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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汁原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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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管不了你裤裆里那团骚肉?” 

  “是……是我错了……” 

  “你看胡总他们这些男人,该玩的女人他们都玩了,不该玩的女人他们绝不玩,学学胡总,他怎么能够做到滴水不漏的?” 

  “是是,我一定向胡总学习……” 

  老板对本人有如此高的评价,让我对自己都表示怀疑,我真的做到了滴水不漏吗?我真的该玩的玩了不该玩的就没玩吗?唉!全当是对本人的鼓励吧。行政副总在老板面前唯唯喏喏,还要向本人学习。看样子,我以后还真得把自己的裤裆管得严严实实的,决不能丢老板的脸。 

  行政副总灰头土脸地从老板办公室里出来,我忙转身走开,假装只是路过。只听见他在后边自言自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随便玩玩,有什么不对的?”这家伙真他妈的可恶,老板是美国人,有克林顿在前做榜样,但他也并没有在办公室里搞手下员工呀?什么放火?什么点灯的? 

  没过几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审阅四大金刚的月度工作报告,报告之混乱、虚假,令人生厌。突然,我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好像是人力资源部的李四宏小姐与另一个女孩打起来了。 

  是的,她们真的在行政副总的办公室里打起来了,我赶到时,只见李四宏的上衣都被撕开了,露出了半边红色的乳罩。一个长得好像三里屯使馆区马路边拉客的东北“野鸡”的女孩,正歇斯底里地扑向李四宏,但被行政副总拦腰抱住了。 

  我一直想看看行政副总迷上的女孩有多么迷人,原来是她啊!有一次在电梯里,我与她相遇,她向我问候,一张口就露出了浓重的东北腔,让我一下子想到了三里屯使馆区的东北“野鸡”,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此女口里散发出一股大蒜味,不知行政副总与她接吻时是何感受? 

  李四宏见我来了,哇地一声大哭,“胡总呀!这小骚货……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在一起搂抱接吻……难道我不能制止吗?哇哇哇……还胆敢打我!” 

  看见李四宏泪流满面的,我的心一下被打动了,行政副总太不像话了,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丑事,还被手下人撞到了,真他娘的想找抽。我拉下脸,明显感到脸上的肌肉铁板一样僵硬,双眼瞪得圆鼓鼓的,直盯得行政副总嘴唇发抖。这家伙还发誓要向我学习,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这个时候让他叫我爹,我想他都愿意。他胆怯地望着我,眼里全是哀求,我本想抖抖威风,好好教训教训他,看他那发抖的样子,我又不忍心骂他了。事后回想,我发现我真是一个善良的家伙。 

  此时走廊里围了一堆看热闹的员工,那位销售部的东北女孩还不知羞耻地扬起粉脸,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在我威严的目光下,她停止了吵闹,行政副总还抱着她的腰,好像在向员工们展示他们亲热的姿势。行政副总今年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吧!他的头发都快掉得差不多了,他光光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上还留着一个淡淡的口红印,那是东北女孩的杰作。 

  李四宏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见我板着面孔,又并不骂人,知道我发了慈悲。我手一挥,李四宏转身退了出去,东北女孩还傻傻地呆着不动,我一看她那闷骚劲,翘着一对半真半假的乳房,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我冲着东北女孩大吼一声:“还不出去!难道还想勾引我吗?”东北女孩被我吓得从行政副总的怀里差点跌倒。如果她不是赶快溜走了,保不准我还会骂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走廊上的员工随之散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呆若木鸡的行政副总。这个“外遇爱好者”还摆着一副好像舞台上赵本山的某种搞笑的表情,我在他的老板椅上坐下,对他微笑着说:“老板让你坐这样高档的老板椅,你却在上面乱搞。”他不敢看我,他的嘴唇还在哆嗦,“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像一个长老一样训斥行政副总。 







十八




  晚上,我吃完丁香玉做的美味可口的晚餐,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丁香玉递过来的西瓜,一边看中央电视台服装模特大赛,还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欣赏老丁的新发型。老丁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小腰儿扭得我心里痒痒的,不知是电视里那些美若天仙的模特儿,还是老婆大人丁香玉起的作用,我体内的血脉开始膨胀,身体开始蠢蠢欲动。看样子它老人家今晚又要丁香玉慰问慰问了。 

  我正准备用花言巧语把丁香玉骗到怀里实施淫乱,她却从我面前走过,我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别把西瓜汁弄到我的玉腿上!”丁香玉嘻嘻笑。 

  “怎么样?你老公性搔扰的技巧还过关吧?”我说。 

  “不怎么样,说你有水平这是揩油,实际上你只是擦擦手,反正什么感觉我也没有。”丁香玉跨到我身上,像一个荡妇似的挑逗我。 

  “老丁老丁你真棒,在卧室里像一个荡妇,在客厅里像一个淑女,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老婆。” 

  “哈哈哈,你错了,这是在客厅里嘛!” 

  我被丁香玉这小美人弄得欲火中烧,丢掉手中甜蜜爽口的西瓜,直扑她那又白又嫩的胸脯,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扒了,我正在脱她的裙子,但小美人故意躲躲闪闪,不肯轻易就范,我心急火燎的,这时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响起了敲门声,我和丁香玉马上停止了调情,定格在她光着上身、我抱着她的玉腿的场景上。 

  “别做声,等他走了,我们接着玩。”丁香玉伏在我耳边说。 

  “好!我听你的。”我回应她。 

  但敲门者好像发现了我们在里面干着有趣的事儿,他稍微停了一下,又接着敲,他似乎在偷偷地倾听我们的耳语。 

  “老公,我好爱你啊!” 

  “我知道。” 

  足足有五分钟时间,敲门者应该走了吧。丁香玉那个半跪的姿势也太累了,她扭动扭动腰肢,却把桌边的西瓜撞到了地板上,发出唏里哗啦的破裂声。 

  “咦,屋里有人嘛……胡总,是我呀!开开门吧!” 

  我听出来是行政副总的声音。这厮来干什么?在这个结骨眼上来敲门,这不是成心捣乱吗?想要抓我胡某人的把柄,没那么容易。在自家的客厅里,与自家的老婆调情,就是在办公室里与自家的老婆大人淫乱,我想也并不违法吧。 

  娘希皮,穿衣服接待这位“外遇爱好者”吧,一场美好的淫乱就此泡汤。丁香玉曾经向我指示不允许把公司内的事带回家里来,下班了的时间属于老婆,不允许与背叛老婆的人成为朋友等等一大堆对于我来说根本做不到的要求。 

  丁香玉躲到洗手间里去了,我打开门,只见行政副总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一脸的媚笑,让我倒抽一口冷气的是,他的身后跟着那位东北女孩,她的脸上也全是令人难受的媚笑。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挡在门边。 

  “来看看您……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我想把他们赶走,然后与老丁再接着调情干点实事。 

  “不不,胡总,我们是来看你老婆的。” 

  “什么?我老婆?”我一边把他们让进屋,一边想,我老婆好好的关你们什么事? 

  “不好意思,应该是弟妹。”行政副总瞪了一眼东北女孩,恶声恶气地对她说,“还不赶快叫胡总,要不是胡总关照咱们,你早就被开除了。” 

  今天东北女孩打扮得还是那样妖艳,嘴唇鲜红,一张嘴,我好像就能闻到她嘴里有一股大蒜味。实际上她嘴里可能并没有散发出什么难闻的气味,可见我对她的偏见之深。 

  行政副总这人真怪,我发现他把自家的厨房都搬来了,瓶瓶罐罐烟酒食品一大堆,是不是他家不要的废品?我怀疑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问:“二位这是什么意思?”东北女孩抢答:“一点小意思。”我显得不高兴,反问她:“到底是啥意思?”他娘的,我说话怎么也有了东北腔? 

  这时电视里的服装模特大赛在男主持人与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主持人的煽动下推向了高潮,至少有二十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泳装鱼贯而出,把电视屏幕挤得满满的。行政副总显出了色狼的本性,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上的美女,口水好像都要流出来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他的丑态,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成功男人见了美女略显喜爱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但像行政副总如此表现,我心中实在不平。你看你看,他今晚来讨好我,还明目张胆地带着小情人,这不是向我挑战吗?可他现在居然又被电视里的超级美女迷得忘乎所以,把我和小情人丢在了一边。 







十九




  我问他的东北小情人,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公司?你有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小情人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她捅了捅行政副总,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什么?男朋友?她还没有。”我接着问,那你们这是什么关系?你一个有妻室的老男人,她一个妙龄少女,看样子,你们俩在一起也干过那种肮脏的肉体交易吧?行政副总被我问傻了,他不知我到底要干什么,他以为上门给我送点礼,与我拉拉关系,我就可以放过他,但他没想到,他今晚坏了我的好事,我这样损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要让丁香玉对本人敬仰三分,她不是总以为商场上的男人没有不沾花惹草的吗? 

  我突然提高嗓门再次问他们,你们在一起到底干没干肮脏的交易?行政副总连连点头,“是是是……是干了。”我又问,你们干了几次?这厮突然反应过来了,“哎呀,不对吧,干了几次重要吗?再说我不可能专门弄一个小本子,像那些被拉下马的贪官一样,把每一次都记下来吧?胡总,你会这样干吗?” 

  这时我听到老丁在洗手间里扑哧发笑,这娘们,等这对活宝走后,我要好好让她在床上乐一乐,不向我求饶我决不放过她。 

  “不要问我,我肯定不会那样干。我胡某是什么人呀?我爱的只是老婆大人。就是电视上这堆美女穿着三点式走下来,在我面前走一千个来回,我也不会动心的。”我信誓旦旦地说,老丁在洗手间里一定听得美滋滋的。 

  “胡总,我非常钦佩您老人家的定力,只是我不明白,美女穿着三点式在您面前挑逗,您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是不是不正常呀?”行政副总狡猾地说。 

  “这才是真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抱着绝对的忠心,你就不会想着要去吃野食了。在一棵树上吊死并不是什么坏事,天下美女多如蚂蚁,你就是一只大象,也没法把她们都吃了,再说,女人下面那东西都一样,你弄一千个与弄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说。 

  他们被我说得瞠目结舌,东北小情人望着我眼睛发亮,一看就是一个多情的骚女子,她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红红的尖舌舔着嘴唇,电视荧光照在她脸上幽蓝蓝的一片,一刹那间,我想到了电影《古宅心慌慌》里的女鬼。 

  “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东北女孩突然表情古怪地说,“要不我帮您介绍一个。” 

  “废话,还要你给胡总介绍吗?别看胡总平时不动声色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怎样乱搞的?”我看得出行政副总在煽风点火。 

  “别瞎说,我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龌龊,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思想上偶尔开点小差,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我总是以理智战胜邪恶……” 

  “我不太相信,您就没有红杏出墙过?”东北女孩调皮地说。 

  “我平时看马恩列斯毛著作,难道白看了吗?你们不注重自身修养,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有朝一日,你们被淫欲淹死了,我都不会感到奇怪。”我说。 

  “胡总,您老也就三十多岁吧,您现在读马恩列斯毛……不会吧?”东北女孩表示怀疑。 

  “有可能,胡总比较老派,当然,年轻时是不是搞得太多,或者受过什么情感上的打击,也完全有可能。”这厮开始胡说八道。 

  我沉默了片刻,对他们说:“在爱情上,我认为保守一点好,老土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们对我的话显然是似懂非懂,嗯嗯哈哈了一番,跟他们对牛弹琴,实在是浪费时间。我想丁香玉可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我对他们说,你们走吧,我要睡觉了,行政副总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他眨巴着眼睛,“嘻嘻,我知道你要交公粮了,但我们那事你能否在公司里正面引导一下?”我一听,心中大骂,你偷情凭什么要我帮你说好话?但为了让他们赶快离开,我嘴上却说好好好,“我会为你们撒谎的。” 







二十




  第十八场

  他们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礼品扔到垃圾桶,只留下一瓶水井坊,这酒非常好,我舍不得扔掉。然后,我急匆匆奔向卧室,洗手间的灯还亮着,但丁香玉坐在马桶上,身子伏在洗手台上似乎睡着了,她新染的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灯光下看上去性感异常。我把她轻轻抱起,她脖子洁白如雪,双乳呼之欲出,散发出一股勃勃生机。自家的老婆如此娇艳,看样子我这辈子也没必要搞什么婚外情了,想着想着我禁不住笑出声来,在丁香玉的脖子上狼吞虎咽般地亲吻起来,她被我吓醒了,在我怀里小鸟一样挣扎。 

  但只挣扎了一小会儿,她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舌头小蛇似的伸到我嘴里寻找快乐,真是烈火遇干柴,情投意合好恩爱。 

  老丁生于1970年,今年32岁,比我小三岁,她正是性欲猛于虎的年龄,身上不肥不瘦,在床上翻滚自如,非常活跃。而我腆着一只过早膨胀的中年肚,气喘吁吁笨拙不堪,花样动作都是在老丁的引导下完成。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虚无缥缈,恍然如梦,却又近在眼前。丁香玉越战越勇,胡服骑射没完没了,我在她有节奏的摇晃中差点睡着,隐隐约约耳边回响起李宗盛的《我是一只小小鸟》,那是老丁与我恋爱那会儿最爱唱的一首歌。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没有变得更好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那美好的旋律曾经让人心碎,“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十年前,丁香玉这样问我,单纯得像一只小鸟。十年前,我双眼迷离,蠕动着厚厚的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那时,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少男少女。我经常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脏脏的样子。头发长长的,爱写诗,是有了一点小名气的校园诗人。出版了一本诗集《缪斯的情人》,老丁还不高兴,意思是为什么不叫《丁香玉的情人》。她总是与我形影不离,嘴里哼着当时流行的小情歌儿,穿着白色衫衬碎花裙子,头发又黑又亮,清汤挂面一样披下来,白脸儿上总是带着微笑,清纯得像夏日雨后校园的天空。 

  但有一次,我期中考试有三门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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