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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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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丽满怀敬意地看着陶含之,说:“陶总讲得深入浅出,真长知识。您刚才说的‘初唐四杰’中的骆宾王,他怎么会在这儿留下遗迹呢?”

  陶含之说:“刚才我讲的就是骆宾王所处时代的一些文化背景。在创作的题材上,历代边塞诗尽管选材的角度不同、诗人的感受不同,但总的来讲,都是比较接近现实一些;如在唐诗中,边塞诗就占有很大的比重。边塞诗以种族战争为背景,最早在《诗经》中已经出现,《小雅。出车》就描写了周宣王派大将南仲击退北方猃狁进犯的场景:”王命南仲,往城子方……天子命我,城彼朔方。‘但这只能说是边塞诗的滥觞;自秦汉至魏晋,边塞诗大量涌现,并有许多传世名篇。像陈琳的《饮马长城窟》、还有《乐府诗集》中收集的《战城南》等都是影响较大的边塞诗;而魏晋时期的鲍参军鲍照,在边塞诗的创作上匠心独运,从广阔的社会面上丰富了边塞诗的创作题材。一般的说法是,边塞诗的格调在秦汉魏晋表现为慷慨悲壮,而到北朝却变得激昂豪迈,但它真正的成熟期却是在唐代。

  盾代边塞诗的作者多是文武兼备的人才,他们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写感受,自然真切感人。像边塞诗派的代表作家高适就曾数度出塞,亲临边关,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名句;而另一位代表作家岑参却直接在西北军中供职,与边塞将士朝夕相处,亲历了战争的场面,因而能够深刻地揭示边塞将士的内心世界,真实地描摹祖国西北山川的壮美和辽阔。”

  说到这里,陶含之停顿一下,把还温热的咖啡几口喝尽,对杨小丽继续说:“在了解这些情况之后,我们现在回到骆宾王的本事上,即你提出的问题上来。骆宾王是南方人,按现在的行政区划属浙江人,但他居留的时间大多在北方。骆宾王自幼聪慧,很有文才。他先是随父到博昌,父亲病死任所后,又随母迁到山东兖州,以后又流落在长安、洛阳一带,二十八岁入幕于道王李元庆,三十三岁以奉礼郎的身份从军西域,转战边关,写下了大量边塞诗,以后又在四川、长安一带担任小官。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被谗下狱,在狱中写下了著名的《狱中咏蝉》诗,他以蝉自况,沉吟悲诉:’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诗用形象的比喻,写尽了宦海人生的艰难不平。出狱后,他又北赴幽燕从军征讨突厥,又写下了许多边塞诗。可以说,在初唐的诗人中,骆宾王可称边塞诗创作的第一人。他诗中的述写,’溅石回湍咽,萦丛曲涧幽。阴岩常结晦,宿莽竟含秋。‘对仗工整,则俨然是盛唐格律的气象,让人读来不作二想。让他生平发生巨大变化的是他弃官到扬州的经历,在那里,他参与了徐敬业起兵讨伐武则天,并写下了前面讲的《讨武氏檄》,一时名动天下。这篇文章对仗工整,辞采华丽,文笔晓畅,挥洒自如。据说武则天读到’一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句时,不觉耸然颜动,问这篇文章是谁写的。当旁边的人告诉她是骆宾王时,武则天长叹数声,惋惜地说:“有如此才不用,宰相过也。”之后,徐敬业兵败,骆宾王下落不明;有的说已被杀死,有的说投江而死,也有的说他落发为僧;总之,骆宾王的去向成了历史上的一个不解之谜。”

  说到这里,陶含之忽然捧起砚台低头细细地审视半天,自言自语地说:“奇怪,奇怪。”

  杨小丽见他的模样,也把头凑了过去,却见经过水洗的砚台边上,却是一行精美的小字:“人伴山月老,鸟逐落花飞。临海圣历元年题。”

  杨小丽不解陶含之诧异的神情,不禁抬头看着陶含之,脸上爬满了疑问。

  陶含之沉吟半晌,对着杨小丽说:“假如这块砚台真是骆宾王所有,根据年份推算,此时的骆宾王起码在八十岁左右了。看来这块砚台很有研究价值呢!只是,骆宾王的这方砚台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第十五章
  磊落人生 经冬方见真本色
  运筹帷幄 韬晦常有好谋略

  省委副书记张鹄被双规的事,成了晋省的一大新闻。只是,人们对这件事的看法和议论不尽相同。最最激动的是龙城市正被清查的那伙人,他们奔走相告,热泪飞洒。他们真的没想到,素以清廉著称的张鹄也会有挨整的时候,而罪名竟是谁也没想到的涉嫌走私文物。

  只是,对这个罪名人们总觉着太牵强了一些。一个堂堂省委副书记会去走私文物?他真的想弄钱,有的是机会,难道还会用这种办法去敛财吗?

  然而,据内部透露的消息,张鹄犯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一是他的女朋友李玉琴出国时携带一枚汉代的印章,被海关扣押审查;而在嗣后的搜查中,在张鹄家里发现了许多文物,其中有一件还是宰相垴石窟中的国宝玉辟邪。

  二是在边塞文化公司改制中,张鹄利用职权,假公济私,致使国有资产大量流失。

  对以上两项罪名,有关单位正在立案调查,看来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有人唏嘘叹息,这样一位正直的、很有发展前途的干部,会在这件事上犯错误,真得应了古人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张鹄被双规的那天,他正在自己设在龙城市招待所的办公室里,听取大家的情况汇报。

  从大量掌握的事实看,龙城市各委局存在着较多的问题。一个共性的问题是,大量的资金通过搞建设、购房、购设备等不同的渠道外流,然后流入单位的小金库和个人腰包。这里面的不合法因素是显而易见的。至于触犯法律的行为,张鸪认为,应当建议检察机关介入,运用法律手段进行侦破,及时打击经济犯罪和行业犯罪。

  对此,张鹄给梅刚通了电话,。讲了这几天调查工作的进展情况和下一步的安排意见,并建议检察机关进驻龙城市。电话中,张鹄还讲了王萍检举揭发的市财政局的事,并讲了自己的一些推测和担心。

  梅刚在电话中说,同意张鹄的意见,即刻安排检察机关进入。

  他同时讲,龙城市的经济犯罪已经初步暴露出来,这是一伙人的职务犯罪,有很大的活动能量,也有很强的报复性。

  梅刚还在电话中暗示,不管出现何种情况,都要坚定不移地把调查工作进行下去。反腐败要触及很多人的利益,会招来许多报复,有时也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你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也许你会蒙受暂时的委屈,承受一些挫折和打击,但要坚决相信党、相信组织,勇敢面对,接受挑战,做一名坚强的战士;我不想给你讲大道理,我只要对你说:“我相信你的清白,也一定站在你一边。”

  梅刚讲这番话的时候,刚刚听完上面来人的汇报。据他们讲,他们掌握了省委副书记张鹄的一些犯罪事实,需要对张鹄的住宅进行搜查,并暂时限制张鹄的自由,配合调查,请梅书记表个态。

  梅刚讲,他不便于了解有关案情,但他提请来人注意,张鹄毕竟是一个省委副书记,一个在地方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尤其在当前复杂的局面下,他提请来人谨慎对待,不要由于轻率行事而给工作造成损失;甚或被坏人利用。

  在梅刚认为,仅凭他的了解,任他怎么想,张鹄也不会同犯罪联系起来。一个可能存在的事实,倒是一些人的栽赃诬陷。这样的事,在担任过几十年领导工作的梅刚来说,实在见得太多了。

  来人说,他们是奉命行事。只是上面有交待,要征求地方党委的意见,求得地方部门的配合。

  梅刚清楚地知道这种安排的用心。做对了,功劳自然是他们的;假如做错了,又可把责任推给对方。

  梅刚对这种安排有点愤怒。但他没有激动,反而平静地陈述了自己的意见。一是,司法部门独立办案,对他们的决定自己不发表意见、不承担责任;但有一点,假如他们要是冤枉人,我作为省委书记,第一个不会善罢甘休。二是,假如一定要他表态,自己有权知道事实真相。

  说到这里,来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只见他“嗯嗯”地应了几声,关掉手机对梅刚说,梅书记讲得很对!我要告诉您,张鹄涉嫌窝藏倒卖文物。

  梅刚听到这句话反而放了心。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

  来人阴鸷地一笑说,有两件事您不知道。一是,张鹄的女友李玉琴出国时在行李中发现了春秋时期的一枚印章。二是,刚才他们打来电话,已从张鹄家里搜出了许多文物,还有巨额存款。您认为该怎么办?

  梅刚听他这样一讲,马上想到了事态的严重。看着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梅刚反倒冷静下来。梅刚说,既然如此,我想可以对张鹄进行“双规”,然后组织查证。

  来人说,我们尊重您的意见。根据指示,这类案件完全可以移交地方公安处理。说完,打了个招呼出了门。

  刚才梅刚那番略显激动而又意味深长的话语,引起了张鹄的警惕。他对调查组的人讲,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护好所有的资料和机密。保护好证人证物,确保这次调查工作顺利进行下去。

  就在汇报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几名武警叩开了办公室的门,气昂昂地走进屋里来。其中一人对张鹄说:“张书记,根据举报,我们在你的住所搜到了一批文物。现在,我们奉命对您的办公室和住所进行搜查,请您给予配合。”说着,他向张鹄出示了搜查证,并让其他人离开,然后指挥现场的武警对张鹊的办公室进行了强制搜查,在翻箱倒柜的搜查中,他们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是取走了张鹄案头的一些资料和部分文件。

  搜查完毕,搜查人员向张鹄宣读了省委对张鹄进行“双规”的决定。然后说:“张书记,对不起了,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请您谅解。现在签个字吧。”

  张鹄毫不迟疑地在决定书上签了字,转头对调查组副组长赵云涛说:“老赵,一切看你的了,无论如何不要中断工作,按我们预定的方案逐步进行查证。检察院的同志马上就到,要协助他们做好工作。如果有特殊情况,妨碍到工作的话,可以直接给梅书记汇报。”

  赵云涛有点激动地紧握着张鹄的手说:“放心吧,我知道他们是冲咱来的,我不会让那些人的阴谋得逞,也决不会放过那些腐败分子。我会安排好这里的工作,不会让它毫无结果,更不会让你失望。”

  张鹄被双规的地点在龙城市招待所六层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个里外套间,设施完备,装饰得也很豪华;房子里间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是张鹄休息的地方;靠床放了张小桌,充作他的办公地方。

  屋外的客厅里是几个沙发,旁边有个饮水机,是应天碧专门派人放的;每天都有专人进来送水,都是清一色的公安干警。门口还蹲了两名武警战士,未经许可,不准任何人进人。

  在双规的第三天,张鹄接受了公安的询问,询问的人员是受命而来的杨波、李力军还有刘萍。这个被列为特大盗墓案的案件主犯张鹄,是在省委梅书记的直接干预和坚持下,从省厅转回市局的。这里面的真正原因,恐怕除了梅刚之外,只有应天碧知道。他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好张鹄的饮食起居,保护好张鹄的人身安全。用梅书记的话说,这是一项政治任务,应天碧如何敢疏忽呢!

  因为事先有应天碧的交待,加之调查组已有确凿的取证,因此,询问的场面并不显得严肃,只是为了例行程序和落实一些具体情况。当然,他们也不排除能找到新证据的可能。

  一见面,杨波先同张鹄握了握手,然后一齐坐在沙发上,李力军接过张鹄递过的烟来,把手里的记录本摊开在桌子上,刘萍则搬了张椅子,坐在张鹄对面,好随时研究张鹄的表情;这一切准备好后,杨波从兜里掏出个事先准备好的笔记本,便对着张鹄打开了话题。

  “张书记,这件事发生得很意外,引起的反响也很大,特别是梅书记对这件事还专门做了布置,一是要认真查清楚来龙去脉,决不允许包庇和纵容;二要保护好人,保证无罪的人不受伤害。我想请您就这件事谈谈你的想法和看法,协助我们调查取证,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当然,这里也包括您的一些怀疑。”杨波很有礼貌也很有分寸地说。

  张鹄说:“我知道,也感谢大家的关心。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也许有更重要的目的和背景。法律要求的是事实和证据,我不想在这里讲推理、讲怀疑,我只希望你们要进行认真的调查分析,不要放过这件事情上的任何蛛丝马迹。对此,我会主动配合的。在这件事上,我有两个不明白的地方:一是怎么有几十万的存款放在家里而我自己竟然不知道。这件事需要查证一下,这么大的款项能存入我的户头,而且是在近几日才出现的,我想这个应该不难查明;二是这么多的文物怎会放进我的家里?假如我真要去走私文物的话,也绝不会把它放到家里,楞等着去搜。盗掘古文物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专业的手段,调查起来应该不会很难。我有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放进去的?这还得靠你们来调查核实,弄清楚事实真相。”

  杨波问:“您家里的钥匙有几个人拿着呢?就你的记忆里,有什么人接触过你家里的钥匙?因为就现场来看,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也没有翻墙人室的可能,解释只有一个,就是打开门进去的。”

  张鹄听到这里,马上想到了凌丽,在妻子去世后,由于匆忙,也没有去寻找妻子佩带的钥匙。但凌丽毕竟是自己的妻妹,对自己很好,也很关心,她怎么可以给自己栽赃呢?

  想到这里,他说:“我妻子活着的时候我从不带钥匙,倒是我妻子病重的时候,我怕回家太晚,才拿了一把,其他人好像没有。如果在我妻子活着的时候,有人接触或拿了它,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的妻子很谨慎,平时同她来往或到家里串门闲聊的人很少,我实在不知道是谁还拿着我家里的钥匙。这不能凭空猜测,也不能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因为这事关重大呀!”

  杨波说:“这两个问题我想不难解决。假以时日,一定会弄清楚的。”

  李力军说:“您托人去存过钱没有?譬如说您的司机、秘书或者是其他部属?”

  张鹄说:“实不相瞒,我家里的存款只有两千元,还是我妻子存下来的。我从没存过钱。你们知道,政府的工资总在卡上存放,我一个人生活,除了买点书是很少花钱的。”

  李力军把两张存折放到张鹄面前,张鹄伸手打开存折一看,一张上面是两千元,写着妻子的名字,这个确定无误;对另一张写着自己名字的存折,张鹄自己从未见到过。会不会是妻子接受的呢?

  张鹄对妻子的为人很清楚,她是绝不会接受别人送来的财物的;而且,真有如此数额巨大的存单,妻子为什么会不对自己讲呢?

  张鹄看了看存折上的日期,显然是刚刚存进去的。他扳着指头推算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这天究竟做过什么。

  能肯定的一点是,同那批文物的出现一样,这张存折也具有相同的目的,就是准备着让自己陷入一种百口莫辩的处境,从而整垮自己,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是谁在幕后导演了这一连串的虚假事实?又是谁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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