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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舞同人)此生不换 作者:咩夏(晋江2014-08-31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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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想一想,那会儿我可真恨你。”雪莉忆起将珍河推倒在染料堆的场景,不由得偷笑出声,还忍不住调侃他。
  珍河也想起那些,笑道:“是啊,我也是。”
  雪莉闻言却黑了脸色,不悦道:“是吗?你也恨我,有多恨?”
  珍河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忙挤出笑脸,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小小的距离,道:“就,就这么一点吧……”
  女人可真是难惹啊,她可以说她恨你恨到天荒地老,可却不容许男人说自己一句坏话。雪莉啊,就是典型的这种女人,她的心眼,可是比绣花针的针孔还要小。此时虽然听了珍河的补充,心里尽管是满意的,面上却仍是绷着,带着气恼的神色。
  “喂,我说你,那天在县令大人的家里,救我就救我好了,干嘛偷瞄别的舞女?”
  珍河被这莫须有的罪名搞懵了,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不会有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虽然是转瞬之间,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那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着,天底下美人多得是,我干嘛这么傻,为了一个雪莉,跑到县衙里来闹事?”
  珍河被气笑了,几乎想要举起双手表示无辜,坚定道:“我并没有。”
  雪莉却理直气壮:“我可是聪明伶俐的雪莉,我用眼睛可以看的。我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珍河没办法,只要将脸凑过去,没好气道:“那你看啊,看啊……看看我究竟在想什么?”
  雪莉丝毫不客气,也凑上前来,盯着他眼睛一直瞧,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在他唇上啄了一记。
  珍河不由得瞪大眸子,还未来得及为此做任何反应,却被雪莉垂下的眼儿撼动了男儿心。这个作风大胆又豪爽的姑娘,虽然主动亲吻了自己,可是她泛红的脸颊,也将她羞赧的女儿态衬托无疑。雪莉抬起眼来,发现他仍是怔怔的站着,便壮着胆子,又贴近了他的唇。
  这一回,珍河不再犹豫,很快反客为主,噙住她软软的唇,热情的回吻着。春日融融、和风熹微,轻柔的布匹随风轻摇,恋人的心在缠绵的热吻中,也渐渐暖融解冻,融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山梅往事10

  早前珍河要雪莉做的衣服,在三天后顺利做好了。郭藏穿上新衣,虽然嘴上念叨着,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珍河见着叔叔难得开心,甚至像个老顽童兜转了几圈,也不由得笑了。
  郭藏这些年带着珍河,既要教导他修文习武,又要挣钱养活二人。为了隐藏身份不被那些追踪者发现,他还不能肆意使用一身的好武艺,只能靠卖些诗文字画赚钱。
  这一日,他照常在山梅县城里摆摊,应一个小妹妹的要求给她画像。珍河悄悄走过来,瞧着叔叔认真作画,也不出声打扰。直到小妹妹的头像画好,郭藏卷起画轴,珍河才转到他前面。
  “你这小子,怎么来了?”郭藏吓了一跳,瞧清了是他,没好气的笑骂。
  “我要去给雪莉送鱼。”珍河扬起手中两条用青草环系着的鱼儿答道,“我们要吃的,留在家里。”
  郭藏暧昧的笑着:“不用说,给雪莉一定是最大的两条,留在家里的,一定又小又瘦……”
  珍河窘迫道:“叔叔,这两者怎么能比?”
  郭藏继续挖苦道:“怎么就不能比?一个是辛苦抚养你长大的叔叔,一个是才认识不久的姑娘,叔叔吃着小鱼儿,但姑娘却天天有最大的鱼儿送上门……”
  “叔叔,您怎么跟雪莉比起来了?”珍河瞧见叔叔脸上隐藏的笑容,却话锋一转,接着道:“您跟她根本就不能比,毕竟雪莉那么漂亮……”
  “你这臭小子!”郭藏被他摆了一道,真是哭笑不得。珍河却似乎怕他不生气,反问道:“难道叔叔不这么想吗?雪莉长得可比叔叔漂亮多了!”
  郭藏难得被珍河堵得说不出话来,没好气的一挥手,道:“臭小子,你快去吧,给你的雪莉送鱼。”
  “是,叔叔。我送完很快就回来。”珍河也不闹他了,高高兴兴的离去。
  郭藏也挥一挥手,望着珍河开心的样子,心里也为他高兴。或许,他们可以考虑留在山梅这个地方,这里山美水美、也足够隐蔽,只要珍河练好了飞天神记,报了他父亲的仇,隐居在这里度过余生,也是个很好的主意。
  或许珍河和雪莉这小两口,可以生个大胖小子,趁着他年纪没有老迈,还可以帮着带带孩子。
  郭藏摇了摇头,低声笑道:“我今日可真是想得太多了。”
  闲来没有客人,他便将摊子上的笔墨纸砚整理一番。未几,却听见街道上传来哒哒马蹄声,一抬眼,却是数十个穿着铠甲的将士骑着马进了城。
  “这些兵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进了城?”旁边一个摊贩疑惑发问。
  另一个摊贩道:“听说是雪莉的父亲,她父亲回来了,特地拐到山梅来,探望她们母女的。”
  “雪莉?”郭藏心中咯噔一下,忽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是啊,就是那个做衣服的雪莉。听说她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远征将军探鲁加。”
  探鲁加?郭藏听到这个名字,脑中一阵嗡嗡乱响。雪莉,竟然是探鲁加的女儿,那珍河怎么办,珍河怎么办?他七手八脚的收好字画和铺子,将东西随意塞进背篓,匆匆往雪莉家赶去。
  珍河到达雪莉家的竹屋时,远远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平常幽静无人的小屋,今天多了很多官兵守备,虽然无人交谈,但空气中却莫名充斥一股迫人的杀气。
  “这是怎么回事?”
  珍河正要发问,却有几个提着长刀的人走过来,将他团团围住,恶声恶气的问道:“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
  珍河蹙着眉,因为一时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想与这些人起冲突,便老实答道:“我是来给雪莉送鱼的。”
  “鱼留下,你可以走了。”其中一名官兵喝道。
  “不,我要见到雪莉。”珍河不为所动,定定的站着。那些官兵一时不知道拿他如何处理,便彼此对视一眼,便有一人往院内走去。
  珍河冷冷瞧着这些人。他们手中的兵刃和身上的铠甲,都昭示着官家身份,雪莉怎么会惹上这群人?难不成是那个县令,又从哪里搬来的救兵?不过区区一个县令,哪来这样的排场,珍河心中做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却也只能强自按捺,希望待会儿见到雪莉可以一次问个明白。
  那个官兵再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黑衣打扮的年轻人。他年纪跟珍河相差无几,但脸上神色残酷冷冽,打量他的眼神有着明显的鄙夷和蔑视。
  “你就是那个给雪莉送鱼的?”黑衣男子不屑问道。
  “我是雪莉的朋友,你是谁?”珍河能够轻易感受到他的不善,却还是出口相问。他心中的疑惑太多,继续有人帮忙解答。
  “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黑衣男子用剑挑起珍河手中的鱼,发出一声嗤笑,问道:“你是渔夫,还是鱼贩?你就用这两条脏兮兮的鱼,来讨好大将军探鲁加的掌上明珠?我看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大将军?掌上明珠?那些是什么意思,珍河听不懂。他愣愣看着鱼儿被摔在地上,一时忘记了反抗。
  “我要见雪莉。”他只记得这一个要求。
  “你想见雪莉?你凭什么,你配吗?”黑衣男子执意要羞辱他,珍河却不想跟他讲任何话,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便要往屋里走去。
  “你敢闯就试试看?”黑衣男子拔出了剑,珍河也忍不住动起了手,就在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雪莉的声音:“你们别打了。”
  “雪莉。”珍河深深看向她。
  雪莉看了他一眼,向那个黑衣男子道:“他是我的朋友。”
  黑衣男子眼中显然是满满的不以为然,雪莉却不管他,牵着珍河的手,往一旁无人的地方行去。
  “对不起,珍河。”
  “他是谁?”黑衣男子对雪莉的强势守护,叫珍河升起了莫名的危机感。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字叫做耶鲁烈。” 
  “这些人是他带来的?”珍河望着竹屋外头那群官兵。
  “是我的父亲,远征归来的探鲁加将军,他路过山梅,过来看看我娘。” 雪莉幽幽回答着,脸上丝毫没有见到父亲和哥哥的喜悦之情。珍河忆起她曾经说过,她从小与娘相依为命,对爹爹没什么期待,也并不盼望他的归来。
  珍河不知如何安慰她的心情,只能感同身受,陪着她一道沉默。雪莉捡起地上的鱼,珍河道:“给我吧,都脏了。我回头再去钓一些给你送来。”
  “无碍的,洗一洗做鱼汤照样喝。”雪莉柔声道:“今日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我们渡口见,吃了饭我就会过去的。”
  珍河也只得应声,默默看着她进去,还瞧见那个叫耶鲁烈的家伙,冲他做了一个要挟的动作,也狠狠给他瞪了回去。
  雪莉进屋,拿着那两条鱼,在水中默默清洗。耶鲁烈站在她身后,连声追问道:“他是谁,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雪莉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洗鱼。耶鲁烈道:“他若是对你不怀好意,就跟我说,哥哥给你做主。”
  雪莉终于忍不住反击:“你别一出现,就以为是我的哥哥。在你和父亲不在的时候,是他保护的我。”
  在这个极其寻常的一天,娘忽然从病床上爬起来,说是爹要回来了。雪莉本来以为娘在说胡话,却没想到过了几个时辰,竹林里真的来了浩浩荡荡的军队。十几年没有一点消息,一回来便霸占了娘所有的心思,那个应该称他为爹的男人,不止自己来了,还带来一个哥哥。真是好笑,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爹爹和哥哥,今日他们不止扰乱了她的平静生活,还对珍河不礼貌,要她给耶鲁烈好脸色看,那是不可能的事。
  耶鲁烈没有在意她的恶意,却捕捉到她言语中的深层消息:“保护你?你发生了什么事?”
  是之前被县令大人强抢,几乎要被逼做小妾的事情。如果没有珍河出手相救,今日就算是爹和这个所谓的哥哥来了,也只能看到她的白骨一抔。她要是指望这两个人,早就屈辱而死了,想到这个,她与耶鲁烈也没什么好说的,冷冷道:“没什么,你别问了,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山梅往事11

  珍河默默离开雪莉家的竹屋,在不远处的小路上,意外遇到神情严肃的叔叔。他背着背篓,站在路边,似是等候已久。
  “叔叔,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集市上卖画吗?”珍河意外问道。
  “我怎么来了,还不是担心你?”叔叔没好气的答着,方才珍河跟那些官兵的冲突一直被他看在眼里,他生怕珍河一个气恼与他们打起来,现在的珍河,即便打得过这些官兵,也只怕不是那屋里人的对手。
  珍河望了望林子深处的那些人,闷声道:“您也听说了吧……雪莉的父亲回来了,说是一位大将军。”
  “垂头丧气的像什么话?像个男子汉,就与叔叔打一场!”
  珍河尚未反应过来,郭藏已经捞起一根竹棍,气势汹汹地朝他袭去。珍河险险避让开来,也随手捞起一根竹子抵挡。可是郭藏并不善罢甘休,步步紧逼朝他攻击,珍河奋力抵挡,却被逼得步步后退。
  “我若是敌人,你已经死在我的手上。”郭藏收起直击珍河致命之处的竹棍,沉声道:“才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败在我这个六旬老汉的手下,这像话吗?”
  珍河被呵斥得有些难堪。
  “没有必胜的决心,没有年轻人的霸气,这样的精神状态,你谈何全力以赴?”
  “我既不想和谁打架,也不必非要赢过谁,更不想在江湖上扬名,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你想过平静的生活……谁不想过平静的生活?可这是你的命运,你从出生那一天起,就注定不能如此。”
  “为什么?”珍河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出心中的疑惑,一个从小就不曾解开的疑惑,“从我有记忆的那一天起,叔叔您就把剑放在我的手上,您督促我必须学成飞天神记,可是您从未跟我说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郭藏再一次转身逃避的态度,叫珍河难以忍耐。“除非您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不能过自己的生活。”
  郭藏望着他:“飞天十二神记中,还剩最后五招,要想在年内全部掌握它们,需要相当的体力和精力。你只要将飞天神记练好,那些事,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夜幕深沉,爹和娘,还有那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哥哥,都已经安歇。雪莉独自坐在案前,试图将最近遇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理清楚。可是剪不断、理还乱,十几年未曾谋面的爹爹归来,彻底打乱了她的思绪。
  昏黄的油灯,将她的剪影投在窗上,雪莉怔怔望着,不经意瞧见岸边摆着一张纸。那是之前为珍河量好的尺寸,叔叔的袍子做好了,他自己却穿着那件被染料染着各种颜色的旧衣。为了表达对珍河救了自己的谢意,更是为了她自己的心意,她又为他买了一匹布。
  白日里,因为父亲和哥哥突如其来的拜访,叫雪莉一时难以脱身,便约了珍河明日在渡口相见。不然,就在明天送他一件袍子好了。只是这会儿布匹还是布匹,要做衣,恐怕得一夜不眠才行。不过想来自己也了无睡意,不如就熬一熬。
  打定了主意,雪莉便挑了挑灯芯,着手裁剪、缝纫,一面细心做衣,一面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她和珍河两个人的回忆。当时没有特别的感觉,现在想想,那一日他们打破彼此误会的藩篱,自己为珍河量体裁衣,他一直面红耳赤,她还当他是怕热来着,其实,他是因为感应到两人之间的暧昧,而觉得不好意思吧?
  珍河,虽然话不多,却是她生命中真正的贵人,他将她从县令的狼窝里救出,他教自己防身的功夫,有他陪伴的这些日子,雪莉安心又满足,生命从未像这些日子一般,每天都很开心,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
  直到最后的衣带被缝好,一整件袍子终于大功告成,雪莉打了个呵欠,伸一伸僵直的骨头,捶一捶酸痛的肩颈,一回头,发现外头的天色已然大亮。
  她满意审视自己的劳动成果,吹灭了油灯,将衣服收好,准备去给娘准备早饭,然后就可以去找珍河。只是她经过院落的时候,却听见似乎外头有人。
  是谁,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
  雪莉好奇向外头看了看,却见到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和县令马大人等在那里。那个刀疤男,似乎是县令的客人,被劫持到县令府衙那一晚,虽然匆匆一眼,对席上宾客都没什么印象,但这个疤面男人特征如此明显,叫她没印象也难。
  田伯生见雪莉瞧见了他们,有礼地招呼道:“雪莉小姐,我们是来拜访大将军的。”
  雪莉看了看他,有看了看他身后缩着脑袋扯着笑脸的县令大人,冷淡道:“两位请稍后,我去转告。”
  探鲁加却已经走了出来,田伯生见了他,神色有些复杂,却仍是恭恭敬敬鞠了一礼。雪莉为父亲和客人准备好了茶水,对这些男人的话没什么兴趣,便回屋去了。
  “多年不见将军,刚刚听说您远征归来,伯生特地前来问候。”田伯生是探鲁加的旧部,因为一些缘由,却转而为南宫家效命,但他对这个昔日的顶头上司,一直保有敬畏之心,听说探鲁加来到山梅,便有心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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