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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奇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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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对黑发男人的死人脸小丑习以为常，不以为意地呵呵笑着，偶尔斜睨一眼，惊喜的发现患了面部瘫痪症的某人竟然看着自己的手发呆——虽然发呆是他的嗜好，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呆得如此认真。
“钉子有裂缝……”阴柔的脸庞抬高，语调平板的像在讲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呵呵。。。小伊买了次品。。。”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扑克牌迅速移到脸前，拦下一枚念钉，念钉掉在地上摔成两段。小丑邪恶地舔舔薄唇，“哎呀呀。。。小伊生气了。。。那张脸变得生动多了。。。呵呵。。。主角没来之前。。。你陪我开心一下吧。。。好久没跟你玩玩了。。。”
……果然有问题。
黑发男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小丑身上，盯着地上断裂的念钉，心不在焉。
三圈细幼的气纹荡起，扑克牌撕裂空气迅猛而来。
倾斜，骤闪，滑向另一边甩出念钉，将扑克钉在地上，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呵呵呵。。。”
“……”静立，无言。
“真是美丽的风景呢。”
“呵。。。终于来了。。。”
突然响起的温和男声让小丑和黑发男人同时抬起头。街道那头，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年轻的男人，黑色大衣白毛滚边，黑发黑眼，额头上纹了细致精美的“逆十字”。他双手插在衣兜内，身后衬着黑色浓云，像是从魔界踏入人间的王者，让他几乎和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又仿佛划开夜色，逛后庭花园般的慢悠悠却优雅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两个人在一瞬间闻到了残酷的味道。
“团长。。。你也迟到了哟。。。”懒洋洋的拖沓声，小丑五指熟练地一开一合，指缝间顿时多了五张扑克，翻过来，一副同花顺。
“不好意思。”库洛洛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可没半点不好意思。
“呵呵。。。小伊我替你约到了。。。我会得到应有的报酬吧。。。嗯。。。团长。。。”
“西索，我们之间的交易私下再商议。”他正面对两人，极其巧妙地拉开安全的距离，微笑着。“伊耳谜，我要委托你一件事。”
伊耳谜默默点头：“说。”
“杀了十老头，全部。”
“……”
“价钱由你定，多少都无所谓。”
“团长。。。我们自己动手就可以了。。。全都交给我解决。。。保证一个不剩哟。。。”扑克牌抵在唇边，西索笑得邪魅。“还不用付钱。。。我是旅团一员嘛。。。”
库洛洛转过头，抬了下眉毛。“团员要服从团长的命令，你不会忘了吧。”
指着自己的脑袋，西索薄唇一扬，勾起狂笑。“团长是担心我的记忆力退化。。。呵呵。。。真正想记住的事过了一百年都会刻骨铭心。。。”
“别小瞧普通人的世界——黑道啊。毕竟十老头是黑道世界的管理者，身边有不少念力高手和精锐部队，即使他们的实力也摸得差不多了，但我们可不是暗杀的好手，麻烦的不止十老头而已，他们幕后还有高层。委托专家是最有效率和争取最好结果的途径，我不想团员做无畏的牺牲。要死的话太容易了，无论你想要什么，活着才有机会。”库洛洛的目光凌厉，声音缓慢而低沉：“再重复一遍，没有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擅自行动。”
西索眯了眯眼，眼珠子凝着兴奋的光点：“呵呵。。。如果我擅自行动。。。你会怎么做呢。。。团长。。。”
“依团规处置。”明显挑衅的语气让库洛洛的微笑残酷而冰冷，收敛的气息剧烈涌现。
西索感觉一股强大的念力在逼近，黑色目光穿透了他所有的思想，他的灵魂……呵呵，厉害啊，真想现在就和库洛洛一比高下——不急不急，等待也是一种欲望的满足，这黑暗的果实究竟会结出怎么的花，比期待小果实成长还令他兴奋啊……
场面开始混乱了……在两股气的压迫下，伊耳谜轻轻吐了口气。他最近一直都很倒霉……
“库洛洛，我们的交易……”
“如何？”放出的念力奇迹般地快速消失，像从来没出现过，库洛洛面对伊耳谜时又是一张温和的脸。
“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的信号。”
“成交。”
伊耳谜清雅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毫无感情的平淡压抑，格外突出。
“西索，你也混进去收集情报，准确性越高越好。”库洛洛微微打量西索，不让他出点力放点别人的血还真担心他在自己身边搞破坏。
“这是命令吗。。。”
“是的。”
“呵呵。。。”
………………冷场。
“为什么约在流星街？”左看看，右看看，黑眼轻微的闪了闪，伊耳谜问出疑惑。
“很久没回来了，想见见一个‘老朋友’。”库洛洛淡笑，低垂下眼。
伊耳谜看向西索，却见他耸耸肩，扑克牌翻飞的速度加快，可是排列却散乱了，有几张还差点掉下来……
“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我知道一家很有名的酒馆哟。。。”
库洛洛和西索同时开口，互看一眼，又同时闭嘴，双方的情绪都有点怪异。
伊耳谜转了一半的身体又转了回来，静默。
风呼呼刮过，三个方向的三个男人像被定住般，就这么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再次冷场。
“呵呵。。。”
从垃圾山上跳下来，西索舒展了下背，双手在头发上拢了拢，挑眼勾笑。
“听说那里的酒很烈。。。团长。。。小伊。。。要不要去试试。。。”
伊耳谜点头。
“走吧。”库洛洛几不可闻的轻叹。
火鸟×记忆的碎片×那一夜（上）
有幸撞见这一幕还活着的人在日后的回忆中都会加上一句：那三个年轻人不管哪方面都非常奇怪，似敌似友，三人并排，看似靠得很近，却又谨慎的拉开各自间的距离，一路走来，几乎不曾开口，只闻几声古怪的笑。
黑色大衣滚了白毛边的团长，走路一摇一摆的华丽小丑，红色钉子服的杀手，这三人走过的地方几乎看不见人影出没，连偷窥者也自动消失——人类对于比自己强大的生物有着极敏锐的直觉，流星街的人更是如此，这三人一看就不同凡响，身上散发的浓浓血腥气是生存在黑暗最底层的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想要命的话只有乖乖躲开，让他们通过。
“呵呵。。。好安静。。。你说是不是。。。团长。。。”说这话的西索也没别的意思，太过冷场的气氛让他浑身像有小虫子在爬，挺不舒服的。
“嗯。”库洛洛无意识的低哼，心里在想其他事。
“……”
夹在两人中间的伊耳谜觉得自己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妥当，话不能多说，说错了很有可能引发不可预见的后果，这两人就某种程度上而言，都属于好战的类型，虽然理由和方式大不相同。
“呵呵。。。”
“……”
“咔！”
脚底下似乎踩到某样东西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不稀奇，流星街的垃圾特别多，丢弃的废品也数不胜数。伊耳谜原想忽视过去，却阴差阳错低头瞧了一眼。
这一眼，伊耳谜头顶冒出大大的问号。
把脚移开，圆形号码牌上画着“44”这个数字。
“……西索。”
“干嘛。。。”
行走的西索停下，连带着库洛洛也跟着停下，两人回望伊耳谜，眼中写着不解。
看了看周围的废墟和人为破坏的断壁碎石，地面呈现不自然的裂缝，累积的沙尘，黑色的眼微闪。“你的东西掉了。”
“什么。。。”拖长的懒音反映了主人的漫不经心，狭长的眸子微眯，唇角向上挑起。
伊耳谜不作声，脚尖略用力一踢，号码牌向着西索飞去。
“小伊。。。你的品位什么时候变差了。。。居然捡地上的垃圾。。。”
伸手抓住，西索邪笑，等看清楚手中的号码牌，轻松的神情在刹那间转变为扭曲的状态。
“有什么不对？”库洛洛惊异于西索瞬间的表情变化，升起一丝疑惑。那个号码牌并不陌生，每年的猎人考试中发给考生用来辨认的号码，侠客也有一个。为什么这个号码牌会让西索的表情变得如此可怕？这就值得研究了。
“呵呵。。。”号码牌在西索指间转来转去，薄唇却抹出噬血的骇笑。“它是我的幸运号码。。。不过可惜。。。我把它转送给了小狗狗哦。。。”
话一出口，库洛洛和伊耳谜脸色俱都一变。
“有趣。。。真有趣。。。呵呵。。。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有趣。。。”
“……你的号码牌现在属于九九，反过来说，这东西不是你遗失的，是九九。”黑暗，库洛洛眼睛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似要将人活生生吞噬一般。
“完全正确。。。”
“九九在流星街？”微笑凝固住了，两人眼中的库洛洛已经脱离了温和的领域，浑身洋溢着冰冷残暴的气息，稍稍靠近便会被冻结，撕碎。
“不知道。。。”西索的回答。
“……我遇见她了。”伊耳谜道。“在入口……”
闻言，西索和库洛洛的目光凌厉的射向他。
“你们没问……”补充说明，手一指，“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
“呵呵。。。不乖的小孩。。。被大灰狼吃掉了。。。”
“……”库洛洛走到一处，衬映着月光，摸了摸断石上干涸的血迹。
伊耳谜很想给乌鸦嘴的西索几枚念钉。“没有尸体，大概还活着。”
“毁尸灭迹。。。哎呀。。。小伊。。。冲动是魔鬼哟。。。”
扑克牌挡下几枚念钉，西索大笑，将号码牌别在腰间，向后拢拢桃红的发，红舌邪魅的舔舔薄唇，妖艳的像要滴出血来。
“团长。。。我准备好了哟。。。黑暗的生物对待侵入者可是毫不留情哦。。。可爱的小蜘蛛危险了。。。”
库洛洛站起身，慢慢掏出手机，接通。
“侠客，立刻找出九九目前所在的位置，她身上有感应器……她没事，在跟我玩捉迷藏……对，马上。”
等了几分钟，挂断。
迎上两人无声的质问，库洛洛一双黑色的眼睛残暴却又冷静，点缀着锥心刺骨的寒冷，压抑的让人透不气来。
“十三号仓库。”意味不明的微笑，渗出血色的杀机。
“哦。。。”西索细长的眼闪着不同寻常的光辉，红色的杀气不断勃发着，比平时更强烈百倍。
“正好，那里的主人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趁这个机会跟他叙叙旧，把以前‘借’的东西还给他。”
“你也认识古雷特。。。”西索眯眼睨向他。
“也？”库洛洛回望，惊讶了一下。
“……”
“……”
…………无语。
伊耳谜才不管“勾心斗角”的两人，估计了下念钉的数量，暗忖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调整好心态，做好战斗的准备。
库洛洛&西索：……真是个意外的巧合。
“走吧。”
“呵。。。”
“……”
三道身影划过灯影晦暗的街道，以猎豹无法触及的速度，快得只剩下残象。
。。。。。。。。。。。。。。。。。。。。。。。。。。。。。。。。。。。。。。。。。。。。
躺在冰冷的地上，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骨头都在抽搐、叫嚣，向我抗议。
睁开眼，使劲眨了眨，除了身体的剧痛外，满屋子的金光闪闪也是让我无力的原因。
我的两旁摆满了雕镂精细的古器，色彩斑斓的漆木，图案华美的丝织品，光怪陆离的珠玉饰物，令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柄十字手杖，手柄中央的花瓣镂空而成，镶嵌绿松石，一种铜铸错金花纹的非禽非兽的奇异动物宛如游弋在花丛之间，兴味盎然。衡面铸镶红铜纹饰，青铜本色与红铜花纹在杖身相间斗艳，杖座部分则是金色与绿松石相映争奇……奇特的造型，精巧的纹饰，绮丽的色彩，既神圣不可侵犯又美到极致……
它耸立在多颗五光十色，晶莹闪烁，玲珑剔透，韵致十足的玻璃珠中，像个至尊的女王，高高在上俯视她忠诚的臣民。
我看花了眼，虽然全身痛得无力，像散了架似的，可脑袋还没罢工。
这东西一定价值连城吧，好想抱回家哦——
……王八蛋，臭皮蛋，你绝对是故意的！把我和这些珍宝古器关在一起，吃定了我只能挂眼科，干流口水！
就像美味佳肴摆在快饿死的人面前，刚想扑上去狼吞虎咽，结果有人冷笑的告诉你，吃完这最后一餐你就乖乖等着饿死，这简直就是最不人道的折磨！
只能看不能拿——
我K你个@＃＊&#……
好痛痛痛痛——
嗤牙抽冷气，身体稍一挪动就痛得无法言喻，我四肢摊开，大字形躺在地上，死尸似的动也不动，尽量减轻后背的负担。
都快僵硬了啊……
该怎么办？不会有人来救我的……小伊也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他想起我来也许我早就跟这世界说拜拜了……还是靠自己吧，可是浑身上下都好痛，一动就痛，就算想到办法也根本没力气付诸行动嘛……
“苹果，苹果你在不在……”555，苹果一定会嘲笑我的啦。
主人，你的身体变得好虚弱……
低沉婉转富有安全感的声音直接从我脑中传出来，体内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
“……徽篱，怎么是你？苹果人呢？”
他说他出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你出来就能帮我的忙了？”臭苹果，肯定是怕麻烦所以才找个替死鬼。
主人，你的要求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我想也是。”叹气，关在铁皮屋里，动又不能动，我要速度干什么。
主人，关于你现在的状况，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自找的……
“……徽篱，你是专门出来泼我冷水打击我的吗？”
主人，我跟你说过做事要谨慎，不能莽撞，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而为之，落到如斯地步也怨不得任何人吧……
“……是。”
何况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要避开，能力不如人就不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主人啊，你偏偏是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钻，越是危险越来劲，越来劲越不顾自身安全，显而易见的危险都可以堂堂正正忽视……
“你教训的很对……”
人类的承受力不比我们这些非人类，轻微的损伤都有可能让主人你丧命。人类有句话说的很正确，好奇心会杀死一条狗，主人的好奇心杀死十几条狗都绰绰有余，简直泛滥成灾……
…………我汗…………
“……是一只猫吧。”
请主人不要鸡蛋里挑骨头，言语上的小毛病可以不必在意，主人应该重视的是内容——
“我错了，我不该顶嘴的，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是说以后再也不会莽撞行事，首先保护好自己……”
555，比老爸还会碎碎念啊。
主人倘若真的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枉我一番口舌……
“我向你保证还不行吗？”
做人要守信用……
“不会食言……经过这次，我绝对会三思而行……”
那我就放心了……主人，你的身体受到严重损伤，灵力已经在渐渐流失，我只能稍微补充你的体力，并不能起实际作用……
“我明白。”
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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