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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三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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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回来找我了,”他嘶声说道,“我告诉儿童之家里其他的孩子他会回来找我,而他真的来了!”
“那之后呢?”莫德轻声问,“没事了,你可以告诉我,拉里。我哪儿都不会去,我会留在这儿陪你。我们正一起回家,还记得吗?”
劳伦斯僵硬地点点头,然后停了片刻。“那时我13岁,一直在等啊、等啊、等啊,爸爸会回来带我回家的,他是个战斗英雄。我告诉其他的孩子,就是那些欺负人的恶棍,说我爸爸回来后会把他们碾成粉末,会打他们,就象他们打我一样。”抓着莫德头发的手攥紧了,莫德把那声痛叫咽了回去。这人正燃烧着暴虐的怒火,而毕竟他所遭受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中,这一刻莫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人终生致力于报复只来源于一个孩子在许多年前的悲惨境遇。
“你父亲回来后又发生了什么,拉里?”莫德按摩着拉里僵硬冰冷的手指继续追问,他把声音放的尽可能的温和。他不知道回到沙龙后会发生什么,他甚至怀疑劳伦斯是否还能记得他说过什么。这个男人现在比鬼还苍白,全身大汗淋漓,一贯一丝不乱的头发乱七八糟,手指在轻轻颤抖。
“他……给我一盒香烟,还有一张五美元的钞票,”劳伦斯低低的声音带着全然的悲凉,“告诉我我已经独立了。他在我这个年龄已经在华沙的街头发迹了,我在芝加哥的街头也同样可以做到。然后他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即使已过去了这么多年,莫德依旧能感受到那份伤痛,它仍是血淋淋的,仍是这个男人灵魂上一个没有愈合的伤口。
“那一定是个惨痛的打击,拉里。”他温柔地说。
“不,不!”劳伦斯突然厉声叫道,“让人痛苦的是他们知道了。他们全都知道了,那些杂种。我想打裂他们愚蠢无知的脸,把他们在脚下捻的粉碎,因为他们知道了,还因为他们围着我又骂又嘲笑又奚落的样子。我一直都在那么做。”他的手掌狠狠地在莫德的脸上碾压下去,莫德竭力挣扎着要逃出这种困境,用双腿和被绑住的双臂拼命寻找一些支撑,终于得以扭过头去,脱离了那只手,吃力地喘息起来。他从劳伦斯的膝头滚下去,跪在车厢的地板上,抬头凝视着这个折磨他的人。
“我不是他们,拉里。”他轻声说。
“哦,你就是,”劳伦斯回答,声音变得极其冷酷。
他的眼神现在完全疯狂了。莫德跌坐在地上,背靠着把他们和司机分开的那层隔板,心中充满了恐惧。劳伦斯伸出手撕扯着莫德,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脸,抓挖着他的胸膛,而莫德缩成一团,试图缩得尽可能的小,只露出最少的表面皮肤。然后一切停止了。随着那疯狂的动作渐渐停下来,车也慢慢停住了,地下停车场的阴暗笼罩在四周。莫德能听见头上劳伦斯刺耳的呼吸声,他壮着胆子抬头看去,那个男人一片凌乱,正双手遮住眼睛前后摇晃着身体,剧烈地喘息着。
“没事了,拉里,我们到家了。”莫德轻柔地说,几乎是在安慰这个折磨自己的人,安慰他恶梦般的旅程已经结束了。“没事了,你到家了,”他又轻轻重复一遍,“你现在安全了,拉里。安全了。”
莫德移开双手,低头看着他,仍在瑟瑟发抖。
“家,”他的声音在颤抖,“安全了。”
我房子的墙壁让我觉得安心,我用带着黑色、橄榄绿色和羊群的墙纸来装饰,我喜欢指尖下墙纸的触感,仿佛带着几分温暖,几乎是鲜活的、还在呼吸的感觉。我喜欢我的房子,随着一步步走过玄关的走道,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沉着冷静也在一点点回来。它在对我哼唱着。从门开闭的声音里,从地板发出的吱吱嘎嘎声里,我能听出任何一丝的毛病。就象一条船上的船长一样,我对自己的住所了如指掌。只是待在这儿,在熟悉的环境里放松下来,我就能感觉到自己在迅速恢复。到达沙龙时我加快了脚步,然后我坐到了熟悉的软塌上,身边的炉火温暖了全身。我非常冷。外面很冷,冷的我直发抖,如果我坐在这儿,闭上眼睛休息,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一切都会很美好的。指尖下软塌上的织物熟悉而柔软,我把玩着,轻轻抚摸着,觉得讨厌的梦魇在渐渐离去。也许那根本就没发生过。
‘
“拉里?”
真奇怪。我可以发誓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睁开眼,看见了一个我训练的新手——莫德——正站在那儿看着我。这个可怜的孩子脸上一付非常焦虑的神情,而他身上被抓得惨不忍睹,就象刚刚和一只特别邪恶的猫大战了一场。
“这怎么了?”我嘀咕了一声。该死,他竟然一副警惕的神色,淡褐色的眼睛在吞噬我,把我整个吃掉。他一直太机灵了。
“你还好吗,拉里?”他问。
“当然很好。你的关心真让我觉得甜蜜啊。”我挥挥手示意他带着问题离开。门旁的助手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我想不出为什么。
“你被锁着,亲爱的孩子?到底因为什么被锁起来?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正要去什么地方。助手——打开他的手铐。”我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深深吸了口气,再次阖上眼睛。
“我不认为你没事,拉里。我觉得你非常孤独,我想你愿意被照顾,就象你一直照顾其他人那样。是吗?”他的确有最美妙的声音,如丝般柔滑,我相信我从没发现过那声音发颤或是变得干涩单调。它让人觉得安心——从心底发出的安心。
“寂寞是一种职业风险,亲爱的孩子,”我告诉他。我应该睁开眼睛,但是我很怕睁眼时房间会旋转。“告诉我,你觉得地板看起来很稳吗?”我问他。
“地板很好,拉里,”他用安抚的声音回答我,“是你在摇晃。我不认为你没事。”我听到他挨着我坐在软塌上,然后,迟疑着,他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你再也不必孤零零一个人了,拉里。”他轻轻地说。“你现在安全了,你也不用一直做一个要掌控一切的人。你可以依赖其他人,不是每个人都想伤害你的。我们并非都是那样的。”
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我茫然地拍拍他的大腿。
“我认为你愿意放弃控制,拉里。我认为你希望其他人能脱离控制。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照顾每个人,打破他们,再把他们重塑,留心他们的需要……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的那份,拉里。我认为你想休息,并且放松警戒。
这听起来极诱人。放在我胳膊上的手移开了,移到我的肩头。他的确有副非常强壮的臂膀,非常的安全,非常的温暖,我微微挪动了一下,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他的气味也是如此的诱人,不过话说回来,他一向如此的。我用鼻子顶了顶他赤裸的肌肤,发现自己正把头静静地倚在他如凝脂般的圆润的肩头。他的手指正抚慰地在我后背摩娑着,我不记得自己曾感受过这种爱意。哦,那些受训的人试过,他们是的确去做了,但是他们没有象这样来爱我。从没有人能象他一样爱我。
“打破的问题是,拉里,”他在耳畔低声说,“是你无法知道他们是否心甘情愿。你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真的爱你,还是只是害怕你会伤害他们。”
“伤害……?我为什么要伤害什么人”我惊讶地问,“我所做的是为他们好,这样我就能保护他们免受别人的伤害。我可以把他们变成有用的人,会按吩咐做事,不会顶嘴,这样他们就会很安全。”
“一直以来你就是靠这个来保全自己的吗,拉里?”他问。
“当然了。我令自己对那些主管的人有用处。他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知道我对他们有多么蔑视。”
“唉。”他埋在我的头发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唇瓣就贴在我的头上。“要知道,拉里,你不能为了他们的安全而不得不打破他们。”我睁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淡褐色的眼睛就在面前:靠的非常近,溢满了丰富的情感。他轻柔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就拿我来说,拉里,”他温柔地说,似乎屏住了呼吸。“如果你打破我——我不是说你做不到——但是如果你做到了,那你再也不能同我一起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刻了,是吧?”他的眼睛如此的真挚。“你必须一直安慰我、照顾我。如果你打破了我,我就再也不能象现在这样照顾你了,拉里。”他的手指轻轻摩娑着我的脖子。“还记得那时我弄伤了你吗,拉里?”他低声说,“我觉得你有点喜欢那样,是吗?我认为你喜欢由别人做主的感觉:某个高大强壮有力的人。你被力量所吸引,拉里。你害怕力量,但你仍然被它吸引,你愿意投向你谈及的那些强壮的臂膀。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我为什么会被沃尔特所吸引吗?我想你理解那种吸引力是因为你自己也感受到了。你渴望投入坚实的怀抱,拉里,你渴望被拥抱,渴望得到安慰。从没有人为你做过这些,拉里,而你又是如此的渴望它。如果你打破我,那我将无法为你做这些,拉里。你可以命令我做,但那是不同的,对吧?如果你打破我,那你就失去了我,拉里。这种情形一直在其他人身上发生着,不是吗?你渐渐厌烦他们,是吗,拉里?你打破他们后,他们失去了吸引力,你就变得厌烦他们了。我不想你厌烦我,拉里,我认为你也不想。”
我用指尖描绘着他优美的唇瓣:他总能说出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收紧了环住我肩膀的双臂,他的臂膀多么强壮啊……多么优美、强壮而舒适的臂膀啊。我可以永远待在这双臂膀中,享受这美妙的一刻。只有他和我,一对恋人,缠绵在我们自己的小世界里,外面的世界无需介入,我们不需要外面的世界。
“所以你要明白你必须放我走,拉里。如果你不放我走,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否能回来。你明白这个,对吗?”他问道。“你不希望我被打破。如果你放我走,我就会为你永远留在这儿,在你的心中,我永远迷人、有趣,就象你喜欢的那样。但是如果你打破我,我就和其他所有人没什么两样了。我猜你打破他们后总感到空虚,对吗?你耗费了所有的精力去打破他们,而后他们就离你而去了。”这些话让我怒发冲冠,我狠狠地盯着他。眼中的他渐渐再次清晰起来,那根本不是我的情人,只是我调教的新手,我亲爱的莫德,我野性难驯的小狐狸崽子。他在和我玩一场游戏,在和我战斗,在为赢得自己的自由而奋斗,啊,这时的他是多么迷人啊,真的迷人极了。
“不……不,”他立刻修正了自己的话。“你送他们离开的。他们没有离你而去,是你送他们离开的,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离去时你感到空虚。甚至在你取得了最大的成功时,甚至在你打破他们时,甚至在那种特别的时候,空虚感就已经开始悄悄潜进你的心中,是吗?你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送他们离开了,他们将只是无聊的数字,只不过是你打破的更多的人。会很特别,是的,但不再有趣。这就是你为什么渴望打破我的原因,拉里。如果你放我走,在某种意义上你就永远得到了我。”
他说的当然没错——全部都对。对极了。我一直说他很机敏。真狡猾,我聪明的福克斯,真是人如其名。
“哦,亲爱的,”我爱抚着他的脸庞,他微笑着,强壮的臂膀温暖了我的全身,我真的希望能永远待在这个怀抱里。“你非常值得我花费那么多的心血,甜心。我早知道你会成为我事业最辉煌的顶峰,我是对的,你的确当之无愧。真希望你刚才所说的全都显示着你的爱意。”我的手指落在他的喉咙上,轻易就握住了它。
“真希望他们全都没有撒谎来欺骗我、击垮我。”我用力收紧了手指,恶意地扼进了他的肌肤,他喘息起来,抬起双手来阻止我掐死他。助手们走过来看看我是否需要什么帮助,但我让他们离开了,然后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的脸上满是细小的抓伤,那是我在汽车里抓的,现在苍白的皮肤上慢慢出现了淤痕。我斜靠在他身上,笑了起来,“我当然必须打破你,亲爱的,就是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必要,你必须明白这个。带他下楼。”我给助手下了命令,而莫德大声喘息着,声音非常大,但是他的眼中还有些别的什么……希望?
“不要把我送回娱乐室,”他乞求着,当助手们把他两手的手铐在背后扣紧时那机敏的双眼开始烁烁生辉。“求你,不要!除了那儿做什么都行!”
“哦,亲爱的!”我笑了,“当然不会去那儿。”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拖去,直到他的喉咙完全展露出来,这样我就能从后面看见他的双眼。“是不是亚历克斯告诉你我还没有打破他?”我问道,那眼睛惊讶地瞪大了。“哈,他是这么对你说的吗?也许他真的相信这个,但是我当然打破了他。他提出要帮你逃走?哈,他当然会的。”这件事从莫德的眼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出来,但没有这个我也总能知道。亚历克斯和我一同分享过那么多美妙的时光,我对那孩子了如指掌。“你以为我不知道他那个狡猾的小脑袋里每个细胞是如何运转的的吗?你表示想逃走时,我猜他建议用娱乐室,对吧?那是他在这里唯一有权使用的地方。”
“没有,”他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眼中是绝对的、可怜的畏惧。啊,夺走他的希望就如同从一个孩子手里偷走糖果,真是太美妙了。我看着他脸上的血色突然褪尽,身体在我的手下骤然跌落。现在打破他无需花费很多时间了,他没剩下什么有助于他对抗我的东西了。他失败了。
“亚历克斯?克瑞斯科不会来救你的,甜心。”我抚摸着他绝望的脸。“以后的日子你和我就在交接室渡过。只要寥寥几天的痛苦,之后我们就可以把福克斯?莫德从里面解放出来,解放这个不顾一切要得到自由的人。只要寥寥几天的痛苦,你能接受吗,嗯哼?我打破你只要寥寥几天,之后你将非常快乐,我的宝贝,非常、非常快乐。”
我看着他踢打着尖叫着被抬出门外,他始终在反抗,被带上眼罩、推搡着离开沙龙时,用尽所剩的全部力量挣扎不已。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吗?他掷下最后一把骰子,而他输了。我实在非常讨厌恶劣的失败者,他也真的残忍极了:利用我早前软弱的那片刻来嘲弄我诱惑我。查尔斯是对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莫德也有颗冷酷的心,和我在他父亲身上看到的一样。我不该去期待任何东西的,而我还是期待了!用那么邪恶的办法利用我为他显露出的那点脆弱……这孩子罪该万死。
我迅速冲了个澡,独自待了一会,让自己在经历了这么恼人的一天后重新平静下来,尽管我疲倦不堪,但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而且,我兴奋地无法入睡。终于,渡过了这几个星期,我最重大的时刻降临了。
到时候了,该去最终打破福克斯?莫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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