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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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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吾欲赦之,奈法度不容;欲待斩之,吾心安忍?今姑悖法令,免其罪;吾顾念私情,徇私舞弊,当杖五十。”便教士卒用刑。博坦然受刑,面不改色;,杖三十余,皮开肉绽;军人痛哭跃起,以身遮护,博教拉起,从容受杖毕,命从人将钱五百贯赔付农人,乃去。及去,众皆问博为何人,或告之曰:“此方子渊将军也。”众皆带泪而拜,称颂博之名不止。    
  却说曹操与袁术相持,是岁大荒,军皆无粮,各自罢兵。袁绍卒于青州,诸子争权,刘备分而击之,郭图、许攸、颜良、文丑、淳于琼降备,袁潭、袁尚均为太史慈所斩,袁熙北逃,为雅姜所杀,北方皆平。袁术在淮南,闻说袁绍灭族,遂自立为帝,建号仲氏,天下沸腾。博便聚众将商议,欲伐袁术。究竟如何,请看明日更新。             
第十五回 上兵伐谋多奇计 临江全胜有周郎      
  却说方博聚众将商议北伐袁术。长史张昭曰:“术虽庸碌,兵多势大,未可轻敌。不如遗书曹操,劝他南征,两军相援,大事定矣!”博从其言,驰书曹操,言明此意,一面命周瑜进兵。次日,博起大军五万,以赵云为前部,张辽为合后,刘晔为参军,自与孙策、张飞领中军,向寿春进发。  
  周瑜得方博之书,便与程普等众将商议渡江取寿春。普曰:“袁术久镇淮南,兵多粮广,我水军不过五,六万,如何与之相敌?不若发船攻寿春西面,以呼应曹军,待主公大军到时再做区处。”瑜曰:“不然。主公将有大志于天下,大江之北,安能无立足之地?吾军虽少,一可当十也!吾当速取寿春,迟恐为曹操所图矣。诸公各宜努力。”遂不用程普之言,整点军马船只,安排渡江。将程普等四将安置后军。普密谓黄盖等旧将曰:“周郎,黄口孺子耳!每思与奉孝先生争竞,如此贪功冒进,恐无益于军。”  
  次日,周瑜乃密请鲁肃商议。瑜曰:“吾等自随主公以来未立寸功,而主公重用如此,位在诸旧将之上。吾观程德谋等皆有不平之色,瑜自当建立奇功,以服人心,公幸助我!””肃曰:“欲取寿春,必当渡江立寨,术军势大,若待我军半渡而击之抑或待我渡江立寨未成时趁乱击之,我将奈何?”瑜笑曰:“吾已计较停当,子敬勿忧。但缺一能言之人耳。”正商议间,人报博阚泽自秣陵督运粮草至。瑜大喜曰:“此人一至,吾计成矣!”便请阚泽入见。及入,谓泽曰:“吾欲令公去干一桩功劳,公幸勿辞。”泽曰:“一般为主公出力,何分彼此?”瑜便教如此如此。    
  却说袁术在寿春,闻说曹操、方博联军来攻,心下烦闷,忽闻人报擒得一细作至,便命押上。视之时,青衣薄衫,不似武人。来人便行跪拜之礼,口称“万岁”。术喜。来人曰:“吾非细作,乃江东周瑜都督麾下阚泽是也,奉都督密令,有要事启奏陛下。”术闻言愈喜。泽曰:“江东本孙氏之基业,讨逆将军虽亡,其子尚在,孙伯符与我家都督自幼莫逆,欲取江东久矣。前者便欲起事,怎奈有程普、黄盖等方博心腹旧将掣肘。我家都督欲归顺陛下,恨无良机,今方郎小儿不思自量,妄图冒犯陛下天威;周都督命微臣先来投报,来日渡江立寨,赚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本部军马居于中军,请陛下提一军,看放火为号,围而剿之;我家都督更与孙伯符将军通谋,与陛下里应外合,擒了方郎小儿,为陛下尽取江东六郡,那时还望陛下不吝封赏。”术闻言喜甚,连称“爱卿平身”。旁边闪过大将雷薄,曰:“吾闻方郎惯能收买人心,江东军民尽仰慕之,周瑜身担重任,安得便反?此人言辞阿谀,必然有诈!”术方欲言,泽徉怒曰:“此何人也?陛下可斩之!吾与周都督等视陛下如敬天人,望陛下如婴儿之望父母。汝如何为方博张目,且言语间有藐视陛下天威之意!岂不冷了天下臣民之心?”术怒叱雷薄曰:“汝欲教我失来者之心乎?可速退!”泽曰:“臣敬爱陛下之心天日可表,所言出自肺腑,岂阿谀哉?愿陛下查之。”术乃用好言抚慰,便约渡江时尽插黄旗,安营后举火为号。泽曰:“但看头上扎红巾者,便是自家人马。”术乃许阚泽事成后封为执金吾。阚泽心中暗笑,百般谢恩而去。  
  术自阚泽去后,每日只是登城眺望,这日见江面上驶来无数艨艟战船,尽插黄旗。术大喜曰:“周郎至矣,此天助朕也。”乃指江东傲然曰:“方郎小儿,亡无日矣!”左右便称术盛德不迭。  
  却说周瑜渡江后,立起大寨。是夜,寨中火光大起,术欲显武功,亲率大将纪灵、陈纪引军两万,尽扎红巾,出城而去。  
  术率军便往火光中杀来,及至入寨,却见空无一人。正迟疑间,听得一声炮响,中军杀出一彪军马,当先一将,正是周泰,大喝曰:“袁术蠢贼,中了我家周都督之计也!”言未毕,左边蒋钦杀出,右边陈武杀出,众军一齐大喊:“袁术蠢贼,中了我家周都督之计也!”术大怒,方欲厮杀时,彼军尽扎红巾,黑夜中不辨敌我,术军大乱,溃不成军。江东军大获全胜,斩首万余,周泰斩了陈纪,纪灵拼死保术突围去了。  
  次日,周瑜教程普等后军渡江,便教阚泽引四将共观水寨旱寨。程普见周瑜用兵法度严整,行伍鲜明,大叹服之。阚泽便告以前日诈降诱敌之事,黄盖问曰:“吾军既扎红巾,如何辨认?”对曰:“都督另教吾军尽扎白布于腰间,黑夜中极易辨识。”程普叹曰:“吾欺周郎年幼,以今观之,真不世之将才也!”自此江东水军将士归心。    
  却说术败了一阵,乃怒斥左右失察之罪。或谏曰:“寿春兵源足备,城池坚固,只宜坚守不出,待彼军粮尽,乘乱击之可也。”术然其言,只是坚守。这日在城上,人报周瑜军马又来挑战,术视之时,城下军中一员少年将军,红袍白马,往城上指点,阚泽立马于侧。有识得者为指示曰:“此周瑜也。”术方视之时,周瑜单骑纵马而出,大呼曰:“袁术蠢贼,见周郎否!”术大怒。城下众军一起大喊:“袁术蠢贼,愚昧颟顸之辈!”声势震天。术闻言大喊一声,积闷郁胸,气倒城头。众急救醒,术切齿曰:“周郎小儿,吾誓擒之。”便点乐就、李丰、梁刚引军出城,径杀奔周瑜阵前而去。瑜军发一声喊,一起便退。术军赶去,看看赶上,一声锣响,两翼各涌出无数弓弩手,箭如骤雨。术军落马无数。乐就等引军便退,西面江上韩当引战船便来助射,黄盖引军东面又追袭至;术军大乱,乐就为乱军所杀,黄盖斩李丰于马下,梁刚率残军拼死逃上城去。术怒曰:“无能之辈,要你何用!”喝斩梁刚,众将劝免。  
  正没理会处,人报曹操起十七万大军,自城北杀来,将至城下。雷薄谏曰:“寿春水旱连年,人皆缺食;今又动兵扰民,民既生怨,兵亦被困矣,不如留军在寿春,闭门不战;陛下且引御林军渡淮,一者就熟,二者避其锋锐。”术曰:“卿真股肱之臣也!”便留雷薄、陈兰、梁刚领十万兵守寿春;其余将卒并库藏金玉宝贝,尽数收拾过淮去了。  
  周瑜闻说袁术渡淮,乃驰书方博,欲教自陆路追截之。博得书大喜,谓众将曰:“公瑾真当世俊杰之才也!”便教大军改道,来迎袁术。雷薄自术去后,果然闭门不出,任凭曹操与周瑜百般辱骂,只是不与交战。这日,薄在城上忽见有大船十艘,从大江西面而来,尽打袁术旗号,遣人问时,报说:“陛下知城中缺粮,命小人运粮十万斛来献,请将军查收。”薄谓陈兰曰:“周瑜多谋,不可不防。”兰然之,乃与梁刚各引三千人,伏于水门两旁,命人查收。开船篷视之,果粮米也,满满十船;二将大喜,来使交割文书毕,曰:“来日尚有粮饷应用之物运到。”二将径解粮入城去迄。不数日,又有船十艘,运载兵饷金帛诸般应用及赏物至,二将又提兵查收,得之,皆大喜。又过半月,人报运粮船又至,薄等遂不为备,船到门前,便令开城解粮。城门方启,雷薄突悟:“陛下在时,待我等未尝如此慷慨;今避战就熟,何反屡屡加赏?此必有诈!”正欲大喝关门时,城下一声梆子响,大船中每船跳出百余人,各挺凶器,勇悍非常,正是黄盖、韩当、祖茂、陈武、周泰、蒋钦六将率千余惯战水军,赚开城门,杀将进来。薄急待命人点兵应敌时,被黄盖率人冲上城楼,一刀斩了;韩当、周泰自率人径奔南门,迎接周瑜大军入城。梁刚被陈武一枪捅死,陈兰被乱军杀死,余众皆降。  
  周瑜便命整点寿春府库,将日前诈做术军所运入城去的粮饷金帛,尽皆收回,乃谓众将曰:“此所谓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也!”众皆大笑。  
  曹操闻知周瑜袭了寿春,便欲渡淮追击袁术,人报“张鲁依托刘表,复肆猖獗;南阳、江陵诸县复反,曹洪屡败,特来告急。”操得报,便驰书周瑜,令其跨江布阵,以为疑兵;乃即日班师,别议征伐张绣。    
  却说袁术引军渡淮,正遇方博大军,博军以逸待劳,漫山遍野而来,术军不曾提备,大乱,军伍不依次序;术在中军,见了方博旗号,正自惊疑,但见万军丛中一将,白马双锤,勇不可当,开波逐浪般向车驾杀来,认得正是方博。吓得术魂飞魄散,弃车驾上马便走。大将纪灵勒住马头谏曰:“两军方交战,未见胜负,陛下安可轻离?”术怒曰:“是何言也!汝忘却彼大战虎牢时乎?安能敌之,汝等可护驾速退。”尽弃车驾而走。术军一溃千里,降者数万;博军斩首三万余,得辎重车辆无数。术引残军投盱眙去了。  
  博大胜袁术,命人重赏周瑜,表奏瑜侯爵,加为寿春太守,赐禄三千石。便议渡淮追击袁术,正议间,人报合肥郭嘉有书至,博便命唤入。正是:“只因军师片纸至,致使东南干戈起”。究竟书中所言何事,且看明日更新。             
第十六回 空有疑兵用奇士 还需血誓表雄心      
  却说博在军中,闻郭嘉有使命至,便叫入见。来人曰:“南越人吴广,举数十万之众而反,军情先至合肥,奉孝先生便教千里来报主公,另有书投献。”博便教将书来看,书略曰:“南越野地,久违王化,其军皆乌合之众,主公或遣一大将讨之,必获克捷;然蛮夷冥顽,自恃山高路险,征剿不利,今日伏顺,明日复叛,如此再三,是无江东也。愿主公勿辞劳苦,亲率雄师,恩威齐施,剿抚并用,展仁主通天之能,降顺其心,使其归化,永为藩属;其间刚柔,主公须自家斟酌,非轻易可托他人也。”博阅毕,便驰书周瑜使其安守寿春度荒,以为经略之计。书至瑜处,瑜问曰:“主公如何罢了北伐之意?”对曰:“奉孝先生以书谏之,详情不知。”瑜密谓鲁肃及众将曰:“此必郭嘉不欲令吾辅主公北伐而独成大功,故而间之耳!”自此嘉、瑜二人不合愈甚。  
  且说山越王聚众数十万,所部皆土著越人杂以北迁之汉人,因汉越不和,苦受官吏之害而反;以五万人为大渠,三万人为小渠,各渠立渠帅,入则为民,出则为兵,多以犁耙锄锨为器。博大军改道,便向南越王府南海苍郁山进发,方入越境,便遇渠民,各不依队伍行列,鼓噪而来,视之,妇孺皆有。博欲待战,心实不忍,只得命人以乱箭吓退,兵退十里安营。  
  博在寨中,来去彷徨,左右无计。人报有贤士来投,博便教引入。来人葛巾布袍,清俊端雅,自称单福。博大笑曰:“元直何相戏哉!”单福大惊曰:“将军如何得知贱字?”博曰:“中平元年间,君为友人报仇杀人,为吏所获,后为同伴所救,更名而逃;君本颖川徐庶,字元直。博仰慕大名久矣!”庶叹曰:“人言方子渊能识天下奇士,乃今善相人之伯乐也。以今见之,人言不我欺也!”博曰:“先生远来,必有以教我。”庶笑曰:“特为明公解燃眉之急也。”博大喜曰:“计将安出?”庶曰:“山越之民,多淳厚质朴之辈,不识诡计;公何不以疑兵惑之,使不敢轻动,趁其犹疑之时,直驱巢穴,擒彼渠魁,则大事定矣!”博曰:“真高见也!”遂拜庶为参军。  
  翌日,博便命赵云引一军在左,张辽引一军在右;各用五千人,多立旗帜。遇敌则或呐喊鼓噪,或裸身休憩,鸣金而进,击鼓而退;用尽诸般怪异情事,渠民未知虚实,果不敢轻动,博大军得以绕行而过,直抵苍郁。    
  却说山越王吴广于寨中闻报博大军已到,大惊曰:“方博来何速耶?”忙整点军马迎敌。两阵对圆,博便使孙策出阵。策飞骑而出,吴广见之,催跨下马,持环首大刀来战策。战不三合,策回马便败,吴广挥军掩杀,博军尽弃盔甲旗帜而走。广大喜,追击愈急,看看赶上,突听众军一声喊,左路张辽杀来,赵云抄截广军之后,博军亦回身掩杀,三路夹攻,广军大败。广见右路并无军马,引数十骑向右突围而去。方转过山脚,突听山道上一声暴喝:“张翼德在此,逆贼何不早降!”广见飞止一人,拍马向前,便来战飞。将至马前时,忽听卡茌一声,连人带马掉入陷阱。飞大笑曰:“中了我家三弟之计也!”山中转过百余军士,将广绑了,押解大寨而来。  
  博见擒了吴广,便令松绑,以酒食待之,问曰:“颇能饮乎?”广一言不发,饮酒吃肉,旁若无人。博曰:“今既被擒,还肯降否?”广掷杯于地,怒曰:“汝以我为何人耶?吾误中奸计,落入汝手,此乃天也,可速杀我!”张飞闻言赞曰:“壮哉!真好汉也!”博笑曰:“吾亦料汝不服,今番放汝回去,明日若再被擒,还肯降否?”广曰:“汝这等汉朝蟊贼,贪官酷吏,沽名钓誉,假仁假义之辈!我山越男儿,岂肯降贼?力有不逮,断头沥血而已!何必多言?”博曰:“汝可回去,再整兵马来战,今番吾不用计,但凭勇力与汝一决胜负,再擒住时,定不相饶。”乃给还马匹军器,便令放行。广亦不拜谢,扬长而去。  
  徐庶自外入,闻说博放广归去,大惊,便来见博,问曰:“主公不远千里,深入不毛,一战而擒贼首,诚不易耳;既已擒彼在此,大事定矣,奈何纵之?倘诸渠帅察觉,引渠民抄截吾等后路,虽孙、吴复生不能善其后也!”博乃袖出郭嘉书以示之。庶沉吟再三,曰:“奉孝先生真高见也!既如此,庶不才,幼年曾习五行战阵,愿借一枝人马,于我军后布下三才拜月之阵,以惑敌军。”博曰:“后方之事,尽付与元直。”次日,拨军马一万与庶,令吕虔、毛介副之。庶自领兵去后,便在山道要隘之中,布下一阵,阵分三门,各门归一,变化万千,渠民遥望之,果不敢轻动。  
  三日后,博遂引兵与吴广相敌。两阵相圆,博便令讨战。孙策一骑飞出,枪指吴广曰:“前日未分胜负,可来决战!”吴广大喝一声,扬刀出马。众将看时,喝一声彩,好员猛将!怎生打扮:头带八棱玄武盔,披挂穿山鱼鳞甲,身罩百兽虎蛮袍,腰系狮头鹰羽带,手持九环龙首半月刀,跨下踢雪乌锥马,虎背熊腰,彪腹猿臂,好似南山投涧斑斓虎,恰如东海腾云出洞蛟!广将刀一举,使个天王托塔势,奔策杀来,两马相交,战五十合,阵后张辽大呼曰:“伯符少歇,吾来也。”策便退,辽接住,挺戟大战吴广,二马盘旋八十合,不分胜败。这边张飞挺丈八蛇矛,飞马出阵,大喝一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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