了进来。 

花形啊了一声,就待张口大叫,前面签押房还有几个轮值守夜的差役,听到声音应该会立刻赶来的。 

可是还不待他发声,那跃入的人已看见了他,显然那人也料不到大雪之天深更半夜,竟有人半夜不睡觉,只这么一跃进来,就被人看到了眼里。他心中惊极,身形却是半点不顿,剑光如匹练一般刺来。 

花形虽有一腔浩然正气,毕竟还是个文弱书生,面对这如电的剑芒,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呆呆得站在那里等死。 

剑光射至他面前,映亮了他的容颜,那剑的主人啊了一声,如电的剑势硬生生顿住,那人喃喃自语,不知是叹是骂:“笨蛋官。” 

花形如受电击,一时间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个不知从哪里来,随时可以夺走他性命的强人,上前一步,惊问:“你说什么?”其实他根本就不明白对方说什么,只知这语声无比熟悉,那四个月前听过之后深刻在心上,在无数的日夜中回响在耳边的就是这个声音。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啊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向后便倒。他本来负伤而来,一时倒没想到花形就在府衙里,只是凭着本能认定府衙是个安全的地方才跃了进来。看到有个意料之外的人在这里,当然要先杀了灭口,否则死的就是自己了。谁知那个混蛋居然就是那个笨蛋官,害得他不得不强收剑力。他本来是用内力硬压住伤势的,如今这一强自回力,立刻真气逆转,再也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全身在一瞬间脱力。 

花形凭本能伸手扶住他,只觉这个挥手杀人意气英豪的人物此刻是如此虚弱,必得他全力得呵护才能再次恢复生机。情不自禁伸手扯下他的蒙面巾,四个月前那几日相处,他一直脏污着脸不肯洗 ,实是不知他到底长得如何,可是如今因他刚才喷出一口血,血污了面巾,又同样污了他的脸,在这昏暗的月色下实是看不清楚。 

唯一清楚映入眼中的是那一双蓝得如同青天碧海的眸,那样的一双眸深藏在心底四个月,那样的一双眸,已足以让人心中浮现无尽美丽的梦幻。 



同一时间,阿牧神情淡定得望着眼前人来人往忙碌异常。 

清田则气哼哼地说:“真是气死人了,我们费了这么大心思布下这天罗地网,他们居然只一脚踩到网边上就收回去,跑得远远得了。本来那个藤真又跑回来送死,正是好机会,居然又让他逃了。” 

阿神凝重地说:“这个藤真果然是名不虚传,受了阿牧一记重击,尚能借力跃起破出重围,而且他的轻功高明得超乎想象,虽受了重伤,仍可以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清田气怒:“那又如何,中了阿牧一招,还能支持多久,我敢保证他现在必然已经象滩烂泥一样躺下了,只要我们把他搜到,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话音未落,一旁指挥行动的高砂已来到身旁:“弟兄们全准备好了,就听大人吩咐怎么搜了。” 

清田双目放光,磨拳擦掌,“让我来带大家搜吧,今天就是搜遍全城,也要把那个家伙搜出来。”为了他未来的美人财宝豪宅明珠,哪到他清田信长不拼命尽力。 

阿牧却是不动,只口中淡淡问;“阿神,如果你是藤真,处在如此困境会逃往何处去。” 

阿神淡淡一笑:“如果我是藤真,知道此刻城门落锁,全城戒严,自己的伤势随时会发作,差役又必会挨家挨户地搜查,那就只有两个地方可去了,因为一般来说差役是绝对想不到会去搜那里的。” 

清田急问;“什么地方?” 

“牢房与府衙。搜上搜下也搜不到这两处来,只不过牢房守卫森严,平日固然不放在藤真眼中,如今他身受重伤,倒也未必有能力潜入,所以他必会躲到府衙中去。” 

阿牧微笑,望向自己的这一得力谋士:“所以我们还是不必扰民安乐了,只须去拜访一下这位难得的好官,翔阳太守即可。” 

清田跳了起来:“这还了得,花形大人是个好官,可千万不要受了这家伙的害了。”说到这里,也不及请示阿牧,叫了一声“跟我来”就领着一众人马冲入了暗夜中。 

阿神失笑;“这个急毛猴儿。” 

阿牧却是欣慰得说:“清田虽向来毛燥,不过有正义之心,能为一个全无交情的好官担心亦是难得的。” 

阿神想了一想说:“仙道与藤真二人都是少有的才智之士,所以他们虽被我们引来,却在最后关头看破我们的计划,乘着合围尚未形成之际,掌握主动,先行退走也并不是太奇怪的事。我不明白的只是藤真明知这里高手如云,且对他存必得之心,为什么还要折回身来,是什么使他明知必死仍来送死的。” 

阿牧同样皱眉凝思,目光望向手中一直在把玩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锭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金子。 







'花藤'《黑白情缘》之五 

花形很清楚藤真是什么人,他同样清楚自己最应该做的事就是乘这个江洋大盗朝廷钦犯伤重时立刻召人来。可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得抱起藤真,一直走向自己的卧房。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这一生第一次违背法度,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半点犹豫不安。只是一看到藤真的那双明眸就立下决定,毫不迟疑,也根本不去考虑后果。 

他不去想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难,只是将全副精神放在藤真身上。这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超卓人物如今如此孤单无助,非得自己的全力保护才能让他渡过这一难关。而自己又岂能不管不顾。 

他被一种奇异的感情和冲动所支配,把藤真抱到自己房中,轻柔得将他放在床上。这才看到了藤真眼中的万种怨恨。一时不明白藤真为什么这样看自己,活象自己是害得他如此之惨的罪魁祸首一般。 



藤真心中气恨无比,如果不是这个糊涂官,自己岂会倒霉至此。当初就是因为翔阳二字让自己想起这个天下间最最混帐的糊涂官才会陪仙道一起来会牧绅一的。今天晚上眼看就要落进牧绅一的陷阱了,总算自己和仙道都不是笨人,急忙抽身,谁料情急之下竟把这个糊涂官当日所送的那锭金子给掉了。也不过就是一锭金子,丢了就丢了吧,没什么了不起,自己怎么就如此昏头昏脑,瞒着仙道一个人潜回来,想偷偷找到那锭 金子。结果惨被阿牧发现,被打得身受重伤,要不是轻功无双,早就被人生擒活捉了。没奈何之下只得逃入府衙,谁知才一进来,又太岁当头,碰上这个命中煞星,害得自己最后一口真气焕散,内伤全然发作。总之,千错万错都是这个糊涂官的错,若不是他,自己哪会沦落到这等田地。如果不是因为真气无法提起来,必然要一剑杀了这个混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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