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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 by张瑞(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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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眼睁睁的看着子卿脖子上血一滴滴滑落,落在明黄色的袍子上,很快的晕染开来,子卿知道鸿乾肯定很疼很疼,因为那是自己带大的孩子,他知道他因幼年遭受的那些虐待很怕疼,也很怕流血,若不想小心划一个小伤口,都会钻到自己怀里半天不出来。
隆帝慢慢的张开眼睛,看向对面满身是血面色苍白的孩子,虽然他和自己离心,虽然他和那人亲如父子,可他依然是自己的骨血,今生唯一的骨血,他依然愿意陪着自己留在宫中,甚至说出照顾自己的笑话。
隆帝感觉自己的心太累太累了,那种累和年龄无关,只觉沧桑和疲惫,这一瞬间,他突然不想再争再抢了,其实都死了又有什么好,不过在史书上添上一笔笑话,他要走便走,最少,自己还有鸿乾,还有万里江山,还有……还有什么呢?
“你走吧……”隆帝的声音沙哑有种说不出的颓废,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声音压到最威严“此生,不论生死,再也不要让出现在朕面前。”
本欲放弃的子卿听到此话,根本顾不上欣喜,已快速的冲到愣在原处的鸿乾面前,打掉了他手中的短剑,按住了他脖颈的伤口,想开口训斥,可又舍不得,只能抱着鸿乾一起流泪,他的脸颊摩擦着那张苍白还带着浅笑的小脸,鸿乾似乎被蹭痒了,不停的躲着,可子卿正是心疼的时候哪里容他躲,抱住蹭个不停。
片刻,鸿乾破涕而笑,不顾脖颈上的伤不停的朝后面躲,子卿看着鸿乾无忧无虑的笑了起来,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如此的不设防,如此的小孩子心态,在宫廷中怎么好过,此时子卿对隆帝以后不再有子嗣的消息又有了几分庆幸,这样最少也安全了许多。
“凌子启,你若还不走,便莫怪朕改变心意!”隆帝似乎是极讨厌他们亲近的模样,转过身去不再看二人:“齐太医还不快去给太子殿下看看伤口……”
子卿的动作一僵,鸿乾湿漉漉的凤眸巴巴的看着子卿,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子卿更是难过的抱住了鸿乾,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将声音压到最低:“到了地方,十一叔给你写信。”
鸿乾点了点头,也亲了亲子卿的额头,再一次红了眼睛,齐太医有些为难的看着难分难舍的两人,云觞上前一步将子卿和鸿乾二人分开,他温柔的拍了拍鸿乾的头,紧紧的攥住了子卿的手:“走吧。”
子卿看了眼已垂下眼眸的鸿乾,将他散乱的发髻掖到耳后:“十一叔走了。”
鸿乾并未抬头点了点头,顾怜驾着马车来到了三人身边,子卿又看了鸿乾一眼,咬了咬唇转身跳上了马车,云觞回头看了一眼鸿乾,又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众人的隆帝,也钻进了马车里。
云觞一上马车便自动自发的霸占了子卿的怀中,子卿虽是楞了片刻,还是伸手抱住了这人,一下下的拂着他的后背,云觞毫无预兆的压下子卿狠狠的亲了一口,子卿轻笑了两声,云觞虽是没有说话,可子卿还是知道他那看似大度与世无争实则喜欢拈酸吃醋的爱人,又生气了。
子卿软软一笑,亲了亲云觞的眼角,温声道:“好云觞,若不是他,隆帝怎会如此轻易的放了咱们,他不过是个孩子,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所以总会有些情不自禁。”
云觞听出子卿言语间的失落,再次贴了上去,这一次的深吻,绵长而细腻,有安慰也有占有,许久许久,两人分开,云觞紧紧的搂住子卿的腰肢,他见不得子卿一丝一毫的不快乐,可他本就没哄过人,到底没有子卿能安定人心,唯有一遍遍的亲着爱人的鬓角。
云觞附在他耳边道:“不管生死,我都会随着你的,你莫要担心那么多,万事有我。”
子卿侧眸看向云觞有些担忧的目光,眉眼弯弯的笑道:“你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我自然会努力的活下去,做不到永远在一起,最少也要一辈子在一起,云觞放心,我不会舍得丢你的。”
云觞轻咬了咬子卿的耳朵,伸出手撩开了车帘,眯着眼看向被抛在车后的众人,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显得意,子卿自然看到了云觞的小动作,不禁宠溺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怜姨受伤了,我去帮她赶马车,你若累了,就先躺一会。”
云觞似乎极享受子卿满是宠溺的亲吻,舒服的再次眯起眼,可搂住子卿的腰身的手并未放下,子卿想了想说道:“你陪我一起赶马车好不好?”
蓝天白玉,阳光暖暖,两人坐在车辕相互依靠着,云觞单手驾车,整个人惬意的靠在子卿的怀中。
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身旁人身上特有的清甜的气息,子卿舒服的眯了眯眼,扬起手中马鞭,重重落下,将偌大的皇城甩到身后。
皇城外,隆帝璟奕静静的站在官道上,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是原来的姿势,听着逐渐远去的马蹄声,自始至终连回头都不曾,许久许久,马蹄声再也听不到了,璟奕闭了闭眼,一步步稳健又坚定的朝皇城内走去,他像往日一般高高的仰着头颅,挺直的腰身说不出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他那双凤眸中似乎无悲无喜,可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滴的泪珠,随着那坚定的步伐,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沾染了嘴角,摔碎在尘土中,再不复见。
夕阳西下,河山依旧,人不还。
(终)
作者有话要说:从8月中旬开文到现在不到三个月,这是我写的最快的一篇文,也是最得心应手的一篇,当初写这个文不过是消遣而已,写《风槿如画》和《婀娜传说》时,因为是出版稿的缘故,所以修修改改,耽误了很多时间,也写的很是烦躁,文多次修改也少了总是少很多灵性。
而《拱手河山》是随心而写,一气呵成,多了许多自己心中想的东西,其中也许有很多读者有不同的见解,我并未接纳,因为写耽美本来就没有道德底线的约束,所以我想的最多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写出自己想写的东西,不为了出版也不为了别的修改自己的本意,所以有的时候也会和大家争执。
历尽近三个月,我也认识了许多新的读者,不管到什么时候,作者最大的快乐便是有很多人来阅读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被懂得,所以自我开始写文三年来,我一直都非常非常感谢那些一直陪伴和才开始陪伴我的人,不管我们怎样争吵过,或者是相互指责过,在我看来,我的读者都是非常可爱的人。
总而言之,写文三年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才更明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可是我在更多的朋友、读者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善意,所以我并不相信‘人性本恶’这四个字,我虽然相信人有天生,但是绝对没有从零开始的恶,只要我们始终保持一颗善意的心也相信善良和阳光,那么所有人的人生都会所向披靡!
本来想写结束语的,没想到写着写着又跑题了,我果然就是一个跑偏的人。虽然不舍但是还是要说再见了,不过没关系,此时的分离是下一次相聚的序幕,所以期待新文再一次的看到大家。
挥~
57、卷外:甜蜜篇 。。。
光阴如梭,一晃三年,转眼已是隆昌五年。
云南最南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有个名曰兰楼的寨子,此处群山环绕,古树林郁郁葱葱,各种奇花异草名贵草药在远古森林中都能找到。
在寨子最里面的半山腰,住着两户人家,一户便是已逾古稀的神医顾怜,和她紧挨著的一栋竹楼,里面住着一对公子,这对公子便是当年来求医的那两人,当初他们突然离开,着实让寨子里的姑娘伤心了一阵子,谁知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两人和顾怜一起再次的回来,并且请寨子里的人帮忙盖了一栋竹楼,看那意思似乎要长居下去。
那些在半年里已出嫁的姑娘,又是后悔又是惋惜,而那些还没嫁人的姑娘们则是时不时的给两人送一些春笋山菇暗示明示,谁知道两人都是迟钝的主儿,东西该收收,姑娘的心意是一点都没有收到,久而久之,姑娘们也就知道两人无意,又过了两年,年纪相当的姑娘纷纷嫁人了,寨子里也就没人再打这两人的主意了。
这半山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东面的小林子都被砍掉了,竖起了简陋的栅栏,开了两亩田地,西面的小瀑布挖起了沟渠,一直走到田边,出入口用石板堵住,缺水的时候抽去石板便可灌溉,正是好时节,田里几分玉米几分红薯,还有几分不知名的草药,看那长势颇是不错。
田地南边便有一栋茅屋,茅屋外面有一个很大的石磨,小院子里还有两分地,地里似乎种着比较奇怪的植物,低矮的小桌上还晒着各种草药。
茅屋的对面大概三丈多的距离,有一个同样用篱笆围起来的不小的院子,院内是修剪的比较整齐的花圃,一栋雅致的小竹楼竖立在花圃中间,院西北角有一棵不小的杏树,杏树下有一个足以躺下两人的长塌。
子卿坐在长塌的一头,一边刻着手中的木头,时不时抬头看向半靠在塌上看书的云觞,若云觞抬起头来,子卿便会飞快的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云觞不禁有些奇怪,子卿已维持这个状态很多天了,若是以前子卿经常看着自己傻笑发呆到也没什么,可云觞总感觉这些时日,子卿的目光比较奇怪,因为云觞几次捕捉到子卿那双干净的杏眸中的诡异和垂涎之色,最主要的是,有时候他的嘴里会念念有词的还嘟囔着什么。
子卿又刻了一会木头小人,再次抬起头看向云觞,却被逮个正着,子卿傻笑了两声,云觞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警告般的狠狠的瞪了子卿一眼,然后垂下头来,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
子卿被云觞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气反而笑的更欢,最后干脆放下手中的刻刀,一点点的挪到了云觞的身边,双手环住云觞:“ 好云觞,你看我刻的好看吗?”
云觞看了眼,手中一板一眼的小人:“嗯,进步不少。”
子卿的手慢慢的移动,最后停留在云觞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当看到云觞舒服的眯起了双眸,子卿柔声哄道:“好云觞。”云觞轻应了一声,慢慢的躺下了身,子卿眯着眼笑的更甜,想了想,附在云觞耳边极低声的说道:“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云觞身形一僵,片刻,似乎是回过味来,骤然坐起身来,虽是动作凌厉无比,可嫣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他的羞怒:“你听谁说的男人能生孩子!”
子卿不想云觞会突然那么凶,感觉非常委屈,也大声嚷嚷道:“你和别人怎么一样,你是最厉害的人,神都眷顾的人,自然可以!”
云觞被这人气的直发抖,抬起手甚至不舍得拍下去:“胡闹!……混账!你这个猪脑袋里整日里都想些什么!你!简直气死……”
子卿委委屈屈的抱住脑袋,摇摇晃晃的说道:“呜……你不愿意就算了,干嘛对我那么凶。”
云觞感觉自己快被气炸了,而这个快把自己气死的人还在委屈,居然还在委屈,云觞真想狠狠的给他两下,让他清醒清醒,可自两年多前,顾怜再次给他打开胸口放入了一片特质的膜片后,这人的命是保住了,可身体经过多次开胸,又因那一片膜片到底不是真的心瓣,所以体制也彻底坏了,虽然这人平时也能像普通人一样做任何事,可对什么的抵抗都比普通人羸弱许多。平日里云觞更是将他宝贝的没法子,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说,若非气急了,怎舍得骂他。
“荒谬!……你,是不是顾怜教唆你说的?”
子卿抬起眼来,红着眼摇摇头:“是我自己想要的。”
云觞看着委屈无比的那张脸,那满腔的气怒像被什么戳破了一般,泄了干净,他伸手抚了抚子卿的乱发,叹了一口气,子卿也已二十四了,若是普通人这个岁数,都是几个孩子的爹爹了,此时他想要个孩子也无可厚非。
云觞攥住了子卿的手:“等些时日……好吗?”
子卿一听云觞这么说,忙不迟疑的点头连连,脸上的委屈之色顿时烟消云散,抱住云觞亲了又亲,眉宇间全是得意和骄傲。
过了月余,云觞出前去了半日,傍晚抱着一个小布包回到了家中,子卿有些奇怪的凑过去,当看到是个婴孩时,不禁欣喜若狂,不但很快速的将婴孩安置的很好,又赶忙将云觞扶到床上去嘘寒问暖,又是端茶又是送水。
云觞躺在床上看着蹦跶来去无比欢快的子卿,紧绷了数日的精神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不禁展露了笑颜。
当夜两人自然缠绵许久,可因子卿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进去,云觞若着急了,子卿甚至愿意用嘴让云觞舒服,当两人正式火热的时候,却被极为急促的砸门声砸散了,子卿忙给云觞穿戴好,急匆匆的跑出门去,却见顾怜脸色不善的闯了进来。
子卿根本挡不住,当顾怜看见两人床上熟睡在襁褓中的婴孩时,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了:“你们俩个也太胡闹了!你们快把铃兰和柏堤急死了!”话毕不顾衣衫不整好做在床上的云觞,小心的抱起了床上的孩子就朝外走。
子卿楞了楞,有些着急的追了上去:“怜姨,半夜三更的你要把我女儿抱去哪?”
顾怜找到了孩子,也不那么着急了,似笑非笑的看了云觞一眼:“你女儿?自早上便在人家门外寻摸,原来是打了这主意。”
子卿站在原地楞在原地许久,才转过脸,只见云觞抱住双膝坐在床上,长长的黑发散乱的披散着,脸色说不出的苍白,顿时,子卿心疼极了,急忙关了房门,上床搂住了浑身冰凉的人:“云觞,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云觞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双妖娆的眸子已染上了水色,许久许久,喃喃道:“我……不会……”
子卿怔了怔才知道云觞在说什么,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心疼:“是我不好,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在意,云觞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会更难过,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看了古书说神眷顾之人能翻手为云,能捏泥造人,才会胡思乱想,我不知道会让你伤心,会让你如此难过,你打我吧,要不你骂我也好。”
云觞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孩子。”
子卿轻轻的搂住了云觞,一下下的亲吻着他的鬓角和脸颊,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很喜欢孩子,可若那孩子不是云觞为我生下的,我宁可不要,我想要的孩子是长的像云觞,性格像云觞,是我与云觞爱的证明,在我的心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那怕我没了性命,也不会停止对你的爱,云觞,你明白吗?”
云觞抬起眼眸看向子卿,绝美的脸上那双妖娆的眼眸雾气氤氲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炫丽媚艳,子卿不禁看怔原地,直到云觞栖身贴上来,子卿方恍然回神,无比急色的扯下那人半挂在身上的亵衣,手脚并用的压了上去,继续方才被打断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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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竹楼,两亩薄田。在晨起的云雾缭绕中与心爱的那人漫步林间,在日落时搂住心爱的人看夕阳缓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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