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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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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为了能尽快收回钱来,我想,还是要让纪检部门、司法部门来参与,这样打击力度大,不愁这项工作办不好。”
其实,刘局长的本意却是,有执法部门参与,更能开脱自己始作俑者的责任,这样做,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吴书记很有风度地含笑点点头,说:“我同意你的意见。不过,毛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们,党的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这件事办好办坏,还是取决于执行的人;你要抽调一批铁面无私的干部,真正把这件事落到实处,不要水过地皮湿,走了过场。”
田市长见火候已到,话中有话地将了白凤鸣一军:“不过,我这里讲一句,在座的难免有个三亲六友的搞企业,咱可讲清楚了,照顾归照顾,可原则决不能丢,不要因此犯政治错误。”
白凤鸣知道他在暗示凌丽的事,他用一种奇特的眼光扫视了会场一圈。他对大家的发言没有评价,只是以主持人的身份让大家举手进行表决。命令一下,没想到与会的人都齐刷刷地马上举起手来。看着眼前这些人激动异常的表情,慷慨悲壮的语言,很有点像电影里打土豪、分田地时的镜头,白凤鸣忽然心里一动,把本来已微微抬起的手臂又放回桌子上。他只是平淡地对做记录的常委会秘书说:“你做好记录,除市委书记一人弃权,其余参会人员全数通过表决。”
接下来是确定领导组人员名单。组长自然田市长担任,刘局长则当了整顿组办公室主任。为了避嫌,办公地址设在市建委办公大楼里,因为城建部门情况最复杂,也最容易下手;大家在潜意识里都一致认为,从这个热得不能再热的行业里弄点钱,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走出会议室大门的刘逸飞很兴奋,他边走边想,“吃大户”本来就是中国流行了几千年的传统,也是为大家心悦诚服的事,此番做起来,一定不会太难,因为从吃与被吃的双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事,还会有什么犹豫呢。做人的经验,油水只有靠卡与压才会出来的,有谁会心甘情愿地把钱送给人呢!
而在另一方,既能显示自己的权势,又可以掏空别人的口袋,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不正是天经地义的吗?何乐而不为?有谁会拒绝这样的机会?
而让刘逸飞最感得意的却是,他自己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轻轻松松签几字,把这些纸币大批地花出去,既满足了一些人的需要,又填足了自己的口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
会议刚刚结束,白凤鸣忽然接到凌丽的一个电话,凌丽在电话中委婉地责备他,十几天时间了,为什么不来看她?
白凤鸣找借口说自己事情太多,没有时间,谁知道凌丽却把他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他哪天在舞厅跳舞、哪天在宾馆偷欢,连陪同他的男人和女人都说得丝毫不差。
凌丽很认真地对白凤鸣说,是不是官当上了,也用不着自己这块敲门砖了?或者是已经讨厌了她,不想再跟她交往下去,真要是那样的话,讲清楚了她会自然离开,不会让他为难。
电话中,凌丽约他再见一次面,给她一个说法,做一个真正的了断。
接到这个电话,白凤鸣不禁火闯脑门。但他没有发作,踌躇良久、一番斟酌后还是答应了凌丽的要求;他知道自己没理由拒绝她,于时,便在会议结束后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凌丽家里。
一进门,就见凌丽穿了件漂亮的真丝睡衣,头上盘起个高高的发髻来,打扮得妖妖娆娆的,手里还挟了支长而细的进口女士香烟,雪白的胴体在开放的衣饰中半隐半现,显得明丽动人。
见白凤鸣进来,凌丽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把他让在沙发上,迈开轻盈的脚步,飞快沏上两杯上好的咖啡,然后把睡衣向上捋了捋,雪白的腿儿盘在臀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着白凤鸣开了腔。
凌丽说:“白哥。”她伸手递给白凤鸣一支美国雪茄,然后一反常态,像个恭敬的下属对着可畏的上司那样,一本正经地开了腔。
“我今天邀您来,不是以情人的身份,而是以我们公司的名义,想跟您好好谈谈。”
见她这个样子,白凤鸣心里一荡,自觉也有许多对不起人家的地方,于是赶快起身坐到凌丽身边,伸出双臂把凌丽拥人怀中,嬉皮笑脸地说:“你别太认真了嘛!”
凌丽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似火地响应他,她继续讲着自己的话:“作为你的情人,你有权利选择,我不会怪你;但作为合作者,我有权利要求您履行你对我的承诺。”
白凤鸣说:“当然,作为报答,我已经给你们审批了项目,也给了你们优惠政策。”
凌丽说:“不错,我们也感到了您的关心。但是,你也收到了我们的回报。您是否认为我们的合作就仅限这一次?当初我们可是讲清楚了的,我们的合作是一种长期的、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全心全意的合作。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我们公司已履行了对你的承诺。
今天我只是根据公司的意思跟你谈一次,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不过,我声明两点:第一,这种合作是自愿的;第二,这并不是我吃你的醋。这两点我必须向你讲清楚。“
白凤鸣知道凌丽讲的是什么。这次审批项目,凌丽代表阳光公司给了白凤鸣一百万元的好处费。如今听凌丽这么讲,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用力拥了拥怀中的凌丽,听她继续说下去。
凌丽见他不吭声,又接着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您讲一下,合则两利,散则两害。只有我们的精诚合作,才会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回报。这个道理想来您不会不明白。何况晋省省长的人选至今未定,你难道就没有个打算吗?还是准备在这个位置上呆,到退休呢?”
白凤鸣叹了一口气,说:“在官场上混,哪里有个尽头呢!问题是,你的姐夫早已是内定的省长人选,我哪里能争过他呢?再说,你在我同他的问题上也不会不顾及他的情面吧?至于说到合作,我也没想过要放弃你们;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背景,离开你们对我的关照和支持,肯定是寸步难行。在对你个人的感情上,我真的很喜欢你;只是我这个人感情比较丰富,难免对其他女人有点儿同情,但这仅止是一种逢场作戏而已,并不认真的。”
说到这里,他开始在凌丽丰满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受到挑逗的凌丽不由得春情勃发,她把头抵在白凤鸣胸前,幽幽地说:“你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在我的生活中可以没有其他人,但不能没有你。我们凌家不欠张鹄什么,也没有沾过他什么光;倒是张鹄欠着我们一份人情呢!为了养育凌萍,爸妈把我寄养在姨姨家里,这份恩情对张鹄来讲也许并不表示什么,可我姐也没有什么报答。现在我姐死了,他又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妻妹呢!退一步讲,就是张鹄当了省长,也不会给我任何好处的,这一点我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里,白凤鸣用力拥了拥怀中的凌丽,但听她依旧在说:“现在我把自己交给了你,而且也觉着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公司的老总也表示,在你的问题上,一定要竭尽全力,帮你把省长搞到手。
当然,这也是公司的利益,老总们看好你的发展,一定会不遗余力。
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不觉得太可惜吗?”
白凤鸣见她这样说,马上迫不及待地表示说:“我已经讲过了,我既不会抛弃你,更不会放弃同你们的合作。”
凌丽躺在白凤鸣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忽然一扭头,开始抽抽咽咽地哭起来;高耸的、隐约可见的两座乳峰,随着她胸部的起伏不安分地轻轻颤动。
白凤鸣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觉怦然心动,便低声下气地说:“我不是讨厌你,事情没那么严重。”
就听得凌丽在怀里幽幽地说:“那你为什么去找别的女人?”
见她这样讲,白凤鸣有点语塞,只好自我解嘲地说:“男人是雄性动物嘛,天生有一种占有欲。女人要的是专一,而男人要的是更多的占有,这是人的一种本能。我虽然同别的女人交往,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真正喜欢的还是你呀!”
凌丽回过脸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白凤鸣,说:“你说的是真心话?”
白凤鸣说:“我要骗你就变小狗!”说着还“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
凌丽立刻破涕为笑,两条粉臂围住了白凤鸣的脖子,用温柔的、充满诱惑的嘴儿在白凤鸣脸上狂吻起来。
白凤鸣在对方身上有过太多快乐的刺激和经验,凌丽的进攻自然引动了这些积累。
当着两个人平息下来的时候,凌丽依在白凤鸣怀里娇嗔地说:“白哥,你以后不要再碰别的女人了。我不是吃醋,是为你好。现在艾滋病、性病很流行的,那些坏女人人尽可夫,难保不被传染,你要真染上了那种病可咋办呀?依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应该再去玩那种烂女人了;再说,女人床上床下不就那么几下子吗?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要其他女人会的我都不比她们差,您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已是春花带雨,泪下涟涟。
白凤鸣言不由衷地说:“你说得一点不假,我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今后我一定听你的,好好待你。”
凌丽说:“那我以后可当真了!你不要怪我。”
白凤鸣有点话不由衷地说:“我决不食言。”
从此以后,凌丽改变了以往那种听之任之的做法,开始无孔不入地进入白凤鸣生活的圈子里,并且在他周围精心编织了一张无形的大网。
她先是规定每周要有两次的约会,白凤鸣是绝不许违约的;假如白凤鸣到外地出差,凌丽更是不会缺场,一定要紧紧跟随。每当这个时候,他俩总是住在一间屋子里,双宿双飞地没有半点顾忌。
而凌丽此时也成了温情的女主人,为白凤鸣打理一切,细心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就连白凤鸣的许多朋友,都冲着凌丽伸大拇指,说白凤鸣能有如此一位红颜知己,一定是他前生修来的好运气。
这时的白凤鸣只好苦笑着连连点头,打碎牙齿带血吞。
殊不知,他风流的结果,却是要面对这如花美眷进行大概永无休止的身疲力竭的奋战和投入;这种旷日持久的拼斗,带给白凤鸣的不止是厌倦,更是一种无法言勇的恐惧,只是,他面对的还有人生更大的诱惑,对这种诱惑,白凤鸣怎会轻言放弃呢。
凌丽不仅紧紧抓住白凤鸣不放,还对白凤鸣身边的人进行干预和收买,使白凤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及时地反馈到凌丽那里。那怕是些许的不诚实,凌丽都会及时地揭穿他。这使白凤鸣不仅体会到女人这种爱的痴迷,更感到了凌丽这个女人的不同凡响和精明难缠。
隐私对一个人讲也许不是正大光明的事,但却是不可能完全消除、一丝无存的事;当一个人真的没有了隐私的时候,也许他就再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有时候,人的隐私可以撑起自信的风帆,在尔虞我诈的现实中斩浪远行;有时候,人的隐私可以令人鼓勇奋进,夺取人生战场上的一片滩头、一场胜利;然而,当着他做人的隐私披露的时候,在世俗的眼里,原来拥有的一切也将荡然无存。
当着白凤鸣的隐私无可遁形的时候,他开始为自己的不自由忍无可忍地老羞成怒,这时的凌丽反而镇定如常地告诉他:为了纪念,她已把他俩偷情的场面录了像,如果哪一天白凤鸣再没有能力为她奉献,开始想着背叛她的时候,这些录像说不定能鼓起他的余勇,让他再一次痛下决心呢!
这时的白凤鸣再也没有了争取的勇气,只能老老实实地听候凌丽的呼唤,听从她为自己所作的一切安排。渐渐地,白凤鸣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了,他觉着,在凌丽这里,除了一些动作的单调和重复不能够尽如人意外,他能够得到的还是很多很多;譬如说女人的关怀,譬如说滚滚而来的钱财,再譬如说人前人后人们羡慕的目光和敬畏的神态;作为白凤鸣这个已经是成功者的农家子弟,他还会有什么样的苛求!更何况,凌丽就像是悬在他面前的一块骨头,他就像一只贪婪的狗,紧紧跟随着这即将到口的美味,被一步步引向预定的目标。
这天夜里,凌丽问起了吴夜生给他算卦的结果,白凤鸣告诉凌丽,吴夜生说,他的事业还刚刚开始,他白凤鸣此刻正是如日中天,还有机会做大官的。他也告诉凌丽,吴夜生算定他命中会有两个贵人来扶持,这两人一男一女,而这女人一定就是凌丽。
听着他的这番话,凌丽说:“那个吴夜生讲的,也许就是你当省长的这件事,一定要努力争取。”
凌丽感到,仿佛冥冥中真有这种安排,她自己不仅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女人的满足,而且也得到了世人梦寐以求的钱财、地位和令人刮目相待的身份。她想着,真有哪一天白凤鸣成为政坛的新星时,她自己一定是这位成功男人背后不可缺少的那位女人。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头就会产生了一个越来越强烈的愿望,她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让他真真实实地属于自己,永远都不要离开。于是,她躺在白凤鸣怀里撒娇,漾起了一天的花雨春风,让那个老男人涉难犯险,为她的需求再度逞勇斗狠地一次次奉送。
然而,白凤鸣始料不及的是,此番风流,却让他种下了更深的再也无法自拔的悔恨。
星期天,凌丽派车把吴夜生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高楼林立的小区,吴夜生指指点点一番,无非是些藏风纳气,左青龙、右白虎的老生常谈;听起来玄之又玄,却实在是中国传统道家亘古不变的说论。
中午吃饭时,凌丽把吴夜生邀到尔雅大酒店,燕窝、鱼翅、鲍鱼、海参地招待一番,一席上万元的消费,让吴夜生瞠目结舌惊叹不已。自觉着此生有此一餐,已经终身无憾,就是马上死去,也不枉投身人间一番。
此话一出,便引起满座喧然,大家均觉着作为凌总的朋友,竟然发此感慨,可算是大失颜面之事;于是那位叫冯大军的办公室主任便提议,下午领吴夜生潇洒一回,问凌丽怎么样。
凌丽含笑看了吴夜生一眼,说:“你们男人总忘不了玩。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费用全由公司报销。不过,”凌丽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说:“你们可要让吴先生好好地过把瘾,过后我可要听你们的故事,要是吴先生不满意,我可惟你是问。”
冯大军一本正经地说:“一定完成任务。”
吃罢饭,冯大军开车带着吴夜生来到“梦之声歌厅”,刚下车,就见过来几个妖妖娆娆的女人,挽住冯大军和吴夜生的胳膊,拖拖拉拉地把两人拥入歌厅。然后端果盘、上茶水,一阵忙乎之后,一个年龄与冯大军仿佛的男青年进来,领了十几个肥瘦妍媸各不相同的女孩,齐齐地在屋子里排开;就听他对冯大军说:“冯主任,请您选人。”
冯大军把一块西瓜塞进嘴里,边嚼边说:“你去叫玲玲来,就让她陪我。”说完,扭头问吴夜生:“你喜欢哪个女孩就让她陪。”
吴夜生扫了一眼排开的女孩长队,脸儿红红地说:“我不选了,陪你吼几句就行。”
冯大军说:“怎么能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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