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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我给你阳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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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巷子里。在巷子里,遇到几位老人坐在家门口聊天,在我们走过之后,她们窃窃私语,猜测着我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我们都当作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韩,应该也听到了。夫妻?我有可能结婚吗?总觉得我是一个包袱,包袱只能一直在路上,然后慢慢的丢弃应该丢弃的东西,让自己心里的重量不断的减轻。不能有家,别人承受不了我的包袱,只能由我自己负责。
  到了出租屋门口,我找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起进去,韩,把东西放下后,站在房子的中间,环望着我的房子。带点惊讶。他说,寒,我们房间的格调很像,很像啊。我说,你此时看到我房子的感觉,就跟我第一次看到你住的地方的感觉一样。不会是全部,但我想,应该非常相似。
  韩,在我的房间里喝了杯茶之后,就离开了。他希望我好好的休息。在临走时,韩对我说,看到我生活的空间后,他更能真切的体会我坚持出院的原因了。我给了他一个微笑。他离开了。他,是第一个到我房子的男子,但我没有告诉他,第一个到我房子的男子对我有什么意义。经过海岩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去提什么意义了。
  韩,走后,我拿出衣服,进到浴室冲凉。当水碰到我的时候,被推入江里,在江里挣扎的那些画面又再次出现在我脑海里。没有恐惧,只是不愿意再让自己重复那天的痛。
  刚穿完衣服,手机响了起来,是萧美。她在电话那头哭得异常的伤心。问她什么哭,她都只用哭声回应。我没有再问,只是听着她的哭声源源不断的从电话里涌出。慢慢的,她的哭声小了,抽泣着说,她要过来找我。我说,好。一起挂了电话。我在出租屋等她,她则出发到我这里来。
  在等萧美的空挡里,我泡了两杯茶,坐在摇椅上,合上眼。大概十多分钟后,敲门声响了起来。我起身开门。萧美站在门外,眼角还挂着泪花。我伸手把她拉进来,关上门。
  当我把门关好,一转身,萧美正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眼泪一颗颗掉落了下来。我走过去,帮她擦掉脸上的泪,但擦干了,又有泪滑落。她的脸依然潮湿。突然,萧美把我抱住,放声大哭起来。我们两个人站在房子的中间,萧美的哭声在房间里久久的缭绕着,散不开。眼泪的咸涩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她的眼泪滴到我的肩膀上,湿湿的,凉凉的。从小到大,我的肩膀,总是别人眼泪的家。收藏了太多泪,都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不知过了多久,萧美停止了哭泣,我让她坐到床上去,给她递去一杯茶。她捧着茶,喝了一口,然后低头沉默着,我坐在摇椅上,等着她,等着她把自己的思绪整理完成之后告诉我。
  “寒,早上我去找阿笠的时候,看到他跟一个女的躺在床上。”她小声的说着。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哭泣?”我淡淡的说。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把自己都给了他,我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吗?我站在门口,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而他,竟然继续跟那个女的在床上缠绵。”
  “你爱他,但他已经不爱你,你的爱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为了不爱你的人哭,泪水有意义吗?一个不会珍惜女人眼泪的男人,值得你爱吗?值得你哭吗?你为他付出是你心甘情愿的,他没有义务一定要对你好,感觉跟幸福,有时就像赌注,要嘛你就赌,幸与不幸,都坦然接受,要嘛你就永远也不要赌,一个人,没有得也没有失。都是选择的问题,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我喝着茶说。
  “寒,难道你就不痛吗?我刚才在报亭看到海岩订婚的报道。”
  “痛,已经过去了。而且,痛也是我选择的,所以,我不后悔。我也就没有权力去过度悲痛了。”
  “也许你说得对,一直以来,你都能给悲痛的事情一个合理的解脱理由。”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寒,对不起,因为爱,我对你做了自私的事情。”
  “自私的事情?”我看着萧美说。
  萧美放下手里的杯子,跟我说了一件我惊讶万分的事情。她说陈姨在过世之前,交代她要跟我说,我的父母在找我,叫我拿她给我的婴儿手镯去文氏集团跟他们相认。但是萧美却没有告诉我。她生日那天,阿笠因为生意的事情,欠了别人很多钱,他就打电话给萧美,叫萧美去冒认我,去跟我的父母相认。然后拿钱给他周转。萧美因为爱他,就向我借了手镯。
  “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过的,帮了他之后,就把父母还给你。但是,阿笠说等我们结婚了之后再说出实情,我才没有说出来。”萧美眼泪挂着泪花,恳求我的原谅。
  当我听到她讲述整件事情时,我的心又开始痛了,怎么跟我一起长大的人,竟然欺骗我,我可以不要父母,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心里,但,我把萧美看得那么重要,当成亲人一般,她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用欺骗的方式来伤害我。
  我捂着胸口,因为疼痛。看着萧美,我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涌,止不住。
  “寒,你不要这样,你打我,打我。不然骂我也行,求你,就是不要沉默。”萧美拉着我,恳求着。
  这时,有人在敲门,我起身开门,是依兰,见到我,她说,寒,我被抛弃了。
第四十章 酒吧里的女人
  看到依兰时,她的眼睛布满了红丝。我问她,你是不是昨晚整晚都没有睡,她点头,眼里的泪水随即涌出,滴落到地上,化作一朵朵美丽的花朵。看到她这样,我马上伸手去帮她擦拭脸上的泪,女人的眼泪,是多么珍贵,每一颗都应该珍惜。
  边帮她擦泪,边拉她进来,但是她却抱着我。哭着,我依然安静的等待哭者的内心的平静。习惯了,从小到大,我已经有经验了。伤心的人,总是在找寻适合的肩膀,可以让他们的眼泪有寄托的地方,有“家”。
  女孩谈恋爱,也是因为她喜欢的人,能给她们一个肩膀,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们依靠一辈子。但世界上,爱情那么多,真正能不受伤害,直抵幸福地的有几段爱情呢?很少,很少。爱情总是让人那么伤,但千百年来,爱情一直都是生活中的主题之一,人们明知道它会有伤害,但还是执著的追求,去靠近。也许,人们为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为了有一个人让自己在人生的某段时间里不至于孤单,为了让自己生活得不要那么麻木,单一。即使是痛,那至少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所以,人才会伤了忘记,再接受,接受,伤了,忘记。不断的循环。这才让爱情不断的延续下来,才有了那么多的爱情故事世代流传。
  那些曾经或现在在我肩膀上哭泣的人,我知道,他们一生需要和寻找的肩膀不会是我,他们只是在伤心的时候暂时需要一个肩膀,需要给自己流泪找个适合的境地。而我,刚好在了,也刚好适合他们此时的需要,所以,就成为他们暂时依靠的人。简单的巧合。
  肩膀被依兰的泪水浸湿了,凉飕飕的。终于,她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我拉她到椅子上坐下,感觉自己此时的肩膀沉重了许多,一边是萧美的眼泪,一边是依兰的,都凉飕飕的,都那样悲痛,让我的肩膀感觉灼痛。
  坐下后,依兰才发现在她的右手边还坐着一个泪眼朦胧的人。我想开口向她介绍,她却叫出萧美的名字,我惊讶的看着她们。
  “你们认识?”我坐直了身子问。
  “恩,因为文杰。”依兰说。
  “怎么又是文杰?我被打伤,推进江里差点淹死,都是他指使做的,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却要这样害我。”
  “因为在那次舞会上,他发现你有可能是文企山的亲生女儿。再经过我的证实,他确认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怕你将来继承他的家产,而生为养子的他,却什么都得不到,才设计想除掉你。”依兰低着头说。“寒,对不起,你陷入危险,我也有责任。”
  我坐在摇椅上,愣在那里。头好痛,原来那晚依兰问我身世的事情,是文杰叫她来证实我的身份的。为什么?为什么今天那么多人对我说那三个字,“对不起”,这三个字放在我跟萧美,海岩,依兰之间,觉得很可笑,更是可悲。我对他们的信任,就换来今天这三个字吗?
  “杰在舞会上,是怎么发现我才是文企山的亲生女儿的?”我问。
  “你右手上的红色胎记。他曾经听文企山说过,他的女儿右手上有红色胎记。寒,原谅我吧。我也是因为爱文杰才会隐瞒你到现在。”依兰说。
  “因为我有手镯,所以,他们没有看我右手有没有胎记。”萧美见我看着她,她解释说。
  “文杰抛弃了你吗?”我问。
  “恩,他认识我之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照顾我一辈子的。可这些都是谎言,我发现他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他还说我是他的唯一,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她的泪刷拉拉的流了出来。
  看着我对面这两个泪流满面的女子,我感觉很茫然。她们都是因为爱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面对她们的道歉,我真的没有一点感觉,我痛的,是她们对我的欺骗跟隐瞒。可是,说到底,她们又有什么错呢?为了爱,她们尽力了,她们爱得都失去了自我,那么痛。错的是谁?是她们爱的男人吗?但在爱里,什么才是对,又什么才是错?要怎么去区分?
  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份完整美满的爱,需要两个同样用心的人才能经营出来,一份残缺痛苦的爱,一定是其中有人变心,放手。如果是两个人一起变心了,那么这样的爱也算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幸运,至少在那份爱里,没有人会受伤。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就因为它不能由一个人说了算,才会有那么多的变数,那么不稳定。
  太过理智的爱,不纯粹,太过感性的爱,容易受伤。
  对于她们的道歉,我能说什么呢?她们现在不是已经很痛苦了吗?罢了,我不想要求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我坐在摇椅上,轻轻的摇着椅子,我们三人彼此沉默着。
  “收起你们的眼泪,不要为不值得你们哭的人掉泪,为不值得的人哭,只能告诉他们你是失败者,得不到他们一点同情的。”我打破沉默说,如果我不开口,我们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她们在等我的原谅。
  “寒。”她们两人同时叫我。
  “所谓缘分,就是缘由天定,分由人为。你们已经尽力了,释怀吧,坦然的面对,好好过以后的日子。相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正有一个爱你的男人在等待与你相遇,遇到真正属于你们的‘他’时,你们会重拾幸福的。那份幸福才是你们应该执著跟珍惜。以后要带着期待过日子,而不是沉浸在已经过去的悲痛中。”我对她们说。
  “寒,谢谢你。你原谅我们了吗?”依兰看看萧美,再看看我问。
  “如果我不原谅你们的话,我还会让你们继续呆在我的房子里吗?还会对你们说那么多话吗?”我对她们微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寒。”她们两个人眼里含着泪说。
  “寒,这个还给你。”萧美从她手上摘下手镯,走到我身边,摊开我的手,把手镯放到我的手上。“寒,拿着手镯去跟你的父母相认吧!并代我向他们说声对不起。”
  “这事情再说吧。”我接过手镯之后,放到抽屉里。
  手机这时响了起来,是森打来的。他跟我说,他已经查出文杰为什么要害我的原因了。我淡淡的说,森,我已经知道了,谢谢。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们去酒吧喝酒吧。过了今天,明天再开始我们新的人生。”依兰说。
  我和萧美同意了依兰的建议。她们等我穿好衣服后,三人一起出门。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萧美和依兰都兴奋的跟着车里的音响播放的歌,高声的唱着。我则沉默的坐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她们的心还痛着,只是现在的泪是往心里流。对于她们,这样的表现已经好很多了,怎么能要求她们一时就把那些伤痛忘记呢?有些痛是一生都伴随着你的。
  我们在一家叫ONE的酒吧门前下车。这是一家人气很旺的酒吧,装修跟音响都很棒。我们走进去,要经过一条通道,才能看到吧台。酒吧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我们三人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在我们身后,是一个圆形的舞池,里面有一些人在里面不停的跳着,蹦着。可能是为了发泄什么,在强节奏中,他们跳得都很用力,仿佛是要挥洒掉什么东西似的。
  酒吧,是我很讨厌的地方。但在今晚,我却想把自己的一切暂时忘记,把自己置身在这样的情景里。现在除了人群跟酒,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释放自己心里的一切。可能酒醉后的人,总能更有勇气去面对一些问题,所以,才有那么多愁人到酒吧买醉,图一时的解脱。来买醉的人,他们难道不知道醒后,还是要继续面对那些烦心事吗?他们知道,但他们只追求短暂的解脱。
  一个女人失恋,那只是痛苦。两个女人失恋,那就是沦陷。三个女人一起失恋,那就是深深的沦陷。
  我们三人向调酒师要了三杯威士忌。沉默着喝了起来。酒的味道很苦,每一口酒从喉咙滑过,都是一种挣扎,酒进入身体,和心里的泪水搅和在一起,悲伤在不断升温,夹杂着酒精的味道。
  在吧台坐了半个小时,萧美和依兰已经醉了。我没有醉,应该说我必须清醒,一直以来,别人哭,我就不能哭,别人痛,我只能坚强,别人醉,我只能醒,我是一个被需要的人,被需要的人,在别人还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不能松懈自己的。
  “寒,依兰,你们知道吗?跟阿笠上床的女人,竟然是可丽耶,可丽,你知道吧,寒,就是跟我们一起在孤儿院的那个,曾经揭发我偷饼干的人。没有想到,我又再次败她的手里。我们之间,真的纠缠不清。”萧美摇晃着身体,说话断断续续的。泪水只在眼里打转。
  听到萧美说阿笠是因为可丽才抛弃她的,我有点震惊,手里的酒杯差点滑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总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牵扯着,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秒会遇到谁,而这一生又会跟谁牵扯不清。这就是缘分吗?“缘分”这两个字有时让人感觉很可悲,并不是所以的缘分都让人幸福的。有些是孽缘。
  “你们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夜总会工作,也是因为男人,那是我第一个爱的男人,我为了帮他还钱,去了夜总会,帮他还完钱后,他竟然嫌弃我,甩了我。那个王八蛋也不想想,是谁帮他,他才没有被别人砍死。原本,我想帮他还完钱,就离开夜总会,因为他的抛弃,我的心死了。也就在那里呆着了。遇到杰之后,他把我带离夜总会,我想,眼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我这一生的归宿了,没有想到,还是一样。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依兰把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带着哭腔,向我们述说着。
  “好了,你们都醉了,我们回去吧。”我起身拉她们。
  “寒,你不要管,你不知道我们心里此时有多痛,你就让我们这样,好好的把今晚过完吧。”依兰推开我的手说。
  “依兰,我们跳舞去,不要再管那些让我们伤心的男人。”萧美说着,放下杯子,拉着依兰的手,摇晃着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现在酒吧里的人,已经比刚才多很多。整个酒吧都笼罩在刺耳的音乐里,震得人的心发疼。我想拉她们,但还是呆在原地,没有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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