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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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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好男儿,如此盖世英雄,救过我也放过藤真,如今更为他与仙道之事受杀身之祸。藤真又岂能不管不顾。为了这样的人,纵是舍命相救,倾力相助,也是应当。我若强留藤真,纵从此可以日日相伴,也愧对天地,愧对世人,更愧对自己,又如何再有半点快乐。这个时候,他心中伤痛只会比我深,他需要的是我的支持而不是更加令他痛苦矛盾的挽留。我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能伴他相共生死,又怎能去阻拦他。”淡淡的语声飘荡在风中,花形目光仍凝注藤真消失之处,仿佛已穿过一切空间的距离,看着那如金童般美丽的精灵。
'花藤'黑白情缘之三十七
仙道纵马狂奔。不久以前,他陪着藤真飞驰在这条路上,深切地感受到藤真的焦虑和急切。而今,同样的道路,同样的焦急,同样的心情,只是他的身旁已没有了伙伴,只有他孤单一人,任那颗心被焦虑的火煎熬。直到自己真正面对那样的牵挂,那样的担忧,才真正能了解当日藤真心中的痛与急。
只是藤真赶回翔阳时,尚有希望可以治愈病重的花形,如今他孤身赶往京城,却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救出阿牧的可能。
阿牧武功才智都在自己之上,如果连他也失手被擒,那自己又有何能力救他出来。
邸报上说是因为阿神与清田的反戈才使阿牧受制的。仙道较藤真更了解二人,实在很难相信,这两个人会背叛阿牧,伤害阿牧。可是,以阿牧之能,纵然不敌,要脱身逃走,又有何难。若非有人暗算,何至于被擒。
更何况邸报上通告天下,由阿神继任总捕之位,也断然假不了,真相到底如何,实在难测。
如今的仙道已经无法平心静气去猜测所有的可能性了,那一道邸报已经让向来以才智自负的仙道彰章法全失,心绪大乱。
他知道这次入京极有可能面对深知他底细的阿神和清田。还有无数的禁军高手,京师捕役。据说安西先生亲传的几个弟子虽无名于江湖,但武功都高明至极,一直都在暗中守卫天牢,面对这样的实力,纵以仙道的能力和自负,也实在没有半点可以救出阿牧的把握来。
但他尽自心乱如麻,却依然催马如飞。
只是他虽恨不得尽早赶到京城,可坐下的马却已经不起如此奔行,速度早已慢了下来。
仙道急于赶路错过宿头,如今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时。座下的马又已累至极处,若在硬催,只能累死这匹马,他自己还得施轻功赶路。他虽急于入京,但也知道应该保存力量,以免等赶到京城时已累得动弹不得。
正在暗中烦恼,耳旁马蹄声响,一匹快马飞速由远而近,马上人熟悉的笑声远远传来:“真是巧啊,咱们怎么竟碰上了。”
仙道微微一震,暗中叹气,皱眉回身,果见藤真已飞马来到身旁,正在马上笑吟吟望着自己。
向来洒脱的仙道没来由叹了一声:“你不该跟来的。”
“呸,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哪个要跟你了。”藤真仍在恼他欺骗自己,狠狠瞪着他。
仙道苦笑:“各走一边吗?这么说你不是正好要和我一样去京城?”
藤真拍掌笑道:“怎么真这么巧,我可真的是要去京城的。”
仙道往日与藤真斗心眼向少落在下风,如今三魂七魄有一半飘荡在外头,恨不得随风飞到京城去,哪能专心与他暗斗,只能勉强道:“我上京是要探故旧,你不会正好又与我一样吧。”
“哪能样样都一样,我上京是为了讨债的。”藤真念起旧恨,仍然颇为忿忿“讨一个大混蛋打我一掌的债。我老早说过,欠我债的人都别想逃,我迟早要追回来。那家伙也说随时等我来讨债。如今居然想要赖帐了,也不想想,赖得掉吗。就算他要死,躲到阎王那儿去,我也总能把他捉回来的。”
仙道心乱如麻,往日里的才智连十分之一也找不回来,望着笑意满脸,就似真要去讨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债般,不但轻松,且带点得意的神情的藤真,再也忍不住长叹:“花形怎么办?”
藤真神情微微一黯,但笑容立刻绽开,反而更加灿烂了:“那个笨蛋官能有什么事,他生怕那欠帐的家伙赖帐不还,还催着我来呢。”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块腰牌晃了一晃“这件东西能证明我是翔阳派出来送紧急公文的公人,凭着它可以在一路驿站以最快的速度换乘最好的马。念在朋友一场,可要我带你一路入京啊?”
仙道怔怔望着这个自从相遇相识以来一直和他斗文斗武斗智斗法的好朋友,此刻一副兀定的模样,得意的笑容,完全找不出一丝阴影的神情,良久,忽然,阳光般明朗的笑自他唇边绽开。自从得知阿牧出事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如此欢快。
他自自然然伸手,藤真也自自然然拉他,手上一用力,他已自疲马上飞跃到藤真的身后,二人并骑,带着一路笑声,在这片动人的星月下远去了。
这一去,生死未知,这一去,将面对无数的禁军,最森严的天牢,还有最深不可测的高手强敌。而他们,却直如赴宴一般,从容自在,任那笑声洒了一路。
'花藤'黑白情缘三十八
清脆的剑锋交击声响在阴暗的天牢内,更如同惊雷般响在人的耳中心中。
剑锋相撞的火花给阴森幽暗的天牢凭添了一份诡异和惊怖。
灯光由疏而密,渐渐照亮这阴冷的甬道,和对峙而立的四个人。
仙道与藤真虽有万般手段,但京城中并无他们的任何关系,什么情况也探听不出来,除了知道阿牧关在天牢最底层专门囚禁高手的石室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探视之外他们再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了。
明知不智,明知可能是送死,但除了夜探天牢外,实在也想不出别的任何办法了。因为再过三天,就是秋决之期了,他们再也等不下去了。
天牢如意料之中加强了戒备,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禁军差役,其中不乏高手。
二人提起十二万分小心,尽展所长,终能无声无息侵入其中,直到深入到天牢内层且步上这条通往最底层的通道,实是步步惊心,能一直潜行到这里而不被发现,连他们自己心中都不免庆幸。
但,天下终没有太过如意的事。黑暗中尖锐的剑风带着死神的呼啸来到面前。当仙道架下之一剑时,二人心中都不由发出一声叹息,却也没有太多的悲哀丧气,事实上,二人也早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呼吸声脚步声衣袂掠风声全都轻而微,但二人都清楚地知道迅速将这里包围起来的无一不是高手。
更何况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只看那气度神情和方才突袭的一剑,已可知其超绝身手,不在他们之下了。
处此绝境,二人反而相视一笑。藤真笑来灿烂之极,仙道却洒脱自如。
那挡在他们面前的红发高大男子,将手一指:“你一定是藤真,那你就一定是仙道了。亏得牧绅一说你们武功高明,阿神也蛮推重你们的,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都是蠢头蠢脑的大笨蛋,这种笨蛋武功能有多高明。”
藤真听得气结,他向来自负聪明,仙道也是才智过人之辈,如今却被一个看起来大咧咧,怎么看都象是粗心大意头脑简单的典型人物骂成笨蛋。
他才要发作,仙道已抢先一步,长揖施礼:“请问二位可是安西先生的高徒?”
红发男子笑着点头:“难得你们还有一点见识。我就是先生座下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天才樱木花道。至于他,是比别人还可以我却差一点的狐狸男流川枫。”
他身旁那手执宝剑目光也锐利如剑清俊出尘的男子神情丝毫不动,目光牢牢锁定方才架他一剑的仙道:“你是来找牧绅一的?”
仙道越是身陷绝地,笑来越是洒脱自在:“不错,不知阁下可愿予人方便,让我见见他呢?”
剑光如电,直奔眉捷:“一对一,胜了我,就让你见他。”随着这一句冰冷的话语,围过来的高手纷纷退去。
仙道不惊反喜,本来他即被发现,身陷如此重围,就算战死,只怕也找不到牧绅一。此刻却从天上掉下如此好的机会。虽然他并不知流川为人,但真正高手的直觉使他知道如此人物必然说一是一,绝不会反悔的。此战若胜,纵然仍不知以后的生死祸福,但至少可以见他一面了。但能再见一面,也足以无憾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樱木冲藤真咧嘴一笑:“咱们也别闲着。”话音未落,刀风呼啸,已将藤真牢牢锁定。
藤真身法灵动,才一闪开,刀光一闪,已追了过来。藤真提气飞跃,刀光冷森,又已到了面前,藤真低叱一声,半空中借力移位,刀光飞转,仍然追了过来。
转眼间,藤真已闪过了七十余刀,却未出一剑,更未架过一刀。
藤真是武学的大行家,对方只一出手,刀气森森,刀风骇人,每一刀都简简单单,不过是直劈横扫侧砍竖挑而已,偏偏令人生起万夫难当之感。立知此人天赋过人,气力无双,如若以剑硬接,等于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实为不智。所以暂时只是退避,细查对方的弱点,再拟施雷霆一击,只是外行看来,他就似被樱木威力无伦的刀逼得全无还手之力一般。事实上却是安如泰山,百忙中犹能分心去看仙道的战局。一看之心,暗抽了一口冷气。
那流川枫的剑势凌利绝伦,每于最不可能处频出奇招,倒比这个自称安西座下第一人的樱木高明出不知多少来。只是在流川枫如此可怕的剑势下,仙道的剑法身形犹自潇洒飘逸。若是旁人必然拍掌称奇,对仙道佩服无比。可是素知仙道的藤真却明白仙道已极之危险了。
仙道是个生来就洒脱自在的人物,武功也专走这一路,纵然比武时处于下风,他的气度也一样洒脱自然,纵然被人一剑穿心,只怕在那前一刻,他看来,也还是潇潇洒洒神仙样的人儿。事实上此时他已落尽下风。倒不是他不如流川枫,实是另有原因。仙道的武功要谛就是保持一颗超然的心,不执着于任何事物,才能于临阵之时超然于战局胜负之外,可是仙道如今一颗心已完全因为牧绅一而乱,变得患得患失,越是觉得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越是无法正常发挥。更何况流川枫的剑法凌厉无情,仙道却不敢下杀手,流川虽许下诺言,但暗中不知有多少高手在旁观,如若真的杀了流川或是将他重伤,谁知旁边的人会不会一怒之下,群起而攻。
高手过招,岂容半点杂念,象仙道这样束手束脚,自然有败无胜。
藤真气急,暗以真力发声骂道:“仙道,你这个混帐,你到底是想见牧绅一还是活得不耐烦要自杀?”
仙道越打越处在下风,越是战局不利越是心乱,此刻听藤真怒骂,直如醍醐灌顶,忽然间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来,立时收摄心神,将所有的杂念情绪尽力忘怀,一颗心明镜不染。对着面前那招招式式夺命招魂的敌人淡淡一笑,说不出得洒脱自在,于此同时,所有的生死胜败也都不再挂怀了。
藤真分心对仙道说话时,已被樱木抢攻了二十余招,身法稍滞,头上一凉,束发丝带竟被削断,令得他乱发披下,衬着他身如飞鸿,剑如星芒,在黑暗的天牢中,隐约见他蜜色发丝掩映下如金童般俊美的容颜,别有一番震人心魂处。
连樱木都不由咦了一声:“这小子,原来比狐狸还要漂亮一点儿。不过,你别老是跑来跑去啊,是男人就跟我正面打一场啊。”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般是只知逞勇的匹夫吗?”藤真冷言相讥,心中却暗暗惊骇。象樱木这样拥有惊人力量和气势但稍欠技巧磨练的高手他不是没遇上过,通常碰上这种人,只要能避其锋芒,令其无法一鼓作气成功,反而一而衰再而歇就可以轻易击败了。所以,一般,与这种人对敌,只要前五十招不为其所杀伤,后面,就只有自己杀他的份了。可是这个樱木却不同,此刻至少已攻出百余刀了,可每一刀出手,仍和第一刀一般神完气足。
安西先生果是不世人杰,座下弟子个个非同凡响。
藤真一边叹息,一边苦笑。他不是无法打败樱木,他只是没把握在打败樱木后能全身而退,此刻暗中不知伏了多少人,他情愿暂时和樱木缠战,也绝不敢让自己受下重伤,失去战力。
此时的流川却忽然退出与仙道的战团,摇身一晃,拦到他与樱木中间,一剑拦下了樱木的刀。
樱木瞪大了眼骂:“干什么,狐狸,你自己胜不了,就想害我也没办法胜是吗?”
流川神色不动,冷冷说:“白痴,输了就要认输,你根本打不过别人。”
樱木怒极,还要发作,流川已冷然对仙道说:“你赢了,我带你去见他。”也不等二人说话,也不理樱木怒气,拉了樱木扭头就走,完全把背门卖给了仙道藤真,好象半点也不担心他们偷袭一般。
仙道藤真面面相觑,实觉安西先生这个无名于江湖但实力惊人的弟子难以测度,只是此刻也只得横下一颗心,不管后果如何,跟着流川枫走了。
同时,还在心中暗暗佩服流川的决断,一旦发现没有胜机,就乘败势未定抽身认败,虽然输了,却输得如此精彩。
看来,以往他们都太过自大了,天下之大,真还不知有多少人杰。
也不知在阴暗中走了多久,已来至天牢中最下层最阴冷的角落。
望着眼前无窗无栏,只有一块完整的花岗岩所形成的牢门,二人心中都一紧。任是盖世高手,被关在这种地方,果然是万难脱身的。
流川枫上前也不知碰了门上哪一处,门立时打开,二人终于看到了他们一路悬念担心,并为之冒生死之险的牧绅一。
两个人一路来不知担了多少心,为了牧绅一的处境做过多少种假设,英雄末路豪杰被困到底会有多少悲凉无奈和悲壮伤痛,两个人多多少少都做了各种心理准备。但无论他们怎么想,都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的。
看到牧绅一此刻的情形,纵是以他们二人的修为定力和才智,也不免同时涌起了杀人拼命的冲动。
'花藤'黑白情缘之三十九
本该阴冷凄凉的牢房里温暖光明。
烛光辉映下,他们为之忧心无尽舍生忘死的牧绅一正悠悠闲闲,坐对满桌酒席。坐中相陪的正是自入京师以来,他们怎么也找不着的阿神与清田。
此时,清田正不知与阿牧说着什么,说得高兴放声大笑,阿神也正含笑为阿牧斟酒。他们在外头心急如焚打生打死,这里三位在这儿饮酒作乐,就差没有叫美女歌妓来助兴了。
眼见二人来了,阿神笑着起身:“你们可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们。”
仙道与藤真怒极反笑,随即步入,冲三人一笑,一笑未绝,两把剑已如匹练一般同时刺向了阿牧。剑势凌厉凶狠,全无半点容情,可见二人是真正动了肝火了。
阿神与清田哪肯趟混水,早就躲得远远的,确定不会遭池鱼之殃后方才口口声声劝阻。
阿牧虽知他们必恼,也没想到二人一句招呼也不打,说出手就出手,而且还如此狠毒,情急间将桌子猛得一掀,挡得二人一剑。
仙道与藤真何等身手,剑气所及,木桌立时四散,阿牧再无掩护,二人的剑势反而愈盛。
阿牧武功虽好,亦难挡二人联手,再加上本来就理屈在先,心下正虚,此刻自然手忙脚乱。
阿神与清田平生难得见阿牧狼狈至此,竟生兴灾乐祸之意,口中虽是劝阻,却谁也不肯上前相助。
仙道藤真愤怒已极,也不理三七二十一,只想刺他两剑出出气再说,忽然同觉身后一凉,杀气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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