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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the key-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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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
顿了顿。自己是想对他说吧,那么,说下去,也可以。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的姐姐。在这里认的家人。”
“……姐姐吗……”
“恩,叫友希。全名是,镰仓友希。”
棕色的瞳孔猛得缩紧。蓝染抬起头,似乎是吃惊,看着钥。“怎么了,蓝染?……她的名字怎么了吗?”钥一脸奇怪地看着蓝染,不明白为什么蓝染会吃惊。
蓝染拿下自己的眼镜,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手指轻轻按着睛明穴。
“……累的话,休息一下比较好。”钥伸出左手,轻轻覆盖在蓝染的额头上。冰凉的温度,刺激着额前的皮肤。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覆盖在钥的手腕处,那只手的主人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不继续说下去了吗?这样,你会好些吧。”
“……你休息了我再说。”
蓝染看到他平静的脸上是不易察觉的固执,笑了笑。
“好吧。”
坐在公务室内的沙发上,间隔距离不超过十厘米。
与其说是单方面的诉说,倒不如说更像在自然的聊天。
钥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蓝染坐在他的旁边,喝着带有苦涩味道的茶。
用简单的话语说着他记得的全部。
口气平淡的简直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谈到镰仓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只是把视线停在毫无生气的地板上。蓝染看着他的侧脸,替他接了下去“那天,四十六室见你的时候,你见到他了?”
浑浊的灰色看向别的方向。“……差不多。但和想象的还是有很大差距……”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额前微长的刘海几乎快遮住了他灰色的双眼。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我要说这个……我没有迷惑,也没有苦恼,只是觉得……想说。”有些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一脸郁闷。
钥转过头,看着蓝染,疑惑地问道“你觉得?”
不明白,不理解,不清楚,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些。所以才想问蓝染,想知道答案。
蓝染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喝了口杯中的茶。钥看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其实自己想出来更好……算了。谢谢你,能听我说这些。”深深的叹气就像安心了似的,然后下意识地抱着双臂,看着地板。
“不用。”他身旁的男子用带有磁性的嗓音回应着。“钥,想说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对我说。”蓝染的手轻轻拍在他的头上,并不温暖的温度。
“……恩,谢谢你。”和第一次不同,并没有觉得反感,所以没有拒绝。
灰色的眼睛看着地板,继续说了下去。
钥在说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说‘她’。不叫名字,偶尔称呼‘她’为姐姐,或是叫成‘她’。是她教他怎么泡茶,教他怎么写字,教他怎么照顾好自己。
“……这就是全部了。”只不过半个时辰都不到的内容,就是关于‘她’的全部。只是很简单的内容,但她确实对他很重要。蓝染能从他说话的口气和那些简单的语言里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他很重视那个人。
“说真的,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么久以前的事,即使是下了暗示,我竟然还记得。”
记性一直不好,甚至依赖那些手札。但是,却记着那些事。那些记忆,重要到这种程度吗……不禁笑了笑。
“钥,把这些告诉我,为什么?”冷不防的,听到这么个问句。
钥愣愣地转过头看着问出这问题的人。
想了会,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想找个人说出来。”
“碰巧而已么……原本是打算和本岛君说的吗?”
钥摇了摇头。“不,我没打算和那两个人说。本来是想和大树说的……”结果还是变成蓝染。“应该不是碰巧……也许我是想和你说。”伸手,拉下了扎着自己头发的发带,刺眼的白色缠绕在指尖。“还有,这条发带也想感谢你。”
他站起身,站在蓝染的面前。“把眼睛闭起来。”这么对蓝染说着。棕色的眼睛看着他满脸的固执,只是轻笑,然后闭上了双眼。“书上说,这是感谢的一种方法。”声音越来越靠近他,近到能呼吸到那个少年身上简单而安静的气息。
有什么轻碰触到蓝染的脸,淡淡的冰冷,柔软的触感。“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还有发带,也谢谢你。”近在咫尺的声音。淡淡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身边。“可以睁开了。”声音拉开了距离,只有气息残留着。
睁开眼睛,黑色被光撕裂。
脸的左侧残留着柔软的触感,还有钥特有的低温。
“书上说这样是感谢。”带着平淡的表情,看着蓝染。“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是用这种举动……”疑惑地抓抓脸,然后将缠绕在指尖的发带重新扎到的头上。
棕色的眼睛看着钥,没有说话,伸手,指尖碰到前面冰冷所覆盖的皮肤。“……感谢吗……谢礼,我收下了。”“恩。书上说这样对方会很高兴。”语毕,便仔细看着蓝染的脸。
一直看一直看,一直到蓝染僵硬着笑容问“怎么了?”
“……你好象不高兴。……不喜欢那样做吗?”伸手,想去擦拭掉前面在蓝染脸上温度。于是被同样不温暖的手给轻轻握住,被制止了。“不是。只是……你从什么书上看来的?”
“说是关于现世礼仪的书。好象是什么西方国家的……”抬头看向天花板回想了一会,再低头回答着。
蓝染只是笑着,没有答话。
……呃……钥看着蓝染的笑容,脑海里浮现一个等式:
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笑容+自己的手被蓝染握住=不对劲
“蓝染?怎么了?茶味道很怪吗?”下意识地想扯远话题。“不,茶没问题……”依旧带着笑容,松开了钥的手,抬头看着他。不变的温和笑意。
“那你为什么带着那么恐怖的脸?”
钥的话让蓝染微微一愣,收起笑意。“……我的脸很恐怖吗?”“恩,脸色很怪。是不是我说错什么?”
怔住。
他能看出来么?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次又惊讶了……蓝染?”一脸奇怪的将左手在蓝染面前晃了晃,然后被轻轻抓住。“不,没什么。只是惊讶……没想到你看的出来。”“……看的出来?你指你的脸色?不是很明显吗?”很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能看出来是非常正常的。
明明用温和的笑容完全掩饰真正的表情。他却只是依靠直觉来看出来?蓝染忍不住想笑。
钥见状,一脸郁闷。“……你笑什么啊……”
“抱歉。”
一脸奇怪,其实非常想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钥,我想问你。”握住钥手腕的双手力气渐渐加重,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温和,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变了味。他微微蹙眉。“什么。”
“找人的事,是因为她希望才做的,还是,是你自己的意识?”低沉的声音,明明是不变的语气,却有种……让人讨厌的感觉。
睁大双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灰色的双眼里是惊讶。“……你对奇怪的问题感兴趣,真意外。”“呵……回答呢?”
“……我自己的意识。”回答的时候,视线并没有停在蓝染的脸上,而是看向了别的方向。蓝染见了,没有说话。那是他动摇的象征。“勉强自己吗……”
“不是,只是,不这样回答,我想我会迷惑。只是这样。”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迷惑……那么,现在呢?”
“……我会试着不迷惑。”似乎有些不悦,挣开了蓝染的双手。“还喝么,茶。”指了指桌上已经浅浅喝了一层的茶杯。“不了,你很忙吧?”
“……讽刺?”瞥了蓝染一眼。
“不,只是这么想罢了。”对方带着他一贯的笑容,自然的上扬弧度。
伸手,拿起茶杯,放在木制的托盘上。“那告辞了。蓝染队长。”离开的时候,自然垂在背后的头发微微摆动,连同那抹刺眼的白色。
与之前相同的木制摩擦声。
象征离开和来到的声音。
蓝染笑了笑,看向桌子上残留的水痕。“……小孩子……么?”
脸上仍残留着柔软的触感,简单而安静的气息萦绕着他。“……呵。”轻笑一声。
“有人在不。”没有敲门就直接打开了门,完全没有任何礼貌可言。
“……咦?你有什么事吗……前辈?”
“我来疗伤的。”
“诶?”
二十
作者有话要说:后半部分纯属为后文铺垫… …
好吧我承认我习惯每次都是RP爆发然后更新。
所以更新都是RP出来的产物伤眼慎入… …~~~
要开学了所以是每星期两更。。。大概吧。
以上= = 每个月来检查一次……看来前辈真的记得。故从抽屉拿出换药时必要的工具,放在已经消毒过的托盘上。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钥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然后继续盯着房间内的墙壁上发呆。故笑了笑,走到钥的身边。
“那,前辈。伤口感觉怎样?”
“……有点痛,有次差点发烧。”
“是么……那么,这次请前辈好好配合,不要再突然跑开了,好吗?”带着柔和的笑容,蹲下身,仰视着钥这么问道。
“……好。”诚实地回答了。他对故这种认真的天真有些没辄,虽然不讨厌,但很头痛。故微笑着,然后起身,伸手,小心翼翼地帮钥褪下了上衣。“伤口裂开的情况怎样?”“还好,上了药之后不像以前那样难受了。但开始有点痛。”
故看着钥身上缠着的纱布,想了想。“前辈换过了吧?”
“……恩,怎么了。”
故摇了摇头“不……我以为前辈很忙,会没时间换……所以……啊,请不用在意。”
我该把这个理解成讽刺么。钥面无表情地这么想,但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孩子一定是无意的无意的无意的……
故轻轻拆开纱布,心里暗暗想着:缠纱布的方法……好象很急啊。虽然的确是前辈自己弄的,但是,松垮垮的,和以前看过的不太一样……前辈当时很焦急吗?将旧的纱布放进脚的箩筐。“伤口……看来愈合的很好……”看着钥胸前的伤痕,轻轻舒了口气。
“没事,反正习惯了。”
“是吗……前辈,请你忍耐一下。因为愈合的还不错,所以换新品种的药,这样伤口不会影响到身体。但是,开始有点痛……”
“哦。”
故小心翼翼地在伤口处上涂了药,时不时会抬头看看钥的脸色。但自始至终都是不变的呆滞,看来发呆的很专心。那么应该不是很痛吧……于是继续涂药。
“……那个,前辈,稍微说点什么吧。”实在受不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故,有些尴尬地笑笑,询问着。钥看了看他,点头。
“前辈说过的对吧,不想多管闲事什么的……”
“恩,是说过。因为觉得很麻烦。……怎么了?”
“但是,前辈却很矛盾呢。”涂好药,将药的瓶子放回原处,然后拿起新的纱布。“当初在赏花时,和我说,老师重要到你可以用生命保护。在牢里,也拜托我照顾老师……”层层缠绕在伤口处,恰到好处的松紧。
故抬起头,纯黑色的双眼看着钥。“所以,觉得有点矛盾。明明不想管别人的事,却还是拜托我照顾老师,却还是在上次赏花时提醒我……”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啊……可能说得有点奇怪吧,抱歉……前辈……我好象没能好好表达出我想说的……”轻声说着,红着脸低下了头。
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却没有发出笑声,只是笑着。“……故,我知道了。”伸手,揉了揉他整齐的短发。纯黑的发色,毫无杂质,连他的眼睛,还有笑容都是这样。
“……今天尽是被问奇怪的问题……”
故听到前辈这么喃喃说着,下意识抬起头。灰色的眼睛看着别处,笑意渐渐褪去。
“……前辈,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事的……我,我其实没那个资格听的……”故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脸,伸手,打算继续包扎钥的伤口。果然自己这样随便地问,太失礼了吧。于是觉得有隐隐的不安。
“不,你本来就该听的。……而且,正好也能说点什么。”钥顿了顿,然后说“你不用什么事都那么小心翼翼。想太多太小心会给你自己压力。……直觉这样告诉我。”觉得前半部分的答案不太准确,最后还是加了一句自己常说的话。
“……是。“
“故,你说过对吧。‘受到信任,是件很幸福的事’。”
“啊,是的。原来前辈还记得……”
“……恩。我相信你,所以,才说这些的。并不是因为你想听,才说的。”钥揉着他的头。很柔软的触感,揉的时候,这么想着。
“……谢谢前辈……”
故一边专心地听着钥说话,一边毫不松懈地包扎着伤口。
“不想管闲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即使想去管也没那个资格。可能是觉得麻烦,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其实根本没那个空暇去管。”
全都是可能。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故看着钥的表情,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他觉得前辈记性不好是真的,但是,并不是什么事都是那样。不然的话,有的时候会觉得前辈有些矛盾。
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前辈,你……很重视那件事吧?找人的事。那么……那个想法,也是受到那个影响了吧。”但愿自己不要问错什么,问的时候故正不断想着这个问题。
“大概。谁知道。”好吧其实故那种想法是有点多余的。对钥来说似乎没有什么问错不问错的问题。“如果说是受影响……这样想也许没错。因为在找人,所以不想去管多余的事。那么那三个可能也是对的。”
全是猜测。
“前辈……”
“不过不记得……不知道对不对。”
他们都已经死了,有着比生前更长的寿命。所以难免有忘记的事,过去的事,家人的事,同伴的事,这些事也许某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忘记了。故知道这些,他知道自己也是一样的。
钥也一样,但是,故觉得钥似乎害怕那些。
害怕遗忘。
故这么想,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那样固执地将做过的事用手札记下来,一直维持着。可一旦多了,就立刻会将没用的烧掉。钥的行为有时候确实很矛盾。
忘记什么,前辈不喜欢吧。因为想去想起来,脑子里确实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但脑海里隐约有印象,那些事的确发生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前辈,害怕忘记吧。”
灰色的眼睛微微睁大,抬头,对上故带有歉意的笑容。“那个,只是这么想罢了。”
“……你继续。”
“……我觉得,前辈在害怕遗忘这种事吧。因为忘记的话,那些事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了。恩……那个,前辈。”说着说着,故端正了脸,很认真正经的样子,平常柔和的笑容也换下来了。
“以后,我和老师会帮前辈记那些重要的事的,所以,即使不记得,我们一定帮你记着。”
很奇怪的话。听到的时候,钥这么想着。于是他琢磨了一下故这句话的意思。帮我记着,那么就是说以后自己不记得的话,就问他们吗。那么就是说,我不用担心忘记的问题吗。
见前辈愣了很久心想自己是不是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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