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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大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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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医生?”

    她站起身拎起裤腰,扶住我的肩清醒了片刻才穿上。

    走出后才开口:“站一下,我有点头昏。”

    我灭了手电,扶住她的腰。“您身体不好?”

    “有点贫血。”

    她抱住我的肩臂,她那样脆弱的心脏在胸腔内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你知道吗?
曾医生心脏不好,所以不能结婚生孩子,我非常喜欢孩子,特别是像你这样英俊聪
明的男孩,更合我的心意。”说完她打起精神,回到了宿舍。

    到此时也不知几点钟了,我扶她上床,她低声道:“你去吧,我还要关门。”

    我站在那没有挪动,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英俊二字,手拉住她裙腰不
放。

    “怎么啦?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抱着我的肩:“有什么话先想好,什么时
候想好什么时候告诉我,曾医生又跑不掉,去——明天见”

    “等您躺下,我帮您关门。”

    “谢谢。”

    我出门,没拿她的手电筒,心事忡忡地上了楼。

    房门半掩着,我悄悄地溜进屋,插上门闩。

    一个声音:“谁?”

    “是我。”

    春生坐在我的床上。“怎么现在才回?”

    我吱吱唔唔,“没事,上了趟厕所。”

    “刚才那厕所的光是你?”我一时拿不准站在这窗口是否能辨出光线是在男厕
还是女厕。“是的,我跟曾医生借的手电。”这个谎话并不高明。

    “刚才楼上只剩我一人。我有点怕。”

    “你干吗不睡?”我爬上床。

    “我怕有人进来。”

    “这除了我还有谁?”我有点不耐烦,又觉话重了,抱住她的腰:“来,今天
我们睡一个床。”

    她顺势上了床,忘了前面不快的话题,跟我又谈起她的爹娘、弟妹。

    她是老大,不仅要侍候爹娘,还要照看好三个妹妹,两个弟弟,她还没有桌子
高的时候,就帮娘烧灶带妹妹,娘虽然天天骂她,但从不打她。一次地摔烂了一只
新瓷碗,娘举起了手又放F 去了,朝自己身上打,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
她做小事小心又小心,但还是常出事。

    有一年春天,娘病了,她烧灶失了火,差点烧死妹妹。

    我怕听她家的苦难史,把话转向了别处,要她说说现在有什么想法。

    她抓住我的手,“我不敢想像今后会有什么灾难,如果你和小军出了什么意外?
要是我们永不分开就好了,我会照顾好你和小军的。”

    她浑身在抖,身子向我靠拢。我想起曾医生的话,不好意思再跟她接近,然而,
又对她充满了好奇。

    我的手在抖动,不由得在她身上触摸,然而又很快停了下来。她任我触摸,胸
脯高低起伏。“你要是永不嫌弃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侍候你一辈子。”

    “我发誓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她再次向我靠近。

    我喘不过气。

    上午,曾医生接回了田军,他长白了,就这么几天,穿得整整齐齐。曾医生的
打扮也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好看,额前多了一排刘海,上穿紧袖口的长袖的确良衬
衫,下着浅蓝色的裙子,裙边有二条浅黄色的浪花,脚上白袜黑凉鞋。

    她进屋后,放下田军的书包,春生正和我并肩坐在床上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
能干些什么。见他们进来,如梦方醒,跳下床给他清铺。

    曾医生坐上我的床,拿着手帕扇风。“出门真热。”

    她瞟了我一眼,春生理好铺,曾医生叫我去帮她搬东西。

    卫生室隔壁,是一间作了仓库的图书馆。她打开门,爬上方凳从书架上取下一
捆旧杂志,拂去上面的积尘,让我接住,又去她的房间搬,搬完,让我下午来做卫
生。

    饭后,田军把几天没讲的话一古脑掀了出来,春生和我无法单独呆在一起,到
了休息时他坚决不睡,她悄悄对我说:“别生气,晚上再呆在一起。”

    我萎顿地去卫生室。她的门是开的,屋里没人,大约去西头照看小孩午休去了。

    我进她的小房翻看上午搬来的那些五颜六色的杂志,不一会走廊传来跫然的脚
步声,我坐在铺上不再翻书。

    她进了外屋,洗了手脸,出门泼水,然后关上门进来。

    “喔,吓了我一跳,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挑着门帘停住脚。

    “有一会儿。”我摸着鼻子说:“进来看了一下床上的杂志。”

    “不午休?”

    “不想睡。”

    “那我们就干脆先做卫生,只有两个药柜了。”

    “好的。”

    “就用这桶拎水。”她转身出去:“一人来上一个。”

    当柜子的上面够不着的时候。

    她道:“好啦,你用那只桶里的水倒到盆里洗手,这上面的都是我的啦。”

    她搬出桌下的方凳站上去,我上前扶住她的腿,她那萝卜一样的腿一下子吸住
了我,不由我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摸,摸到她大腿上的肉,魂都不在了。

    她笑叫道:“暧,手别动,我会摔下来的!”

    抹完。

    她歪歪斜斜地跳下来,背对我洗脸洗手,“快去把水倒掉。”她吩咐道。

    我恨不能把污水就泼在门外了事。

    回到屋我关上门。她在房里说:“别挂上。”

    我抽了一半。

    房后,她面对着木箱上的圆镜抹香香。我从小镜里去看她的脸,她转身也给我
抹了一点,我闻着她的香味身子发软。

    “你就在这里看杂志,休息一会怎么样?或者你把杂志拿上楼去看,等会送来?”
她问到。

    “嗯”

    “别像霜打了似的,青年人就像早上的太阳,应当朝气蓬

    勃,胸怀远大的理想。“她休息了。

    旧画报我一页也没看,眼里装的尽是她,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脸她的眼,我忘
了我的忏悔,靠近她的身边坐下。

    她的呼吸牵着我的呼吸,使我供氧不足,眼冒金花,我一挪动身体木床就作响。
她顺着声音转过头来,又扭过身。

    她的面容平静安祥,水红短裤上的月季花,色彩由浅变深,变成了鲜花。她稍
稍蠕动身姿,变化的花形重新还原成旧红布,我明白这是幻觉,用力咬了自己一口,
并不能转移视线,理智的堤防崩塌了,活跃的思想陷入了深渊不能自拔。她要是看
到我的内心世界,会怎样想呢?

    我的脸上在冲血,眼睛一定红了,像趴在拉屎孩子后面的贪婪的疯狗。

    她微微动着嘴巴,一副塌鼻梁,再平常不过了,我不明白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吸
引力。

    这样坐在一边,不会找到结果,她也许会告诉我答案在哪里?这时,我还在没
有理智地胡思乱想。仿佛揭开她的衣角,向她伸出我颤抖的双手……

    正当我胡思乱想,脸色通红的时候,她仿佛看出了我内心的一切。她翻身面向
床里,清了清嗓子坐起来,平淡地说道:“小玉把小镜递给我。”

    我照办,心里七上八下。

    她扯平上衣,理好头发和衣领,才转过身,我想接过她手中的镜子,她没给,
下床放好。

    再次坐在床沿上,把我拉到面前,抓起我的手捏在手上,左手指着我的鼻子问
道:“小玉,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说,不然我就生气了。你和春生有鬼对
不对?我早就看出了,你必须跟我实话实说,听见没有?”

    我原原本本地把我和春生的事向她交待了,她没有做声,而是从箱子上的一堆
旧杂志中抽出一本医学期刊,翻出一组组女性生殖器的彩图,慢慢跟我讲起了女人
男人、月经、排卵、性交、怀孕、生产等。

    最后她说:“你们都还是孩子,在结婚前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有学习、工作、
事业。校长知道这件事会开除你们的,这也会毁了你们的名声,一生一世抬不起头
来。你们都是可塑之材,现在跌了跟头,断送了美好的前程,多可惜?以后你一旦
在事业上有厂成就,你会找到称心如意的爱人,到那时再去完成生儿育女的任务,
建立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现在这一切对你们来说想都不可以想,把它深深埋藏在
心底。曾医生是真心实意关心你,为厂将来。你要记住,将来只要你有成功的一天,
曾医生情愿为你牺牲一切。”

    她边说眼泪边扑哧地落下。

    我心如刀绞,无地自容,转身以头撞墙角,她及时地抱住我。“别这样,我的
好孩子,曾医生打心眼里喜欢你,才这样对待你,你没有爹娘,曾医生也等于没有
爹娘。”

    我抱头大哭,她回到床边坐下,双腿夹住我,拭去我脸上的泪。

    “从现在起你知道该怎样做了,千万再别做那种傻事,你现在上楼去把春生叫
下来。”

    我上楼,田军和春生见我泪流纵横,莫名其妙。

    “怎么啦?”春生撑着我的双肩问。

    “没什么,曾医生让你去一趟。”她还希望我说些什么,我推她快去,让小军
继续做作业,她下了楼。

    紧闭的卫生室,曾医生的床上。

    曾医生在为春生检查身体。

    春生躺在床上,脸红得像柿子。曾医生在她的阴道里掏了好一阵,又用灯照。

    一会问:“疼不疼?”

    “这边?”

    最后要她穿上裤子。

    春生站起身,曾又挽撸起她的上衣,按着扁平的奶头道:“瞧,你虽然不小了,
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至少比一般的女孩晚三年,你见过下身流血水吗?”

    春生瞪大眼摇头。

    “记住,当你来月经时到我这里来,也许快了。”

    “洗澡用水时,要尽量做到互相回避,两人以姐弟相处,姐弟之间要互相关心,
互相爱护。在生活学习上互相帮助。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身心健康,有利于社会国
家的人”。

    从这天起,我和春生之间多了一个曾医生,她时常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发挥自
己的作用。

    也正如曾医生所说,在心理上我们仍是个空缺,对未来、婚姻、爱、家庭一无
所知。对孩子更是充满了恐惧。

    学工结束的前一天中午,小军午休后,春生去水池上洗头回来,约我到走廊里
谈心,她的脸色很难看。

    自从我们走到一起来,经历了同情、安慰到沉默的友情,再到亲密无间,对她
来说从小到大在情感上都未有过这种感觉的生成与波动。

    几天的疏远形成了强有力的反弹,曾医生的话所产生的约束力减小,她的肉体
滋生了从未有过的磁力,她的眼眶,因打击抠下去了,源源流出渴望的目光。

    “你真的怕曾医生?”她抓住我的脖子,“还是你厌恶我?”

    “不,我心里想你,跟以前一样,可我不能违犯曾医生的话。”

    “我们可以偷偷的,半夜我上你的床。”她的低音量的带有喉音的求情,让我
发怵。

    几天前她还是个平淡无味的人,是我问下了祸害,放出了潘多拉盒中的恶魔,
魔鬼附上了她的身,我完蛋了,等待我的是死路一条。

    我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我抱住她的腰道:“别站这儿,到水池上去吹吹凉。”
她红涨着脸、眼,抱着我的腰走向凉台。

    操场上,曾医生正由大门归来,我推开春生道:“我下楼去转转,晚上再说。”

    下楼后,去食堂,走了不远,没地方可去,只能绕着从宿舍楼西门又到东门。

    走过一二年级宿舍的窗外,里面静悄悄,来到卫生室的窗下,听见房里有人。

    卫生室的门开着一条小缝,我把门推开一点,靠在门杠上,她从后面的小房钻
出来,“是你,吓了我一跳,怎么不休息?”

    她手拎着换下的白袜,走向脸盆架。

    “我正准备洗脸,刚从华主任那回来,早上她们送东西回校,带信让我去帮忙
清理学校带去的东西。去了校长才说,别

    人工人老大哥明天派车负责送东西和人,多省事。“

    她把袜子放在木架的小盒上,打水洗脸:“你若不去睡就进去坐一会,我今天
很累。”

    我坐在房里,听她洗完,呕卿一声把门关上,接着是放脸盆的声音,她的脚步
声,都回应在我的心跳上,她一进来就问:“你们之间没事吧?”

    我未答理。

    “别孩子气,我给你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以后你会认识到,这都是为你好,
对男孩来讲,青少年时期是最为关键的时期,理想和基础都是这个时期培养出来的,
不好好学习,将来后悔莫及。”

    她脱鞋上床。“春生虽比你大,女孩天生迟钝,她还是个愚昧无知的小丫头,
不会有奇迹出现,读书读不进去有啥用呢?

    她属于低智能的女孩,只有做工的命,我们十七岁的时候就比她懂事多了,你
现在是听不进去的。

    “上来,让我看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干净的,要大天换,学会自己洗,别总沾春
生的便宜,要不把衣服拿到这里来,我教你怎么洗,包你自己能洗得干干净净。”

    她理我的衣领。

    “好好躺下,让我检查你的裤子,嗯!不算太干净,记住洗澡的时候,现身也
要常洗一下,还得用肥皂洗一下,这是细菌最容易滋生的地方。”

    她说着说着我想起春生那急切的样子,窥视着她的身体,全身充血,她责备道:
“你是不是思想打岔了,想到那里去了,快穿上衣服走。”

    她伸着懒腰,一副疲惫的样子。

    “我跟你讲好,今天可别打扰我,我看你年纪不大,读书的窍没开,歪门邪道
可不少。”

    她脱下上衣,里面是一件圆口汗衫,汗衫因为穿的时间很长了,背后已成纱线,
颈子下方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口子,脖子也好像粗了,待她回过头,才发现脸上也有
虚肿。

    “干吗这样看我?是第一次见?你怪有意思的。你还是瞧瞧这烂汗衫,穿了五
年了,还不碍事。”她扯扯短袖,蔼然一笑。

    “你有点虚肿。”

    “你别管女人的事,你走不走?反正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学校的老师都回了,
午休和晚上,你别往这儿跑,让你们班主任知道不好,她还以为我在收买她的学生
呢。要知道老师也是各有各的想法,每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关系融洽,才有
可能改变学生,压力和批评不是好办法。”

    “我睡了,你要走就走,别磨磨蹭蹭的,要不你自己看书也可以。要不要我帮
你把那几本书找出来?在床下。”

    我只恨自己大一点,要是小二岁可以要赖和她一起睡。

    “你是不是想在这儿睡?”她揣摩我的心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要人陪
睡。”

    在她那柔和的目光下我显得愚蠢透顶。

    “你不要脸啦?你说。”

    “我只想问你,睡觉干吗不脱裙子?那不是很坏衣服吗?”

    我摩挲着自己的衣裳。

    “没话找话,”她点着我的脑门,“曾医生今天来潮。”

    “什么叫来潮?”

    “你别刨根问底,该你知道的你会知道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别问,你要是把这
劲头用在学习上,保你全校第一。我没时

    间和你聊,你干脆躺下睡。“

    我麻利地躺下。

    “我没说错吧?一听说让你睡,嘴巴都喜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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