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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汁原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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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听话的女人,每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则必定有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但愿他们背后的女人都听他们的话。我想有了背后女人对他们的监督,对他们在公司的成长也会有些好处的。
美国老板对这次“宰首行动”相当满意,可我并不满意。我觉得还是太温和了,有点名不符实,“宰首”应该是血淋淋的,真刀真枪的。虽然成功地在他们脖子上架了一把绩效工资的刀,但如果他们连一千万的销售任务都完不成,我看杀了他们谁都没意见,还做什么大区总经理,自己打自己嘴巴吧!自杀吧!
四十一
第三十一场
公司的事情整天弄得我头昏脑胀。虽然“宰首行动”勉强实施了,五大金刚也好像在埋头苦干,但说不定他们哪天造我的反,别看他们都写了对公司忠诚到底的承诺书,这些我无心多想了。
这几个月一直忙于公司事务,对我老婆大人丁香玉女士一度放松了管理,似乎听任其自由发展了。
有一次我陪一个大客户在歌厅唱歌,下半夜才回到家。可我一回到家,就发现有点异样,我抽动了几下鼻子,空气里有股烟草气息,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男人的气息。对!是那种属于成年男人的体息,我虽然不是狗变的,但对家里面不是我本人的男人气息还是相当灵敏。
我当时心里咯咚一下,我年轻的心剧烈地疼痛了片刻,站在客厅里,我突然变得惘然无助。原来我还如此不堪一击,但我毕竟是洞庭湖的麻雀,见过几回风浪的,我马上镇定下来,走进厨房,打开水笼头,喝了一杯自来水,感觉到生活要发生新的变化了。是的,生活真的要变了,神圣的婚姻啊,爱情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思考起婚姻就是长期免费嫖妓与主动卖淫的哲学关系。想得我头都大了,内心冰凉,把头夹在双腿中间作沉思状。
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面前轻轻呼吸,我抬起头,幽暗中只见一个女人披着头发,穿着夜雾似的睡衣,像个女鬼一样地看着我。我们在黑暗中对视了几秒,悄无声息中丁香玉转身回了卧室,我重又把头放回双腿之间。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我估计快天亮了吧。楼下传来那个二奶哼哼唧唧的叫床声,还好像有宠物狗之类动物的呻吟声。声音非常怪异,听起来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人们正在作最后的挣扎。我在淡淡的光线中睁开眼睛,家里的物件清晰可见,但精神的东西在哪里呢?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就那样度过了一夜,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只有一泡热尿充实了膀胱。我冲进洗手间,一边毫无对象地骂着“我操我操”,一边发射出尿流。双眼朦胧里我突然看见抽水马桶里一只粉红色的东西上下翻浮,我低头仔细一看,操他娘的居然是一只避孕套,这是咋回事呢?我已经有十多天没功夫跟丁香玉做爱了,并且我用过的避孕套,我从来不扔在抽水马桶里,而是用卫生纸包好早晨带到楼下扔到垃圾桶里。这个习惯已经多年,我认为我高尚的精液不能与粪便一起在化粪池里死去。
可以肯定地说,丁香玉在我昨晚回来前与一个男人做爱了。
我咬紧牙关从抽水马桶里捞起老婆大人丁香玉的作案工具,把它拎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我洗洗手,用手捧起一把凉水洗洗脸,于是脸上就有了一股精子与尿水的气息。我“砰砰”两下关上门,冲进了黎明的北京,我像一只疯狗一样开着车在北京空旷的街道上狂奔,马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欢,但没有谁会去欣赏她们的美丽,野花啊你是昨夜悄悄开放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开得这么艳,就像女人的红唇。
但你们是为谁开放的呢?难道是为我而开?又为我而败吗?
我抓着方向盘,车子在我身下抖动得厉害,在城市的街道上我把车都开到了150码。早起晨练的老人站在路边,被我吓得不敢动步,“一个疯狂的青年……一个疯狂的青年……”他们一定在为我祈祷,“希望他这不是去送死!”是的,他们一定在这样说。
路边的野花在我的视线里模糊了,我看不清楚了。她们就像是一张张女人的脸,在我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一闪而过。我完全看不清她们的脸了,但我知道她们是美丽的,是怒放着的。
怎么了?难道是我脸上的泪水吗?方向盘上怎么湿了?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我看不清怒放的野花了,我看不清前面的道路了我的眼睛模糊,是的,我发现我哭了,是的我真的哭了,我一直在痛哭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在痛哭,我像个被婚姻击败的男人那样丧心病狂地在北京的清晨哭了。
我为什么要哭?我为什么要痛哭?难道是为那只粉红色的装满精液的丑陋的避孕套而痛哭吗?
是的,我真的是在为那只避孕套而痛哭。但我发现我是在为丁香玉而痛哭,痛哭我们长达十年的婚姻,痛哭我们曾经纯真的恋情,痛哭我们那已经死去了的美好的婚姻生活。
谁也不要劝导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劝导。哪怕是你老婆有过100次的偷情,哪怕是你在你家抽水马桶里发现过1000只装满别的男人的精液的避孕套,你也不要劝导我。我决定在北京的清晨就那样疯狂地痛哭,为我和丁香玉失败的婚姻而痛哭。
我是被交警送到红十字急救中心的,他们说我完全疯了。我撞翻了路边一个报亭,又拦腰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树,最后我的车在马路牙上才停住了。他们说如果没有那棵树我肯定去了天堂。
我的手指好像断了一根,我的牙齿好像飞了几颗,我的脸好像破了一边,我的肋骨好像折弯了无数根,我的阳具好像也折断了……我全身疼痛,相当痛苦,但其实我只是受了不少外伤。医生说我真是命大,居然没有残废掉。
在病床上我接见了李瓶儿,接见了粉粉小姐,接见了燕子,最后还接见了一位重要的人物,她就是我的老婆大人丁香玉女士。
李瓶儿见到我时她的眼睛湿润了,粉粉小姐见到我时她的眼睛泪水汪汪,燕子见到我时她眼睛里的泪水都流到了地上,丁香玉见到我时她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
只有我与丁香玉明白,谁是真正的肇事者。
在我与丁香玉病床边的会面中,我想那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直挂在我们中间晃荡,谁也没办法把它甩掉。
我出院那天,是丁香玉开车把我接回家的。那天她穿着一条我曾在泰国给她买的裙子,从后边看起来好不性感,但我的阳具在车祸中受损失不小,一直隐隐作痛。我都怀疑它老人家再也勃不起来了,是的,丁香玉对它至少无效了。
回到家,丁香玉给我送了一本房龙的《宽容》。我接过来翻都没翻,冷笑一声,把《宽容》甩到了地上。在这个世界上,谁能宽容谁?让老房龙去宽容你丁香玉吧!
四十二
第三十二场
避孕套事件后,丁香玉与本人的关系就像老鼠与猫的关系。比如说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就站在书房门口不敢动弹,我进了厕所,她才轻手轻脚来到客厅。我如果不小心撞了一下椅子什么的,发出的响声会把她惊得猛一回头,胆怯地看我一眼。
那几天我在家休息,晚上我看通宵的鬼怪片,鬼们发出的哭声叫声笑声在屋子里飘荡。我感觉到丁香玉在被子里哆嗦,而我则像个男鬼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声冷笑。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凌晨我正沉浸在《古宅心慌慌》女鬼的美丽与哀愁中,突然丁香玉从被子里翻身而起,我还以为她去了书房。只听得门响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我从女鬼的境界里回来,发现丁香玉不见了。我想这家伙三更半夜的能跑到哪里去呢?自己把野男人带回家享受,还有什么资格生我的气,还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吗?想他妈的真是见鬼了,你小样儿的难道想骑在我头上拉屎不成,如此严重侵犯本人的夫权,这不是明摆着在我脑袋上戴绿帽子吗?
我这样想着,在小区里四处找丁香玉,找来找去不见她的影子。我心里本来就窝了一大堆火,她要死就死了吧?这种背叛老公的女人死了更好,何必留在世界上让人伤心呢?我正准备回去睡觉,在小区的一只高大的铁皮垃圾桶旁发现丁香玉蹲在地上抽烟。烟头一明一暗,像鬼火在闪烁,尤其是烟火照亮她一小边脸儿时,我真的吓了一跳。她小脸儿苍白,就像没有血液的女鬼。小时候我听大人说过鬼是没有血色的,他们脸儿苍白,披着长发,百米之外阴气可将人击倒。
丁香玉呀丁香玉,你怎么就沦落到了扮演女鬼的境地?难道你要用阴气将我击倒?我走拢去,向她伸去手,她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看什么看,回家吧!”我大吼了一声,把谁家的小狗儿都吓醒了,它汪汪叫了起来。
可能是感动,也可能是内疚,丁香玉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她哭得越凶那只小狗就叫得越欢,人哭与狗叫相映成趣,在下半夜的富豪大花园里一唱一和。
我好不容易才把丁香玉弄回家,她的泪水露珠儿一样洒在我脸上。上楼梯时她把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肩膀上,就像扛着一只软乎乎的沙袋。这一段时间,因为我身体上的伤痛,与丁香玉处于冷战状态,避孕套的事我始终没有问她,我想她不至于以为我忘了吧。
她坐在床头抹眼泪,我打定主意审问她了。我拿了一个大枕头垫在后背,仰躺在床上,眼睛斜视着她,先是温和地问,你说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些啥。她带着哭腔说我我我……没干什么。“没干什么那我为什么生气?难道我疯了吗?没干什么我自个儿要去撞翻报亭要去撞断大树要让自个儿躺到急救中心去吗?”
她低着头,装出一副无知少妇的样子,好像我是故意冤枉她。“做了对不起老公的坏事,就老老实实承认得了,不要以为我是白痴,做人要厚道做人要厚道!”我忍不住又拿出教育“五大金刚”的腔调。这是原来丁香玉家庭地位很高时最为反感的,可她现在比“五大金刚”的地位都不如了,谁要她干出这等肮脏的事情来呢?
“我真的没干什么?”她还在那里嘴硬。
“我认为你现在的态度是有问题的,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笨的老婆,你作案工具都被我发现了,还有必要隐瞒吗?”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作案工具?我能有什么作案工具?”
“你真是一个笨女人,你把用过的避孕套扔在抽水马桶里干什么?难道想让我看看你偷情的成绩吗?我说你没出息就是没出息连偷情都要老公教,难道就不能让那个野男人带到楼下去扔了吗?”
“不不是,那是你自己用过的避孕套吧?”她结结巴巴地与我辩论。
“我的避孕套?我与你做了十年爱,我有过把作案工具扔到抽水马桶里的习惯吗?你连我这个特征都没搞清楚,真不配做我老婆。”
“是吗?你每次都收拾得那么干净吗?你有好几次喝醉了与我做爱,作案工具不是我处理的吗?你就那样自信不是你自己的作案工具吗?别太自信了,胡老总!”
“胡扯!你真是胡扯,我自己的作案工具难道我不清楚吗?今年我喝醉了与你做爱是哪一次?是三个月前吧?难道你把三个月前的作案工具还保留了?”
“你怎么这样?胡老板,您老人家可不清白啊!难道你非得逼我说真话吗?好,我说我说,我丁香玉这十年跟着你当性工具使,已经够对得起你了,你做爱技巧那样差,我还没嫌弃你。你这样穷根刨底的,不掘地三尺死不罢休,你想想你有没有男人的风度,还在外企做什么鸟副总,太小气了吧?你能说你没有搞过别的野女人吗?你们这些所谓社会精英,其实都是垃圾男人,天天是歌厅小姐桑拿按摩,对老婆你真正有兴趣吗?你敢说你对老婆是真诚的吗?天涯网上有个叫‘不眠飞行物’的网友对你就提出了质疑:男人可以到处玩女人,而就不许女人红杏出墙,这是对还是错?
四十三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所以才会有木子美小姐玩弄你们男人,把你们这些男人的丑态在网上公布,把你们的胆都吓破了。我哪天有机会说不定就拜木子美为师,向她学习,学习如何玩弄你们男人。那就让我先玩玩你吧,可惜你被我玩厌了,我对你早就没有兴趣了,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如果不把这层纸捅破,咱们相互给个面子,彼此彼此,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要像个纯情小青年把对方监督得动弹不得,不就皆大欢喜了吗?我发现你有时候聪明过头了,为什么非得把一个橡胶安全套从抽水马桶里捞起来,还要放在餐桌上。你老大也不小了,还是一个鸟副总,怎么在对待老婆的问题上冒傻气呢?你不要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一味地要求女人按照你定的游戏规则来生活。你有没有想过我要不要玩玩面首,也享受享受男妓的滋味?你们男人就是自私的象征,男人就是自私的代名词,你们每天都在标榜自己多么高尚,你们在玩鸡的时候都是高尚的,而我们女人哪怕是出于内心的爱与自己喜欢的异性上一次床,就认为是大逆不道。其实几千年来,中国的男人一直就没有自信过,不允许老婆玩男人,只许自己三妻四妾的尽情乱搞,你以为你是皇帝那种操蛋男人呀?你们还成何体统?你看看你这个病态的样子,真的没有任何男人的风度啊!老公,你不要以为我平时温顺可人,其实我内心有无数的想法。我想与唐僧先生上床做一次爱,我想与蔡国庆接吻,我想与清贫的教授调情,我想与华罗庚式的科学家偷情,这些想法你关心过没有?这十年的做爱活动你有没有帮我来过高潮?都是我自个儿艰难手淫才达到高潮,你不要以为我平时做爱有多快乐,那都是我装出来的。我的叫声不是快活的叫声,那是痛苦的叫声,你蒙在鼓里了吧?每次你在我身上享受,我都在痛苦地数数,痛苦地叫。胡春,我亲爱的老公,我今天给你说这么多,本不忍心,这是你逼我说的。对你我还是有些尊敬,有些惧怕的,可你不让我扮演美好的角色,非得把我的形象搞坏。当然,我今天说了真话,这是对你做老公的最好的尊重,真实的丁香玉就在你眼前。好了,你现在终于看清了她的真实面目了,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她不再那样纯情,她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老婆了,她不再是当年跟在你屁股后叫你哥呀哥的小女孩了。她变了,变得面目狰狞了,变得比潘金莲还要潘金莲了,她是北京木子美了,她是北京宝贝了,她不知廉耻了。好了,你要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好了,你想抽我几个耳光?还是把我从楼上扔下去?你想把我钉死在贞节牌坊上,还是淹死在抽水马桶里?你也可以把我送上海淀法庭,告我是个淫妇荡妇,践踏社会主义的婚姻道德。当然,你可以忘记我刚才说的所有话,就当没听过,现在就过来吻我,叫我亲爱的老婆,与我呻吟地做爱。我还会配合你叫床的,但请求你把我的那件私事一笔勾销,不再追问那只讨厌的安全套了,你明白吗?老公大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如雷灌顶,心中似有一个炸弹要爆炸,但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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