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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the key-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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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了。不然你以为那些学生天天做作业的努力哪来的。”
“……被眼睛恐吓了么。”
“是啊,知道干吗还问……不过,故倒是特例。”佑回过头,看向已经坐到床边安静看书的故。他听到佑叫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抬起头。纯黑的双眼里是迷惑,看向他们两个人。
“对吧?”佑问道。钥赞同的点点头,这么回答“……是啊,特例。”故仍然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后来想想,可能是讲他们之间的事,就自动关上耳朵,继续认真看书了。
佑说,世上有那么几种看不出是撒谎的人。
一种是根本没撒谎的人。
一种是已经将撒谎成为习惯的人。
最后一种就是把自己也骗倒的人。
钥说,故么大概是那一种吧。佑则赞同似的点点头。所谓心知肚明。而乖学生故仍旧关紧着耳朵,认真看书。
毫无预兆的,佑像是安慰小孩子似的,摸了摸钥的头。这让钥愣了愣,他立刻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嘴里还喃喃说着“今天是不是会有大虚来……”佑抽了抽嘴角,狠狠地说道“打你可以吗?”他立刻转过头对着佑说“不可以。”
“那你就闭嘴。”笑得花开花落。
“哦。”点头跟啄木鸟似的。
佑再次摸了摸钥的头,脸上带上了爽快的笑颜。“恭喜你成为十五席,明天一起去喝酒怎样?今天么你就休息。”
“可我不会喝。”
佑听了,抓抓自己的脸。对哦,钥学生时代的时候是滴酒不沾的,更何况现在……那怎么办呢……因为和其他老师经常一起喝酒……
她头痛地瞄到了窗外的大树,然后又注意到乖乖看书的故。“那明天下午去赏樱吧,喝茶去。”“……赏樱?现在是春天了吗?”钥疑惑地看了看窗外,瞄到丛丛绿色外一抹刺眼的粉色。“喝茶……你不会,谁泡。”
“喏,那边那个就是的。”佑邪恶地笑笑,指了指正在安静读书的故。
“……他?你以为他是全能的家庭主妇么。”
“诶,可惜他生成是男的。他的确很全能啊。”
“……你是不是就差说句如果他能嫁给我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的。”
“……”
钥觉得佑其实是男的,就算佑留着乌黑的长发,有算得上是漂亮的脸,有算得上是漂亮的红色双眼。虽然当初刚见面的时候跟鬼似的。但不得不承认,佑其实勉强算漂亮。(那个勉强是怎么回事)
但她的性格,无论怎么看都感觉……恩……就觉得,她的性别好象生错了。
想着想着,注意到窗外阳光颜色的变化。“我该回去了。”钥这么说着,打算离开床。故立刻合起书,快步走到钥的床边,阻止道“钥前辈,你今夜还是留在这里吧。”“啊?为什么……”一边疑惑地问着一边左手开始用力。
后来,佑便看到钥的脸突然变得很苍白,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那个……前辈你还好吗?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你的身体似乎因为剧烈运动,有很多处是肌肉拉伤的样子……最好是安静休息,不要乱动比较好一些……”
钥抬起头,对上故充满歉意的脸。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他凭直觉感觉到,故是个很温柔的人。和那个人不同,是出自本性,真正的温柔。
像……对了,就像那种事事都为他人着想,却总是很笨的不会想到自己的人。虽然这仅仅是凭着直觉做出的判断。
最后,听了故的建议,就放松了整个身体,随意地倒在了床上。“谢谢。”他对故那么说道。故听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自己头说“这……为什么要和我道谢呢,我应该和前辈你道歉的……没有提早告诉你……”
很可爱的孩子。钥这么想。
“那我留一晚,明早自己走。”他用唯一能动的右手把被子往上拉,盖在了身体上。“恩,那么,我和故先回去了。我和这孩子还有课。”钥翻了个身,伸出右手随意地摆了摆,表示自己听到了。
“真是……”
“那,前辈你自己好好注意身体,告退了。”
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闭紧双眼,原本已经渐渐变模糊的意识,被他突然睁开的双眼给强制性地变为了清醒。刚刚,从故的身上,好象感觉到了什么。有个很熟悉的气息,但不是蓝染的……谁的呢……带着疑惑,闭上双眼,翻了个身。
睡着了。
头上有淡淡的冰凉,他所熟悉的气息,他所熟悉的触觉。
很熟悉。
是谁来着。想不起来。
好困。
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
强撑开眼睛的时候,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谁的身影。
白色的身影……?
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感觉到人的气息,似乎在朝自己靠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手抓住了什么。“……前辈?你醒了吗?”少年特有的青涩声线。他用另只手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事物。“……是故啊。你怎么在这……”
故微笑,右手指着钥床旁的桌子。“我是来帮前辈换毛巾的。前辈的伤口有些发炎,有发烧的症状。”钥瞄到桌子上的脸盆和放在里面的白色毛巾,没说话。
“前辈……那个……手能放开了吗?”犹豫的口气。钥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右手紧紧抓住了故的左手手腕。
…………什么情况?
钥立刻松开了手。
故没有说什么,依旧带着柔软的笑容,伸手,拿起了盖在他额上的白色毛巾。“前辈的烧已经快退了。我来的时候前辈烧得还有点高呢……去拿了下换的毛巾就退了……”拿下毛巾后,他看到故的左手轻轻放在他额头上。
故的手散发着淡淡的水的气味,手掌是让他觉得灼热的温暖。他可不可以说故啊你的体温太高了能不能把手拿开。算了对故太没礼貌了还是算了。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面,微微转动灰色的眼睛,看着窗外。
“……我睡了多久?”
“如果从我和老师离开的话……应该快三个时辰了。”
三个时辰……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么……钥看了看自己的手。话说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伸手去抓的人?……人真恐怖人真恐怖。“伤口发炎?”下意识地重复了故前面说的话。
“啊,是的。”将毛巾放进脸盆内浸湿,过于安静的房间响起了水之间的摩擦声。“……哦。那么,你换过纱布了?”
“不,还没。我是打算叫醒前辈的……前面来的时候毛巾少拿了一条,就回去拿过一次……”来的时候少拿毛巾,那就是来了以后又回去过一次?“你去哪里拿的。”“是回自己的房间……”“你来这花了多久?”
故低头想了想。“大概半个时辰不到。因为学校和宿舍有点距离,我也不敢用瞬步……”然后疑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钥。“……怎么了吗?前辈?”“……没什么。随便问问。”
“那,前辈,你能坐起来吗?我帮你换纱布。”
“哦……”一脸睡意地坐起身,发现身上的酸痛已经完全消失了。看来睡一觉能治百病……以后多睡睡好了。伸展着手指,没有奇怪的感觉。身体没问题吗……试着动了动上半身。
伤口在痛。
“……好痛。”虽然脸上完全是面无表情。然后慢悠悠地脱下上身的衣服。“……那个,前辈的伤……多久了?”故坐到床边,将纱布放在手中,看着钥胸前一层层的纱布。“……恩……不记得了。有印象的时候,就在了。”
故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身上的纱布,越靠近伤口动作越轻,越来越缓慢,最后停在钥胸前的伤口。钥伸手,轻轻握住了故的手腕。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故稍吓了一跳。“没事,你拉好了。”“可是……伤口可能和皮肤粘连在一起,太用力的话会很痛……”
“……没事,这是为了治疗。不要紧的。”他深吸一口气,握住故的手慢慢用力。“故,记住,拆纱布的时候,要这样。”故还没反应过来,钥就握着故的手腕,拉下了胸前的纱布。
一瞬间响起的撕裂声音。
“啊……”
“你看,没事。”他平静地说着。故看着手中的纱布,上面残留着伤口周边的皮肤和暗红色的痕迹。“这……前辈……”“病人也是人,他们本身就必须会承受些伤痛,这是很正常的。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算了我懒得说了你自己去想吧,你以后就明白了。”
“……是,前辈。”故看着手中的纱布。静默。有点……尴尬么?该这么说对吧……“……我听说你的志愿是四番队?”话说他完全不会做什么打破尴尬的对话。
“啊,是的。”
起码现在是顺利的。
“哦……对了,帮我换纱布吧。自己不方便……”指了指胸前的伤口。
故点了点头,在胸前的伤口上涂了药,然后缠上纱布。
胸口上残留着强烈的灵力……激化着伤口,但在适当的时间会停止激化……微妙的保持着平衡,使伤口一直残留着。
很痛吧……故看着伤口,没有说话。
但是,很奇怪。总觉得……有被治疗过的样子,而且,只是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烧就退了……不太可能吧……到底是……绑好纱布,故便注意到钥已经坐着睡着了。“……睡着了吗……”将钥的头小心翼翼地靠到枕头上,帮他盖好被子。
伤口被治疗的痕迹……还有烧,到底是……还是前辈他自己治疗的?故将毛巾放进盆内,然后悄悄地离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有谁来过吗?故在回去的路上这么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故这个名字。。。因为今天最后一门考试是语文。。。最擅长的是古文。。。于是就成了故… …
话说很想要这样的弟弟啊啊啊= =
咳;为了祝贺从考试解放更了… …
话说故是男的。。。千万别看成是女的了。。。
十二
钥睡醒的时候,是当天的半夜。他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估测着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吧,差不多。反正也醒了,回去好了。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关节处。已经不酸痛了,看来睡一觉真的能治百病么……他抓起桌旁边的刀,撑起身,站了起来。
“……好大的月亮。”他瞄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转身离开这个房间。
他讨厌太阳,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月亮。他揉了揉自己黑色的头发,站在空无一人的路道上,抬头。维持了几秒,立刻低下了头。他果然不习惯抬头这个动作。而且,直视着光,他完全不习惯。
手摸上刀柄,那丝凉意已经不在了。线……被拿掉了吗?算了,反正在不在都一样。他很懒。虽然有时候无意识的行动并不出自本性。
他走到队舍中的庭院,随便找了棵高大的树,轻轻跳上树干,跳到了树的顶端处。直视着眼前的景色,手指慢慢收紧,握拳。“要找的人……是那个贵族?不,应该是在……”眼睛看向某座建筑物。
'喂,我说,你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吗?'脑海中响起八咫逐渐成熟的声线。
“啊,八咫。你声音变了不少啊。”
'别扯开话题。先回答我。'
“……除了是四十六室,不知道。”
'那你前面……'
“因为我也在找人,那个人就在这里。我没说过么?”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刀,询问道。'……废话,不然我干吗问你。'不满和微怒的味道。
“哦……那我现在和你说清楚了。你一直好奇的那个伤,是我要找的人相关的线索。我在靠这个,来找那个人。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胸口,那个伤口所在的地方。'你不知道是谁那怎么找啊。'
“直觉。”斩钉截铁的回答。
'………'八咫抽了抽眉角。他有种想打这个笨蛋的冲动。但。他看了看自己的透明的手,算了吧,根本不可能。'那么,你找那个人的目的呢。'“……以前有人拜托我的。”
八咫听了,静静思忖了几秒。'等等,你说以前有人拜托你的……我和你认识之后,可没看到过有人拜托你啊。那么说,是在我和你认识之前,有人拜托你的?'“恩。”深灰色的双眼继续环视着静灵廷的景色,于是,双眼停在一座建筑物上。
'……那你怎么不在我和你认识之前就去当死神?'
“我是在进入学校后才想起这件事的。”
'你记性真烂。'
“谢谢夸奖。”
'切,我睡了。'
“恩,晚安。”
当耳边的声音完全消失后,他试着轻声呼唤了几下八咫,没有反应。看来的确是睡着了。
“四十六室……”
第二天的早上。
东仙拿起放在桌旁的毛笔,在一张表格上准确无误地画上了一个勾,然后看向自己办公室的门。“……你怎么了,钥十五席。”“……副队长,送茶。队长的命令。”钥端着一杯队长泡的茶,看着里面忙碌的盲眼副队长。他其实很好奇,这个副队长到底是怎么做,才能眼睛不好也能准确无误地完成公务。
“放着吧。”
“是。”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的一角,然后退出房间。但想从这种和下属很少沟通的人里问出原因实在是……难。放弃。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放好托盘,然后走向队舍的走廊。
走过拐角处,抬头,便看一个披着白色外衣的青年正驼背坐在走廊内。那个青年转过头,看向他所在的拐角处。
涣散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空洞。
“哦,钥。好了?”“是的,北野队长。”他微微点头致敬,然后慢慢走过去,站在旁边。“还有什么要做的吗?”“没了,下去休息吧。”“是。”弯腰鞠躬,然后离去。
天天在队舍庭院上的走廊晒太阳已经成了北野队长的习惯。其实应该说,北野队长的羽织,除了当个象征以外,没有任何别的作用。钥回头,看向北野队长。他带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白色的地面。“……徒有其表吗……算了,那是别人自己的事。”
很危险,那样下去。
“……队长休职,久而久之默认为退队,然后,副队长升职。”他将额前的刘海弄到耳后,眼前的景象变得更加清晰。“今天,天气不错。喝茶的好日子。”反正,那是队长自己的决定,我,无权插手。
就像那个人的事一样,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他走过队舍内一条条繁琐的岔路时,时常能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比方说,北野队长不称职什么的……他停顿了一下,仔细听了一下那些声音。“……队长……吗。”喃喃重复了一下,走进队舍,拿着刀,离开队舍。
“快了吧。应该。”就像一个脆弱的气球,一碰就破。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就像老师所说的,这里的确很适合他。很适合喜欢单独行动的他。
真讽刺……钥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过分苍白的双手,很少照射太阳的证明。没有像佑那样有显眼的青色血脉,只是苍白。
“……室外活动太少了吗……”正在他喃喃自语时,腰上一阵尖锐的刺痛。“唔……”他轻轻叫了一声,然后直接倒在地上。“好痛……”他倒在地上摸着腰上的疼痛处。
“哼。”一个明显是轻蔑意味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那个有着红色双眼的女子,里面是不变的火焰。“活该,谁叫你发呆的。”是他所熟悉的声线。
“……你越来越粗暴了。”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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