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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嗣子 作者:顾盼盈盈(晋江银推vip2014.05.24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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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之恩他永不敢忘。
  林如海和陈潇都面容肃穆,端坐着受了他的礼,直到礼毕才一齐起身,把林崖扶了起来。
  十七岁不到的状元郎,这还是本朝立国以来的第一个,就算其中夹杂着权力博弈,也是林崖有那个本事闯进殿试,才能让圣人破格点他。
  林崇一直笔直的站在林如海身后,看见长兄大步进来早就眼圈都红了,激动的双唇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拼命睁大眼睛,与有荣焉的看着林崖。
  即使过继到林如海膝下,多了个令人高山仰止的父亲和聪慧可人的妹妹,林崇心里却只有林崖才是血脉至亲,是为他撑起天地的兄长。
  这次哥哥能一举夺魁,俯视天下读书人,林崇只觉得自己欢喜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们兄弟俩多年磨难,终于等到了今天。
  林如海原本还想叫林崇过来跟林崖说说话,回身看到林崇欢喜的人都痴了不由莞尔,干脆留这傻小子自己在那儿高兴,他则正了正脸色,摆出了训诫的架势。
  好歹也是几年的父子,林如海眉梢刚动,林崖就咧着嘴低下头,做出听训的模样,看得陈潇一笑,只管吃茶。难得今儿林如海大方,用得是圣人赏的极品龙井,一年统共就那么几斤,拿着钱都没处去买。
  眼角瞥见陈潇又端起了茶盏,林如海面色就是一僵,不是他小气,而是陈潇这厮自从进屋品出这茶来,也就受林崖大礼时停了停嘴,简直就是牛饮,实在不怪他心疼。也就是看在这厮好歹也是新科状元的先生,才能容他一次。
  未免自己糟心,林如海干脆微微侧首,只看林崖一人:“殿试情形如何?圣人因何点了你?且细细说来,莫要添油加醋。”
  林如海不是没有门路打听当时大殿内的情形,只是当今这会子草木皆兵,最是忌讳臣子打探他身边的消息,林如海也就把心放宽等在家里。如今林崖回来了,当然要问上一问。
  毕竟林崖的本事他心里有数,这个状元郎水分委实大得很。
  林如海这话一出,林崇脸上的笑意一僵,林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痛痛快快就把事情经过说了。
  能有资格入围殿试,受圣人检阅的,统共就那么些人,林崖出身高、年纪又小,都不用特别表现什么,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一开始圣人也没表现出对他有什么特别看重的。实际上高踞龙椅的圣人从他们鱼贯进殿行礼起就根本没有睁开过眼睛,仿佛之前硬撑着要亲自主持殿试,坚决不肯让任何一位皇子代劳的人不是他一样,只管闭目养神。
  圣人是九五之尊,他不过是在殿试上打个盹,在场的谁也不敢捋虎须去劝,圣人也就安安稳稳的休憩到了最后一位贡士落笔之时。
  不等贴身伺候的大太监戴权试探着开口,圣人自己猛地睁开了眼,一双有些浑浊的双眼威势不减当年,依旧是鹰视狼顾,一个个打量过今科捡拔出的俊杰,最后停留在林崖身上。
  “这就是户部林卿家的长子了吧?”当今近日有些消瘦的面颊上浮起一层笑意,又看了一眼左侧始终静默无声的礼部尚书曾定岳:“说起来,我还没有恭喜你这老小子得了这么好的孙女婿,连我都晚了一步。呈上来吧。”
  一听当今隐隐有说他抢了天家女婿的意思,曾老爷子直接躬身告罪,言语间却流露出了对林崖的万分满意,显然对自己的慧眼很是得意。
  当今也就那样一说,见状哈哈一笑就揭过,先就着戴权的手看起了林崖的卷子,看一行就赞一句,夸得林崖头皮都有些发麻,曾老爷子则像突然耳聋眼花了一样,又变成了之前恍若殿中木塑一样的模样。
  一张卷子当今足足看了半个多时辰,末了也没有如同往届那样命戴权传给皇子们并在场诸臣子阅览,而是直接让戴权收起来,自己则慈祥的把林崖叫到了御座之前。
  “雏凤清于老凤声,林卿有此一子,何愁后继无人?果然国之栋梁。今科状元舍林郎其谁?众卿家以为如何?”
  当今到现在也不过醒了一个时辰不到,说话间却已经开始有些喘,语速也越来越慢,似乎精神不济,四皇子忠安亲王楚容琪刚想劝皇父保重身体,就被当今如此轻易的点了今科状元的话惊住了。
  还是吏部尚书先回过神来,直言进谏:“臣以为此举不妥。子不越父,前科陈传胪亦有状元之才,只因其父故陈侍郎止于传胪而退居二甲,既然林尚书曾为探花,林贡士岂可越过其父?”
  这条规矩虽然不曾写进规章典籍,却是本朝一贯的规矩。其实除了一甲和二甲第一名传胪,其余的名次并没有这种讲究,追究到当年,也不过是树大招风而已。
  当今并不是什么善于纳谏之人,吏部尚书说话时也捏了把汗,谁知当今这会儿的心情似乎十分好,听了这样当面顶撞的话也没有动怒,脸上还带着这些日子少见的笑意。
  “爱卿此言差矣。须知此一时彼一时,儿郎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等老朽也可安心。”
  最后一句当今说的极为缓慢,声音却带着一丝尖锐的高亢。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里静的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多少年了,圣人最忌讳别人说他老。当初会跟先太子从父慈子孝变成不死不休,深究起来也不过是父老子壮,当今对太子起了疑心。
  然而这一刻,圣人竟然当着一殿皇子、忠臣,还有新科进士天子门生们的面,亲口承认自己老了,还公然说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样的话。
  不说别人,至少被当今叫出列就保持着一副诚惶诚恐样子的林崖注意到了近在咫尺的殿下们瞬间的不自然。
  金口玉言定了林崖的状元之位后,当今似乎也耗尽了最后一点精气神儿,余下的榜眼、探花并二甲、三甲,当今甩手交给了臣下并几位皇子公议,他自己直接起驾回了后宫。
  林崖口才一向很好,大殿上他的精神一直十分集中,这会儿说起来一丝细节都不曾漏过,林崇听得瞪大了双眼,似乎无法相信兄长的状元竟然是圣人一句话点的,旁人似乎并不很信服之事,林如海和陈潇则在听到圣人的话后齐齐沉默了下来。
  他二人不开口,林崇就是有再多的话想跟林崖说也不敢觊越,林崖却是因为十分明白圣人那些话有多要命,并不敢贸然开口,以免扰乱了林如海和陈潇的思绪。
  许久,林如海才略微眯起眼,望了望窗外。
  “看这天,怕是要起风了。”
  林崖心里一动,不自觉地看了林崇一眼,有些拿不准是否要在林崇面前说得再深些,林如海却突然转了话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林崖:“南边庄子上来送出息的人,是今儿出城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只要998,渣作者带回家!除了么么哒,还会啪啪啪!?


☆、第47章
  这问题实在是跟大家之前说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别说林崇迷惑不解;就连陈潇都把眼睛从茶壶上挪开;看着相视而笑的林如海林崖父子二人挑了挑眉。
  林如海问的含蓄;林崖答得也十分内敛。
  “确实。难为小厮们忠心听话,那样大的场面,也能寻出法子到我身边说话,才没有误了正事。儿子虽然愚钝,这等不足挂齿之事有个几息功夫处置就尽够了;保管又妥帖又不会招人闲话。”
  说完;林崖唇角微微翘起,显然对那个所谓的处置十分满意;林如海也怡然颔首。
  陈潇最爱听的就是这样的哑谜,当即茶都顾不上吃,一心一意猜起了这两人话中真意,只有林崇完全摸不准这番话的命门,眉尖一蹙扁了嘴巴,暗暗赌咒一定要早些长大。
  其实林如海与林崖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机密。林如海只是听大管家何启提了一句,说是贾家人一来,大爷的小厮们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出府了,话都不留一句,让人撵都撵不上,随后南边庄子上来送各色出息的精壮汉子们也跟贾家人前后脚走了,领头的憨货还弄鬼,说是他们今日就出城,赶着回南边去。
  林如海那是何等样人物,前后串一串,再想想长子对贾家毫不掩饰的憎恶厌烦,这帮已经被长子降服住的庄户汉子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也就能猜出个大概。估计林崖也没特别针对谁,无非是谁上门谁倒霉而已。如今得了林崖的准话,听说动完手后一众家仆都确实立即出京,且下手也没有失了分寸,他也就收起了那一点儿担心。
  什么叫又妥帖又不会招人闲话?说白了就是没真打贾家的小爷们,不过是收拾了下人敲山震虎,免得贾家那些破落户又借机不依不饶的作耗,夹缠不清。
  当然贾家那位凤凰蛋竟然就此吓出一场病了,林如海和林崖还真是没想到。谁又能想到有大造化到享誉京城的宝二爷心肝儿跟闺阁女儿一样脆呢。
  即便是依旧十分遗憾亲生儿子没能站住,能有个林崖这样又有出息又重情意的嗣子,林如海也是颇为满意,四人又在书房闲话了几句,等到在后宅学着处理家务的黛玉安排好了席面派人来请他们入席吃酒也就止住了话,只管安心灌林崖这个春风得意的探花郎。
  虽说林崖自从这辈子第一次饮酒即醉酒的惨痛经历后酒量大长,可这晚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不止林如海和陈潇两个为老不尊的,就连亲弟弟林崖都似模似样的以茶代酒,足足灌了林崖三杯。喝到最后,林崖连怎么回的院子都不知道了,陈潇也醉醺醺回不了家,要不是有黛玉为这几个突然玩性大起的男人备下了醒酒汤,少不得他们第二日早上个个头疼难忍。
  林崖一醒,就去了林如海的书房,想要再细说殿试那日当今种种反常言论,也好心里先有个底,也能做点子准备。
  林如海恰恰也正在书房等他,说得却不是什么家国大事从龙夺嫡,甚至连开口的机会也没给林崖,直接珍而重之的将一个方寸大小的红漆石榴纹的木盒交到了林崖手中,让他换身像样点的衣裳速去曾家聆听长辈训示。
  林崖一噎,到底是人大了胆子也大,依旧顶着林如海的目光慢条斯理的把关于当今那番话的疑惑问出了口,言辞间更隐晦的提醒老父亲要以正事为重。
  林如海直接嗤笑出声:“什么是正事?你快些娶妻成家就是现在第一等正事。好好的正事不好生去办,只会惦记些无用之事。”
  原来娶妻比皇位之争重要。林崖一阵无语,又不能忤逆犯上,说自己老子是胡说,只好强辩:“总要先派管事的先去曾家说一声,主人家有了空,我才好上门。”
  倒不是林崖不重视未来的妻子和岳家,但是稍加剖析朝局印证心中所想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林如海明明知道他从昨天就开始挂念此事,偏偏还要先撵他去曾家,摆明就是故意看他着急上火。
  可叹林崖精明一世也犯傻。林如海既然是故意为之,这会子他越不想走,林如海当然也就越不会松口了。他面上神情一丝不动,还是一贯的温文儒雅,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崖心底直翻白眼。
  “做什么要人先去掠阵?莫非是怕吃了闭门羹?原本就是低头娶妇,要是曾家真个为难你,那也是应有之义。这做人女婿的,面子算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不是我林家子弟风范。”
  林如海说得理所当然,林崖忍了又忍,才没问林如海当年迎娶贾敏之时是不是也把素日挂的好好的斯文皮都扔了。自家这位老爷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是贾代善费尽心思虎口夺食抢回去的女婿,贾赦贾政又是那副德行,还有谁能难为了他?
  可惜辈分伦理坑儿子,林崖只能带着一肚子牢骚悻悻捧着红漆盒子带着人去了曾家。横竖那样要紧的大事,林如海迟早也要给他个准信儿。
  前脚刚把大儿子送去别人家里做不速之客,后脚在家里准备再把次子也拎到书房开导一二的林如海自己也有了一位令人颇感意外的客人:先生陈潇之母,陈老太太。
  陈潇之父陈侍郎当年也是才华横溢的一代俊彦,可惜去的委实太早,壮年暴毙,只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据说那时陈侍郎老母过世,陈侍郎就带着妻室回乡守孝。谁料想路上变故横生,陈侍郎还没有回到家乡去给亡母上一柱香,他自己就在归途中撒手西去。
  陈老太太亦是出身名门、幼承庭训,虽然娘家父兄有意劝她改嫁,她却十分忠贞节烈,誓死不从,独自将陈潇教养长大,堪称节妇典范。后来陈潇少年成名,父子皆为传胪、光耀门楣,当今也听说了陈老太太的贞烈,特赐贞节牌坊一座。若非陈潇突然起了左兴,坚决辞官不做离京远游,陈老太太必然比现在还要风光十分。
  林如海也曾经有过一段与寡母相依为命的日子,一直对陈老太太十分敬佩,只是陈潇昨日吃酒之前已经派人回家报了讯,林如海是亲眼所见,那这大清早的陈老太太上门,就显得十分奇怪。
  怔了一瞬,林如海只当陈老太太有什么要紧事要寻陈潇,一面叫人去见宿醉未醒的陈潇起来,一面理了理衣衫,亲自迎了出去,执晚辈礼将陈老太太恭恭敬敬迎到了上房。
  说起来陈老太太的年纪并不算很大,细算起来也就比林如海年长十岁有余,人看着却十分老态,倘若不知内情的人还会当陈老太太与贾母差不多年纪。身上衣裳簪环也十分朴素,只在脑后挽了个圆髻,上头插了根垂米珠的银钗,别说京中一般官宦人家的老人家,就连豪门大户里有体面的老嬷嬷都比这富贵些,令林如海心内十分纳罕,直觉此事蹊跷。
  陈潇还未到,林如海听了下人附耳回禀后也只好先招待一二。谁知陈老太太刚刚毫不推辞的在上首坐了,就一脸慈爱的看向对她十分恭谨客气的林如海:“当年我还在闺中时,曾有幸与林老夫人同桌宴饮,一别多年,如今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
  陈老太太的娘家与林老太太的娘家都是清流,两人确实是旧相识,只是她们先后丧父,各自在祖籍抚养幼子,已经是多年没有通过消息了,也从来没有见过林如海。
  想起亡母,林如海心中也颇有些感概世事无常,正要开口附和几句,不想这陈老太太却是不需要人接话的。她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林如海有说话的意思,直接就自己接了下去:“我养的儿子我知道,没有多少本事,幸而没有耽误了令郎,如今林大爷蟾宫折桂,我也就放心了。”
  这番话并不是特别妥当。陈老太太说陈潇没本事可以用谦逊来解释,原本父母提起自家孩子也多是自谦的,后面的几句就多少有些失了分寸。林如海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动,还是没有把这丝违和感放在心上。
  不提陈老太太辈分在这里摆着,只说她一个寡妇能撑住家业教养儿子成才,脾性稍微软弱些都撑不住,一辈子当家做主,当着后辈的面不看人脸色也是有的。
  虚虚客套两句,陈潇也匆匆赶了过来,林如海借势起身,大家见过礼后就打算指一事避开,也好让他们母子说话,谁知他才露出要走的意思,陈老太太就又把话转回到他身上。
  “林老爷请留步。方才咱们说到你也是有儿女的人了。这为人父母的,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儿女们考虑。”陈老太太笑了笑,瘦削的脸上因这一笑显得皱纹更多了些:“就算你以前有什么顾虑,如今林大爷都中了状元,前程似锦,林老爷也该续娶一房,相夫教子,才能阖家美满。”
  陈老太太自己说得高兴,陈潇在听到第一句时就有心拦住,手臂都抬起来了,一想起这是在林家,多少双眼睛看着,不禁又有些迟疑,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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