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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2-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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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通人出入,如此乃是自闭生路,而为贼开其生路也。为守之计,不独大启诸门,仍于两门之间,更开三两门,使周围有门,数十座齐开,于城内运土出外,填壕作路,使战兵出入。无至自碍,城上觇望贼人空隙,稍得便处,即遣兵击杀。或夜出兵,使贼在外所备处多。昼夜备战无有休息,彼自不能久攻。兼既城内创开城门,自运土填壕,欲为出兵计,则贼在外填壕欲入之计,不攻自破。然所以敢自创开城门出填壕者,非谓贼兵可欺,盖恃其自于城内设险已备,引贼入城,而贼必死耳。晋王后遣都护王昌,及鲜卑段就六眷、末木丕等部伍万之众以讨石勒,诸将皆劝勒固守以疲寇。独张宾孔苌以谓可速凿北垒为突门二十馀道,勒即以苌为攻战都督造突门于北城,鲜卑入屯北垒,勒候其陈未定,躬帅将士鼓噪于城上。会孔苌督诸门,伏兵俱出击之,生擒末木丕,就六眷等众皆奔散。苌乘胜追击,枕尸三十馀里,获铠马五十匹,此乃守中有攻,可谓善守城者也。后之守城者,何惮而不法欤!州郡城池之制,人皆以为尽善。城上有敌楼而虏人用大炮摧击,城外有壕而虏人用洞子填,垒城高数丈而虏人用天桥鹅车、对楼、幔道、云梯等攻具登城,据其城池之制作可以自谓坚固,前古所未有,奈何虏人攻械之备,亦前古所未有。故事贵仍旧,而人惮改作,其间有须更改者,不可不更改也。今之敌楼不可仍旧制,须更改可也。宜于马面上筑高厚墙,下留品字样,方径及尺,空眼以备觇望。及设施枪路,墙里近下以细小木盖一两架瓦棚,可令守御人备风雨,屋在墙里,比墙低下,则炮在外虽大而数多,施设千万,悉莫能及人。
壕上作桥,桥中作钓桥,时暂隔贼则可,若出兵则不能无碍。宜为实桥,兵出入俱利。城门宜迂回曲折,移向里百馀步置,不独贼矢石不入,其旧作门楼处。行人一步向里便是贼落陷阱,何谓陷阱,盖百步内两壁城上,下临贼人,应敌之具,皆可设施。
旧门前横筑护门墙,高丈馀,两头遮遇门三二丈。城门启闭,人马出入壕外人皆不见,孰敢窥伺。
城外脚下去城二丈,临壕垠上宜筑高厚羊马墙,高及一丈,厚及六尺。墙脚下亦筑鹊台,高二三尺,阔四尺。鹊台上立羊马墙,上亦留品字空眼,以备觇望及通枪路。一如大城上女头墙,墙里鹊台上载埋排杈木,以备贼填平壕堑,攻破羊马墙。至城脚下,则贼与羊马墙内两边受敌头上,大城向下所施矢石,即是贼当一面,而守城人三面御之。羊马墙内兵赖羊马墙遮隔壕外矢石,是羊马墙与大城,系是上下两城相乘齐用,使贼人虽破羊马墙,而无敢入者。故羊马墙比大城虽甚低薄,其捍御坚守之效不在大城之下也。又羊马墙内所置之兵,正披城下寨以当伏兵,不知贼人以何术可解。若此,则既有羊马墙,而鹿角木可以不用,仍于大城多设暗门,以备遣兵于羊马墙内出入。又羊马墙脚去大城脚止于二丈,不令大远者虑大城上抛掷砖石难过墙外,反害墙内人。又不令大近者虑其大窄,难以回转长枪。
又于大城里城脚下作深阔里壕,里壕上向里度地五七丈,可作往来路。外筑里城排叉木,但多备下贼攻城应敌处用此,以设备虽使虏人善攻,不足畏也。
墨翟宋大夫善守御,公输般为云梯之械,将攻宋。墨子见之,乃解带为城,以裸为械,九设攻城之机。墨子九拒之。公输般攻械尽,墨子守有馀。公输屈曰:“吾知所以拒我者”。以此见攻械者,宜乎古人以为策之下也。夫守城者每见敌人设一攻械而无数策以拒之者,未之思也。嗟乎!靖康丙午,虏人以儿戏之具攻城,守御者一时失计,遂致城拔,迄及一纪有馀,而虏人犹不思当时幸胜,尚以骄气相陵。规于未知虏人攻城设施之前,每见人云金人攻城,大炮对楼,势岂可当。贵显言之则快然而不敢辩,众人言之则亦不敢痛折,今既知其详,则岂可不尽曲折剖其所见而言之。然用兵之道,以正合,以奇胜,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千变万化,人孰能穷之。今止据虏人攻城施设,略举捍御之策,至于尽精微致敌杀敌之方,虽不惮于文繁而有所谓真不可示人者,未之传也。又况虽欲传之,有不可得而传者矣!惟在乎守城之人于敌未至之前,精加思索,应变之术预为之备耳。区区管见,辄序于佥言之后。绍兴十年五月日陈规序。
守城机要。
一城门旧制,门外筑瓮城,瓮城上皆是敌楼,费用极多。以御寻常盗贼则可,以遮隔箭凿。若御虏人大炮则不可用。须是除去瓮城,止于城门前,离城五丈以来横筑护门墙,使外不得见城门启闭,不敢轻视。万一敌人奔冲,则城上以炮石向下临之,更于城门里两边各离城二丈筑墙,长五六十步,使外人乍入,不知城门所在,不可窥测。纵使奔突入城,亦是自投陷阱,故城门不可依旧制也。
一护门墙,只于城门前十步内横筑高厚墙一堵,亦设鹊台。鹊台高二尺,墙在鹊台上,高一丈三尺。脚厚八尺,上收三尺,两头遮过门三二丈,所以遮隔冲突,门之启闭外不得知,纵使突入墙内,城上炮石雨下两边,羊马墙内可以夹击。
一城门贵多不贵少,贵开不贵闭。城门既多且开,稍得便利去处。即出兵击之,夜则斫其营寨,使之昼夜不得安息,自然不敢近城立寨。又须为牵制之计,常使彼劳我逸,又于大城多设暗门,羊马城多开门,实填壕作路,以为突门。大抵守城常为战备有便利则急击之。
一城门旧制,皆有门楼别无机械,不可御敌。须是两层,上层施劲弓弩,可以射远,下层施刀枪。又为暗板,有急则揭去。注巨木石以碎攻门者,门为三重,却后一门如常制皆旧加厚。次外一重门,以径四五寸坚实圆木凿眼贯串以代板,不必用铁弃钉裹。又外一重,以木为棚,施于护门墙之两边,比之一楼一门,大段济事。
一城门外壕上,旧制多设钓桥。本以防备奔冲,遇有寇至,拽起钓桥,攻者不可越壕而来。殊不知正碍城内出兵,若放下钓桥,然后出兵,则城外必须先见,得以为备。若兵已出,复拽起桥板,则缓急难于退却。苟为敌所逼逐,往往溺于壕中,此钓桥有害无益明矣。止可于门前施机械,便敌必不能入。拆去钓桥,只用实桥城内军马进退皆便。外人皆惧城内出兵,昼夜不敢自安。
一干戈板,亦名赚板旧制用铁弃钉裹,置于城门之前。城上用辘轳车放亦是防遏冲突,其碍城内出兵,则与钓桥无异。既于城门里外安置机械,自可不用干戈板,以为出兵快便之利。
一城身旧制。多是四方攻城者,往往先务攻角,以其易为力也。城角上皆有敌楼,战棚盖是先为堤备苟不更改,攻城者终是得利,且以城之东南角言之。若直自东南角攻则无足畏,炮石力小,则为敌楼战棚所隔。炮石力大,既必过入城里。若攻城人于城东立炮,则城上东西数十步人必不能立。又于城南添立一炮,则城上南北数十步人不能立,便可进上城之具,此城角不可依旧制也。须是将城角少缩向里,若攻东城,即须近北立炮。若攻南城,则须近西立炮。城上皆可用炮倒击其后,若正东南角立炮,则城上无敌楼战棚,不可下手。将城角缩向里,为利甚不可忽也。
一女头墙旧制。于城外边约地六尺一个,高者不过五尺,作山字样,两女头间留女口一个,女头上立狗脚木一条,挂搭皮竹篦篱牌一片,遮隔矢石。若御大炮,全不济事。又女头低小,城外箭凿可中守御人头面,须是于城上先筑鹊台,高二尺,阔五尺。鹊台上再筑墙,高六尺,厚二尺,自鹊台向上一尺五寸,留方眼一个,眼阔一尺,高八寸,一云:方径及尺。相离三尺。又置一个,两眼之间,向上一尺。又置一个,状如品字,向上作平头墙,贼若登城,只于方眼中施枪刀,自可刺下。方眼向下,自有平头墙,即是常用篦篱牌挂搭,不必临时旋施设也。更于鹊台上靠墙每相去四十,立排叉木一条,高出女墙五尺。横用细木夹勒两道或三道,攻城者或能过品字眼,亦不能到平头墙上。更至墙上,又有排叉木限隔,若要越过排叉木,必须用手攀缘,则刀斧斫之,枪刀刺之,无不颠仆。守者用力甚少,攻者必不得志也。
一马面旧制。六十步立一座,跳出城外不减二丈。阔狭随地利不定,两边直觑城脚。其上皆有楼子,所用木植甚多,若要毕备,须用毡皮挂搭,然不能遮隔大炮。一为所击,无不倒者。楼子既倒,守御人便不得安。或谓须预备楼子,随即架立,是未尝经历攻守者之言也。楼子既倒,贼必以石弓弩并力临城,虽损害人命至多,亦不可架立。今但只于马面上筑高厚墙,中留品字空眼,以备觇望,又可通过枪刀,靠城身两边开两小门,下看城外,可施御捍之具。墙里造瓦厦屋,与守御人避风雨。遇有攻击便拆去瓦厦屋,靠墙立高大排叉木,用分鹿绳横编。若造巴相似,任其攻击,必不能为害。
一城不必太高,太高则积雨摧塌,修筑费力。城面不可太阔,太阔则炮石落在城上,缓急击中守御人。城面通鹊台,只可一丈五尺,或一丈六尺。高可三丈,或三丈五尺。沿边大郡城壁,高亦不过五丈,阔不过二丈而已。一羊马墙旧制。州郡或无之,其有者亦皆低薄。高不过六尺,厚不过三尺,去城远近各不相同,全不可用。盖羊马城之名,本防寇贼逼逐人民入城,权暂安泊羊马而已,故皆不以为意。然捍御寇攘,为利甚博。当于大城之外,城壕之里去城三丈,一云去城二丈,筑鹊台高二尺,一云高二三尺,阔四尺。台上筑墙高八尺,一云高及一丈,脚厚五尺,一云厚及六尺,上收三尺,每一丈留空眼一个,以备觇望。遇有缓急,即出兵在羊马墙里作伏兵,正是披城下寨,仍不妨安泊羊马。不可去城太远,太远则大城上抛砖不能过。太近则不可运转长枪。大凡攻城须填平壕,方可到羊马墙下。使其攻破羊马墙,亦难为入,入亦不能驻足。攻者止能于所填壕上一路直进,守者可于羊马墙内两下夹击。又大城上砖石如雨下击,则是一面攻城,三面受敌。城内又有小炮可施,凡攻城器械,皆不可直抵城脚,攻计百出皆有以备之也。一羊马墙内,须均量地步远近,安排叉木,作排叉门。分布安排人兵,易于点检兼防奸细入城。一城郭旧制,止是一重城外有壕,或有低薄羊马城者。使善守者守之,虽遇大敌,攻计百出,亦可退却。或不经历攻守者,忽遇大敌围城,不无畏怯,须是先为提备。当于外壕里修筑高厚羊马墙,与大城两城相副,即是一壕两城。更于大城里,开掘深阔里壕,上又筑月城,即是两壕三城。使攻城者皆是能者,亦无可攻之理。大抵城与壕水,一重难攻如一重,至若里城里壕,则必不可犯。计羊马墙与里城里壕之费,亦不甚多,若为永久之计,实不可缺。一修筑里城,抵于里壕垠上增筑高二丈以上,上设护险墙,下临里壕,须阔五丈,深二丈以上。攻城者或能上大城,则有里壕阻隔。更使能过里壕,则里城亦不可上。若此则不特可御外敌,亦可潜消内患。里城里壕,费用不多,不可不设。庶免临急旋开筑也。一修城旧制,多于城外脚下,或临壕栽丫叉木,名为鹿角,大为无益。若城中人出至鹿角内,壕外人施放弓弩,鹿角不能遮隔。若乘风用火,可以烧毁。不若除去为便也。一今来修城制度,止是在外。州军城池若作京都会府,须于城内向里,量度远近。再如外修筑一重,其外安置营寨,向里更筑一重作官府。若此岂独坚固而已哉!内外之患无不革尽。一攻城用云梯,是欲蚁附登城。今女头上既留品字眼,又有排叉木,又有羊马墙重重限隔,则云梯虽多,无足畏也。一攻城用洞子,止是遮隔城上箭凿,欲以般运土木砖石,填垒壕堑。待其填平,方进攻具。或欲逼城贡刂掘。今既有羊马墙为之限隔,则洞子亦自难用。一对楼则与城上楼子高下相对,鹅车稍高,向前瞰城头,向下附城脚。天桥与对楼无异,止是于楼上用长板作脚道,或折叠翻在城上。皆是登城之具。今羊马墙既有人守,自可两边横施器刃。又城上别用撞竿,与其他应急机械,自不足畏。大凡攻城用天桥鹅车、对楼、火车、火箭,皆欲使人惊畏。有以备之,则不能为害。一攻城多填慢道,有至三数条者,高与城等,直逼城头。今羊马墙中既有人拒敌,又大城上抛掷砖石,自然难近大城。更照所填慢道,于城内靠城脚急开里壕,垠上更筑月城,两边栽立排叉木,大城上又起木棚,置人于棚上。又于欲来路上多设签刺,使能登城,亦不能入城。或能入城,亦不能过里壕。纵过里壕,决不能过月城。以慢道攻城者,百无一二。今所备如此,亦何足畏。凡攻城者有一策,则以数策应之。一攻城用大炮有重百斤以上者。若用旧制楼橹,无有不被摧毁者。今不用楼子,则大炮已无所施。兼城身与女头皆厚实,城外炮来,力大则自城头上过,但令守御人靠墙坐立,自然不能害人;力小则为墙所隔,更于城里亦用大炮与之相对施放,兼用远炮,可及三百五十步外,以害用事首领。盖攻城必以驱虏协从者在前,首领及同恶者在后。城内放炮在城上人照料,偏正远近自可取的。万一贼炮不攻马面,只攻女头,急于女头墙里栽埋大排叉木,亦用大绳实编如巴相似,向里用斜柱撑抢。炮石虽多,亦难击坏。炮既不能害人,天桥对楼鹅车慢道之类,又皆有以备之,则人心安固,城无可破之理。一攻守利器皆莫如炮,攻者得用炮之术,则城无不拔。守者得术,则可以制敌。守城之炮不可安在城上,只于城里量远近安顿,城外不可得见。可以取的,每炮于城上立一人,专照斜直远近。令炮手定放,少偏则移。定炮人脚太偏,则移动炮架。太远则减拽炮人,太近则添拽炮人。三两炮间便可中物,更在炮手出入脚步,以大炮施小炮,可及三百步外。若欲摧毁攻具,须用大炮,若欲害用事首领,及般运人,须用远炮。炮不厌多备,若用炮得术,城可必固。其于制造炮架精巧处,又在守城人工匠临时增减。制造炮梢须及时月。夏以六月,冬以十一月、十二月。采取栎木、檀木皆一,生笋长成少枝节者,置沟渠内淹浸百余日,或半年。取出去皮阴干,用稳木上下自根至稍,按捺如张盘新弓相似。取略无损者,然后用麻索生皮相间系扎,以防阴晴缓慢,日晴则皮紧索缓,阴雨则索坚皮缓。若此系扎,可保无失。一用炮摧毁攻具,须用重百斤以上,或五七十斤大炮。若欲放远,须用小炮。只黄泥为围,每个干重五斤,轻重一般,则打物有准,圆则可以放远。又泥团到地便碎,不为敌人复放入城。兼亦易办,虽是泥团,若中人头面胸臆,无不死者。中人手足,无不折跌也。一城被围闭,城内务要安静。若城外有人攻击,城内惊扰,种种不便。须是将城内地步,分定界分,差人巡视。遇有人逼城,号令街巷不得往来,非籍定系上城守御及策应人,不得辄上城。在城上人,不得辄下城。过当防闲。不特可免惊惶,亦可杜绝不虞。王在、党忠寇德安,二十日引去。
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群贼王在、党忠、阎仅、薛广等攻陷随州。守臣陆德先以下俱逃,或尽室遭虏。遂犯德安府。知安陆县事陈规先被差部押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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