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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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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歌舞鼎盛,篝火熊熊,各尽一欢。越人尽出荔枝、菠萝、龙眼、芒果等珍果待客,百越之地,狸猫为羹,蛇虫做盏,虽无龙肝凤脑,端得是奇珍异味;又有青红米酒醉人,复得越女婀娜悦目,众将于百战余生之后,享此大乐,不由尽皆大醉。博看罢张飞、吴广二人猜枚,飞屡负,暴跳如雷,众皆大笑。博持觞,不觉微醉,忽听耳畔有人隐约而歌,博孤身循声而去,但见丛林之中,紫衫翩翩,效越人之舞,佳人如花,环配玲珑,皆做乐声,紫衫女轻舞曼吟,风姿无限,博尽觞中之酒,不由大醉,作歌和之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又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紫衫女轻笑曰:“哎哟,你还会做诗啊,失敬失敬。”博亦笑曰:“不敢掠美,这是后代一个叫李白的酒鬼写的。”紫衫女曰:“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真是好诗啊!”博曰:“我却喜欢那两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每次出现,总是很快就走了。我原本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能办到那么多神秘的事情,你的背后有谁?其实,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知道若是见不到你,不能同你说话,看不到你笑起来的样子,我就会一天天在思念的黑暗里,让寂寞吞噬了我的生命。我想珍惜见到你的每一分钟,把心里的话告诉你,没有你,有万里江山有什么用?没有了你的注视,有那么多人尊崇我又有什么用?”紫衫女面现红晕,不知所措,嗔曰:“你喝醉了吧!这么多话?”博乘醉向前,轻持佳人之手,低眉问曰:“告诉我,你的名字?”对曰:“他们说我姓李,他们叫我巧儿。”其声如蚊吟,细不可闻。博轻拥李巧入怀,但觉怀中一挣,便既不动。
明月如钩,朗星漫天。月色有心,轻浴一双璧人,星光静谧,看护有情众生。呜呼,安得令干戈止息,烽烟消散,安得令我中华儿女永享太平盛世,安得令天下有情人尽享此宁静一刻乎!
第二十回 铁骑白羽凌云志 陷阵长兵风雷声
却说袁术在临淮闻孙策提兵立寨,谓众将曰:“黄口孺子,朕先伐之!”乃命大将纪灵引大军五万为前部,自引大军十万,共计十五万,号称三十万。浩浩荡荡,来战孙策。策便聚军中将佐商议,人报术军先锋纪灵距大营三十里立寨,众人皆有畏惧之色。或曰:“术军势大,十倍于我,吾等区区万余兵马,安能当之?只宜深沟高垒,待周公瑾大援至时,再做区处。”言未毕,帐下一人大呼曰:“进此言者可斩之!”语惊四座。众视之,小将凌统是也。统曰:“临淮地当要冲,与徐州相连,若吾等困守于此,使术分兵交连吕布,则关将军大军危矣!术军虽众,远来疲惫。统愿率坚兵,请为将军破之!”策曰:“将军之言是也。然术军来势猛恶,将军如此年幼,倘有疏失,于军不利。”统厉声曰:“男儿既事鞍马,但知逢战必前,每阵必胜!伯符公遇阵犹疑,临难望免,岂不有负江东霸王之名!”策闻言,不怒反喜,拍案曰:“壮哉凌公绩!”便命点军三千为先行。统曰:“临战斗勇,贵在兵精,统有铁骑八百,自足破之!”众皆大惊。策曰:“军中无戏言!”统昂然曰:“愿立军令状!”便于帐前与了军令状。策又拨酒三百坛,肉四百斤于统,统自出点兵去讫。
统回军中,点精锐善战马军八百,将酒肉分付众人,饮食俱尽,令于盔上尽插白羽,每人背箭八壶,擎旗而出。比及出寨,见前方有矮丘,统命就于山上列阵。纪灵见策军兵动,亦引军出阵。统单人独骑,自坡上飞驰而下,指灵大骂曰:“反国逆贼!”灵便遣副将荀正出马,统与交锋,不五合,手起刀落,斩正于马下;术将柳刚,挺枪而出,直取凌统,统并不回马,暗取弓箭在手,翻身一记背射,正中咽喉,倒撞下马,江东军一起鼓噪。纪灵见折了二将,举三尖两刃刀来战凌统,二将于土坡之下大战三十合,不分胜负。两马错蹬,各归本阵。灵见统兵少,麾兵大进。统驰上土丘,便命各军下马戒备,居高视下,以长弓八面射之,术军落马无数。灵命四面围之,统大呼曰:“四方无路,诸君何不死战!”江东军马,一呼百诺。土坡之上白羽耸动,统率众军上马,冲突而下,复驰马而上,如此而是者三,所到无不披靡。灵大怒,命添兵围之。两军战至日暮,术军虽众,竟不能全胜。
孙策于岗楼之上,见纪灵寨兵尽出,锐气已失,大喜,谓左右曰:“此时不出,更待何时?”尽起大军,出,径袭术军侧翼,将术军截作两段,术军大乱。灵忙命分兵战之,不利,灵于乱军之中,欲寻孙策决战,不期凌统率数十骑自高处而下,势如破竹;统钢刀快马,迅如惊雷,便如一道电光,直取纪灵,灵方欲回马,转身不及,被统一刀,连肩带背,砍做两段,可怜惯战勇将,化做一场春梦!统取了纪灵首级,于马上大呼曰:“纪灵首级在此,降者免死!”术军大溃,降者无数。策引军追袭十里乃归。
回营整点军马,斩首三万余,获金鼓、旗帜、辎重粮草无数;自损二千余,凌统所部白羽精骑折损过半,余皆带伤,统被伤数十处,血染征袍,乃赤膊就医,坦然自若。策细问交战经过,赞叹曰:“凌公绩真初生之犊不畏虎也!”驰书报方博,言统如此大功,博用统为偏将军,位犹在其父凌操之上。
却说袁术闻前军尽溃,纪灵阵亡,大惊失色,谓众将曰:“江东军马,何精锐至此耶?”人报周瑜自领大军,已至成德,与策为犄角之势,术闻周郎至,深忌之,便命深沟高垒,不敢轻动。
郭嘉闻策军大胜,便来寻云长,曰:“术军新败,必不敢轻动,可速渡白马,经淮阴而取徐州,先败吕布,截断袁术归路,复与周郎前后夹击,术可擒矣!”云长然之,令关平领军一万为前部,起大军五万,渡过白马湖,经淮安、淮阴,直取徐州。吕布闻报,急命人驰书袁术,求分兵助之,术不应。布大怒曰:“无信小人!”命高顺、臧霸二将统兵两万据守彭城,自引军守徐州。
关平领前部马军万人先行,不一日已至彭城,平便命出阵。左右或谏之曰:“我军远来,不如先立壁垒,待关君侯大军至时,别有商议。”平叱之曰:“男儿建功,正在今日,吾岂不如凌统乎?”自引大军尽出,来战高顺。顺闻平至,亦领兵出,两阵对圆。臧霸便出,平拍马舞刀,来战臧霸,斗五十合,不分胜负。平大刀一举,江东军马一起杀出。关羽所部骑兵,训自北羌,精锐勇悍甲于天下,此刻万马奔腾,黄沙蔽日,直如山崩海啸,震天动地。
臧霸见状,急归本阵,徐州军两翼分处,涌出弓弩手无数,指天而射,箭落如雨。江东军马虽有折损,其势不衰,皆奋刀出鞘,刀光如雪,所距不过百步,徐州人马皆为步卒,面有惧色。高顺身披红袍,贯黄金甲,跨下一匹黄骠马,催马直至阵前,或厉声曰:“贼来百步矣!”顺左手持刀,右手持牌,以刀击牌大呼曰:“风!”众军一起大呼曰:“风!”复有人曰:“贼来五十步矣!”顺复大呼曰:“雷!”众军亦呼曰:“雷!”军心大盛。顺弃刀于地,持枪在手,举枪大呼曰:“风雷陷阵!”众军一齐大呼曰:“风雷陷阵!”万众一心,勇不可当。两军相接,徐州兵皆用长枪,其长竟逾两丈,精铁为尖,坚木为杆,挺枪以待,江东马军收势不及,直撞入枪阵之中,前军落马无数,后军自相践踏,死者无数。顺挥军酣战,江东军马溃不成军,关平喝止不住,只得败退。顺引军追击,平死战得脱,折损军马六千余。
关羽自引大军,直至彭城,安下寨栅。关平带伤入见,言前军大败。云长怒曰:“吾自随吾弟起兵以来,大小百余阵,每战必胜,辱子无能,安敢折吾军锐气!”叱令斩之,众将苦求,云长大怒曰:“再有求告者,便与同罪!”帐下便推平出,正欲行刑,郭嘉自外而入,急呼曰:“刀下留人!”嘉谓云长曰:“少将军虽有战败之责,然其罪在公不在彼也!”云长见是郭嘉,只得问曰:“吾有何罪?”嘉曰:“公颇知高顺乎?顺平生不饮酒,少言语,严毅方正;所部七百人,号曰陷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治军谨严,变化多方,有古名将之风。少将军虽承父之勇,非顺敌手也,公用为前部,岂非有失察之罪?况临阵斩将,于军不利,望公三思。”云长闻言,徐徐曰:“既是奉孝求情,姑免之,容日后将功折罪。”乃释平归,平谢过郭嘉,自去养伤不提。
却说云长与郭嘉引数十骑,来看高顺寨栅。云长观毕,长叹曰:“如此法度,深通用兵之道,真吾等对手也!”嘉笑曰:“云长公何必忧虑,顺虽有将才,不知诡计。吾但于反掌之间,除了此人,教公一马平川,直取徐州。”云长大喜曰:“计将安出?”嘉笑曰:“吕布为人,反复无常,世所谓三姓家奴也,此等人必然多疑,视诚信忠义如无物。吾但施小计离间之,高顺虽有大才,奈吕布不用何!”云长顿悟,于马上大笑,曰:“公真世之鬼才也!”
二人回营,云长便命大军拔营,徐徐而退。顺见江东军马各依行伍,旗帜不乱,不使追击。吕布闻江东兵退,便命高顺回军。顺回书曰:“吾军并未全胜,而敌竟退。愚意料郭嘉多智,此去必然有诈,彭城为徐州屏障,请为主公守之。”布得报,心下生疑。嘉命凌操引数十骑,来顺寨前,取一箭,去其箭矢,以布帛束于箭杆之上,射入顺营,教人大呼曰:“江东故人张辽张文远将军,有书信上复高将军!”众人齐呼,合营震动。顺便命取书来看,皆败絮碎帛也,并无一字,顺不解其意。早有人密报于吕布,布心大疑,乃命人至顺营中来索书信,曰:“闻文远有书至此,可借一观。”顺具以实告,布如何肯信,暗教魏续、宋宪二人持令符,来拿高顺,命臧霸代其职。及至顺军中,二将密与霸商议如此如此。顺方自外阅军归,三将各领心腹,一齐动手,擒下高顺。徐州军马,闻顺被持,皆来阻挡,群情汹涌,三将遏止不住,大惊失色。顺乃谓众人曰:“顺忠正之心,天日可表。往见主公,自有分辨,诸君不可如此!”众军乃止,落泪相送。
魏续、宋宪二将便押顺至徐州来见布。布见高顺,大骂曰:“逆贼,安敢叛吾!”叱令斩之。顺大呼曰:“无罪!”布曰:“江东兵马,精锐无敌,千里而来,方受小挫便退,必与汝通谋,此可疑一也;吾令回军,汝统大军在外,抗令不遵,必生异心,此可疑二也;张辽素来精细,岂有误将败絮碎帛做书信送来之理,定是汝恐吾得知书中所言之事,暗中藏过了,此可疑三也。汝自以为得计,安能瞒得过吾?”众将皆谄媚曰:“主公洞察秋毫,聪明烛照,吾等不及也。”布闻言,面有得色,命推顺出,顺百口莫辩。谋士陈宫急越众而出曰:“主公不可!吾料此必为江东离间之计也!张辽此时尚在方博军中,安能千里传书,交通高顺乎?况辽既然精细,当密使人送书与顺,何必驰军越马,惊动合营耶?此必关羽郭嘉之辈,败于高顺之手,忌其将才,欲去主公一臂也!”布闻言,若有所思。宫复曰:“郭嘉狡诈多智,天下闻名,愿主公三思!”布曰:“既如此,暂且监下,听候发落。”
早有细作报知云长军中,郭嘉闻报大惊曰:“谁人识破吾计?”对曰:“徐州从事陈宫也。”嘉谓云长曰:“徐州尚有此人,吾竟忘却。吕布失德,徐州诸将,心怀怨愤者众,嘉当亲往勾当,接为内应。”云长曰:“不可。吾旦夕需与先生议事,安得相离;况先生千金之体,安能轻涉险地乎?”嘉笑曰:“公自放心,嘉虽入虎穴,有磐石之安也。公可整点兵马,待嘉归时,便取徐州!”
当下辞了云长,妆伴做一阴阳道人,只带一名小童,随难民潜入徐州。及至入城,便欲打探诸将府邸,不期被人一把揪住衣领,于耳畔大喝曰:“汝这厮好生大胆!既献离间计坏了高顺,复来城中勾当,欲寻内应,只恐害吕布不死,汝把出这等毒手,也需瞒我不得!”吓得嘉魂不附体,急转身看时,大吃一惊!毕竟来者是谁,郭嘉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郭奉孝议取徐州 陈元龙巧间陈宫
却说郭嘉被人揪住衣领,说了一番言语,吓得魂飞天外,及转头看时,来者广平沮授是也,嘉昔日曾在袁绍帐下为记事,二人故而相识。嘉曰:“世人皆道公助高干大败刘玄德,公如何却在此处?”授曰:“干本昏庸暴戾之辈,自败刘备之后,日益骄横,怠慢属下,深为曹操所恨,吾料早晚必遭操毒手。吾与田符皓屡谏不听,无奈只得弃之而去。”嘉曰:“田符皓亦在此处乎?”授曰:“然。吾二人既不见容于河北,便来徐州,将仕吕布耳,公既与布为敌,吾将出首。”嘉大笑曰:“兄真相戏耳!吕布狼戾不仁,薄信寡义,兄岂不知?以兄之大才,岂是明珠暗投之人乎?吾主方子渊英武仁厚,天下闻名,更兼求才若渴,礼贤下士,兄当与吾共事之,方不负平生所学。”授亦笑曰:“奉孝真知我者也。吾与符皓正欲往淮南去投关云长,恨无引荐之人也。”嘉闻言大喜,二人便相携径往见了田丰,久别重逢,相谈甚欢。嘉便言及欲寻城中内应之事。丰曰:“公知徐州陈登乎?”嘉曰:“略有耳闻。”授曰:“若得此人相助,大事可图。”嘉曰:“兄之言是也。然何以说之?”丰曰:“陈氏一门为徐州望族,吕布无德,士民皆怀忿久矣,苦无从下手耳。可重爵饵之。”嘉曰:“善!”当下手书一封,教二人出城先投关羽营中去,郭嘉自去寻陈登勾当。
嘉别过二人,便寻至陈登门首,正遇登出府,嘉拦其车马,大呼曰:“世人皆无能,前呼后拥好威风,不知灾殃祸,转眼到家门。”登忙下车,见一道士,散发大呼,怪之,问曰:“汝道吾有何灾祸?”嘉密谓登曰:“公以名士望族而事豺狼之徒,安得无祸?”登大惊曰:“汝非道者,果何人耶?”二人便回登府,分宾主坐定。嘉便自报姓名,登惊曰:“汝乃方博之人,来此何干?”嘉曰:“特来相救元龙也。”登默然。嘉曰:“吕布狼戾不仁,轻易去就,伴之如伴虎耳,公岂不知?”登曰:“公欲使吾事方子渊乎?吾岂反复之人?”嘉曰:“陈元龙天下名士,岂敢坏公之清名?但借公一言而已,于公无损,而于徐州万千士民有益,公何吝之甚也?”登问曰:“何言?”嘉曰:“吕布一勇之夫,不足畏耳。吾所忌者,陈宫耳,此人广有谋略,须令彼与布相隔,方可图徐州也。”登尚迟疑,嘉曰:“若事得谐,嘉禀明主公,保陈氏一门为徐州第一望族,更表公为广陵太守,如何?”登大喜,再拜而谢曰:“吾岂为爵禄乎,当求与奉孝同赴大义耳!”嘉便与登商议毕,谓登曰:“城中之事,尽付于公,公宜仔细。”登曰:“奉孝放心,全在吾身上。”
嘉便辞陈登,潜出徐州,回大营来见关羽。云长引众将与田丰、沮授与相见,嘉曰:“大事谐矣。”告众人以陈登之事,云长大喜曰:“公之胆略智慧,人所不及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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