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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同人)我心+番外 作者:照世(晋江vip2012-07-07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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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蓝衣青年,看着我姐姐点了点头。“正是。”
  “船家,那我们便载他一程吧。”她盈盈转身,语气温柔的对船翁说道。
  倒是那蓝衣青年微微瞥眉:“这……”
  他下一句不听我也知道,无非就是‘于理不合’之类的话,两位未出阁的姑娘与男人同渡一船,传出去怕是要坏了名声的。可惜我们是蛇,并不在意人间的礼法。
  读书人果然呆板,我感叹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朝姐姐看去,果然便见她正对着我打眼色,要我帮她留下她那恩人。
  我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掐着法诀,念起咒语。
  忽地狂风一卷,柳枝乱颤,云生西北,雾锁东南,俄顷,摧花雨下。蓝衣青年的衣角也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雨珠很快落在了他的黑发上,肩膀上。
  我暗暗一笑,这下看他要如何是好。
  “呀,姐姐下雨了,快点进去,免得着凉了。”上前一步扶着姐姐,笑吟吟的看她。然后又对那蓝衣青年道:“此时下了雨,你若是还找的到其他的船我们也不拦你,只是回家染了风寒可别说我姐姐没善心……”
  “我如何会怪罪两位姑娘。”他说着这话时雨愈发大了起来,片刻间他的肩头便已湿透。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来:“那便打扰两位姑娘了……”
  他抬起袖子擦着脸上的雨水。
  我听他那么一说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好,幸得姐姐拉了拉我的袖口,我才没有笑出声来。
  但此时姐姐眼中的笑意也不减,我知道她定是因为留下恩人而高兴着呢,看来回家后姐姐的夸奖一定少不了了,可是我要和她拿什么奖励好呢?
  啊,不如让姐姐今晚做红烧鲤鱼给我吃好了。
  我勾勾嘴角,最终打定了主意。
  等我回过思绪来时,正见姐姐已拿着白色的帕子递给了那蓝衣青年:“相公,擦擦……”
  “谢姑娘。”那蓝衣青年脸又一红,呐呐地接过了姐姐的帕子。
  那白色的帕子上绣着朵兰花,与一个‘白’字,淡淡的清香味从帕子上传了过来。他就拿着帕子捏在手心,看着那洁白无暇的缎面,想抬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果然是呆子,我对那蓝衣青年做出了评价。
  我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蓝衣青年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脸庞俊秀,只不过身子单薄了些。我为他倒了杯热水,见他还拿着姐姐的帕子不知如何是好,便打趣道:“相公,我家姐姐的帕子有什么问题吗?”
  他赶忙摇头,似乎生怕我们误会一样:“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把姑娘的帕子弄脏。”他答道,然后抬起了手用袖口擦了擦脸,便把姐姐的帕子递回她眼前:“姑娘你还是收起来吧,免得被我弄脏了。”
  他还真道是老实的很。
  姐姐的杏眸看了他一眼,虽有失望,却依旧笑得好看,接过了那洁白的帕子:“相公过滤了,帕子洗洗也就干净了,不碍事的……”
  那蓝衣青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喝了我给他倒的水。
  ***
  见他不说话,又奈何姐姐在他面前也矜持了不少,我怕冷场,只得开口充当起了中间角色。
  “相公,你贵姓呀?”我问他。
  “姓许,名仙。”
  他也只顾着老实回答,我问一句他便回答一句。不过这下也被我套出不少话来。
  相公姓许名仙,钱塘人,二十五岁,自幼父母双亡,投靠姐姐姐夫,此时还是杭州一家药铺的学徒。最重要的,是他尚未娶亲。——当然,那么穷苦,尚寄人篱下,怎有本事娶亲?
  我问了问题便朝姐姐看了一眼,显然她是极为满意我的问答。心中免不了得意了起来,脑子一转又对那许仙道。
  “许相公,我姐妹二人是四川人氏,爹爹做过处州指挥。不幸双亲早已去世,且葬于雷峰下,因为清明节近,姐姐便带了我,上坟扫祭。我们在杭州,投亲没遇,无依无靠。相遇便是缘,以后还望许相公能多多照应……”
  别以为这番话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我可没这份拐弯抹角的心思,只是姐姐早在出门前便想好了这段身世,不怕他怀疑。
  说着这话时,姐姐抿着唇,望向烟雨中的西湖,三潭印月和阮公墩,迷迷糊糊,别有一番风味。她那时而忧伤的表情,即使是我看了也免不了动容了几分。
  许仙看着姐姐的眼神,也微微带了些怜惜:“姑娘身世着实可怜,以后有什么小病小痛的许仙定当竭尽所能。”
  笨死了!谁看上他那医术了!不过也好,总算是有了由头,不怕还不清那恩情。说话间,雨还在下着,未见丝毫减弱,岸边的柳树树梢被打得抬不起头来。船翁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划着浆,雨水浸湿了他的裤脚。
  一来二去,我们又聊了几句。这时,船翁靠了岸:“相公,清波门到了……”
  他站起了身,才想踏出船舱脚便顿住了。这雨如此大,大概还没等回到家便淋透了吧。
  这时,姐姐才袅袅起身,拿了身边的油伞递与他:“相公,这伞便借予你,相公有空换来便可……”
  “多谢姑娘。”许仙一愣,吃吃望着姐姐,终于接过手中的油伞来。我便在一旁偷笑。
  “相公,你晓得往哪儿还伞吗?”姐姐对着他淡淡笑了。
  “我还不晓得。”许仙看着姐姐的样子有些腼腆。
  “我家住箭桥双条访巷口,府外有小红门,上书白府。相公可别忘了……”他们两人静静对视着,彼此眼眸中只剩下对方的倒映,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
  “定然不会忘记。”
  ***
  他打着那把青纸油伞走了,细雨蒙蒙渐渐模糊了他的背影。那撑着青纸油伞瘦弱的背影,与记忆中的影像渐渐重合,我恍了一会儿神,摇着头对自己道:他是姐姐的恩人,并不是幺儿……
  我回过头来,发现姐姐依旧望着许仙的背影,久久不肯收回视线。她似乎像是三月里的桃花,面含春意,一双杏眸波光粼粼,有种名为‘爱情’的东西引得它泛起阵阵涟漪。
  不过,此时我并不明白姐姐眼里的意思。我只是低低喊了她一声:“姐姐……”
  她这才收回了目光。

  Chapter。09 白蛇的决定

  ***
  我见她瞧着许仙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就喊了她一声姐姐。她这才收回了目光,人却已然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许仙走了,姐姐便也没有与我游湖的心思了。
  我撤了法力,大雨也终于停歇。赶路的人收了伞,柳叶梢儿还挂着透明的雨珠,雨珠掉进了坑坑洼洼的积水处,平静的水面泛起一道道涟漪。有清风拂面而过,船舱内半透的帘子被摇曳起了身姿,像是婀娜的舞者。
  我站起身,把帘子扎了起来。
  望着姐姐道:“姐姐,你究竟是如何认出许仙就是你那恩人的?”
  她眼眸中的波光流转,轻轻摇了头对我道:“我不知道,只是我一见他,便知道他是我恩人了,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一般……”
  ‘一见便知’我在心里默念道,等我见了幺儿的转世是不是也能向姐姐这样,一眼便知他是谁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徘徊,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其实我早已见过了幺儿的转世,可我却没能把他认出来。看来,像姐姐这般的姻缘并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歇了游湖的心思,姐姐看着我一笑,眼眸中媚意层生,她柔柔道:“小青,我们回‘白府’吧……”
  “哪来的白府?”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向她。
  她见我呆愣的模样,便笑着伸手点了我的额心:“箭桥双条访巷口白府……”
  她重复了一遍给许仙的地址,我这才恍然大悟。许仙定是会寻着姐姐给的地址去还伞,若是没有见到‘白府’那我们之前花的功夫就全部白搭了……
  只是,许仙这才离开,想来也不会立刻去还伞,姐姐何必如此着急呢。
  我看着她春意盎然宛若桃花的面容,不由一愣,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生出。
  她就像是快要出嫁的小姑娘一般,烟波中含着淡淡的期待与羞涩。在遇见许仙之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姐姐一直仰慕着天上的神仙,期盼着哪天便得道升仙,就连周身散发的气质也隐隐有了半分仙子之姿。只是仙子是没有情,她此时怎会有小女儿之态?
  ‘情’之一字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我还是知道的。幺儿书中的有情人倒是有不少终成眷属的,只是那些都是人,不是妖。在人们口中的鬼怪神谈中,有哪只妖精会有好下场?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试探性的问姐姐:“姐姐,你打算要如何报答恩人?送他金银珠宝吗?”
  姐姐看我一眼,很快摇了头:“那多俗气,许相公不是这样的人。”
  她怎知道许仙不是这样的人呢?
  “那你是要送他美女佳人吗?”
  “美女佳人?”姐姐听了我的话,在口中喃喃重复了一遍,神情似乎有些哀默。她抿着唇不知在心底做着怎样的计较。
  良久,她终于抬起了头,她问我:“小青,你同佛祖都说我与许相公有缘分,是与不是?”
  我心间一片拔凉,已然知道了她的意向。可看着她那定定的眼神我却摇不了头,只能在心中叹气道:“是……”
  “既然有缘分,那么我便还他一段姻缘吧……”
  姻缘,姐姐如何能还得起,她可知这代价又是如何?她平时不是常教导我,莫与凡人有太多纠葛,牵挂太多便成不了仙了。此时她竟全部不记得了?
  “姐姐,你不是常说……”我想劝她一劝,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这是我欠他的。”
  她的杏眸中有种名为坚毅的光芒在闪烁,让我把接下来的话全数吞入了肚子之中。
  我知我是劝不回她的,因为她是姐姐,我是妹妹,她法力比我高,比我懂得多,道理自然也比我说得明白,既然她认定了我又如何改变的了?
  劝不了姐姐,我便只能帮她。因为就像她欠许仙那样,我也欠了她,我欠她的便是一条命。
  ***
  那是百年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条未化形的蛇,只不过有了人的智慧。
  冬天快到的时候,我便在幺儿家附近的湖边找到了一颗大树,它或许比我还要老,它的根,伸延至湖底,贪胜不知足,抓得又深又率。
  于此别有洞天,我也就窜进去,据作自己的地盘。乘机调匀呼吸入梦,分叉的长舌,不自觉地微露,半梦半醒。
  我躺在一块磷峋大石的旁边。压根儿不知道它其实不是石头,而是石头鱼。
  迷糊中,它黑褐的身子在水底略动。混饨而阴森,背上如箭一下窜出,向我迸出毒液。看不出那蠢笨东西,瞪着黯绿色阴森的小眼睛,竟把我当作猎物!
  毒汁射在鳞片上,我便一下惊醒,此时睡意全无。
  那时我还是条涉世未深的小蛇,只道是别人敬我一尺,我便还它一丈。若是被欺负了,我定然是要让它还回来的。
  用姐姐后来教我的成语来讲就是‘锱铢必较’。
  我当即甩了尾巴像它抽去,只是才轻轻一动,被毒汁射到的身体便一痛。
  没想到这又黑又丑的东西还带了毒性,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清楚地看到它一挑细白但锋利的尖齿……
  它居然想吃我!
  我极怒,连忙运气,但毒汁化雾竟攻入心窍,叫我一阵抽搐。糟糕!蛇游浅水遭鱼戏,这没天理的。但那剧痛,如一束黑色的乱箭,在我体内粗暴地放射,我极力挣扎。它便喋喋地笑了。
  我无力的瘫软在地,浑身没办法挪动,只得看它一点一点的靠近,心中异常凄凉,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再过不久我便能化形了,我还想穿着青纱,以人的姿态去吓一吓幺儿呢……
  我匍匐在地闭上眼,再也不想看那黑东西靠近了。
  或许是命不该绝,那时姐姐出现了……
  湖水急速流动,如巨兽降临,却是优雅而沉敛。长长的身子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它一卷,石头鱼受此紧抱,即时迸裂。她干掉了它,在我危难的时刻,从容如用一只手捏碎了一块硬泥巴一般。那丑东西便混作一摊黑水。
  她在我中毒之处用力嘘一口气,那毒雾被逼迁似的,迫不及待自我口中呼出,消散成泡沫。我望着七寸处,一身冷汗。
  我朝她看去,才见她发现是一条白色的蛇,银白冷艳鳞光在湖水之中显得极为美丽。
  呆呆的望着她,我终于想起要道谢,抬了头自下而上:“谢谢,你真厉害!”
  这是真心的夸奖,不带一丝嫉妒与嘲讽。
  她问我:“你叫什么,多少岁了?”
  “小青……”我答,又连忙审视起身上的鳞片:“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哦,已四百多岁了!”
  并不是我不记得我的岁数,只是我从来没有去记过,因为活太久了便忘记去记了。
  她对我笑笑:“我快一千岁了……”
  一千岁,这是怎样的概念我还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活得比我长。我想了半天,终于道:“你比我漂亮,法力比我高强,又比我老,我便认你做姐姐吧……”
  幺儿和我说过,这种行为被称作抱大腿,不过我和姐姐都是蛇,只有尾巴,所以当时我便抱紧了她白色的大尾巴……
  “也好,一个人修行实在是太寂寞了。”她上下打量我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她不舒服地摆了摆尾巴,问我:“只是你卷着我的尾巴做什么?”
  “抱大腿,哦,不,抱尾巴……”
  听我如此回答,她眼里顿时生出了些无奈,与后悔。
  ***
  如此这般,我与她便成了姐妹,她救了我的命,又助我化形。在幺儿死去的日子里陪伴了我百年,我俩便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可我从来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嫁做人妇,断了得道的念头。

  Chapter。10 百年前故人

  ***
  箭桥双茶坊巷口,那是一栋旧房子,白墙黑瓦,不再洁白的墙壁看上去有不少年月了。墙边杂草横生,小石子路铺满了尘土。
  一踏进门便是粉红嫩绿的大荷地,除了娇艳的荷花,屋内却是灰败。仿佛我一摇袖子就可唤起地上的尘埃,它便会向我的鼻子蜂拥而至……
  我捏着鼻子悠悠来到姐姐面前:“姐姐,街上的人说这家闹鬼……”
  “你我是妖,还会怕鬼吗?”她瞅我一眼咯咯笑了:“若不是闹鬼,这偌大的宅子怎会便宜我二人……”
  也是,姐姐说得对。若不是有闹鬼的传闻,又如何会便宜我们二人。况且人类向来胆小,这真有鬼或疑神疑鬼还是两说。
  我与姐姐望一眼整间屋子,并没有发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人觉得诡异的便是那一池叶绿荷粉,再无其他……
  五月里,西湖中的荷花还未来的及绽放,偏生这里却开得如此娇艳,难道真是有鬼魂在作怪?
  姐姐与我对视一眼,不打算打草惊蛇,只是施了法术。
  残败的屋子,顿时鲜亮了起来……
  两扇大门的红漆焕然一新,中间四扇看街槁子眼,当中挂了顶细密朱红帘子,四下排着十二把黑漆交椅,四幅名人山水古画静静挂在墙上。
  我张了嘴,直夸姐姐法术高明,她倒也含羞不语。
  这辈子我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拥有一间房子,过起人模人样的生活。四下新奇的东张西望,此刻我竟然忘记我不是人这件事。
  穿过了厅堂,便是卧室,书房……
  我在书房门口停驻脚步,怔在原地半天没有推门。
  我在想如果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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